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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上爻的身体更加不受控制的,狠狠地撞击着小段。
小段被他们二人包围在欲、望的深渊,除了喘、息呻、吟享受高、潮,什么也不用思考。
“既然你不愿意,那帮我一个忙吧。”宋帧对着发泄完、欲望的上爻说:“做我和锦荣的证婚人。”
“你疯了!”上爻低吼道:“你骗我,宋帧,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宋帧摇头,他温柔的看着上爻,道:“他那么爱你,只是一夜而已,难道很过分。”
“那我呢,你岂不是想杀了我。”宋帧脆弱的说道:“你可以不说话,只要静静的看着就好。”
宋帧扶起小段,拍拍他的脸,小段慢慢的清醒过来,刚才那淫、乱的场面在他脑海里不断的重现,宋帧不断的安慰道:“以后再也不会让别人碰你,他是最后一个。”
小段闻言在宋帧怀里轻轻的哭着,仿佛是什么都破碎的绝望着,宋帧不懂,明明他那么爱上爻,和爱的人结、合,那不是最美的事吗,为什么他要哭。
“锦荣,别哭。”宋帧浅笑着亲吻小段的眼睛,他牵起他的手指,道:“我们成婚,我会一直照顾你。”
小段不断摇头,哽咽道:“六哥,你放过我。”
宋帧把小段紧紧的抱着,祈求道:“锦荣,和我在一起,答应我,我就帮你把上爻送出沦陷区,这次你不答应我,以后我们什么都不用商量。”
上爻摇头,骂道:“宋帧!别再用这种卑劣的手段。”而后上爻对小段说:“不要,别答应他。”
“九哥。”小段躺在宋帧怀里,远远的看着上爻,他愧疚的说道: “对不起。”
他们是兄弟,那肮脏的肉体纠缠不该存在于他们之间,宋帧彻底的毁了一切,毁掉了他们心中那本不该被污染的感情。
“你没错,小段。”上爻安慰道:“我不需要出去,你别答应他,他是故意利用你的。”
小段想了好一会儿,才对宋帧说道:“六哥,你不会食言吗。”
“不会。”宋帧深情的看着他,道:“锦荣,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永远的爱我,不离开我。”
小段侧过脸,他脸上的泪痕未干,上爻不断的说着让他别上当,小段转过头对宋帧道:“我愿意,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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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常伦(下) (黑暗,虐)
“好,真乖。”宋帧轻笑把小段扶着,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笑道:“他是你九哥,也是我弟弟,让他为我们见证。”
小段把脸埋在宋帧怀里,不敢再多说话。
上爻知道宋帧是个疯子,疯子永远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发疯,但他是上爻见过,疯的最彻底,最变态的人,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小段;欠他的人不是小段。
宋帧亲手为小段穿上红衣,自己也穿上新婚的大衣,红的如同火焰。
宋帧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酒倒了两杯,他边倒酒边说:“我不信天地神佛,一拜就免了。”
倒完酒,宋帧牵着小段的手,朝着上爻拜了一礼,宋帧反又扣住小段的手与他对拜,他们举起酒杯交错饮尽,别人常说大婚是人生的大喜事,可上爻看到的只有绝望,尽管宋帧一直笑的那般幸福,也掩盖不了那股浓浓的悲伤。
宋帧打横着把小段抱起来,走入红帘深处,那里影影绰绰的布置着一张新婚的大床,想来是精心布置已久,宋帧小心翼翼的把小段放到床上,末了,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好似想好好的看看他的容颜。
上爻浑身无力的躺在地上,他看着宋帧慢慢欺上小段的身体,和他颈吻相交,宛如深情厚意的情人,忖上那红帘遮幕,像是一场庄重而又神圣的仪式。
上爻只觉得那噬心的痛楚袭遍全身,他不断的呼喊着小段,可是传来的只是他们粗重的喘息,和亲吻的淫、靡水声。
