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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阗心里其实没有表现得那么反感,相反他感到自己身体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因为他梦寐以求的复仇即将展开,他会以一个新的身份来到那个人的身边。
“那什么时候见?”
“我会来安排,起码等你身体好了。休息吧。”狂马帮周大福掖好被子,就离开了病房。到底要不要让周大福去呢?可如果瞒着,一旦被发现,肯定要遭殃。可如果让周大福到魏长暮的身边,那么他们这个小小的帮派意味着找到了一座完美的靠山。将来就算没了他,下面的兄弟也不愁没饭吃。可相处了这么久,把大福骗过去,他又于心不忍。狂马内心很纠结。
亿万还是走进了魏长暮从来不让人靠近的花房。因为他知道就算他生气也会被下面自己说的这个消息相抵,“长暮,你要的那个人找到了。”
花房里摆放着一盆又一盆的昙花,还有所有养殖花草的工具。在这两年的时间里,他几乎成了最专业的花匠。
魏长暮坐在空地上看那两盆提前盛开的昙花开了再凋零。而亿万的声音响在他耳边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幻觉,随后他怔忪的视线扫过亿万确定的眼神,他心中多年的积郁终于见到了几缕阳光。
以为那傻子会让自己要等上半辈子,但还好没有真的那么久。他用力扯起嘴角,心房上似有昙花般一丝丝的花瓣悄然剥落。
当苏阗又站在魏长暮面前的时候,他早就不再像从前那般天真无邪。不止一次他告诫自己,现在他是周大福——一个现实且不再相信人的聪明人。不过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呢?前一个晚上,苏阗还在为这个问题辗转反侧。可现在一切都进行得是那么自如平常,连他自己都惊叹自己的演技之高。
他笑容可掬得对着魏长暮,不多话。如果换成从前的苏阗,断然不可能对着他这副嘴脸,而且不当场闹个天翻地覆他还不肯罢休。苏阗不露痕迹的小心打量他,发现多年不见他英俊如昨,那副薄唇只怕更薄了。
魏长暮指间夹着一支烟,绕着他走一圈。苏阗看不到他,却能凭着烟味的深浅分辨他的位置。烟味温和有股淡淡的香气,使人安心甚至沉迷。当苏阗猝不及防的抬眼,魏长暮的俊脸早已贴近他的鼻尖。他所有能感受到的只有心脏剧烈的收缩还有惧怕。他怕他能瞧出他的胆怯和慌张。怕自己沉不住气得再次投进他的怀抱。
魏长暮越靠越近,近得让苏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能贴上他炽热的呼吸。就在苏阗准备伸手推开魏长暮的瞬间,魏长暮出乎意料得抬手落在苏阗的头顶,跟从前一样亲昵熟悉的拨弄他的刘海。苏阗条件反射般缩了缩脖子,用陌生的眼神回应魏长暮的爱抚。
“苏阗,你休想再离开我。”魏长暮把周大福狠狠揽进怀里,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
“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叫——周大福。”他故意把那个名字说得很大声,并且重复了两遍。因为苏阗知道这会让他痛苦。
魏长暮的动作僵硬了一下,忽然又当什么都没听到,把周大福搂得更紧,就像怕他会变成细沙从缝隙间溜走,怕一切又是一场梦。他不喜欢做这样的梦,梦醒后现实全成了噩梦。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吧 ,孩子们。。
47
47、Chapter47 。。。
周大福说要回去,那双紧搂着他的手连着那份灼热的温度陡然抽离。魏长暮面无表情的偏过头黯然无语,他挥手让亿万带他下去休息。周大福知道自己根本回不去,他跟在亿万后面,走了几步又冷不丁转头看那人几眼,晚霞的余辉一寸寸深深浅浅的勾勒出他落寞寂寥的模样,心脏被什么狠狠刺痛了一下。有多久没见他这样难过的神色,从前是为了别人,那么现在他又为了谁?会是为了我吗?那个念头刚萌生就被生生扼杀了,这样的自作多情连他自己都无法容忍。
领周大福进了居室,亿万站在门口没有立即离开,沉默良久后突然对着周大福的背影大声喊了句苏阗。周大福背对着他没有立即回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转过脸疑惑又好奇的问,“难道你是在叫我吗?”
