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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周五有点尴尬,不过他确实很想试试,毕竟是自己儿纸嘛。
邵周文勾唇笑了笑,走到他身边,“我教你。”
周五必须答应,站直了身子,等邵团长来教他如何做手势。
张建林站在一旁欲哭无泪,说好的来跟周警官切磋,怎么变成这样纸了?
“放松,左手自然下垂,轻轻拍大腿。”邵周文给人做了示范。“试试。”
周五点点头,有点紧张,照着人说的左手轻轻拍打一下大腿,“二哈,靠!”
听了指令,二哈摇着尾巴,身体呈扭动状态跑到周五身边,蹭了蹭大腿。
周五:。。。。。。认真点儿好吗!扭什么扭!给你爹丢脸呢!刚才你丫怎么不扭!
邵周文也笑出了声,拍了拍二哈脖子以表奖励,“以前你太宠它了,也没训多久,有些习惯难免改不过来,以后你多来看看它就行了。”如此安慰着,又站直了身子,做了手势,“二哈,坐!”
果然笔直地坐了下去,完全不见周五下指令那般吊儿郎当。
邵周文转身对周五说,“你再试试,让他立,我先教你。”
周五哦了一声点头。
“右臂从下往上平伸,掌心朝上,对,然后放下。”这次没示范,直接手把手了。
周五没在意这些小细节,在邵团长手离开之后,重复了一次手把手的动作,“二哈,立!”
二哈端端地站了起来,周五一下扑过去,抱着儿纸使劲揉,“儿纸你长大了!”很是欣慰。
对二哈瘦了不少这件事儿,周五是看出来了,也没提,毕竟是训练嘛,要是不瘦才怪了,而且现在身材十分标准,比以前更是帅气了许多,周五也更加感激邵周文,“二哈没少给您添麻烦吧?以前都给我宠坏了,皮得很。”
“汪汪!”二哈赶紧扒拉邵团长的大腿,让他千万别把自己皮的事儿说出来。
邵周文笑了笑,拍拍它的肩,“没有,它很乖。”二哈还真没少给邵周文捣乱,简直让他头疼不已,好在训练的效果不错,也算是不辜负邵团长亲自训练了,那些小事就不用再提。
看着二哈和邵团长关系这么好,周五也没气愤自家儿纸胳膊肘往外拐,闪亮着眼神儿看向邵周文,“再多教我几个指令吧!有空了我也来训训。”
“行啊!”邵团长一口答应。
一边学着指令,周五一边问着:“邵团长,您对训犬很专业啊。”
邵周文愣了愣,点点头,说:“是啊,刚当兵那会儿就跟的军犬班,先是做的助理,后来也成了训导员,在那里做了两年。”
“做那个也不容易吧?狗崽子都皮得很。”
“还好。”还好做过军犬训导员,这才有机会借着二哈增进两人关系不是?“手再往上点,别绷着,对,就这样。”
两人这是完全遗忘了在旁边等着切磋的张建林。
还是回派出所吧。。。。。。一腔热血被这两人的腻歪冷得不能再冷。团长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这是来自张建林的哀怨。
等二哈玩累了,周五也累了。
邵周文给二哈套上牵引,把牵引绳交给在场另一个比张建林还没存在感的军人。这才说了重点,“你跟张建林比划,觉得能赢么?”
