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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就好,给我照着这两个字写,直到午休结束。”钱航说完拿上饭盆去食堂买饭,阮文郝追上去理论。
钱航本想无视阮文郝,但经不住阮文郝软磨硬泡,罚写节操也算了,不过有些事必须好好跟阮文郝说道说道。
“坐好了。”
阮文郝叉开两腿大爷一样坐在床上,钱航轻踹阮文郝给予警告,阮文郝正襟危坐。
“跟我念,节、操。”钱航搬椅子坐在阮文郝面前,指着纸上的字让阮文郝念。
“节操。。。螳螂你脑子没病吧?”阮文郝担心钱航发烧抬手摸,被钱航推回去。
“有病的是你,给我坐好了。”钱老师推眼镜框凝视阮文郝,“这么大人了有点追求行不行,别一天到晚就想着做,让人听到多尴尬。”
阮文郝点头,“你的意思是别让人听到。”
“对。。。不对!别乱挑重点。”钱航恨不得撬开阮文郝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
阮文郝嘟着嘴瞪钱航,钱航不示弱回瞪,这时钱航的手机响了,他瞪着阮文郝接听。电话是方烝打来的,说是让他们填写证人出庭申请书,询问他们现在的位置。阮文郝在钱航听电话时夺下他手中的纸跑到办公桌,提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给钱航看。
“我们在医院,你来吧。”
钱航听不进方烝的话了,告诉他位置挂断电话,因为阮文郝在纸上添了几个字,掉节操也爱你。
“小疯子,你真让人头疼。”或者说可爱的让人头疼。
阮文郝嘿嘿傻笑,坐到钱航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大叔,止疼片在这,要吃吗?”
钱航真头疼了,“你怎么总想着做,脑子里还能装别的东西吗?”
“舒服啊,你只有那时候最温柔。”
“真让人火大。”
话音才落,钱航的色狼手滑进阮文郝上衣内,阮文郝磨蹭着迎合。
与此同时,方烝带着申请书来到医院,停在钱航办公室连门也不敲直接开,然后僵住了。阮文郝一眼看到方烝,钱航转头,他们也傻了。
“钱航你这老色鬼,对我的小文文做什么!”
方烝抓狂了,钱航挡着阮文郝让他整理衣服,并庆幸他们只是衣衫不整。钱航要申请书岔开方烝的思路,方烝瞅着钱航直运气,把申请书甩给钱航,告诉他怎么做。
“四天后开庭,你们想想法官的问题。”方烝收起签好字的申请书,“明天我会让律师帮你们,文郝的情况有些特殊,他的证词恐怕不会被采用。”
“那就别让他出庭了。”
老实说钱航还是担心阮文郝出庭会惹麻烦,阮文郝的病情确实已经趋于平稳,不过法庭那种地方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他怕阮文郝受不了会犯病。
方烝瞅了眼阮文郝,“但他的证词能和向吉呈的证词串联。放心,我会证明文郝思维清晰正常。”
钱航半信半疑,方烝偷偷冲阮文郝招手,说出去玩拉着他就跑,等钱航反应过来办公室只剩他一人了。
第二天清晨,钱航和阮文郝才到办公室就碰上方烝和律师。方烝带来的律师姓郑,从事律师职业已有二十年,大小官司不下百起,输过的屈指可数。
“我把法官和被告辩护律师大概会问的问题和答案写出来了,你们看看。”郑律师递过两份资料,“另外,阮文郝的情况或许有些棘手,八成会成为他们重点攻击对象,他真的已经康复了?”
郑律师后面的话在问钱航,钱航点头,他就说:“最好能出示证明,越详细越好。”
“这没问题,文郝出院的单子还在,我再去开个证明信。”钱航回话时看手中的资料,问题还真不少,怎么得到那份文件,为什么会受伤,时间地点经过一样不差。
“关于你受伤那件事,我们也要去医院开证明,还会请给你主刀的医生出庭。”
钱航真没想到出庭会这么麻烦,“对了,抓到的嫌犯呢?他怎么样了,会出庭吗?”
