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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宇高耸,城市里交通密集,而他安静地走在人行道上。街道两边商店连接路尾。干净的窗玻璃在灯光下映出他的身影。
突然一人从后面飞速冲向花凌。
就在刹那时,花凌偏转过三十度角钻入一人身后。而那人,兀地扑倒在地。
有行人走上前察看倒地不起的男人。
花凌从光线中看到一条黑影闪躲起来,他慢慢滑出身前的人为他制造的空间。
“Help!”有人求救。
“Help!”
男人翻过来的脸上,脑门正中间有一个窟窿,血不断从中流下,遍布面容。
他被枪杀致死,在这个热闹的街道上、光明正大地被歹人杀害!人群开始涌动、不安。尖叫声和难听的呕吐声混在一起。
花凌凌利地向前走去。不急不缓的步伐,仿若他不曾经历过这一场谋杀。
身后,人群逆流汇集。
花心一记过肩摔把李琴手制服在地上,随即他取过一杯白酒硬往李琴手的嘴里灌。
对付难缠的人有时候付诸武力的行动会省去很多麻烦,尤其是面对李琴手这个嘴皮子贱的人。
花心摔开喝完白酒的李琴手,不顾后者的叫嚷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我投诉!花心攻击我!他攻击我的人身!”
吴越连叹几口气,站起身把坐在地上的李琴手扶起来。
“你相好刚才攻击我!”
原是站好的李琴手忽地与地面再次来个亲密接触。吴越抱歉地低下头,他双手规矩地放在身侧,问:“你还好吗?”
他是故意的!众人难得一致地在心里默念。
☆、6——01
这个游戏的大赢家是金贵。
一直低调行事的金贵展露一个迷人的微笑,她慢慢梳理鬓角的发丝,开始向众人提出一个要求。
“花心最讨厌的人是谁?”她问乔维斯,“就你回答第一个。”
“朱妮。”
“孙莘和花心都讨厌朱妮。”金贵优雅地凝望朱妮,后者面色如常。她的口吻随后从陈述换成亲切,她问朱妮:
“我想知道你最喜欢的人,他的名字。”
“花凌。”
“这就是花心讨厌你的原因?轻微的‘恋兄癖’作祟。”
朱妮品一口红酒,自始自终都同一个脸色的她依然不冷不热,回道:“你该问问花心本人。”
“那好吧。花心就告诉我,你讨厌朱妮的原因。”
花心踢一脚雷榆。事实上就现在的花心,他还不想和朱妮扯破脸,至少在花爸花妈确定朱妮是他的嫂子后,他就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他对朱妮的敌意。
“不能被花妈讨厌。”花心心里想着这就话,面上就戴上了一层虚伪的笑容。
他看眼朱妮,“我讨厌她干嘛。自己的青梅和竹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我不依旧喜欢孙莘?”
见金贵目光打量,花心索性正面迎上金贵不信任的目光。想叫金贵明白什么叫“真诚”!
轮到雷榆的时候金贵只要求对方答应原谅她一件事。
见玛姬和吴越陌生,金贵要求玛姬大声向自己喜欢的男生表白,吴越则交代好他来参加Party的目的。
“我喜欢孙莘。”玛姬说。
“我喜欢花心。”吴越说。
李琴手因为吴越的话瞬时变为最兴奋的一个,他高举手叫道:“快到我!快到我!我告诉你花心和吴越的相恋史!绝对狗血!”声音盖过其他人。
于是金贵顺水推舟,她问李琴手:“你认为乔维斯是一个诚实的人吗?”
“绝对诚实!”
“谢谢。”
“快问我花心和吴……”
然而金贵却问起了下一人心里的秘密。
花心铁青脸踩上雷榆的脚背,不满。“金贵今年的生日Party和去年差太多了吧!唱歌跳舞一样没有!居然是讲真心话了?她今天是针对我和朱妮吗?”
“金贵一向睚眦必报。你忘了去年送的一本小学生入门汉语字典?”
“她等了一年就为了这件事?”
“今年你送了什么?”
“汉语大辞典!”
