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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乞丐目眦欲裂,身上处处
是砍痕,衣服浸透了血,开始凝固变黑。
“打电话到警署。”苏涵紧皱了眉头“保护现场”
“打120么?”韩宫瑾拿出手机——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不需要,已经死了。”闻人莫皱了皱眉,仿佛刚才啃血淋淋的牛排的人不是他似的……话说人血和牛血的味道区别在哪里?
十分钟后,警察赶到,探长赶到白格皱皱眉:“味道好重。”
“嗯。”一旁验过尸的苏涵走了过来“身上共十几处伤,致命的是胸前几处,死亡时间在二十分钟左右,第一发现者目前就是我们,现场保护完好,死者为乞丐,二十多分钟前还在Z市的高级餐厅行乞被赶出……
“
白格点点头:“很全面……谁会这么先杀一个乞丐……?”
沉思了一会,苏涵到:“小瑾,我们去西餐厅,小白你也来,其他警员便衣跟随,不要被人发现身份,闻人莫去餐厅对面,我有事单独交代你做。”
“yes,sir。”回应出乎意料的整齐。
第三章:凶徒弑乞(II)
低声嘱咐了闻人莫几句后,苏涵和韩宫瑾跑到西餐厅“闹事”。
“555,小瑾,我肚子痛,他们的牛排好差哦。”苏涵抱着韩宫瑾的手臂,肩膀一抖一抖,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我见犹怜,粉扑扑的小脸挂着几滴泪珠……藏好眼药水……然后一指刚才的服务生:“你,带我去见你的老板!5555”
许是演的太投入,苏涵一张红唇被自己咬啊咬的都咬肿了……痛到哭。韩宫瑾声一沉:“你们老板呢?”服务生心一惊,寻思这主难惹,就带他们去见经理。刚一进办公室,韩宫瑾就关上门,使得那经理吞了口唾沫,“什么,什么事?”
“你们的店员刚才在门口赶走了一个乞丐。”
“……额?”
“我想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陈,去,说清楚。”经理抹了把汗,一身肥膘抖三抖。
“刚才那乞丐要钱,我说没有,他就耍赖,说你们这样的地方怎么没钱,是不是都做一些不干净的事?我说这是高档餐厅,不要来捣乱,他就在门口不肯走,我只能赶他。”被唤作小陈的服务生一脸无奈。
“哦——”苏涵了解的模样,拉过经理说了几句话:“刚才那乞丐的远房亲戚托我给他带笔遗产,这年头,真是什么事都有,你猜那小乞丐得志后,会怎么样?”苏涵拿出证件及支票给经理看……白格给的……
“啥?”经理跳了起来,“这不是毁我们餐厅么?小陈!你……你被开除了!!!”
“我……”小陈想辩驳,又说不出什么来,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涵“倒霉催的!”又狠狠瞪了一眼韩宫瑾和一直充当影子的白格。
小陈换了衣服离开餐厅,唧唧歪歪往家里拐,却觉得不怎么对劲。被人跟着了似的,回头却没有人,在回转脸来,却见巷口站着一个人的身影,提把巨斧,斧尖还黏黏嗒嗒的挂着黑红色的血液,一滴,两滴,每一滴都打在小陈的心上……小陈开始脊椎发凉。
“呵呵,你看到了对吧……”
“没……没……没有……”声线发抖的不行。
“呵呵呵,知道刚才的乞丐么?”
“不,不知道……”
“他死了……就用这把斧子,哼,乞丐的血还真是臭啊,比猪血还难闻……你的……会不会好一点呢?”
“不,不,不,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真的……”小陈已软趴在地上,用手支撑着勉强向后退去,却几乎没有挪动半分,被恐惧所笼罩,眼睛尽力的闭上,多想只是一场噩梦……
举起斧子,一步步靠近……“来不及了……你什么都知道了,必须死!”
“救命!!!”求生的本能让小陈发出了求救。心还悬着,却没有出现预料的疼痛,小心的眯开了一条缝,却见一群警察围着那男子,用枪指着他的头,男子却不挣扎,只是双目失神,喃喃:逃不掉啊,逃不掉啊……韩宫瑾抱着苏涵,从巷口出来,白格紧随其后,苏涵指了指那男子:“就是他,杀了两个人,抓起来。”
“两个?”白格道,“不是只杀了一个?”
