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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现在天气还不到冷的时候,但屋内开着冷气,地板还是很凉的。
苏文干脆像个考拉一样双手双脚缠住叶森,把全部力量都交给叶森,并在叶森看不见的地方吐了吐舌头,好一副顽皮小孩子的样子。
苏文这么一缠,叶森鼻子里充斥着全是苏文身上淡淡的奶香。这对于叶森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呢,能看能抱却不能做其它的。
最多只能偷偷地趁苏文还不懂,用嘴唇去轻轻地在人脖子上亲着。
“哎呀,呵呵。。。哥。。。哥。。。别这样。。。痒。。。。好痒。。。呵呵。。。。”脖子上传来阵阵酥麻让苏文一边笑着,一边扭动着身子。
该死,自己的xia身又有抬头的趋势,叶森马上放开苏文,声音有点不稳地说:“赶紧去刷牙,刷好就出来吃早餐。”
苏文不知是因为刚才没找到叶森时急哭了,还是被叶森亲得湿了眼,黑眶里带着明显的水意,再配上他一脸无知的模样,叶森觉得这苏文现在简直就是在勾他。
“哥,我还有一个星期才开学,你们那什么时候开学啊?”苏文咬着半根油条问。
叶森抽出张纸巾帮他把落在桌子上的米汤擦掉,免得弄脏了衣物,才说:“一样的。”
“嗯?”刚开始苏文没明白叶森说的意思,咬着油条想了想,哦,哥哥的意思说他们开学跟自己的一样。想明白的苏文摇头晃脑,说了声:“哦。”
叶森好笑地看着苏文那模样,忍不住伸手去揉揉柔软的头发,问着:“唉,我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苏文左右晃了晃脑袋想把叶森的手晃掉,半笑半撒娇:“呵呵,我就不长大,我要一辈子都当哥的小孩子。”
“苏文你总有一天会长大,会娶老婆的,你当不了哥一辈子的小孩子的。”叶森苦笑着,不知是说给苏文听,还是在提醒自己。
苏文想也没想地说:“我才不要娶老婆呢,我就要和哥哥在一起。”
向来情商比一般人低,线条比一般人粗的苏文现在的和哥哥在一起的话并非有深一层的意思,但叶森心里却因此欣喜无比。
“赶紧吃吧,吃完带你去看安子慕去。”
“呵呵,可以见到安安了。”苏文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显然已经把刚才的谈话忘记了。
在去医院的路上,苏文一直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一会儿说很久没见过安安了,但心安安把他给忘记了;一会儿又操心着安安伤得有多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还跟叶森商量着要买点什么零食去给安安才算好。
这些叶森都不理他,只有苏文一人在自言自语。到后来实在受不了苏文的啰嗦,只好冷下脸来让他闭嘴角。
苏文被叶森喝了下,嘟起嘴来,一副受了委屈小媳妇模样。叶森只好叹了口气,把脸色放缓下来,说:“好了,说这么多话不觉得渴的么?这些事你就别瞎操心了,交给我吧。”
等到了医院,叶森再次无奈,苏文一进病房找到21床的人,就往前扑去,如果不是旁边有人揽住他,病床上的人会再次受伤吧。
“靠,要命啊,没见老子是伤员一个么”床上的安子慕怒,等看清来人,睁大眼睛用小爪子颤颤地指着来人喃喃地说:“小。。。小哭包”
苏文先是嘟着嘴抗议地说:“我是苏文,才不是小哭包呢。”然后转回头,弯着眼睛跟揽着自己的人打招呼:“乐年哥”。
贺乐年摸摸苏文的头说:“哎,苏文这么久没见,长高了不少啊,哎呀小帅哥一个了。”
病床上的安子慕瞬间眼都红了,眼睛紧紧地盯着贺乐年放在苏文头上的手,不屑地说:“哼,小矮子一个,有什么好夸的,老子大他一年,可比他高不止一个头咧。”
贺乐年看着吃味的安子慕,好笑地挪耶着:“知道你这猴天天蹦跶,个子长得快。但好像也就个子长了点,脑子并没见长啊。否则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人离家出走,不害羞么?”
