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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有很大刺激,说不定又会犯病。
“我知道,我也很想文郝,可我没办法。。。。。。呜呜呜。。。”
电话那边传来微小的哽咽,钱航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阮湘雯确实有苦衷,可阮文郝对她来讲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吧,难道她不该把阮文郝摆在第一位?
“阮女士,我作为一名外人或许不该插手病人的私事,”钱航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我作为阮文郝的主治医生,我的职责就是治好他,他在我心里就是第一位。可我只是外界因素,只能在药物上给他帮助。说句难听的,他会这样多少也有您的关系,您作为主要因素才是他治病的良药。”
阮湘雯正要说话,钱航继续说:“我不期望您能每天来看他,但每周来一趟,哪怕是一通电话对他也有好处。他的病也不是绝症,我们医院也有这类病人治愈的例子,所以您不能因为他有病就放弃他,他好歹是您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吧?”
阮湘雯哽咽的更厉害,“我、我从来没这么想。。。我真的是没办法,我。。。我会尽量去,就算今天去不了,明天一定来。”
钱航松口气,却也怕阮湘雯再次爽约,“希望明天能见到您。”
阮湘雯连连答应,然后放心似的说:“我家文郝有你这位主治医生我就放心了,他的病也许很快就能痊愈。”
“他以前没有主治医生吗?”既然以前没有,为什么现在有他这个主治医生。
阮湘雯回答说:“没有,因为治疗费用不够。”
钱航沉默了,送进来的病人虽然能得到治疗,不过就像学生只有一位班主任那样,一个医生要负责几位,甚至几十位的病人,那样自然会有疏漏,每位病人无法得到详细的治疗方案。而主治医生会负责一到三位病人的治疗,这样就有大把精力灌注在这些病人身上,治疗方案也会详细,同样的费用也高。不过既然阮湘雯说以前费用不够,他会成为阮文郝的主治医生就代表现在够了,但阮湘雯从哪弄来的钱?
“以前没有主治医生,我来问时医生也只会告诉我一些文郝的近况,怎么治疗、治疗时间并没细说。不过现在我放心了,你是一位负责的医生,我家文郝交给你我放心。”阮湘雯感激地说。
我不放心,谢谢。钱航没答话,他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治疗阮文郝,因为他从来没接手过这样的病人,或者说他只是个菜鸟,根本没治疗过病人,只在实习时给病人打针输液。不过他就是有一颗负责任的心,就算别人不愿意告诉他怎么治疗这类病人,他也会尝试怎么治好他们。
“阮女士你放心,既然阮文郝已经是我的病人,我就会全心全意治好他。”
“有你这样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阮湘雯安心地挂断电话,钱航盯着话筒心像被针扎一样,因为他无法向阮文郝交代妈妈不来这件事,他很难想象阮文郝知道后会是怎么一个样子。
钱航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还是不说比较好吧,可要是不说,他去哪给阮文郝找个妈来。他开始翻办公桌的抽屉,想找出能让阮文郝安静待一下午的东西,翻了半天只有几打白纸。反正阮文郝爱折纸飞机,不如让他折上一下午的,或者再找两枕头给他扯。
钱航想来想去觉得这是最妥当的办法,不过只有纸没有折纸书可不行,他打开书柜找折纸书,翻遍了书柜也没有。他想着别人那里会有,所以到其他医生那里问。
隔壁的赵医生一出门就碰到钱航,听钱航要找折纸书返回办公室,并拿出三本折纸书给钱航,钱航接过书道谢。拿到书后,钱航去病房找阮文郝,见阮文郝还在睡,他有些放心回办公室。
钱航走后没多久阮文郝就醒了,跑到门口叫人,路过的护士听到喊声过去问,听他询问家属看病的事就去找钱航。得到消息的钱航抱着那些那些书和纸去找阮文郝,感觉自己就是要去大考的学子。
“螳螂,我妈妈呢?”阮文郝看钱航过来急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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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板子到了,顺手涂了个黑子
☆、第12病
钱航开门进来,“我看你怪无聊的,咱们玩折纸怎么样?”
