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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瓶盖,小酌一口,“恩,很香。”
“别让我等你。”薄霄对他突然去找酒有些不高兴。
“著什麽急,这麽想让我干啊。”说著,他站到床边,敞开薄霄的浴袍,将酒滴在薄霄胸前。
“胡闹,别弄脏床单。”薄霄皱起眉。
秦敬玄俯身用舌头舔舐著他胸前的酒,“不会的弄脏的,你不要乱动,我会喝的一滴不剩。”
刚刚清洗好的身体上被弄得到处是酒,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玩这些东西做什麽。”
“你以前跟你那些马子做的时候,就不会玩些花样吗,真不浪漫啊。”秦敬玄用手涂抹他身上的液体,将沾著酒的手指伸进薄霄嘴里,“我来教教你怎麽增加情趣吧,以後没准儿用得上。”
薄霄闭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务。
他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将酒涂在薄霄颈间,乳首处,趴在他身上吸吮。
两人前胸紧贴在一起,秦敬玄顺著他的脖子舔到嘴唇,最後在下唇轻咬。
很浓的酒香。
一只手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探到他胸前的乳首处来回拨弄,用手指轻掐,揉捏,待它挺立後用指甲轻刮。一边的乳首已经充血变大变红後,他又开始进攻另一边。
“嗯……”薄霄舒服得发出轻哼。
嘴里衔著他右边的乳首,略抬起头眼神向上瞟,看见他的嘴唇微张,又合上,舔一下嘴唇,再开口发出呻吟。
秦敬玄看的下身火热。
手伸到薄霄腿间,那东西已经高高挺立。他又掏出了自己的,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用手来回摩擦。
“嗯……再快点。”
“那可不行,”秦敬玄说,“再快你就该射了,我还没玩够呢。”
几下脱掉裤子,继续压在他身上到处吸吮。
“会留下痕迹。”薄霄把他从自己脖子上推开。
“那又怎样,”秦敬玄笑道,“我都是你的人了……疼。”
薄霄用力掐了一下他的性器,疼得他向後一缩。
“力气这麽大,要是费了我,谁还能让你这麽舒服。”秦敬玄继续厚脸皮的说著。
“你只要贡献後面就行了。”薄霄还击到。
一瓶葡萄酒被他洒掉半瓶,剩下的他倒进桌上的酒杯中。
维持著半跪的姿势,秦敬玄双手按著薄霄的膝盖,一脸谄媚的说:“薄总,求你件事行不行。”
“说。”
“心甘情愿的让我上一次行不行。”
他随後又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薄霄直恶心。
“……随你。”
见薄霄默认了,他立即掩饰不住的笑道:“乘骑位行不行。”
“不行。”
尽管这样,他也十分满意了。
“配合一下,转过去。”秦敬玄拍了拍他的大腿,说道。
薄霄不耐烦的转过身,用胳膊拄著床。
後面的穴口处传来一阵冰凉。
“你!……”在明确插进後穴的是刚刚的葡萄酒瓶时,薄霄愤怒的抓住他的手腕。
“别生气啊,玩玩而已。”
“不许这麽玩。”
他还是挺担心薄霄一怒之下反悔的,就无奈道:“好,好,我不玩。”
抽出瓶口前,他还使坏的又用力向里面插了一下,弄得薄霄“嘶”了一声。
“夹紧腿,薄总,我先插这里。”秦敬玄把性器伸到他两腿中间。
在性器的抽插下,大腿根部传来一阵瘙痒。
薄霄有些按耐不住,转过头道:“玩够了吗。”
“等急了?”秦敬玄将手指抵在他的穴口处,点了点,“这里是不是想要。”
“别废话。”
在润滑油的帮助下,他顺利进入薄霄体内。
性器被温暖的小穴包裹著,他轻轻动了动,听见薄霄口中发出闷哼。
双手抱住薄霄的腰,贴在他身上前後抽动。
“你这条豺狼,也有心甘情愿变成他人盘中餐的时候啊。”秦敬玄在这时候都不忘挖苦他。
“你也不是兔子。”薄霄回应道。
秦敬玄听後呵呵一笑,把他的身体翻过来,正对自己。同时身体向前倾,与他的身体紧密贴在一起。
他的耳朵就贴在薄霄嘴边,这样能更加真切的听到对方沈迷於欲望时发出的呻吟声。
“嗯……嗯……”
每一次呻吟都听得他血液沸腾,更加卖力的抽插。
“我快了……”
“忍忍,等我。”他边说著边吻上他。
“嗯嗯……啊……”吻了一阵,薄霄撇过头,弓起腰,身体不住颤抖,快到高潮了。