被笑话了的安子慕带着点气愤,带着点委屈倒头一躺,并转过身去,不理会贺乐年了。心里却在愤懑地骂着:臭熊,居然在小哭包面前笑人家,不理你了,哼。
看到安子慕生气了,苏文有点无措地回过头来看叶森。
叶森拉过他,对贺乐年说:“好久不见,你们还是老样子啊。”
贺乐年伸手抹了把脸,这是他不好意思的常有举动,说:“是啊,三年多了,眨眼就过。对了,你们呢,这些年都过得好吧。”
“好与不好,都一样的过。”叶森说。
贺乐年一掌拍向叶森的肩膀,笑着说:“呵呵,兄弟听说考上A大了?真不错,小学那帮子,就你一人考到A市来了。”
叶森脸不红的接受老同学的夸奖,淡然地说:“当然,你说你们哪个是把心真正用到读书上来了?不是想着怎么泡妞,就想着怎么脱离家长控制早日到社会上混。”
贺乐年再伸手抹了把脸,腼腆地笑着:“呵呵,全班就你叶森有追求啊。我们都知道,我们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早点作出正确的打算而已。”
叶森觉得这话题还是不深入为好,等下打击到向来班里几乎倒数的老同学就不好,就问:“听说你考上B城的警校?在那边还可以吧?”
“好个屁,M的,高考时那个文化分差得天跟地远。我那二哥却自作主张给我弄了进去,现在的我想好好玩玩也不行了。里面个个未来都是精英,就我这成绩,不努力肯定是毕不了业的。毕不了业,就要被家里那老头笑话了,多丢脸啊!所以老子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考个文化分及格,弄个毕业证啊!”
还是小学的时候,叶森有到过贺乐年家里去玩。知道贺乐年他爸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嘲讽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哪怕这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也不例外。
“安子慕怎么突然就受伤了?知道是谁吗?”叶森问。
一说起这事,贺乐年火又起来了,恨不得把病床上的人提出来一顿好打,但心里还是舍不得,无力地说:“这小子吃撑了,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离家出走。别人离家出走还能混得风山水起,就这小子的能耐,最后是被人抬进医院来的,说起来就生气。”
停了会儿,又说:“我二哥他们入手查了,但是对方似乎做得很干净,到现在为止都查不出个所以。听说那天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二哥说有一伙是他派的本来想绑这小子回家的,后来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伙同样穿黑西装的家伙。我哥那伙人都练过武,挺打得的,但最后还是打不过对方。等我二哥和同事赶到事发点的时候,刚好看到车子炸开来。大家都以为安安和沈先生会没命了,没想到沈先生把安安掩护得很好。后来安安醒了,他也解释不了当时的情况。现在我们也弄不清楚这伙人到底是冲安安来的,还是冲那位沈先生来的。”
叶森知道像贺乐年家里那种背景,遇到这样的事很平常。拍着贺乐年的肩膀,让其宽心,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看安子慕也没什么事,就放心了,拉过苏文跟贺乐年道别,并留了自家的地址给他。
叶森在临走前,拉着苏文,另一只手轻轻地敲着安子慕打着石膏的腿,说:“看到了没,小孩子要听话,不要随便使性子,否则就算再能折腾的猴子,也会成独腿猴的一日。”
苏文也不知到底有没听明白叶森的这句嘲讽安子慕的话,他用一种可怜的眼光看着安子慕的石膏腿,很认真地点点头说:“知道了,哥,文文会乖乖的。”
叶森心情大好,嘴角上翘步伐轻盈地拉着苏文离开病房,留下炸毛的安子慕在床竖着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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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他只是活泼了点 。。。
从医院看望过受伤的安子慕之后,叶森和苏文又回到了以前在乡下的日子。带苏文到处去玩;给苏文弄好吃的饭菜和甜品;给苏文买喜欢吃的零食;晚上俩人同一个被窝里,叶森就给苏文讲以前学样里的趣事,把苏文逗得直乐呵。
虽然叶森一副淡然的模样,但所做之事,把苏文往心眼儿里疼。
作为叶森曾经三年的同班同学兼现在的大学同校的校友,郑哲同志从那天假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