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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爻闻言放肆的大笑出来,他笑的既狂傲又可怜,上爻不懂,自己要怎么办,明明他就在自己得怀里,即使他们身体已经密不可分,靖华却看不清他的面目。
上爻心中又爱又恨,他抓紧靖华的腰,死命的撞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也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楚的知道靖华的的确确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上爻情不自禁的与靖华亲吻,他们在水中看不清彼此的面目,这成了最好的掩饰,靖华将手放到上爻的腰上,抱牢,他呜咽着说道:“爻爻……别走……”
上爻不愿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激烈的进出他的身体,他不愿再多说承诺,也不愿再被他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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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来,洗干净了还不穿衣服?”上爻扯着被子要靖华出来,靖华用被子把自己裹着骂道:“混蛋,走开,真讨厌。”
上爻使劲的卷起被子,吼道:“你再不穿衣服,要是让别人看到你j□j的样子,我不会饶过你,靖华,松手!”
“我不!!我不!!我就不!”靖华大声叫道:“痛死了,你个坏蛋。”
上爻看他抵死不出来,干脆就泰山压顶压到床上,把靖华压倒在自己身下,还故意使劲压他。
靖华被他压的喘不过气,喊道:“滚开,好重。”
上爻威胁道:“知道重了?我让开,你就穿衣服,要是敢不穿,我继续对你做刚才的事。”
说完上爻起身猛的把被子扯开,靖华浑身赤、裸的卷曲在床上,身体因为洗干净了显得非常白,可是异常消瘦,上爻拿过床边的衣服,砸到他身上,说道:“穿!”
“不会!”靖华胆怯的往后爬,上爻拉着他的腿往自己这边拉,靖华蹬腿不悦道:“你放开我!”
“不会穿衣服?你还真是说的理直气壮,过来。”上爻说道:“我给你穿。”
靖华不动了,软软的趴在床上,上爻喊道:“左手抬起来。”
靖华抬右手,上爻骂道:“左右是哪边?抬左手,另一只。”
靖华放下右手抬左手,上爻看他像只死鱼一样,夸奖道:“不错,记住,这是左手,以后别搞错了。”
“哼!”靖华对着他冷哼一声,上爻又道:“抬右手。”
靖华抬起右手,上爻给他穿好了袖子就笑道:“转过来,自己扣扣子。”
靖华从床上坐起,却不动手。上爻朝他扬下巴道:“扣扣子还不会?”
靖华指着自己的衣服扣子,问道:“是这个吗?”
上爻深吸一口气,骂道:“真蠢!”说完上爻就伸手给靖华扣扣子,白色的衣服干净整洁,让靖华颓废的脸多了几分朝气,可惜他的头发还是长的过分,于是上爻让人送了把剪子过来把他的头发给收拾了一番。
弄完这些,上爻看天色也不早了,起身出门端了些饭菜回来,他坐到桌边,道:“起来,吃饭,晚上你自己先睡,我回来的晚。”
靖华闻着饭香就肚子叫了起来,听着上爻喊他吃饭,他立刻下床扑到桌边狼吞虎咽,筷子也不用,直接就是手抓,上爻皱眉的看他吃饭,自己刚端起的碗立马放下,靖华浑然不觉得自己这样有多粗鲁,就是用手抓着吃,看了没一会上爻就觉得自己饱了,他把凳子推到靖华的屁股下面,道:“坐着,慢慢吃。”
靖华立刻坐下来,大吃大喝,上爻看他这模样,也知道他是饿的难受了,他也不打搅他的饕餮盛宴,浑身散发着冷傲的气势坐在他身边。
一直到靖华吃完了饭,满足的打了饱嗝后,上爻起身道:“洗手,别碰衣服。”
靖华听着他的话,乖乖的跟着他去洗手,他洗手洗脸的样子格外认真,好像在做件大事,上爻从他身后把他抱紧,把脸埋入靖华的后背,靖华的身体瞬间僵硬。
“靖华,我是谁?”上爻问道,他收紧在靖华腰间的手臂,眷恋的问道:“你还记得吗?”