秦敬玄在将精液射进他身体时,他也射了出来。白浊液体和之前的酒弄得身体发粘,看来刚刚的澡是白洗了。
“好了,我可以死了。”秦敬玄出了一身汗,摊开手臂躺在薄霄的床上。
“滚下我的床。”薄霄的洁癖倒不是很严重,但秦敬玄这样让他难以忍受,他不希望自己的床上留下一股汗味。
“你见过死人自己滚的吗,就是僵尸也是用蹦的。”
见他死心赖著不走,薄霄一脚把他踹下去,“不会滚?我可以帮你。”
“操!你他妈就是个陈世美下凡,爽够了就忘了是谁让你这麽爽。”
薄霄瞪了他一眼,“你见过被人干的陈世美?别得了便宜卖乖。”
最後,秦敬玄被薄霄赶回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秦敬玄怎麽也睡不著。
真想抱著他睡。
第十章
失眠的他,偷偷跑到薄霄的房间,钻进他的被子里。熟睡中的薄霄翻了个身,没有意识到他的到来,继续睡著。
薄霄的後背贴著他的前胸。他悄悄伸出胳膊,环住薄霄的腰。
听到薄霄嘴里发出“恩”的一声,他微微起身,盯著薄霄的脸,看他是不是醒过来了。
闻著沐浴露香,他用鼻子在薄霄後脖颈处蹭了蹭。
真满足。
维持著这样的姿势,不久後进入梦乡。
如果能一直这样睡下去,该有多好。
“……”一起床就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的薄霄,带著浓浓的起床气盯著他。
秦敬玄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处於危险中,睡得正香。
“谁让你上来的。”他扯著秦敬玄的领子,把他从床上提起来。
因为睡得很晚,秦敬玄此时还很困,薄霄叫了他好几次都没能把他叫醒。
最後薄霄不去管他,洗漱,吃早点,穿戴整齐後直奔公司。
“薄总,有人在等你。”
公司很多事要忙,他暂时没有时间理乱七八糟的人。
“让他稍等。”
“他说他的父亲叫迟木席。”
迟木席,是那个夜总会老板的名字,也就是薄霄要护的人。
他的儿子来找自己,肯定跟昨晚自己与迟木席见面有关。
“……带他去我办公室。”
薄霄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这个人名叫迟司,走进来的时候,薄霄仔细打量他一番。看上去并不像想象中那样浮躁,更不像是混黑道的,反倒是个长相斯文的公子哥。
“让你久等了,抱歉。”薄霄道,“坐。”
“谢谢。”
迟司的动作举止都很客气,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父亲叫你来找我,有什麽事?”
“他临终前要我来给你送件东西。”
薄霄听後心中一惊。
临终……前?迟木席竟然死了!
接过迟司递来的盒子,他道:“你父亲……什麽时候死的。”
“昨晚,心脏病突发。”
原本这个人应该是想要自己将父亲杀死,嫁祸给其他帮派的人,以此来掀起一番风波。如今他父亲死於心脏病,不知道他下一步有什麽打算。
“我对此很遗憾。”薄霄道。
“薄先生,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无辜了。”
“什麽意思。”薄霄警戒的看著他。
“不妨先把盒子打开。”
小心翼翼的拆开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把钥匙。
薄霄认得,这是他家门的钥匙。
反射性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钥匙还在,那这把钥匙又是从哪来的?难道是秦敬玄那?
“我还是不懂。”
“明人不说暗话,要不是秦先生透露给我,我都不知道,原来你的副业这麽有趣。”
果然跟秦敬玄有关。
“你有什麽证据。”
“证据?”迟司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到了这个份上你还想隐瞒吗,昨晚你到底对我父亲做了什麽?”
薄霄懂了,他想把这件事嫁祸给自己。
“这位‘秦先生’还告诉了你什麽。”他很好奇,秦敬玄是绝不可能出卖自己的。
“他还说,”迟司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狡诈的笑,“昨晚的酒,味道不错。”
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