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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誉被池寒秋这么吻一阵,摸一阵,揉一阵的,骨头都酥了,胸口泛出分红的一片,身体的某个部分肆意地散播着一股欲…望。
出于本能,段誉伸出双手勾住池寒秋的脖子。看段誉显出主动,池寒秋原本吻着段誉胸前一点的唇即刻挪到上方再次吻住了段誉的唇。
段誉的双手往下移,轻轻抚摸着池寒秋的背脊,突然,他碰到了池寒秋左侧肩头厚实的绷带,迷糊的神智一时间恢复过来。
“这是什么?你……受伤了?”段誉移开自己的唇,一边喘息着,一边问池寒秋。
“刚才还问你呢,师兄,拿什么补偿我?为了替你赶走那些劫匪,我可是受了伤,流了很多血呢!而且,还有些发烧……”池寒秋扯谎道,露出可怜吧啦地表情看着段誉。
段誉露出担忧的神情,伸手摸了摸池寒秋的额头,的确很热,“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我……”
“师兄,以身相许吧。”池寒秋神情地望着段誉,嘴角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捉狭的笑意。
“我……”段誉刚开口,就被池寒秋吻住,“唔……”
疼惜、理智什么的,池寒秋决定抛在脑后,想要段誉已经很久了,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也已要定他了。吻,一路往下去,从唇到锁骨,到胸前的两点粉红,再到小腹,最后停留在那道略显狰狞的刀疤上,柔情蜜意地舔吻着。
段誉只觉得小腹处传来怪异的快感,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呃……”嘴咬住自己的一个中指,不想让自己发出更为令人羞愧地声音,段誉却依旧止不住自己身体越来越明显的反应。
池寒秋的右手灵巧地解开段誉的裤子,握住了早已竖起的可爱的东西,“很敏感嘛!”随后非常有技巧的上下套…弄着,引得段誉连连不断地发出勾人心魂的声音。
池寒秋加快着自己手里的速度,不一会儿,段誉的整个身体弓了起来,不停地颤抖,呻…吟声一阵急过一阵,随着池寒秋手里东西的释放,段誉放松下来,躺在床上喘着粗气。
池寒秋凑近了段誉,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舒服么?”
段誉红着脸点点头,觉得从来没有这么羞愧过。
“还没结束呢,师兄……”池寒秋说着,手轻轻捏了一把方才释放过一次的东西,引得段誉一阵颤栗。刚刚解放过,那里何其敏感,被池寒秋这么一碰,又痒又麻又有点刺疼,段誉都快被弄得流出眼泪了。
池寒秋干脆整个人都爬到床上,将段誉翻转过来,让他跪趴着,随后吻着他的背脊,一只手伸向段誉的后方。就在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第二十五章
严辉坐在办公室里,完全没有心思处理已经堆成山的文件。就在刚才,他去三十楼找段誉的时候,陈经理告诉他,池寒秋来电替段誉请了假,说是身体没有大好,需要休息。
连续拨了几次段誉的手机,总是处于关机状态。
为什么是池寒秋替段誉请的假?他们两个何时走的那么近了?严辉皱眉,点了一支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池寒秋是董事长亲自首肯安排进业务部担当经理特助的,应该来头不小,不然不会连自己推荐的人选都不能被任命。严辉猛吸一口烟,心里又是一阵烦躁,董事长最近有许多事情都越过他直接找副总经理操办,看来,是想架空他。
他自认为做事低调,可如今的局势看来,也免不了被踢出局,是时候自立门户了吗?
心烦的事情一大堆!
再次拨打段誉的电话,还是关机。
严辉开启办公室里的电视,反正心烦意乱也处理不好公文,干脆放松一下,磨过上午的时间再说。
电视里,正在播报S市的一起特大警匪枪战案件。
“据悉,唐氏的高管涉嫌该起特大毒品交易,本市……”
唐氏?严辉凝神想了想,最近一直有关于唐氏的负面消息报出,是得罪了什么人了吗?
画面切换到唐氏总裁唐峥新闻发布会的情景,辟谣、撇清关系、宣称对此事一无所知,严辉轻笑,唐氏在业界的黑白通吃和心狠手辣是众人皆知的。那个老头虽然头发花白,可眼中却泛着精锐的光,一看便知是个厉害的人。
“吴院长,您对此案有何看法?”
