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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再花心思把人哄回来。他喜欢看人气无可气,又不得不妥协的样子。那种小挣扎实在挠得他心肝发痒。像逗一个小老鼠,或别的什么小动物。
可是这种好玩的感觉,在他眼角瞥到林乐章时,简直不堪一击,瞬间烟消云散。
另一种强烈千万倍的感情充满了他的心肺,使他的脑子转得飞快,眼神变得犀利,动作无比的敏捷。
他推开了身边的人,对自己失笑了一下,他快要承受不住这种紧张和欣喜若狂了。
林乐章装得一脸的无知无畏,绷紧神经,把大宝从地上拖了起来,然后伸手拦出租车。好不容易把人塞进车里,他上车的时候,手都是抖的。
程子见他脸色发白,很不对劲,便问:“林哥,没事吧?”
林乐章摇摇头,在坐进车里时,松了一口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只是走得远了,什么也看不见。
他庆幸自己跑得快,同时又很心慌,觉得以后还是呆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老老实实地过鼹鼠的生活比较安全。
实际上,他还是太乐观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他在附近的一个商场购物,拎了满手的东西走在大街上,一辆车在他身后跟了许久,车在他身边停下来时,他仍旧的一点概念也没有,只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扯过他的手臂,林乐章挣扎了几下,回头看见夏明明的脸时,惶然欲哭,马上就腿软了,便是轻而易举被塞进了车里。
林乐章在车里仍旧妄想逃生,胡乱地要去开车门,只是上了锁,怎么推都没用。
司机在前面开车,夏明明坐在林乐章旁边,侧头去看他无力的挣扎,并没有什么动作,反正人都到手了,他没什么好急的。
林乐章绷紧了神经,转过身,谨慎地看着夏明明,呼哧呼哧地喘气。
夏明明朝他笑了笑,心情非常的复杂,就好像还没准备好,便轻易得到了惦记许久的东西,他还没想好该把它怎么办?
这种无声的威胁最折磨人,林乐章宁愿他有明确的动作,也不愿意他一脸玩味地盯着自己瞧,淬不及防的,林乐章一拳挥了过去。
只是夏明明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合身把人一抱,那拳头的力量根本就发不出来,反而激起了夏明明的暴虐本质,只是在他还未有所动作之时,车便到了目的地——夏明明的新居。
夏明明凭着自己的手段,很快就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他有胆量,有野心,什么赚钱就干什么,并不去理会那些是黑的还是白的,所以生意是越做越大。像这样的房子已经是第五栋了。
可是他并不满足,欲望像沟壑,难以填满。
他觉得自己还可以更强大,至少要强大到能跟刘连抗衡,只是刘连的根基深厚,两人在这半年里也交过几回手,结果告诉他:要想在短时间内取得胜利,不要单单拘束在明争,重点是要暗斗,所谓兵不厌诈,‘诈’才是夏明明最擅长的手段。
接下来,似乎并没有林乐章想象的糟糕,夏明明并没有故技重施,反而是一派悠然地要和他说笑。屋子里只有两个人,即使空间很大,林乐章仍旧觉得呼吸困难。
夏明明把大门锁死了,半是威胁半是诱拐地拖着林乐章楼上楼下的看,边走边道:“怎么样,比起姓刘那里,好多了吧。”
林乐章一脸木然地任他拉扯着走,也没怎么看,总是不住地起鸡皮疙瘩,夏明明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恐惧、恶心反胃。
待走到厨房时,夏明明突然想起什么,便笑嘻嘻地道:“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来,这个是围裙。”
说着就故作主张地帮林乐章套上,林乐章一脸痛苦地扭动了一□子,嘴唇蠕动着挤出了几个字:“你发什么疯!”
夏明明的笑脸瞬间僵了,垂头丧气地看着地板,语气里满是委屈:“只是想吃你做的菜。这样都不行吗?”
林乐章又急又气,恨不得把夏明明掐死,两人对峙了挺久,直到屋里的门铃响起。林乐章听着那个声音,眼神一亮,几乎以为刘连又要出现了。
夏明明看穿了他的心思,好笑地瞥他一眼,林乐章笑容马上隐了去,暗自骂了一声娘!觉得很难堪。
来人当然不是刘连,却是跟刘连大有关系。
林乐章看见莎莎嬉笑着扑进夏明明怀里时,双眼发直地站在厨房门口,打了个寒颤,心说真他妈的惊悚!