周五抬起眼皮看了张建林一眼,这才想起今天来基地的主要目的,不过挥了挥手,“今天就算了吧,有点儿累。”
虽然身手好,但是体能还差了点儿,跟二哈折腾了一阵就不太想动了。
张建林欲哭无泪,“那就下次吧。”
邵团长点头,“也行,过两天小周休假再过来切磋。”
不!能不来基地了么!就仅此一次也完全不可信了好吗!不过,“是!团长!”面对自家首长的话,当然得服从。
跟高炮团玩了一天,周五心情好了不少,回去的路上也哼哼着小曲。
只有张建林两眼黯淡无光地回了派出所,跟人虐待了似的。
就如邵团长预料中的,有了二哈在他手里训练的缘故,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说突飞猛进,跟以前也是大有区别。
至少,周五不再表面上当邵周文是朋友,嘴里还什么您啊什么邵团长地叫着,好歹是能直呼人的名儿了,那电话不说天天打,也是隔三差五就联络一次。
也能在邵团长板着脸的时候不再缩脖子怂了,直接就仰首挺胸地给吼回去。
邵团长很满意。
那天,邵周文带着二哈来慰问周五,人正跟街上遛弯儿呢,就陪着一起了。
邵团长亲自陪着周五遛弯儿,当然就用不着张建林了,人只能在团长恐吓的眼神下回了派出所呆着。
二哈现在可是十分乖巧,不像以前乱跑了,老老实实跟两人走着。
这可让以前动不动就得到处找二哈的周五欣慰了好一阵。
要说这镇上全是不超过三层楼的古典建筑,也是有点过于美化,七层楼的楼房还是有的,只是为了不破坏古镇的景色,楼房和那些建筑是分开的,就隔了一条街。
虽然不多,也有那么十来幢,大多都是当做旅馆的用途,其中也是有民住。
要说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当然是有原因的啦!要先给介绍一下地形,才能充分表达之后事件的严肃,和邵团长的威武!
确定不是凑字数?怎么可能!这两句话才是凑字数的好吗?咳!说漏嘴了。。。。。。
在古镇走了一圈,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就到了旁边的楼房区。
本来一直安静跟着的二哈突然就吠了起来,好在邵团长给带了牵引,及时给套住才阻止了它跑开。
邵周文连忙把掌心放在二哈鼻子前面,手臂轻轻上下摇晃,“二哈,静!”
“呜!”马上停止了吠声。
周五愣愣地看着他们两,“怎么回事?”二哈平时一直很安静,很少这样叫。
邵周文站起来,蹙眉看向二哈面对的方向,“可能出事了,犬一般对危险的感觉很敏锐。”
“出事了?”周五第一反应就是上次的持枪袭击,“不会是顾队长和程扬那天的。。。。。。”
邵周文摇摇头,“不知道,先去看看,小心点儿。二哈,靠!”
两人在几栋楼房周围走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但是二哈,不安似的在它之前突然吠叫的那楼房前面刨着地,仰着头对着楼房上。
邵周文取下牵引,二哈立马撒丫子冲进楼梯,两人互看一眼,赶紧跟上。
二哈一路跑一路嗅着,最后停在了五楼的一家门前,不停扒拉房门。
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屋里就传出声音,很小,但是也能听清是一个小孩儿的哭声,大概还是个婴儿。
周五赶紧敲门,可敲了半天也没人开,估计屋里没人。
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那婴儿哭得简直撕心裂肺。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了,花白着头发的太婆,看见自家门前站着一个警察一个军人吓了一跳,“同同志,怎怎么了?”说完,也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哭声,“哎哟坏了,家里还炖着汤。”
邵周文立马知道原因,“赶紧开门!可能煤气泄漏了,孩子不舒服才哭。”
“好好!”太婆听他这么说也急了,赶紧在包里掏钥匙,人越急越出错,在包里找了半天也没找到钥匙,摸索了两三分钟,一拍额头,“坏了!出门时钥匙摆鞋柜上忘了带了!”
周五简直想骂人!明知道家里有个小孩,还敢炖着汤就出门!不负责任也不带这样的吧?“你家还有什么人?赶紧打电话来开门!”
老人家一听就要哭了,“孩子他爷去的早,孩儿他爹妈外地上班,这家就我和孩子两个人啊!我苦命的孙子啊!!!”一下瘫坐在地上边哭边说。
“现在要赶紧救人!想办法把孩子弄出来!”周五急得团团转,从兜里掏出电话对邵周文说,“周文,我打电话让消防队来!你再想想能不能再快一点儿把孩子救出来的办法!”
也不知道煤气泄漏了多久,屋里那小孩哭声是越来越小。
邵周文点点头,“你别急,我去救人。”说着就下了楼。
周五那脸色可惨白的,就跟自己儿纸被困里面了一样,打完火警电话,也没顾得上安慰那老太太,带着二哈冲下了楼。
现在要叫人来开锁太慢了,等消防队赶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外面爬进去。
这可是五楼啊!周五只是一警察,以前在警校再怎么训练,也没训过这种攀爬。
周五思索着要怎么爬上去,一抬头,就看见邵周文攀着窗户,身手十分利索地往上爬。
这可没有保险绳索啊!要手滑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