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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太可怕了!老板神马的果然太可怕了!
木棉面条泪被人带下去,觉得要是再有一次机会他一定去睡大街……
他一走,曲逆崖立马掏出手机:“喂,菊啊。”
艾橘应声:“去你丫怎么了?”
曲逆崖这回也没太关心称呼的问题,而是焦急道:“什么神展开!你儿婿怎么被赶出来了!灰溜溜地投靠我,那被抛弃的小狗的模样可心疼死人了我勒个心脏哟……”
“去你丫的,别他妈对我儿婿动贼心!”艾橘炸毛了一句后,淡定下来,松口气,三言两语把事情解释清楚,“是么,到你那儿去了啊。这个傻孩子。我一听他打电话叫我回家就知道要出事。怎么样,他还好么?”
曲逆崖挑起一抹笑容:“生龙活虎。”
“那就好,”那边的艾橘明显又松了口气,“我还担心呢。万一因为我的恶趣味害他……”
“你也知道这是你的恶趣味啊。”
“去你丫!不知道是谁说隐瞒梗好有爱整天来怂恿我的!”
曲逆崖叹了口气:“所以呢?现在他跑出家门,你要回去么?”
艾橘呆了一会,接才缓缓道:“要不然呢。”
曲逆崖压压嘴角,“哦对了,你还记得群主和那个仲谋么?”
“哦,上回因为骂人事件英雄救美,炸毛仲谋君还爆了照出了柜呢。”
“他们在一起了。”
那边又沉默了半晌。
艾橘挂掉电话,莫名地叹了口气,看着浴室亮着的灯。现在的社会风气那么开放了吗?
-
秦绶起床,洗漱,收拾,拿起木棉的手机。
昨天是他太心急了,什么都想不到。现在一好好思考,木棉虽说是本地人,但其实对深圳还没有他熟悉,又连个认识的人也没有,能去哪儿呢?八成是去了俱乐部。老板应该会看在他们俩都是战斗机的份儿上收留他吧。
看着镜子里虽然有着黑眼圈但绝不妨碍其英姿焕发的身形,秦绶推推眼镜,露齿一笑。
失去了一晚上,他再次充分地意识到了自己的放不下。
说什么,也要先把人找回家。
刚把手放在门上,门就喀喀喀响了几下,开了。
艾橘将钥匙拔下来。
“妈……”
秦绶退开,艾橘换鞋进屋,坐在了沙发上。“儿子,坐。”
秦绶应声,接着关上门,走去厨房倒了两杯水,做到了艾橘身旁。
艾橘推推眼镜,端起水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嘬着,似乎一时半会不打算说话。
“妈……”秦绶下定决心,打破了沉默,“木棉他……”
“秦绶,我说过的。”
秦绶咬住牙,低头,握拳。
良久,他站起来,走到空旷处,跪下,一个头磕下来。
艾橘笑了一声:“没红包。”
“妈!”秦绶抬起头来,大声吼道,“……妈,求求您了。我没有他真的不行。”
艾橘推推眼镜,转头不看他:“那没有我就行了?”
“妈!”
艾橘道:“秦绶,我发现你今天嗓子不错。”
“妈……”秦绶深吸一口气,想把鼻子的酸楚压下去,“儿子什么都能听您的,但是他……他什么亲人也没有,他没有地方去的。他……”
“别跟我说他!”艾橘一皱眉,提高音量。
秦绶低下头去,不说话了。
“说说你。”艾橘的语气软下来,“你不愿意让他走,究竟是因为他没地方去,还是你舍不得?你是同情他,还是爱他!”
秦绶猛地抬起头,站起来,面露喜色,显然听懂了画外音:“爱他!我是爱他!”
艾橘推推眼镜,抿唇,笑意若有若无:“你可得把这句话身体力行。”
秦绶忍不住喜上眉梢。
“行了,找个时候,搬出去吧。”
秦绶顿时呆滞,有些困惑。
艾橘继续道:“要不然我搬?”
“妈,不是说好了……”秦绶一下子急眼,怎么绕了半天又绕回来了?
艾橘露齿一笑,“不搬?你他妈想叉叉欧欧的时候不怕被我撞见,我他妈还怕补钙的时候被你们听到呢。”
秦绶看天花板,觉得它有点转。
老天,“叉叉欧欧”?“补钙”?“他妈”?
麻麻,你肿摸了!