靖华停下了洗手的动作,低着头,上爻看他沉默不回答,说道:“我叫上爻,记住了,要是再敢喊混蛋,我就要对你做坏事了,明白?”
靖华又开始使劲的搓手,上爻松开放在他腰间的手,后退到门边,“我出去了,你在屋里好好休息,晚上我回来。”说罢上爻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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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仇人(上)
下到红袖馆一楼时,这里的负责人梁叔带领着他的人走到了上爻身边。
“九少爷,上边还好吧?”梁叔笑着问道,上爻背手而立,笑道:“挺好的,这些日子他多有打扰,梁叔辛苦了。”
“唉,这都是分内的事,有什么麻烦九少爷只管开口,司令最近情况如何?”梁叔客气的问着宋应山的近况,上爻笑道:“干爹一切安好。”
“那就太好了,我离开广州几年了,九少爷长高了不少。”梁叔拍拍上爻的肩笑道,上爻点头,客气道:“的确是长高了不少,干爹可是严令要吃饱睡好,随时备战。”
“话说的有理。”梁叔应道,他让开路引着上爻往前走,道:“李震生这次来带了不少兵,过两天他就要去祭拜那个戏子,这事一办完就走人,时间紧迫。”
“琐事我已经派严树去处理,剩下来就是瓮中捉鳖。”上爻笑道:“梁叔的人暂且借用,我要去戏院一趟。”
“好的,没问题。”梁叔说完就随手点了几个人和上爻一起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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阜城的老戏院已经败破,新开的戏院与红袖馆隔了几条街,车子在热闹的街上走的有些慢,上爻的视线有意无意的到处巡视,当车子经过钟楼的一家戏服店时,上爻喊停了车子,他盯着坐在戏服店门口的人,眼睛一眨也不眨。
“阜城老戏服”上爻念着店名,朝身边的人道:“这家店子是不是新开的?”
“开了有两年了。”有人答道,上爻冷冷的看着从椅子上起来的人,吩咐道:“晚上找几个人把那个穿中山装的人绑到老戏院去。”
身边的下属一听神色一禀,应道:“这件事交给我们,一定办的妥当。”
上爻狠辣的看了眼那人,扬手示意他们开车离开。
戏院门口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人在这里图热闹,有人打开车门,上爻就大方的从里边走了出来,严树守卫在上爻身边,一路把他送到了戏院里边。
直到后台,上爻看着严树先前找好的人都在此等候,下令道:“今天暂且唱一曲虞美人,开门迎客,越多人知道越好。”
说完那些人就开始翻弄着衣服和道具,上爻走到最里边的房里,严树守在外边为他看门。
而放眼戏院大门口,铁门打开,门口的人蜂拥而至,有人笑道:“今天要唱虞美人,听说还是北平来的戏班子。”
“哎呀,那要听一下,虞美人唱的最好的就是当年的予墨,可惜予墨死的早啊。”有人闻风砸嘴,满是唏嘘。
“说起予墨,真是名角。”
上爻独自一人坐在镜前,他手中握着笔却没有开始描眉,直到外边严树敲门,上爻沉声道:“让他们先上台侯着。”
门外的人闻声停了敲门声,上爻开始利索的给自己上妆,为宋应山卖命的这几年,他凭借着上台卖笑下台刺杀,干掉了好几个他的对手,每次都是惊险万分,这是他能至今还独得宋应山宠爱的原因,也是他能推宋应山于门外的本钱。
台上台下他都得做戏,真是戏如人生,人生如戏,谁能想到当年阜城小街上的杀人犯今日能呼风唤雨,这一切不就是班主所赐,上爻想到这里,更是下笔轻灵,待到笔落他走出门,严树看着他的妆,愣了愣,道:“九少爷,他们在台上侯着了。”
“嗯。”上爻轻声道:“你在后台等着。”
说罢,他撩起红衣的裙摆,走上台去。
台下,坐中的人,看着一红衣戏服的人摇曳着身姿上台,此人身材高挑,半是掩面,那眼睛顾盼生姿,含情脉脉,竟让人辩不清男女。
长袖如水,轻灵如燕,先是霓裳羽衣轻舞一段,而后他在窗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