“贱人莫回来就知道了。”
白格点点头,下达命令:“带回警局。”
韩宫瑾抱着苏涵睡了一会,在警车上一路摇晃到警局,闻人莫已等在那里。轻轻摇醒苏涵,道:“到地方了,下来么?”苏涵摇摇头,双手环着韩宫瑾的脖子不肯下来,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说完案子就回去,明天跷课,下午再去学校。”
“好。”
又蹭了蹭。苏涵才抬起头,一脸迷茫的模样惹纱人爱。
“唔,来说一下案情吧!莫,东西找到没?”
“嗯。”闻人莫点了下头:“按你所说,以服务生和当时乞丐的角度站在西餐厅外,对面居民楼里最容易看到的一户果然有问题。我在那找到一具女尸,在冰箱里,死亡没有多久,经过激烈的挣扎。问了一下邻居,貌似他们没有在意。”
“唔……”苏涵点点头。
“情况如何?”白格问,“那线索呢?”
“是这样的,那时是18:00左右,天开始黑了,对面住户都已经把灯开了,或许是离窗户太近,服务生和乞丐,都看到了屠户——宰杀自己的妻子。”
“屠户?”白格偏了偏头。
“的确。”韩宫瑾抿了下唇,“杀人的时候经常会有非常浓烈的血腥味,按常理而言,邻居不可能一点都闻不到,尤其这里还不是什么高档公寓。闻不出来,只能说明平时是闻惯了的。那么住在这的应该是从事杀牲口或类似行业的人,经常会浑身腥臭或时常带回一些牲口肉的,这样久而久之,杀了人反而不会让人发现。”
“嗯。”苏涵略带赞赏的看了韩宫瑾一眼。“从小陈的话中,我得知那乞丐并非病残而是一个无赖,试想一个无赖在发现别人的秘密后的第一反应……”
“威胁。”闻人莫接下“所以趁乞丐不注意就杀了他?”
“以无赖的性格来说,必然会牵扯出小陈……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苏涵补充完整,又问道:“血液鉴定如何?”
白格向助手要过法医的血检报告:“正常值为每一百毫升八十毫克,他的血液中酒精含量完全超过人体承受范围,属于酒精中毒。”
“试想,一个屠夫,工资低,能力差,文化水平再低也该晓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估计是出去借酒浇愁了,愁没浇灭反而浇出个大麻烦。”苏涵挑了挑眉。
“嗯,我听他们邻居说,那屠户的老婆暗地里给他带了不少绿帽子,天天花枝招展的出去引男人。”
“那就是动机吧……”白格的手机响了起来,简单的通了几句话之后便挂了。顿了顿,道:“审讯室出来消息,嫌犯清醒了,交代了事情经过,和苏涵的推理完全一致,真是谢谢你的帮助,我送你们回去?”
“也好。”苏涵又窝到韩宫瑾怀里,喃喃了一声,墨色的睫毛动了动,又睡着了。
“让这家伙多睡会吧,这家伙一天睡不到14小时会难受的要死的。”
“好,”韩宫瑾点了点头,娃娃似卧室里。
小心翼翼的将苏涵放进蚕丝被中,替他关上灯,却听见一声略带不满的“唔。”打开床头灯,昏暗而柔和的灯光复又照亮了苏涵的睡颜,秀气的眉微皱,粉扑扑的小脸趁着白皙的皮肤,睫毛一颤一颤。
“醒了?”深沉却又温和的出声。
“唔。”翻了个身。
“怕黑?”
又翻了个身。
“不怕么?那我把灯关了?”
“腾”的坐起来,软呼呼的手拉住了韩宫瑾的袖子:“不许。”
韩宫瑾失笑:“不是不怕黑么?”
“不许就是不许。”气呼呼的鼓起的一侧的腮帮子,扭头看向一边,小声嘟囔:“怕又怎样?”
“倒是不怎样……我小时候也怕黑。”韩宫瑾轻轻坐在床边,执起苏涵的一只手“每次我哭着不肯关灯的时候,外婆就会关灯,然后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睡。那时候,我总觉得很安心。”掀起一抹微笑,伸手按灭了床头灯,感觉手中那只手抖了一下,又道:“一直到外婆去世,我都没有再开灯睡,一直觉得她还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