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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锦丰只将她拥抱入怀,语气尽是温柔,“陈安,我本无心耽搁你,却不小心堕入魔道,偏离轨道,让你错失那么多,你怪我吗?”
柳陈安心一惊,怔怔地看着他,许久才说道:“我只是有些难过,陪我到尽头的人不是你,这些天我想过很多,女孩都要经历一些可贵的伤痕,才会懂得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事实,我不怪你,你对我很好,我还能怎么怪你。”
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阳冬晚如是说。
连阳冬晚都明白的道理,她究竟要几年才能明白啊。
“锦丰,我想过了,杨炎挺好的,他都为了我在南岛买了房子,君待我如是,我怎能辜负,人不该贪得无厌的,是不是?”柳陈安望着路锦丰,问道。
他笑容安好,“他是个很好的人。”
“我知道,你也是个很好的人,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锦丰,我还是喜欢你,比爱更多的喜欢。”柳陈安顿了顿,笑说:“我都知道了你喜欢男人,虽然还是放不下,最起码不去嫉妒。”
“陈安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吗?”他问。
柳陈安摇头。
“我曾经努力飞翔,高傲地卑微地穿山越岭,那人给了我最毒的药谁伤我最深,也给我最美好的假象让我遐想万千,他伤我也护我,他残忍而无情,总恨不得让我去死,却又对我宠爱至极。”他安静地笑,泛起光泽的眼眸,雾气涤荡。“爱不爱有什么用,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要过,他没有我才会更好,我离了他也会更好。”
相爱相杀,总比老死不相往来要更让人好过。
那晚南岛大雪纷至沓来,一夜的磅礴大雪。
☆、Chapter 91。雪后晴朗
早间新闻都在播报各大地区几年一遇的雪灾,南岛卫视新闻主持人也在播报,根据各项数据,并没有伤亡人员和建筑坍圮事件发生,电线杆也没有其他受灾区来得夸张。
确切说是六年没有这么大雪了,本来上午还有采访的,路国安说雪太大了,让广告总监去接受采访,于是今天圣诞节前夜,他给自己放假。
他喝着蜂蜜柚子茶,无聊到看娱乐新闻。
南岛第九影视频道,昨晚影视文化节有邀请嘉宾进行半小时的访谈。
主持人妆容精致,穿连衣裙,下摆百褶,后背镂空,“下面这个问题不仅仅是代万千少女问了,我也很想知道呢。”支持人粉色脸蛋笑笑容好看,声音清和:“路总裁现在有没有心仪的人选了。”
“心仪的人应该是还没有出现。”路稣年坐在主持人对面,湛蓝的条纹西装,裁剪得体,再配上休闲裤,异常养眼。
主持人面露喜色,又有些的不相信,问道:“是工作太忙的原因吗?像你们这样日理万机的高层管理结构人员,空闲的时间确实是不多。只是不知道路总裁对另一半的要求是怎么样的,我们台下那么多女性观众,至少一半以上都应该是冲着我们路总裁来的吧,呵呵。”
路稣年笑容舒坦,“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对孩子好不随便闹脾气,不介意我家里的德国牧羊犬,长相方面的话清秀就好,至于性格,不要太有个性。”
大千世界放眼望去,这样的人不是一把抓吗?