亿万木着一张脸,只留下句“好好休息。”然后带上门就走。
连着一个月,无论做什么魏长暮都会带上周大福,大到社团活动,小到吃个饭。不过除了那个拥抱,魏长暮一次都没再碰过他。无论多忙,晚上七点他都会准时抽身离开,带上周大福上超市买菜,到了家他会亲自下厨。
一开始周大福受宠若惊得什么都没敢吃,结果魏长暮发了顿脾气把厨房给砸了。第二天大福连一粒米都没敢留,把桌上的菜消灭的一干二净。第三天魏长暮为他烧了桌满汉全席,周大福还没动筷就差点晕死过去。一个月不到,周大福的体重就明显飙升,身子骨肥得跟他的名字一样有福气。每天周大福忙着吃饭,魏长暮却只是捧着一只骨瓷空碗闲闲的看着他吃,两人之间总很默契的保持沉默。
“能问个问题吗?”
魏长暮搅拌着手里的双皮奶,心情很好得说,“问吧。”
“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我以为你知道。”他笑了一下,轻轻的扯起嘴角带了点儿漫不经心的玩笑。
“就因为我长得像那个叫什么苏阗的?”
魏长暮不说话,可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像是能深深钻进周大福的心里。突然他扬手攥紧了周大福的下巴,嘴角幻化出暴力乖张的笑,“我想你也许搞错了一件事。你是我买来的玩偶,我让你成为谁你就必须是谁。乖,把这些蛋糕给我吃了。”
“放开。”周大福厌恶得扭动脖子,盯着银质餐盘里的蛋糕,他胃里一阵翻搅。
“他最喜欢吃栗子蛋糕,所以你也应该喜欢。”他拿出一块放在周大福嘴边,周大福把头偏到一边,他就亲自把蛋糕强压进他嘴里。周大福满嘴的奶油,恶心得酸水翻到了喉咙口。
“放我回去。”周大福被魏长暮用绳子绑在椅子上,除了一张嘴他身上没有地方能使力。
魏长暮面上笑容依旧,他搬了张椅子坐在周大福面前,“回到哪里去?他们为了自保把你卖给了我。我以为你很聪明,怎么还要说出这样的话为难我。”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你要找的苏阗。”
“一个月了,我们相处了一个月。你还是不肯对我说实话。”
“我说的是实话。”
魏长暮用几乎受伤的表情望着周大福,“知道真相对我来说很简单。可我却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周大福。”
“还嘴硬。”他滚烫的手扶了上来,从脸颊开始一路游走到脖颈、锁骨。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跃出胸口两处殷红,他用手指轻缓把玩,“你知道我耐心一直都不够用。以前是,现在更是。”说着就剥了他的皮带裤子,细细观赏他身下的变化。
周大福面色酡红,艰难的忍受着身体本能的反应,心里觉得万分羞耻,可身下早已湿热难当。原本自己还信誓旦旦的想要报仇,可如今对上他竟像是个在劫难逃般的劫数,他越是挣扎却越是与他越捆越紧难分难离。他难受得满眼滚烫,眼泪浸在眼眶,就差掉落下来。
“我恨你。”他眦着牙,眼泪早已决堤得滚落,“魏人渣,你怎么不去死。”
一个温软的唇狠狠欺上苏阗,苏阗耳边全是他喑哑的嗓子,“我知道你恨我,我也同样恨你。为什么你不亲自问清楚?为什么你不能再信任我一点?那天我带你去看昙花是向你许了一世的承诺。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苏阗全然一副怨妇的模样,凶悍得与他厮打成一团,“不明白!我不明白那天你为什么要吻他?为什么?”
“我故意的。是我故意让你看见的。就为了不让那个混蛋伤害你。”
“什么?我不怕伤害。老子也不是好惹的。”苏阗气得红了眼,浑身发抖,他恨不得杀人。
“可是我怕,我怕失去你。洛川已经变成了恶魔。”魏长暮摇晃着怀里发癫的家伙,和风细雨的吻落在他耳根。
“那现在呢?他还是会想杀我,难道你不怕吗?”
“不怕了。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