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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看近在咫尺的两人,而是蜷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只盼着他们早些离去。
“呃……为什么要用这个东西,之前可并没有……”
“父亲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想早日……”突然,二人说话的声音停了下来,整个图书馆里寂静无声。
一种突如其来的危机感笼罩了林悦,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逃到黑暗中去,却突然发现面前的地面上多了两条黑影!
跑!
“快抓住他!”
林悦没有犹豫,立刻向图书馆深处跑去,但是抬脚的一瞬间他就后悔了,里面并没有出路,只有死路!但现在想要折返也不可能了,只能先与二人在这书架中捉一会迷藏,再找机会出去搬救兵。什么秘密,什么照片,都没有保命来得重要!
》 但这只是林悦的自我安慰罢了,毕竟对方有两个人,而他只是个还未痊愈的病号。
很快,其中一人就扑了过来。林悦看到这个熟悉的人如今变得面目狰狞,脚下一个踉跄,撞上了书柜,结实的书柜摇了摇,并没有倒下。他依靠在这书柜上,手脚发软,大口喘着气,眼底透出绝望。他没有发现,书架顶上的一本硬皮百科全书已露出了半截身子,正摇摇欲坠……
☆、20。 摊牌
当林悦再次醒来的时候,已躺在病床上。一样的房间,一样的气味,一样隐隐作痛的头部。
“我居然还活着!”林悦在心中呐喊,然而迎接他的却是撞到床头板而带来的剧痛。
“嘶……”
“杰夫,他醒了。”原本抱臂站在一旁的达尔文医生看到林悦睁开双眼,立刻向希尔通报,并将林悦扶了起来。
满面阴沉的希尔立即丢掉手中的烟走了进门,即使他面色十分难看,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关切。“怎么样,头疼吗?”
可林悦看到他,立刻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我……我没事。”
“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希尔略有些迟疑。
林悦慌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该死,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杰夫,别冲动!”眼看希尔怒了,达尔文立刻一把拉住了他。“他现在刚醒过来,情绪可能有些不稳定,你不要刺激他。”
说完,达尔文又转身对林悦道:“林,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晕倒在图书馆里?”
林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突然问道:“泰伦斯呢,他在哪里?”
“主人,您找我。”泰伦斯的突然出现让林悦吓了一跳。原来他就站在林悦的病床后面,所以之前林悦一直没有注意到他。
“啊,你……”
“这回多亏泰伦斯找到了你,不然不知道你会在图书馆的地板上躺多久。”达尔文说。
这时泰伦斯俯□来,恭敬道:“主人有何吩咐?”
而林悦的脸色却在瞬间变了,刚才说了半截的话就这样被他咽了下去。
希尔看他这一惊一乍的样子,不禁担心起来,又怕自己忍不住发火吓坏了他,犹豫地踱了两步还是推开门走出去。
达尔文也耸了耸肩,自言自语道:“看来现在不是做检查的时候,我晚些再来。”便也抬脚离开了。
“医生……”望着达尔文远去的背影,林悦有些头皮发麻。
泰伦斯则还是像之前那样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主人……”
“现在没人,你没有必要再装下去。”
“呵呵……”听到林悦的话,泰伦斯笑了起来,嘴角带着从未有过的邪笑,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他随意地向前走了两步,在林悦的床沿上坐下,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林悦。
林悦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
事实上,林悦在图书馆内看到的那个黑衣人就是泰伦斯!
所以当他看到泰伦斯出现在自己身后的时候真的是恐
惧极了,直想把自己在图书馆里听到的那些话告诉希尔。然而泰伦斯在俯□时,在他耳边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吐出“照片”二字,这才在一瞬间打消了林悦举报他的念头。
但现在,两人独处一室,林悦已经有些后悔了。他吞了口唾沫,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心想:如果泰伦斯要杀了自己,早在他被那本厚重的百科全书砸晕的时候就能够动手,又何必要留到现在。
有了这层考虑,林悦心里有了底气,也敢于和泰伦斯对视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有什么话你就说吧,把照片还我。”不要在这和老子玩心里战术,大爷不怕你。
泰伦斯闻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片在林悦面前晃了晃,“你说的是这东西?”