画面又切换到记者对检察院院长的采访画面,S市第一检察院的院长吴灏接受了采访,“此案尚处于侦查阶段,我不便就详情发表看法,我想说的是,这样的恶性犯罪是应当被予以最严厉的惩罚!这样危害社会……危害……”
吴灏?!看上去非常伟岸的男子,接受采访时的这段话说得何其嫉恶如仇,何其冠冕堂皇?其实,不过是个喜欢实施家暴的伪君子罢了。
严辉心头升起一阵愤怒。
就在昨天晚上,吴鸣带着大包小包蜷缩在他的家门口,身上又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
“严辉,那个家,我离开了,再也住不下去了。”吴鸣脸色灰暗,在昏黄的街灯下,显得孤苦无依,让严辉觉得仿佛回到了小时候,那个伤痕累累的小男孩扑到他怀里一把鼻涕一把泪。
严辉心里明白,不应该让吴鸣住下来的,不应该给他虚无缥缈的希望的,可是他下不了那个狠心,家庭已给吴鸣留下了无尽的伤痕,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再推他一把呢?
“你妈妈她?”严辉一边推开门示意吴鸣进屋,一边关心地问起吴妈妈的状况,记忆力,那是个温和的女人,在不好赌的时候。
“住院了,我刚从医院出来。正义的吴检察官这次干脆把她的腿给打断了。”吴鸣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显得很无助,“我一回家就听到他们在吵架,我妈不停地哀求,我爸一味地说不,还说什么下半辈子进监狱也不能同意她的请求。”
严辉给吴鸣倒了杯茶,递到他手里。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暴躁起来见谁都打。我把我妈背出屋子的时候,他嚎着说都给我滚。”吴鸣捧着茶杯,也不喝。
“你打算……?”严辉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到最低。
“你不是说我早该离开那个家了吗?我想通了,这次我不回去了,等妈妈的腿好了,我就带着她在外面过。”吴鸣知道严辉的意思,他不会允许他常住的。
严辉听吴鸣的意思并非长期逗留,便如释重负地笑笑道:“嗯,洗洗早点睡吧。”说着便自己走进了卧室。
晚上,吴鸣洗好后钻到了严辉的房间,反正这样的日子不会很长。
严辉把电视关掉,叹一口气,强迫自己专心对待面前的文件。
办公室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严辉,是我。”吴鸣的电话。
“什么事?”
“今年的足球赛,我也参加?”电话那头,吴鸣的心情明显不错。
足球赛,严辉心里咯噔一下,今天早上去找段誉就是准备说这事儿的,不知道段誉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的吴鸣见严辉迟迟没有回应,便道:“在忙?那我不打扰你了,说好了,足球赛我也参加。”
“嗯。”严辉心不在焉地回答,拿出手机翻到段誉的电话号码。
“中午一起吃饭?”
“不了。”说着严辉挂断了电话。
段誉的手机依旧是关机,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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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段誉的单人病房里。看着跪趴在床上,浑身泛着羞红的段誉,池寒秋恨不能立即完全拥有他。
可是……
哪个不怕死的居然这个时候敲门?!此刻怎能管得了那么多?
池寒秋又俯下身亲吻段誉的背,弄得段誉一阵又一阵的颤抖,方才发泄过的地方又有了某种趋势。呵……没想到,段誉的身子竟然敏感到这种地步,光是亲他的背,他就有那么强烈的反应。
这样美好的身子,怎么能够放弃享受?
池寒秋伸出一根手指正待开拓那片土地……
笃笃笃……敲门声又响起来,还顺带着人声:“池寒秋,叔叔来看你了。”是个低沉的男声,带着戏谑的强调。
池寒秋一听那声音,心想,这人怎么这时候会来这里?手里也没闲着,匆匆帮段誉收拾了下衣服,将薄毯盖在段誉的身上,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便去开门了。
一定要门外的人好看!池寒秋心里怒火中烧。
打开门,门外站着三个人,白溢、白远和一个少年。
“哟……那么久才来开门,还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呢。原来是在……叔叔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