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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阒笠瓜詞亲爱的。”
“果然——”魏长暮无比惆怅的叹了口气,那家伙根本什么都没听进去。随后,漂亮的眸子轻轻一挑,瞥向身边的亿万,他像是瞬间换了个人,沉声问道,“除了我,玺耳还约见了谁?”
苏阗靠在软扑扑的双人床上,一会儿滚过来一会儿滚过去。他其实很想跟过去,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洗的香喷喷,出去遛一个圈回来一身酸臭又要被某人嫌弃那就亏大了。所以他宁可选择原地不动得等着他回来,然后捏着鼻子扇风对着他说,你好臭,快滚进去洗澡。一想到魏长暮极有可能吃瘪的脸,就笑得他前仰后合。
把所有电视频道翻了N轮,把冰箱里的食物都解决干净,那家伙还没回来。苏阗手里抱着脸盆一样大的碗,装着泡椒凤爪,嘴里发出清脆的咀嚼声,电视屏幕发出莹莹的蓝光,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狰狞。正好他看的是动物星球,成批的蝗虫经过一片庄稼地,结果农民辛辛苦苦的耕作颗粒无收。有那么一瞬苏阗也觉得自己成了一条蝗虫,那家伙不在,他的嘴巴就越发觉得寂寞和空虚,一定要填满,一定要把能看见的可以吃的都解决掉才甘心。
“请问,你们两个中谁是魏长暮?”
被问的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提出这个白痴问题的男人,银色的长发束成马尾的男人有着一副非常成熟的面相,只要不开口说话任谁都看不出他竟会是个这么弱智的家伙。
“你们——到底谁是魏长暮啊?”他依旧不厌其烦的问着。
“不好意思。我们两个谁都不是。我们老大在后面呢。”亿万还没见过玺耳,今天见了心中有了算盘。这传说中末世皇朝的继承人居然是个扶不上的阿斗。难怪要向我们南崎抛出橄榄枝啊。有这么个白痴做老大,末世马上就要末日了。
魏长暮从屏风后面踱步而出,站在玺耳旁边,显得更加风度翩翩儒雅有礼。魏长暮温和朝玺耳点头示意,“我是魏长暮。”
玺耳对着他端详了很久才说,“噢~原来你有这么老了。”
魏长暮愣了一下,转头微笑,“彼此彼此。”
“人家才21。好没眼力啊。”玺耳像个小孩耍起了性子,“老头子,你说我到底哪一点看上去老了?”
魏长暮笑得嘴巴都歪了。没想到今天的会面这么无趣,他们有大半的时间在讨论玺耳为什么看上去会如此老成。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天生的,爸妈给的。
只是有一件事情魏长暮没有想通,难道末世皇朝的长老们都和玺耳一样的智商,怎么选出来这么一朵奇葩?难道末世的人才出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断层。哎,这简直有辱作为他们多年对手——南崎的威名。
不过魏长暮并没有完全对他掉以轻心。所有的奇葩关键时刻都会发现原来他们都含有剧毒。
“老头子,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
“说来听听。”
“帮我解决掉一些麻烦,我就让你见你想见的人。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老头子。”玺耳笑声越发欢快也越发让人胆战心惊。
魏长暮回去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电视机还亮着。苏阗独自窝在沙发上,手里还捧着一只空碗。魏长暮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回到床上,然后抱着他,紧紧的抱着。闻着他身上的气味,魏长暮嘴角上翘,不知道他究竟吃了多少凤爪,浑身上下散发出浓郁辛辣的泡椒味。虽然有点臭,但魏长暮还是很喜欢。让他心里很踏实,就这样抱着他到永远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人家今天不更了。。都没人看!!