35
35、闹剧 。。。
莎莎搂着夏明明的腰,刚要倾诉这几天未见的相思之苦,只是眼角很快瞥到林乐章的存在,大吃了一惊道:“你怎么在这里。”
莎莎疑窦暗生地看看夏明明又看看林乐章,当即心慌地想这新男朋友难道是个gay?
夏明明倒是没想到莎莎连林乐章都认识,看她的谨慎的神态,夏明明脑子转得飞快,走过去拉着莎莎道:“我们进房间说。”
夏明明花了几天把莎莎追到手,当然不是说他对女的产生了兴趣,他有兴趣的是莎莎的妈妈,确切地说是莎莎她妈现在在刘家的身份。
巧舌如簧地把莎莎哄住,谈话间,他突然就有了个想法。
这会他知道要把林乐章怎么办了。
他有了妙计,虽然没有跟人分享的欲望,只是莎莎也不是好打发的主,只得告诉她林乐章只是他想用来对付刘连的工具罢了。
莎莎当然是相信了,不仅相信,而且很高兴,高兴得更加喜欢夏明明了,觉得夏明明跟自己正是一类人——以算计别人为乐。
所以她以支持的姿态亲了夏明明两口道:“那你得拿出点诚意来。”
夏明明忍下那股恶心劲笑道:“那是当然,你先回去,过几天我想见见你妈。”
几天以后。
莎莎的妈妈珍妮,在一个美好的夏日午后与夏明明进行了一次深切的会晤。
即使语言不通,两人仍旧的一见如故,凭空生出了满腔的相见恨晚之情,充分证明了‘知音’这玩意是不分种族,可以跨越国界的特殊情感。
夏明明从公文包里拿出一盘光碟出来,递到珍妮面前,笑得春风和煦道:“你晚上把这个给他,明天董事会上能不能让您达成愿望,全靠它了。”
莎莎半跪坐在草地上,把一片面包抹了满满的果酱递到夏明明跟前,同时为这两人兼做翻译,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很是和谐。
珍妮早就迫不及待要给刘连一个颜色瞧瞧了,她们母女被承认已经有小半年了,可这半年来真是处处地被刘连为难,几乎连立足之地都没有。
本来以为抓住了刘云的心,就什么都抓住了,没想到刘云为了取得儿子的原谅,只一味地哄着她,让她先忍耐一下,他把儿子的心结解开就接她们回去。
珍妮表面上没说什么,却心如明镜,刘连是要把她们母子逼往绝路的。她必须要反击。
当天晚上,珍妮带着女儿出现在刘家祖宅。
刘云很高兴。因为半年前,他带着珍妮住进这宅子时,刘连马上就带着他妈回来了,珍妮一气之下,带着女儿住了半年的旅馆。
吃晚饭的时候,气氛很沉闷,刘云有心让这个家往更和谐的方向发展,便端起酒杯起身道:“难得的人那么齐,大家起身干一杯,我想说两句话。”
珍妮笑意吟吟地站起身,而刘连妈虽是一脸的木然,仍旧僵硬着身子起身配合。
两位女儿也识趣,唯一无动于衷的就是刘连了。
刘连‘砰’地一声,把碗重重地放下,冷冷地道:“你要说到别处说去。”
珍妮当即‘哼’了一声,用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轻蔑笑道:“真是没有教养!”
刘连动作一顿,放下筷子,抬头瞥一眼珍妮。
突然他顺手捞起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往珍妮脑袋上砸去,在一片的倒抽冷气声中,茶杯擦过珍妮的脑袋,‘哐当’一声碎了一地,茶水顺着她的头发流了下来。
她愣了一下,突然凄厉地尖叫一声,张牙舞爪地就要越过餐桌跟刘连拼命。
刘连妈见她那样子,很惶恐,便是起身想把她拦住。
刘连阴测测地笑了笑,把她妈拉到一边,抡起旁边的一张椅子就朝珍妮砸去,只是珍妮被刘云拉开了,椅子砸到了餐桌上。
汤水四溅,双胞胎同时尖叫一声。
莎莎起身挡到珍妮面前,身子娇小,但是姿势彪悍。中英文夹杂在一起骂了多的脏话。
而莉莉害怕得差不多要把头缩到桌子底下去了。
待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