林悦伸手去抢,却被泰伦斯挡开了。他愤愤道:“你要它有什么用?”
泰伦斯反问:“你要它又有什么用?凭你就能解开这背后的秘密?”
林悦伸出去的手僵住了。
泰伦斯得意地笑了起来,“这里面的事情,我比你清楚得多。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合作?”
“呸,你以为我是傻子!我明明听到你们说要除掉我。”林悦想起泰伦斯与另一个人的谈话,不禁心有余悸。
“我们中国不是有句话:此一时,彼一时。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要不然,我大可以在那时候就杀了你,何必要坐在这和你讨价还价。”泰伦斯见林悦还是一脸防备,便将那张老照片掏了出来,“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其中的一部分秘密。”
说着,他将照片翻了过来,露出发黄的背面。
林悦这才发现,在照片的右下角,有几个模糊的字迹。“**年,玫瑰留念……这?”
泰伦斯又笑了,似乎在嘲笑林悦的无知,“你知不知道这照片上的女人是谁?”
林悦一脸茫然。
“玫瑰庄园之所以叫玫瑰庄园,是因为这里曾经住过一个名叫玫瑰的女人,就是她!”
“你的意思是,这个庄园是为了她才建造起来的?”林悦不屑地笑了起来,这座庄园的历史,好说也有100多年了,而从这张照片上的服饰以及图书馆内那些藏书的年代来猜测,这个女人现在应该40多岁。泰伦斯这完全是在用谎话诓骗他。
“不,这座庄园是前任的希尔家族长,也就是杰夫·希尔的父亲从一个破败的贵族家庭手里买下来的,就是为了给这位玫瑰夫人作为新婚礼物。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她的身份了。”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就是希尔的母亲!”
泰伦斯赞许
地笑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女人长得和你很相似?”
原本听到这句话,林悦估计要冲上去将说话的人揍一顿,他从小最讨厌的就是听到别人说他长得像女人。也是因为这样,他一直热衷于体育运动,尤其是篮球,身高在同龄人中一直是拔尖的。
但今天他听到这句话却是呆呆地坐在那一动不动,只听他喃喃道:“难道就是这样……希尔才在我的饭菜里……这简直太荒唐了!”
这时,泰伦斯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怎么样,要不要和我合作!你帮我们迷住杰夫·希尔,套出我们需要的秘密,作为交换,我们可以想办法帮你逃出去……”
“呃……你说什么……”
希尔走出林悦的病房后不久,达尔文也跟了出来。他看到希尔希尔靠在墙上闷声不响地抽烟,便走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么了年轻人?”
希尔横他一眼,大有再胡说八道老子就揍你的架势。
达尔文却像是没看到似的,依旧嬉皮笑脸,“干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我没事。”希尔将手中的烟头丢入身旁的烟缸里,又顺手理了理衣服,将自己的情绪隐藏起来。也就只有在少数几个人面前,他才会露出自己的真实喜怒。林悦算一个,达尔文算一个,托比算一个,或许那个倒霉蛋塞隆也可以算在内?
“不要担心,林的身体会好起来的。”
“但愿吧,希望他不要再给我惹事了。”
这时,托比从走廊尽头走了过来。他对希尔道:“主人,赫尔曼先生发了消息过来……”说着,他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达尔文,住了口。
希尔明白了他的顾虑,挥手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而达尔文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赫尔曼先生说,已和邓肯家谈妥,下个月初的时候,举办您与莉莉小姐的订婚典礼。到时候……希望我们好好准备一下。”托比话中有话。
希尔闻言点了点头,转向达尔文,“这件事还需要你出手帮忙,具体要怎么做,我会找时间和你细说的。”
达尔文耸了耸肩,表示明白。
当希尔与托比二人离开达尔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