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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不是卖,是嫁。(某只狐狸附和点头。)
相落:嫁?还有让爷两次落水,第二次还让爷在水里和那个臭狐狸激情戏。春末啊,不是夏天,冻死爷了。
小流氓:你当时不是抱着个人体暖炉吗?你还挂在人家身上。(某狐狸继续附和点头。)
相落抓了一把毒药往某流氓嘴里塞,“爷,毒死你个流氓——”
☆、第五十三章 春去兮芳草绿黏天,红沁水好景共谁同
春去兮芳草绿黏天,红沁水好景共谁同。
离开央旗已有六七天了,距离鬼方还有两个月的路程。
夜里,轲莫总是将不安分的人折腾到昏睡,白天就一直守着,让相落没法溜走。
“停,停。”看着窗外风景的相落突然大喊,挣开轲莫的环绕的手臂。
“落,干嘛?”
“我,头晕,我要下去透气。”一路上相落已使用各种借口下马车借机溜走,可总是没几步便被从头顶上飞过的狐狸给扛了回去。
“你又想溜!”轲莫抓住相落的手腕。
“我头昏,我难受,莫!”相落一返常态,微微垂头扯着轲莫的衣角撒娇,“莫!让人家下去吧!”
爷,竟然说出这种话,还这样叫这个臭狐狸,让爷死了算了。撒娇的人自个心里恶寒。
“下去可以,就这样下去。”轲莫眯着长长的碧色凤眼,打量着正以小媳妇状态撒娇的人,加大握住相落手腕的力度。
“好,好。”相落不住地点头,起身拖着牵着自己的人下马车,便往路边的一处草丛去“这边,这边。”
“落,你别想溜。”轲莫沉声道。
“嗯,嗯,”相落吻上那俊薄的双唇,“我想通了,跟你回鬼方。”
鬼才要和这只臭狐狸回鬼方,鬼住的地方。相落想到要和一堆妃嫔住在后宫,天天候着这个摸不透的君王,就觉得下半身幸福无望。还有万一看上了这狐狸的某个妃子,万一他爬墙怎么办。
“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回去。”放开缠绵的双唇,轲莫捧住面前这人的脸。
“嗯。”相落心虚的回答,“我们回马车吧!”
轲莫轻轻覆上让人迷恋的双唇以作回应。
是夜。
队伍停住休息,侍卫在轲莫的命令下守在周围。
“落。”轲莫欣喜地抱住今晚异常热情的人,狠狠回应那主动攀上的双唇。
臭狐狸,你别怪我啊……相落卸了腰带,衣物滑落半腰。
臭狐狸,我不喜欢宫廷里的生活……他伸手扯开轲莫的衣襟,骑坐在对方坚实的小腹上。
更不喜欢,和大群妃子一起守着你……双手勾住轲莫的脖子,隔着布料用花蕊口摩挲着对方抬头的灼热。
“落……”轲莫压抑的嗓音嘶哑,他诧异从来都是半推半就的人为何会这般热情,这般甜美,这般磨人……
“臭狐狸…”相落用勾在轲莫被后的双手,将白天偷摘的藏在暗处的几片绿色叶子送入口中,嚼碎咽下,再狠狠地吻上那唤着自己名字的双唇。“莫……臭狐狸……”
……
“臭狐狸,爷走了。”相落吻了吻睡着的人,穿好衣物,留下一端衣角,在侍卫换班的时候溜出车队。向央旗的方向去。
天蒙蒙亮,轲莫微动眼眸,习惯性地收拢手臂。
“落?”空落落的身旁让轲莫惊醒坐起,跳下马车四处找昨日答应要和自己一道回鬼方的人。“落——”
找寻未果,轲莫怅然登上马车,却见写着几行字的衣角。
“莫,臭狐狸。爷,不要做妃子,也不要在宫里和大群女人一起守着你。还有谢谢你的银子。”
轲莫放下用地上石头写出的信,仰着头,微扯嘴角笑道:“落……”
“王上,可否继续在找?”侍卫问道。
“不用找了。”轲莫沉声道,“回鬼方。”
落,你等着……
“哈秋——”相落打了个喷嚏,扬鞭,骑着用从轲莫那顺来的钱买的马,沿着驰道,往央旗去。
三四天的赶路,总算是回到了央旗,见到央旗的城门,相落大喊:
“碧梧阁,百花楼,怡红院……央旗的青楼,白楼,红楼……爷,回来了。”
