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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得不重新装出一副老好人的面孔去面对亦雯。
“你不要在我面前耍心机、玩手段,否者我不但要你难堪,邹榆童那小子也没有好下场。”程源园压低声音道。看着程源园这样皮笑肉不笑的警告自己,亦雯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就有了回应。
“你以为现在是拍电视剧呀!《金枝欲孽》还是《甄嬛传》啊?有本事你也放马过来呀,本宫在此静候着呢!”
……
就在程源园和郭奕雯这边厢斗嘴斗得不可开交时,健恒和榆童这边厢却纠缠的不清不楚。“你搂着我做什么!”健恒扶着榆童离开了宴会大厅来到酒店外的花园里,门一打开,一阵寒便袭面而来,把榆童的酒气吹散了几分,见健恒紧紧的搂着自己,榆童便感到一身的不适。
“你喝醉了,我扶你到那边凉亭里做一下。”
“我不用你扶,你走开,离我远点!”榆童一把推开健恒,没想到自己却因为脚步不稳而先摔倒了。健恒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急忙上前将其搀扶起来,弹走身上占着的土灰。又细细的查看了榆童露在外面的皮肤有无损伤。
“你看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快让我看看摔伤了哪里没有?”健恒说得柔情,一下子就触到了榆童的泪点。
“一天到晚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会受伤吗?”
“是是是,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来来来,快坐到凉亭里去休息一下。”虽然榆童站起来后依旧对着健恒拳打推搡,但不管榆童怎么闹腾,健恒也不恼,反而心底里还美滋滋的。
“我不想见到你呀,你快点走开啊……每次见到你都要生气,是我的错吗?不是啊……都是你……你小气……你死要面子……你自私啊……现在……现在你还……还花……”
榆童说着突然觉得肚子一阵翻腾,今晚的美味佳肴算是全部泡汤了。哭也哭过、骂也骂过、吐也吐过后榆童终于“满足”的睡下了,酒精一上头比什么安眠药都管用,于是乎刚才还吵闹的不得了的酒店花园没了榆童的声音,一下子竟变得静谧起来。
健恒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怀里的榆童,似乎又从新回到了那个还没有弥笑出现的时光里。他小心翼翼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榆童披上,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榆童竟像一只小馋猫似的,毫不介意的就接受了这份“礼物”还将它紧紧的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恒恒,很晚了我已经叫大伙散了……原来你在这里,害我好找!”健恒也不知道这样静静的看着熟睡的榆童看了多久,反正直到程源园出来喊他,他还是觉得没有看够,榆童的皮肤还是那么的白皙,那长长的睫毛稍稍一动都能挑动健恒的心。
“嘘……”整整一个小时里健恒最担心的就是把榆童惊醒了,正因为如此榆童睡下后他几乎没有动弹过,连呼吸都特别小心,深怕哪个动作大了惊扰到榆童。
健恒觉得自己现在还能看着榆童睡觉,已经是一种莫大的恩赐和享受,他又怎能让程源园的声音打破这份美好。“你小声一点,童童在睡觉呢!”其实程源园一出来时就已经看到这一切了,为此她还有过那么一秒的震惊。但她可影后级的人物,那就能让健恒这么轻易看出自己的内心的变化呢。见她这么蹑手蹑脚的靠过来,又轻声细语的,健恒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榆童怎么在这里睡着了。这小子还是和大学时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做什么事都那么的随性。”
“随性不好吗?我记得你以前也说过就是喜欢榆童这样的性格。你还说人只有保持行动和自己的内心一致,那样活着才不会累。”
“你还记得。”发现健恒还记得自己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的话,程源园心情自然好了不少,笑起来也自然多了。“诶,你就打算让他在这里这样睡一个晚上呀!?不如我们还是叫醒他,让他回家去睡吧。这都入冬了,晚上风大得很。”
“但他睡的这么香,我也不忍叫醒他,反正我们住得近,我送他回去好了。”
“那我呢!”程源园一听这话就急了,心里直咒骂“邓健恒真是给这个小妖精给搅得鬼迷心窍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呀!”
