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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过身枕在彭满的胸口上。
彭满轻轻揉着我的头发,另一只手试图解开我的浴巾。
“你干嘛!”
彭满摘掉眼镜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你不饿可我饿了啊,不吃饭就先吃你吧。”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夕阳的橘色光芒照进屋子里。
我轻舔着彭满的耳垂,看着彭满在柔和的光线里耸动的腰身,我只能紧紧的抱着他,听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接纳他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布,每一次姿势的变换我都要记得在他受伤的右腿下面放一个柔软的垫子,以此换来的是他更加深重的爱意。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大脑有些晕眩,朦胧中看见彭满的肩上放着我的双腿,满头大汗的他还在卖力的进出,一只手还不忘照顾着我前面那个家伙。
猛然间,彭满的身子覆上来,滚烫的汗水滴在我的胸前。他重重的吻着我,一瞬间,他在我的身体里爆发。
待一切平息,他还留在我的里面不肯出去。我催他起来,他却紧紧地箍着我,嘴唇在我耳边轻轻的啄吻。
“至杭,你别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初识男一号
我最终还是硬着头皮接手了这个工作。
第一天,没有我的戏份,但是被要求去看两个男主角工作,一来熟悉环境和流程,二来顺便多了解剧情。
那两人似乎已经是老手了,在这个圈子里多少有了点小名气,而且彼此非常有默契,是不同于同事之间的默契,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的。
“你是配苏琤的吧?”男一号向我这边看过来。
苏琤是剧中男三号的名字。
“哦,是。我叫成至杭,新人,请前辈多指教。”
“谈不上指教,一会儿等我录完了咱们把台词对一下。”
男一号的声音很温柔,就像在剧里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突然觉得,里面有彭满的影子。
“你好,我是苏琤,介意与我喝一杯吗?”苏琤慢慢摇晃这手里的酒杯,暗红色的液体汨汨流动。
钟天不由分说的揽苏琤入怀,狼吻。
“嗯……嗯……先生,不要。”
“停。”男一号抬起头看着我。
“你是直的还是弯的。”男一号一副要我非回答不可的样子。
“呃……这个。”对一个陌生人我还是不敢轻易坦白。
“我有男朋友。”男一号干脆的抛出来一句。
我有些局促。
“如果你是直的,去看看小电影或者听听别的剧,研究研究小受是怎么叫的。如果你是弯的,去找你男朋友练练。”男一号慢慢靠近我,吐气似的说了一句,“如果没有男朋友,我可以陪练。”
天啊!我是被骚扰了么?况且他有男朋友!
男一号直起身,勾着嘴角笑了笑。这时候男二号走了过来,戳着男一号的脑袋笑骂道:“樊孟哲你都这么大岁数还老不正经,看见新来的不欺负一把你就浑身难受啊?!”
男一号,哦不,樊孟哲把剧本放到桌子上,起身伸了个懒腰。
“就到这儿吧,今晚我还要去值夜班,先回去睡一觉。”
出门前他又转身向我抛下一句。
“回去跟你男朋友好好练练!”又冲我指了指脖子。
什么?他怎么知道我有男朋友,我什么也没说啊!
直到去洗手间的时候我才发现彭满昨晚在我脖子上留下的痕迹。
临近十一月了,没有到供暖的时候,晚上的教室里还有些冷。
我和彭满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彭满跟邻桌的女生不知道在聊什么,看起来挺高兴,我没兴趣搭理他,老老实实的抄笔记。
“走吧。”彭满收拾起书本。
我还在发着呆,直到一阵冷风灌进我的脖子,才发现我已经坐在了彭满单车的后座上。
车子拐进了学园小区,我们家在最靠里的单元楼上。绕过小花园,这里的人声稀少了许多,我一手环上彭满的腰,彭满立即腾出一只手覆在了我有些冰的手上,一路就这么温存着。
回到家,彭满张罗着洗澡睡觉。
还没等他进浴室,我勾下彭满的脖子迅速的吻了上去。彭满张开手把我揽进怀里回应着我,突然间想起来樊孟哲的那句话。
“回去跟你男朋友好好练练!”