39
39、Chapter39 。。。
第二天一早,苏阗用泡椒凤爪手拍醒了紧搂着自己的魏长暮,一双大眼忧伤得望住他,“我做了个噩梦。”
“梦到小弟弟被人剪了?”魏长暮神态慵懒的调整了睡姿,手上依旧殷勤的搂着苏阗的腰,嘴里说着幸灾乐祸的话。瞧他三言两语把苏阗逗得像只发怒的小猫,他笑得更开心了。
“呸。你的小弟弟才该被人剪。”苏阗冲他翻了个白眼,“哼,我不想见到某些人小人得志的模样。所以我决定保持沉默。”
“那我小弟弟活该被人剪。你说吧。”
苏阗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面色一软,“那你不许笑。”
“那你也不能太好笑,成心搞笑的除外。”
“我梦到我们正在吃鸡爪,忽然有人冲进来一把抢了我手里的鸡爪,还对你说我给你吃的鸡爪有毒,说我要害死你。我吓出一声冷汗,你不相信我。后来那个家伙忽然变出了一大碗鸡爪。他勾引你说,跟我走有鸡爪吃。结果——”苏阗说着说着眼圈都红了,鼻孔里冒着的还有怒气。
“结果呢?”魏长暮没能憋住,灿笑着露出了白牙。
“结果你就为了他那几根破鸡爪就跟他走了,真不要我了。”
“乖,这不过是个梦。我能为了鸡爪走吗?你也太小看我了。”看那小子较真的傻气模样,长暮真是哭笑不得。
他的大手摩挲着苏阗的小手,忽然眉头一皱,那双柔软厚实的手掌竟结出了厚厚的老茧。魏长暮不由心头一颤,“练枪练的吗?”他心疼的用指尖来回摩挲着苏阗手掌手指之间的掌纹。
苏阗知道他指的是自己的手,“没事。磨成了茧就不疼了。”
“你不用和我一样,你的手应该握笔而不是杀人。”
苏阗眼底散发柔光,紧紧回应着魏长暮手掌的力道,用了真实的感情竟能把那些情话说得如此坦荡自然而不做作,“我的手并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守护你。”
良久,那个吻轻柔的落下,落在他的额头,“谢谢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魏长暮已经不记得。他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动情也不会再说或者听到那些肉麻的话。可是一旦相爱,做出这些肉麻的事情又是何等的得心应手啊。苏阗趁机把头埋在魏长暮的肩窝里,扭扭屁股,抖抖腰,大大方方的作小鸟依人状。
“今天别练了,我让封拓放你一天假。”
苏阗心里很高兴,又不好意思承认,“这样好吗?”
“如果你觉得不好,那么后天让你去学校参加期末考试怎么样?”
“你不是答应让我缓考吗?不能说话不算话。”
“那你今天就专心陪我。”
“就我们两个人,做什么呢?”苏阗为难的思考这个问题,两个人在一间这么大的空屋子里,能做什么呢?
魏长暮极度暧昧的朝他抛了个媚眼,还在苏阗耳边吹了口气,一字一顿道,“做——爱。”
苏阗身子一抖,哭丧着脸,“做——做你毛。成天让你爽,我不爽。”
“你想什么呢?”魏长暮又恢复了一脸正经,“我指是和有情人做有爱事。再说,你敢说你不爽,不爽你还叫那么欢。”
苏阗脸一红,像只被呛住喉咙的鸭子,“那我们去逛街吧。我想再买衣服和鞋。”
“晚上我们去买菜,我做饭给你吃。逛街的时候你好好想想要吃什么,不然过期不候哦。”
“那么中午就去二哥上次提到的那家玲珑食客吧。”
“好啊。”魏长暮亲昵的刮了下苏阗的鼻子,“小笨蛋,梦都是反的。你看,我们这么相爱,怎么可能分开。”
“我也这么想。”苏阗也乐颠颠的挽起魏长暮的胳膊,早就把那个梦给他带去的不安抛到了九霄云外,以致于他都忘了告诉魏长暮某个更加诡异的细节,那个抢走他的鸡爪拐走魏长暮的坏人有着一张和洛川一模一样的脸。也许是上次苏阗看了许多他和魏长暮的合照留下的后遗症,他该早就把洛川当成了假想敌,以致于连噩梦里也把他设置成了大反派的角色。
走到街上,苏阗才真正还是有点后悔。因为他们两个男人出来逛街实在是有些诡异,街上要么是一对男女要么是一对母女还要么是N对女女,就是很少见到一对男男。魏长暮似乎一早就看穿了苏阗的心思,他笑着握起苏阗的手,拉着他冲进人潮涌动的步行街。在人多的集市,根本没人会注意他们的存在。
没过多久,苏阗也就放开了。反正没人注意,他也不再介意旁人的眼光。和长暮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