看着他震惊的样子,艾橘觉得非常非常地具有戏剧性,于是又爆猛料:“你以为你妈蠢到雌雄不分么?还不是为了让你们意识到感情的来之不易给我好好珍惜啊魂淡。”
秦绶坐到沙发上,喝下一大杯凉水压惊。
他严肃严厉的妈妈哪里去了!这谁啊!这绝壁不是他妈!一定是他睁开眼睛的方式不对!
“作为一个腐女,你知道在你们的秀恩爱面前保持淡定冷漠有多他妈难么!”艾橘见事情都说开了,就毫无顾忌地显露本色,放松开往沙发上一躺便翘起二郎腿,“装了十几年的正经,老妈我容易么老妈我!”
秦绶推了推眼镜,努力抑制住嘴角的抽搐。“妈……您……你……你他妈的……你他妈的坑爹啊!”
见一直对自己毕恭毕敬的儿子终于放开胆子说话,艾橘很是高兴地上去拍了拍秦绶的肩膀:“老妈我早就给你提示了好不好。我网名不是叫独爱菊么?”
秦绶一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我还以为你是喜欢陶渊明。”
“咱们公司不是叫悠然么?”
秦绶之前从未往这个方向想,这么一路思考过去,不禁被自己的假设吓了一跳:“……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艾橘满意点头:“你小时候我不是经常跟你说别像你爸一样吗?”
“嗯,我一直理解的都是‘别像你爸一样当个基佬’。”秦绶差不多淡定了,于是推推眼镜道,“难不成是……”
“别像你爸一样当个受啊!”艾橘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看到棉棉我很开心,果然没有给老妈丢脸。”
“天哪……”秦绶趴倒,他果然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艾橘见他趴着,也不去打扰。她知道世界观打碎和重建是需要时间的。
于是,秦绶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满面笑容:“老妈,老受呢?”
门铃很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秦绶去开门,就看到木棉扑到他怀里,身后还有一个和他们差不多年纪的女生。
艾橘走过去,拉住尹默的手。
“认识一下。”她指着自己,“这是老妈。”
又指着尹默:“这是小妈。”
尹默跟抱成一团的秦绶和木棉招手。
秦绶拉上木棉,走到两人身边,鞠躬:“妈们好!”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户,屋里,亮堂堂。
“混蛋!饿死了饿死了 !大禽兽做早饭!”
“儿婿啊,不应该是你做么?”
“还是我来好了。不过如果你们真的特别想吃那个暗黑煎鸡蛋的话……”
“好的,儿婿,来跟老妈说会儿话吧。”
“混蛋!你们这是在小觑老子的厨艺么!老子才不是只会做煎鸡蛋!”
尹默激动地握住正炸毛地向秦绶挥拳的木棉的手,用力地摇晃,“幸会幸会!原来你也只会做煎鸡蛋啊!”
木棉白了她一眼:“少血口喷人,我他妈还会做鸡蛋炒米饭好不好!”
“哼,我还会做煮鸡蛋呢!”
秦绶从厨房探出头来:“魂淡们,几个煎鸡蛋够吃?”
“够了!我不想再听到任何的鸡蛋!”
最后争吵还是由一家之主艾橘推推眼镜结束的。
秦绶端出煎鸡蛋和牛奶后,勉强拼凑的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凑在桌子边,有说有笑,打打闹闹。
艾橘推推眼镜,最后叹了一口作为自封长辈的气,嘴角不禁上扬。
真是殚竭心力终为子,可怜天下腐母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大结局的节奏,不过大结局什么的没有啦~
☆、海边什么的很好
请想象一段欢脱的片头曲,再想象轻松的背景音乐。
阳光照进车窗,音响里经众人投票选举放着周董的菊花台。
戴着墨镜的女性坐在驾驶座,哼着歌打起了方向盘。副驾驶上,絮絮叨叨的少女正开心地说着什么。后座一左一右坐着两个男人,各自拿着手机摆弄着,脸上还时不时露出笑容。
大禽兽:棉棉棉棉~~~去海边高不高兴!
木棉:⊙﹏⊙b大禽兽你一聊qq就变得好暗黑。
大禽兽:哎呦乃晓得一个闷骚明明内心猥琐却要无时无刻不装成好男银的苦衷么!
木棉:靠,老子要和你离婚!
大禽兽:说起来,棉棉啊,咱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木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