进了央旗城,朱门店铺绿阁楼;喧嚣叫卖繁摊头。轳辕车马人潮涌;灯檠熠明无夜昼。都好不热闹。
“今日,册封皇后……”
“册封皇后,是哪位娘娘……”
“听说,是解贵妃。”街上的人议论着册封一事。
……
“立解红为皇后,那个臭脾气的女人,先去,凑个热闹。”相落策马,直奔皇宫。
皇宫,册封大典。
云影明珠,凤冠霞帔的解红在各大臣和众妃嫔的注视下,沿着红毯缓缓走向坐在大殿之上的君王。
礼部官员宣读诏书,“中宫空悬,现贵妃解氏,肃雍德茂,温懿恭淑,徽柔慧质,柔明毓德。有安正之美,皇后之尊,与朕同体,母仪天下。以授金册凤印,册后,乃六宫之主。”
解红跪地接过的金册凤印。
夜戟起身扶起跪地的女子,携手面向朝臣妃嫔以示天下。
“皇后娘娘,千岁,千……”众人齐齐跪地。
“娘娘,跪啊,跪啊。”雪娟拉扯着木然而立的人。
瑞哥哥……羯羽缓缓跪下。
瑞哥哥……眸色黯然,望着那似是璧人飞一对,垂头伏地。
☆、第五十四章 了尔一生花烛事,残瓷断魂卸君愁
了尔一生花烛事,残瓷断魂卸君愁
钟鸣笙箫,风雅礼乐,庄丽魁然。
夜戟牵着解红的手,十指相扣,缓缓走下阶梯红毯,路过两道伏地齐呼的众人。
了尔一生花烛事,婉转妇随夫唱。休为我,在惆怅。
瑞哥哥,玉儿明白了,玉儿明白了……羯羽跪在最后排,煞白的手指紧紧撰着衣角。
瑞哥哥,玉儿……望你幸福……面具遮颜的人,怯怯抬头,双眸阁泪,看着龙凤绝配的人。
路过妃嫔朝拜的位置时,夜戟看向那跪在末尾的人,对上羯羽盈泪而笑的脸。他不知这人为何会笑得如此心安,明明是做给这人看,要让这人绝望的举动,可是扯动的却是自己的心。
你为何笑,你应恨我,毁了你最后的期盼……夜戟忍住想要甩开牵住的手的欲望。
你为何……会笑得如此心安……羯羽明丽的笑容,让故作冷酷残忍的人胸口撕扯。
夜戟调整迟疑的脚步,牵着解红往殿外走去。
是夜。
欢宴上。
赶进皇宫的相落,坐在席间饮酒间看见夜戟挟了酒坛,悄然离席。
“皇兄。”叫住从偏门而出的人。
“别跟着朕。”
“我……”叫不住已然离去的人,相落只好央央地回到席间。
中宫。
殿内满室鸾红,鸳幔袭地。
坐在一袭锦红榻上的解红绞着手中的殷红丝绢,半垂颔首,等待。
她欣喜,她现在是苏夜戟的皇后,苏夜戟唯一的结发之妻。她要陪着苏夜戟过完一生。
不离不弃。
竹林中。
风过林间,竹声沙沙,竹叶萧萧下,影影绰绰掩青冢。
夜戟悄然出宫,来到“玉儿”的墓前。靠着上了光洁的墓碑而坐。拿出两只酒樽,满上酒水。
“玉儿,我有了皇后。”夜戟拿起酒樽碰向无人回应的另一只,金石清脆。倾杯尽,黄汤穿肠,犹在惆怅。
“我要撕碎那人的期盼。”再满一樽。
“你说,那人是否可笑?”引颈倾杯,修长的脖颈,滑动的喉头,“明明是仇人,他却在意我。”
“真是怪人。他是应该恨我。”残留唇间的酒滴,描着精瘦脖颈的线条滑落。“我也同他,是怪人。是软弱之人,明明血仇之人在眼前却下不了手。”
“连恨,都恨不了。”夜戟无奈地微扯嘴角自嘲。“我,恨不了,便让他恨。可是,我快没有承受他恨,他绝望的勇气了。”
玉儿……夜戟不再自语,只是一再续杯,饮尽满樽月华。
风过,树影晃动,月上梢头。
花句小筑。
月清华,泄进半开小轩窗,倚窗人,独思量。
羯羽打发了雪娟离开,起身下榻。
瑞哥哥,玉儿明了……羯羽坐在茶案边。
那女子,玉儿比不过。
玉儿的存在,只会让你难受…
承受你的恨,不如带走你的恨……
这张脸……羯羽轻抚自己卸下面具的面庞。
这张脸,让你下不了手……脱不去血仇不能报的阴影……
若你下不了手,便由我来…是我的无能儒弱害死了父亲母亲……
若你因这张脸,而下不了手,便由我来,以漆雕羯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