吴浩说金贵和雷榆不合适的时候,花心正打算掐上雷榆的脖子,这时花心倒立马打趣雷榆:“还有人和我一样以为你们不合适呢。”
“少见多怪。”
金贵居然没有生气。她几乎是高兴于吴浩的答案——在花心看来,一个女人要是维持一个漂亮的眼神在十秒之上,她定然是出自真心。
最后一个孙莘,说出了他最在意的人是他自己。
自此,游戏落幕。
选了个能看到落日的角落,花心搬张长椅躺下,两脚搭在扶栏上。
“里面在玩新游戏。你不进去?”
“该进去的人是你。我知道你老爹是港区赌神的关门弟子。”
“可我答应人以后不会赌了。”
“这里又看不见。”花心不屑撇下嘴。
“总是要坚持自己的话。”
“我知道,我知道,人在做、天在看嘛。”
“花心你和自己的家人……关系好吗?”
“你家不行?”他反问。
“和别人家一样。小吵小闹。”
“吴浩!”里屋有人叫唤。
花心借力起身,两条腿缠在凳子底,问:“不去?是乔维斯啊。”
“和他学习怎么样了?有进步吗?”
“书呆子一个!”
“他最近迷恋侦探小说,要学习里面的推理。”
凌晨02:30睡下,清晨05:00起床,正常工作时间:08:30——18:30,然而他却延长了工作时间,将近18个工作时每天消耗他的体力。花凌的透支状态已持续有10天。
在睡过二个半小时的觉,花凌洗漱后打开电脑。查看电子邮件、访问讯息。然后上班。
美国,三月十三日,15:45。
他被人迎进雅间,第一时间将视线胶着于里面端坐的贵妇人身上。
“你来啦。”她说,神色平静。
“已经是个大人了。坐下吧。”
“我知道你时间紧凑,半小时后要赶赴另一个约会,是吗?”
花凌开口的第一句话是,“真的爱过爸爸吗?”
他的第二句话则是,“一点都不后悔自己亲手毁了的家庭?”
接下去又问出一句,“妈现在还爱爸吗?”
刘璞慈爱地注视自己的大儿子。她脸上升起的些许暖意令先前的冷漠感消失。
她真的和花凌很像,有相同的气息。
这时一位少女进来,她看眼花凌,然后在见到贵妇人时她露出甜甜的微笑,两个酒窝可爱地荡出一丝俏皮。
“妈,他就是我的凌哥哥?”少女在她母亲身侧坐下。
“花凌。小颜的大哥。”
“凌哥哥,我叫柳颜。比凌哥哥小三岁噢,以后请多多照顾。”
“小颜是我先生和前妻的孩子,花凌是我和前夫的孩子,你们两孩子以后多关心对方。”
柳颜俏皮地朝花凌眨眼,笑说:“不同父不同母的凌哥哥,喜欢我这个妹妹吗?”
刘璞期待望向花凌的眼神令后者的目中闪过一丝受伤,但花凌又如花心所言的是名伪装高手。所以在场的两位女性并未察觉到,花凌情绪的低落。
花凌从西裤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他推它到刘璞面前,说:“这是目前我知道的一切。”
见刘璞把它收进手提袋,他解释,“我做的一切并不是为了你。”
“真冷淡啊。”柳颜嘀咕花凌“目不斜视”背后的忽视。
“妈,凌哥哥一直都这么冷淡吗?”
刘璞眼神安抚自己的小女,然后她细致打量自己二十多年未见的大儿子。明白花凌对她的防备,刘璞开始回答花凌先前的三个提问。
“你爸爸某方面来讲,是个好人。我对他动过心,所以有了你的诞生。”
“一点都不后悔?如果指离开你们父子,我后悔没有把你带走。至于那个家,我不后悔。我不适合留下。”
“不需要说了。”花凌开口阻止,他不需要知道刘璞将告诉他的最后一个答案。
起身,他退开一步,俯瞰这个当年就抛下他离开了的母亲。
“我不想知道。”他坚持。
“现在,我不怪你。”他绷紧下颔。
“既然我来了,我会帮你。”
刘璞的眼神晦暗艰涩,她嘲讽一笑。
“就没有挽回的机会?”她问。
他回答:“没需要。”
你不在乎了?她想问,可有口难言。她明白自己没有这个立场。
“是妈生下了你!”
三个人里,柳颜是唯一的旁观者。但她有介入的资格。此时她便勇敢地站了出来,试图抗衡花凌对母子亲情的“放弃”。
话语这般有力,“妈没有忘记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