“我送你回去吧!”正当健恒左右为难之际,他的大福星郭奕雯出现了。
“你送,你拿什么送啊,你有车吗?”在程源园的记忆里郭奕雯这个肥婆是没有车的,她这么娇贵怎么可能和你去挤完了公交又挤地铁呢!
“之前没有,昨天刚买的。大众辉腾,我爸妈都还没有坐过,你有幸成为第一个乘客啦!”
亦雯说完拉起程源园就往停车场走,边走还边对健恒嘱咐道:“我会照顾好你太太的,你也要好好对待榆童才是……”
第六十章:关怀
健恒计算着时间,估摸着程源园和郭奕雯已经从停车场驾车离开后,才横抱起熟睡的榆童往停车场方向走去。
可能是横抱着的姿势让榆童觉得脑袋垂着很不舒服,就在离停车场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榆童竟然醒了,经过刚才在睡梦中的休整,榆童已经从酒精中恢复过来不少。当他睁开眼看到自己被健恒这样抱着的时候心里先是一阵燥热,然后还是被一种强烈的不自在从新包裹起来。“你抱着我干什么?!马上将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对不起,把你弄醒了。不过你喝了那么多的酒,酒劲没有那么快过去的。很快就到我放车的地方了,等一下我送你回家。”健恒不管榆童说什么就是不放手。
榆童心一急便对着健恒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次榆童可是真的发狠,一口下去咬得健恒嗷嗷直叫,也不得不小心的将榆童放了下来。榆童双腿一着地立马就往停车场外奔,丝毫不理会健恒。“诶,你这是去哪呀!?”
“用不着你管,你去送你的未婚妻吧!”榆童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大火气,头也不回的就算回了话了。出到酒店的正大门,榆童焦急的左顾右盼,可是现在夜已深了,街上根本就不好叫出租车,偶尔飞驰而过的也是载着一对对的痴男怨女。
“上车吧,夜深了风大,吹坏了可不好!”就在榆童给寒风吹得开始发抖之际健恒的车开到了他面前。那颗被寒风吹得拨凉拨凉的心,在健恒说话的那么一瞬间竟然有了一丝颤动。
但那颗心因为受伤而变得坚硬的心,微微的抖动又怎么可能震裂那已经石化已久的坚硬外壳。榆童看了一眼健恒,毫不客气的一扭头就自己走了,回家的路很长,榆童也不知道自己要走多久,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去接受眼前这个男人的帮助,不管对方出于什么用意,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施舍。
在这条前方被无限黑暗封锁的大马路上,榆童低着头顶着寒风,静静的走着。不过他不是一个人,因为那辆车由始至终都在他的身边,他停他也停,他慢他也慢,他快他也快。直到前方出现那扇熟悉的大铁门,那车才安心的离开。
次日在全公司的例行早会上,独缺榆童的身影。一散会,健恒就拉着亦雯问榆童的去向。“我怎么知道榆童为什么没来,昨晚不是你送他回去的嘛,怎么现在倒问起我来了!再说你要是真这么担心,自己给他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嘛。”
“我有打,但他不接呀。”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行了,等一下我打过去问一下吧。现在才知道紧张有个屁用!”话毕亦雯用手狠狠的搓了健恒的太阳穴,这下可算是把自己这些日子的怨气给出了些,可惜榆童看不到,如果看到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心痛。
亦雯忙完手上的活,一看手机已经快到午饭时间了,健恒交待的工作却还没有做。正当她拿起手机准备给榆童打电话时,榆童的电话却先进来了。
“喂……蚊子吗?我是榆童。”
“榆童啊,你怎么呢,今天怎么没见你来上班呀!?”
“我今天一大早起来就觉得不舒服,想请假!”
“怎么呢?我听着你的声音像不太好,不是很要紧吧?”
“发烧了。”
“怎么搞的,有去看医生吗?”
“看了,开了两天的点滴,还有一堆的药。现在烧退了,但四肢还是没有力气,还困乏得很,说话都费劲。我打电话来就是想请两天病假,在家休息一下,反正我现在手上也没有客户,你看行不?”
“行,怎么不行,你现在病着就安心养病,公司有天大的工作也不会安排到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