“锦荣,我喜欢你。”宋帧动情的声音从红帘里传来,上爻慢慢的向前爬去,他不知道宋帧又耍了什么手段,只是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犹在说着:“小段……别信他…不要相信他…”
“我喜欢你,所以想要和你在一起。”宋帧继续说着,带着温柔的笑意。
“别丢下我,我会作出任何疯狂的事。”话末,红帘深处传来隐忍的喘、息,还有床咯吱咯吱的摇动声,不是那么激烈,但就是停不下来。
上爻听着只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他以为自己能换得小段的自由,原来也只是宋帧的肆意报复,他根本从来没想过放弃小段,就算是卖国降日他也要拖着一个人和他一起。
耳边持续传来一句喘息着的,动人的,“……我喜欢你……”肉体撞击的j□j声不绝于耳,上爻趴附在地上,他的心渐渐沉到无底深渊,意识渐渐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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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或许是你这辈子最痛苦的日子,可是却是我最幸福的日子,感谢你,把我的爱人送来我身边。”
“我已经决定带他去日本治疗,虽然他已经快要死了,但我愿意和他一起渡过余下的时光,生而无畏,死得其所,他这辈子最幸运的是应该是遇到了我,我们的结合,应该是上苍的注定。”
“而你不该再插足我们之间,上爻,我们的爱恨到此也就是完了,我放过你,堕入地狱的那个人锦荣他已经帮你选了,再见,我的弟弟,还有,我的情人。”
上爻临走的前一夜,宋帧和他上了一整夜的床,这是他最后一次卑劣的下药,上爻厌恶了这种方式,宋帧却笑着说:“人生本该及时行乐。”
宋帧亲手为上爻描了一次眉,他不知道哪里去找来了一身花旦的凤冠和衣物,他亲手为上爻穿上,上爻拼命的撕扯着那衣服,强硬的说道:“别做这种恶心的事。”
宋帧也不强求,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和上爻激烈的合欢,大有想和他精尽人亡的干劲,上爻不愿亲他,宋帧就示弱的喊他弟弟,用尽一切手段勾引上爻,上爻在药物的驱动下意乱情迷,和他深深的结合在一起,完全忘了今夕何夕,他们拥吻在月下窗前。
“上爻,啊……”宋帧大口的吸气,他撑着窗台才不至于让自己滑落到地上,上爻按着他,拼命的进出着,宋帧快乐的眼角都是泪,他轻笑道:“这才是男人该要的,要什么天长地久,一心一意,那是傻子才要的。”
上爻听不进去他的话,把他抱起来让他夹紧自己的腰,狠狠地j□j着,把那里弄的湿漉漉的,交合的水声特别的勾人,宋帧抱着他脸,抽泣道:“上爻,再用力,啊……舒服。”
有许多人,他们到底在追求什么无人明白,或许他们自己也不明白,但是有的人,一旦对这个世界再无眷恋,他就会做出任何疯狂的事,宋帧就是那乌黑的深潭,把一个个人染黑,甚至毁灭。
宋帧犹自陶醉在j□j的快乐里时,还要让上爻难过,他勾着他的颈,笑的温柔:“弟弟,我很脏,你的爱也不干净了。不过,不会有人知道,你和我的事,永远是个秘密,只不过你会一辈子愧疚,你背叛了你的爱人。”
上爻想起靖华的笑颜,这一瞬间,真是生不如死。
上爻后悔,他该在太原城破的那一刻便自尽,顺带捎上小段,这样就不会有后来的这些屈辱和伤心,宋帧看上爻如此痛苦,笑的更是得意,他把自己柔软的唇印在上爻的嘴上,既然是痛苦,有什么道理是他一个人的,他不要和他一起死,他要他生不如死。
上爻临走时,宋帧抱着小段在那阳台的红帘外,看着他坐在车里离开,这个深渊一般的噩梦瞬间醒来,上爻却弄丢了小段,日本的士兵将他丢弃在荒凉的山区便离开了,上爻走了一天一夜才走出那里,他突然觉得一切就像是渡上了阴霾,权势地位,金银财宝,都比不上小段,可是这个人回不来了,他唯一的弟弟,余生短暂,生来痛苦,他被一个疯子爱着,爱的没有生路。
上爻几经周转回到广州,这里已经沦陷,他和严树取得联系后,就派人到处打听靖华和宋帧,自从太原沦陷后,靖华就下落不明,严树四处打听都没有消息,而宋帧更是查无此人,上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