阮文郝看看阮文郝带来的那些东西,并没显出很高的热情。
钱航见状把东西推给阮文郝,阮文郝没什么积极性,拿着这些东西坐到床上,钱航怕他闹也过去陪他。
钱航随便翻出一个折纸给阮文郝看,阮文郝只看了一眼,拿起一张白纸扯成方形开始折。钱航拿着书看傻了,只是几秒的功夫那张白纸变成一只白企鹅。
阮文郝把企鹅扔到床上,往后一躺直接倒在床上,背过身不看钱航。钱航翻折纸书,无意中看到一个折猪头的教程,他拿起纸照着折。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阮文郝耳中,阮文郝听出是折纸声却没动。
几分钟后,阮文郝有些等不及想知道钱航在做什么了,正要转身时,一只画着眼珠和鼻孔的猪头出现在他视野内。
“什么啊,这是猪吗?”阮文郝一把夺下钱航伸过来的猪头,脸歪了不说,猪耳朵一高一低,一个眼珠是空的,鼻孔也一大一小。
“别笑,我第一次折这东西,能看出是猪说明我叠的很好。”钱航笑了,阮文郝总算恢复点精神。
阮文郝坐了起来,拿过一张纸看看折猪头的教程,左折右叠弄了新猪头给钱航看,炫耀味十足。钱航怎么会跟现在的阮文郝计较,说着自己输了不如他的话。
“本来你就不如我,叠个猪头和你一样,真是有其猪头必有其猪脑。”
这下钱航想不计较都不行了,“我就不信了,小鬼咱们来比比,你要是输了就叫我大哥,以后都不能叫我螳螂。”
“好啊,你要是输了就给我趴下,让我当马骑。”
“折这个折这个,臭小鬼你给我记着,输了叫大哥。”
钱航随便翻了一个教程,阮文郝看一眼开始折。钱航再次傻眼,敢情阮文郝这么聪明看一眼就知道怎么折,而他照着折都没阮文郝不看教程叠的快。阮文郝把折成的小猫放在手心给钱航看,见钱航连第三步都没完成,他高兴地躺在床上打滚乐。钱航面子上有些抹不开,又开新的一页指着上面的热气球叫嚣。
“刚才的不算,比这个。”
还拿着猫的阮文郝多看了热气球几眼,大概是步骤繁琐的关系,但没说放弃开始折。钱航却后悔了,早知道阮文郝在折纸方面这么强就跟他玩记药名,那是他的强项。
阮文郝十分认真地将折成勾状扇形展开,再将筐子装上去,一个热气球完成。还傻在床上的钱航呆呆看着阮文郝,他不会真的要给疯子当马骑吧?
就在这时,窗外吹进一阵风,床上的纸被吹飞起来,钱航急忙下床去捡。阮文郝突然跑到窗前,端着那个热气球伸出窗外。钱航捡起散落的纸,见阮文郝的动作以为他又犯病了跑过去拦他,又一阵风吹过,热气球被吹倒在地,还滚了几圈。
“连它都能出去。”阮文郝看着被风吹着在地上滚的热气球,然后冲热气球喊,“走远点,这里是地狱,别回来了。”
钱航拉着阮文郝的手松开了,“你是不是特别希望出去?”
阮文郝探出头看热气球,直到看不见了才离开窗户,闷闷地坐回到床上,“妈妈是不是不来了?”
被问的钱航没回答,阮文郝接着又说:“不用骗我,上次也这样,我都已经习惯了,反正在这里孤独到死就对了。”
“怎么会,不是还有我这只螳螂。”钱航来到阮文郝面前蹲下,“而且螳螂是大叔,都这个岁数了连个对象都没有,孤独二十多年了。我偷偷告诉你,我也有几个月没见过父母了,所以你不是最可怜的。”
“但也会早死吧?”阮文郝反问。
死小鬼,对你和颜悦色就给我佛光普照是吧?钱航面上依然在笑,心里却把阮文郝骂个遍。
“不过螳螂你终于承认你是大叔了。”阮文郝抬手捧着钱航的脸,还画着圈揉了揉。
“死小鬼,你别太得寸进尺啊。”
阮文郝嘿嘿一笑翻身上床,盘腿坐到床上翻折纸书,“这些太小儿科了。”
钱航正要说小儿科就别玩,阮文郝却先一步说:“螳螂的脑子小,智商也就到这了,可以理解。”
“我的智商低让你和你两腿间的小伙伴很惊讶是不是?”
“啊?”
钱航捏得骨节咔吧咔吧响,扑过去抓阮文郝的痒,阮文郝哈哈大笑和他闹了起来。
。。。。。。
天完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