路锦丰轻蔑地笑出声,抓了两颗盒子里的黑糖话梅。
主持人又问了初恋方面比较触动的话题,翻来覆去就那些一套一套的,比如有过几任女朋友,比如做过最浪漫的事……综上所述,其实这是一类相亲节目,并不是成功男人的背后的故事,是成功男人背后那些默默付出人的故事,各种罗曼史汇总。
亏得收视率和口碑都属于优秀各大娱乐节目和访谈节目里的佼佼者。
“现在回想起来谁对你的印象较大,或者我这样问,这些年里,一直念念不忘的人有吗?”前者后者性质根本天差地别,这台本里没有,纯粹是主持人为了娱乐效果。
路稣年绅士般地朝观众笑,看向主持人,“不用念念不忘,我知道他过得很好,便足够了。”
模棱两可,难怪纵然风起云涌般的两年,抓不到任何绯闻。
他把书故意扫落地,又捡起,反复两次,然后吃了整整一个香梨。
厚厚的积雪淹没至脚踝,他顺着脚印一步一步走向泳池。
两个雪人,相望相笑,以胡萝卜为鼻子,核桃为眼睛,橘子皮为嘴巴,头戴红色帽子,另一个戴黑羊毛帽。
常青藤早就是枯枝败叶了,一连串的脚印成笔直的线条,树下躺着一人,戴着眼罩,呼吸静谧。
眼泪来得突然迅猛,他坚守的心动荡了。
沿着脚印一步一步走,鸦雀无声,风拂过侧脸,凛冽,刺骨,他浑人不觉得冷意。
躺在他身侧,安静而无声。
路稣年摘下眼罩,他好奇地望着路稣年,手背拂过冰冷的脸颊,泪流不止。
手穿过他脖颈,将路锦丰搂进怀里,如此这般紧致。
“两个雪人,六年前欠你的,现在还上了。”路稣年嗓音低沉,极富有磁性。
“嗯。”他淡淡地回答。
路稣年捧起他脑袋,目光交汇,鼻尖相抵,一吻,极尽温柔专注而缠绵。
他的眼泪顺势滑落,泣不成声,脚缠上路稣年腰身,他不知道活着究竟是为了救赎还是为了偿还,人都是跌跌撞撞成长而来,而他不清楚为什么偏偏是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劫后余生,然后依旧是一塌糊涂。
好久,细致紧密的吻,两人都有些呼吸粗重,气息极其不稳。
他松开路稣年的手,起身,替他把眼罩戴上,然后拉住路稣年的手。
顺着来时的脚印,一步一步踩着,向后看时,正奇怪怎么脚印还是一致的,抬头,路稣年早就把眼罩给摘了。
两手紧握,步伐趋于一致。
他找了外套给路稣年,然后独自坐在床
“怎么不说话?”路稣年把换下的外套扔在沙发上,走到他旁边,单脚膝盖压在床上,手环绕在路锦丰后颈。
他回抱住路稣年后背,脸贴在他胸膛,下一刻,扒开路稣年衣服,粗鲁地扯了棉衣里羽绒背心,一个翻身将路稣年压在身下。跨开双腿,骑在路稣年小腹上,缓慢动作优雅地挑开衬衫纽扣。
每解一颗,看一眼路稣年,嘴角斜上扬,笑容蛊惑人心。
外套里就穿一件V领的T恤,脱了T恤,赤身相对,他俯下身攫住路稣年微张开的唇,火热的胸膛摩擦着。
他喘气,把脸埋在路稣年颈窝,闻着男人身上熟悉的气味,排山倒海的记忆犹如气势恢宏的山洪,一幕一幕再现。
裤子早就不在何时褪去,路稣年脚搭在他腰际,手游移在他脊背,有意无意的摩擦,然后两人调换了位置。
路稣年埋在他身下,一口含住早就抬头的那物,他低哑着喉咙,隐忍着喷涌而出的难耐的声音。
理智全盘崩溃。
电流般的收缩感,身下舌头的摩擦和蠕动,技巧的卖弄舔舐,他终究是耐不住一阵呻吟,声音难耐透着情爱欢愉的诱惑。
然后尾椎骨一阵酥麻,空白和失神中,他有些恍惚,路稣年吐出口中的白色液体,涂抹在自己下体,俯身吻上他的唇,留有的膻味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张开嘴任由路稣年口齿捻转撕咬,然后变得柔和,仿佛的是恶意的舔弄。
这场欢爱酣畅尽致,疼痛和汗液,恰似起到最好的催情效果。
他全身骨架都懒散,路稣年搂着他,他软趴在一侧,浑身无力。
“那么,是该叫哥还是叫一声路总裁,或者我叫路稣年更为贴切?”他手勾住路稣年头部,贴合着而他耳廓,亲昵地问。
路稣年回望他,就着他的鼻尖咬了一口,他有些吃痛,下意识用手去抚摸,路稣年比他先一步,摩擦着他挺翘的鼻端。
那样嘲讽的说话语气,终究是在谈判桌上的该有的距离,他们的距离本不该局限在在此。
“你喜欢就好。”路稣年舌尖舔着他人中,然后缠上他的唇舌。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连哭的力气都好似消失了一般,心里莫名的痛意夹杂着一切的一切,每每想起的噩梦,几近霸占他后半夜。
然后呢?
做过爱之后呢?
经历过灭顶的肉体上的冲撞,冷了什么都不剩,他在心里冷笑,面容波澜不惊,顾自起来穿衣服,路稣年拉住他,抱回怀里,“去哪?”
“找个女人生孩子。”他皮笑肉不笑。“有了孩子之后再找一个对我孩子好的人结婚,男女不拒,只要长得清秀便可。”
路稣年眼神深邃有神,高挺的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