方烝啧了声,“还在审讯,那家伙嘴挺硬,如果他再不招赶不上开庭了。”
这时方烝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接通电话,钱航听出是警局打来的。几分钟后方烝挂断电话,告诉他们嫌犯撂了,正准备带警方去抓嫌犯与李强中间的联络人。
不过这也让他们很担心,还有四天开庭,如果不在开庭前提供证据证词,他们抓了嫌犯也没用。证据证词又必须提前三天交到法院,如果晚了只会拖延审判,那就给了李强喘息的机会。
“不管怎样,就算拖到三审也不能放过他。”方烝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对钱航和阮文郝说,“这两份资料你们好好看看,特别是文郝,到了法庭千万别紧张,就当在医院。”
阮文郝看着资料点头,上面的问题太多看着烦人。
“钱航,这上面的问题很白痴。连我住院的事也要问,不是只问方烝的事吗?”阮文郝从回家就开始看资料,越看眉毛皱的越深。
“没办法,他们这是审案,不问清楚了怎么定大爷的罪。”钱航喝着茶看他那份。
“哦,大爷是坏蛋,法律可以制裁他。”阮文郝认真了,拿眼扫纸上的字,要把所有问题全记下来。
钱航不太放心,拿走阮文郝的资料看,“咱们模拟下法庭的情况,现在我是法官,我会问你问题,你认真回答不许开玩笑。”
阮文郝端正坐好,眼睛眨也不眨盯着钱航。钱航先从姓名年龄问起,阮文郝还算会演戏一一回答,不过问到后面不对劲了。
“李强和向吉呈在楼后说话是什么时候,你听到了什么,你当时为什么会经过那里?”
“太阳往西边。。。。。。”
“要回答11月20日下午四点左右。”
阮文郝哦了一声按照钱航说的又说一遍,“。。。我听到大爷对坏蛋说。。。。。。”
“停停停,是李强对向吉呈说,不要用外号。”钱航再次打断阮文郝。
“是是是,他们说了钱的事,大。。。李强还说拿了钱向吉呈就能过上富裕生活。”
钱航又一次喊停,“金额要说出来,还有他们之间的对话,必须详细。”
阮文郝没说话,钱航以为他没听清正想再说一次,他突然爆发了。
“不玩了不玩了,什么大爷小强都去见鬼吧!”
“喂,冷静点,别扯枕头!”
阮文郝直奔卧室,钱航听到扯枕头拉链的声音急忙跑进去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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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在看大秦帝国之纵横 看入迷了 码字懈怠了 有罪。。。。。。。。。。。。。。。。。。。。。_(:з」∠)_
☆、第63病
“要说名字,报金额,还有时间。。。。。。”
阮文郝还在看那份资料,因为明天就是二审开庭的日子,他必须把这些记牢,不然定不了李强的罪。钱航早看完自己那份,正陪病人在健身园活动。
阮文郝一抬头就看钱航抱着手臂扫视健身园里的病人,他走过去问:“钱航,法官会不会问测试病人的问题?”
被问的钱航恍然大悟,如果阮文郝不说他就忘了。李强的律师一定会想办法证明阮文郝是个精神错乱的病人,那么神经错乱病人的话就不可信。即使向吉呈说李强给过他钱,李强也可以说那是向吉呈偷的,李强很可能少一条罪。医院为了测试病人是否患病,得了什么病,都会给病人预备一套测试题,再借助其它措施鉴定病人的病况。
钱航把几个病人叫过来,说要和他们玩游戏,他提问题大家回答。被叫过来的病人挺激动,很好奇钱航会问什么。
“大象的鼻子除了吸水还能吸什么?”钱航大声问。
病人A举手,“洗衣机。”
病人B瞪旁边的病友,“明明是吸尘器。”
“你们说的都不对,是果汁。”病人C纠正他们的错误答案。
“那咖啡也可以。”
“还有牛奶。”
这群病人因为这个问题吵起来,钱航则问阮文郝答案是什么,阮文郝只回答空气。
“我真没想到他们会答出这么多问题。”阮文郝看着昔日病友,如果他的病没治好,恐怕也会回答出各式各样的答案。
钱航接着又问:“小明捡到五块钱,他花掉一块买了根冰棍,剩下多少钱?”
“没剩下,都花掉买冰棍了。”
“剩下的当私房钱了,将来娶老婆。”
“肯定是三块钱,吃不过瘾又买了一根。”
“还剩一块啊,分成两块了嘛。”
钱航不问了,驱散这群病人把阮文郝拉到不远处说话,“你的答案呢?”
“四元。”
“对,这其实都是很简单的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