其实,我和彭满不管是接吻还是那个的时候,我都不怎么喜欢发出那样的声音,彭满也从来没有要求过我,只是自己喜欢在我耳朵边上叫“至杭”。
再想想那些薪水,心一横,胆怯的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
彭满却猛地抬起头。
“怎么了?弄疼了?”
我摇头,继续吻着彭满。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几声的原因,彭满似乎吻得更用力了。突然莫名的,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些许激人情、欲的声音,在其中有一瞬间,把自己想成了苏琤。
我和彭满一路吻到了床上,彭满气喘吁吁的解开了衬衣扣子。
“宝贝儿,咱们先洗个澡。”
完了,我给自己点了一把火,把自己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晚归
彭满去给那个十岁的毛头小子做家教了,我一直不怎么喜欢那孩子,因为他总想把彭满介绍给他十七岁的表姐做男朋友。
十七岁,多好的年纪。
手机响了,是樊孟哲。
“成至杭,现在来公司录音,日程缩短了,咱们要加班。”
一句问候也没有,让我有点不快。
今天录床、戏,最怕的还是要面对。
“嗯……嗯……别、别这样,不要……”
“真的不要?”钟天挑、逗着身下的人,看着他满脸红晕。
“啊……痛……求你轻点,轻、轻点。”
“你这小家伙真会撩人啊。”钟天怀抱着怀里的人,酒精和身下美人的刺激让他乱了方寸。
摘下耳机,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手机里有十七个未接来电,全都来自彭满。
我正要打回去,彭满的名字再度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彭满,我马上就回去了。”我赶忙开了口。
“混蛋你死哪儿去了!”
“我,我就参加个聚会,有点闹,没听见手机响,我这就回去,你别着急啊。”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用!我在出租车上了,快到了。”
挂了电话,我连忙收拾着稿子,樊孟哲在一旁喝着咖啡。
“男朋友生气了?”
“嗯。”我急着回家,敷衍了一句。
“他应该挺着急的吧,我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打车就行,不麻烦你了。”
“这会儿车不多了,反正我回家也要路过H大。”樊孟哲起身拿着车钥匙,“我去取车,在楼下等你。”
话已至此,我也不好拒绝他的好意,跟其它工作人员道了别,乘电梯下楼。
坐进他黑色的本田,车子沿着熟悉的路线飞驰。
一路上,蔡健雅的《beautiful love》单曲循环。
“love is beautiful ,So beautiful,我失去过,更珍惜拥有……”
第一次听到的这首歌,是彭满唱的。
那时我们刚刚恋爱,十九岁。
是我们在H大度过的第一个夏天,我们坐在操场上,听着不远处校园露天歌会的歌者或深情,或快乐的歌唱。
露天歌会是一个让大家自由上台点歌来演唱的活动,是学校附近的KTV的营销策略之一。
也是在那一次我知道彭满的嗓音很让我入迷。
彭满穿着白色T恤和浅蓝色牛仔裤站在灯光里,和我曾经想象的一样,我沉醉在他的歌声里,干净的嗓音穿透了台下黑影中的我。
“你住学校里面还是外面?”樊孟哲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
“哦,外面,学园小区,我在小区门口下车就行。”
坐在车里,看见远处那个深灰色的身影越来越近,是彭满,他站在小区门口左右张望着,手里拎着塑料袋,我猜里面是给我买的解酒药。
“就停在这里吧。”我不太想让彭满看见我为什么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车里。
“门口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吧?”樊孟哲停下了车子。
“嗯。”我打开车门,“谢谢你了,你回去路上小心开车。”
下了车我径直向彭满跑去。
彭满怒气冲冲的瞪着我,我也不敢说话,两个人就这样站在路边。
彭满舒了口气,“喝酒了没?”
“没有。”
“那解酒药等下次再用吧。”
“噢。”
彭满上前拥我在怀里,他的脸颊温柔的摩挲着我耳后的头发。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