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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一般,压得喘不过气来,感觉溺水被掐住了脖子呼吸就快要停止。
嘶哑的痛呼声还在继续,纪元没有叫人堵住他的嘴,似乎很愿意听见那撕心裂肺的哭喊。纪元一边轻抿着咖啡,一边欣赏那人的惨态,浓郁醇香的咖啡喝下一口便可以蔓延整个口腔让人久久回味,微笑着不知是满意咖啡的符合心意还是满意对那些人的惩处,为垂下的眼睑,不着痕迹的掩盖住了纪元眼中闪烁着的嗜血的兴奋。
“哥?”
门吱呦一声被推开,“哥,我怎么一醒来就没看见你?”纪年不满的嘟嘴,朝纪元走来,纪年仿佛没有看见跪在地上正在被施与酷刑的人,径直走到纪元那,蹭到纪元的身上撒娇。
“是你!”个别头脑还没有被吓晕的人马上认出了纪年。
纪年嘻嘻一笑,然后狠狠的道,“是我,怎么?”看着满地的鲜血,心中诡异的燃起一丝兴奋,心中也隐隐出现一丝不安,那种对血液的感觉令他难以自控,这不是件好事。
想了一会儿纪年还是决定不去帮那群人求情,于是拉着迮纪元的手要迮纪元陪自己去吃饭。
纪元的属下们都为纪年感到惊讶,没想到这么小的一个人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却没有感到什么不适应,竟然完全接受的了,可见心性之好。可是他们哪知,那只不过是纪年是见多了,这样的事是见怪不怪了。
迮家内部的一些残忍的行刑,很多时候是要求迮家的小孩到场看的,那便是要从小要他们习惯残忍,也教会他们如果你不敢这样对待你的敌人,那么你的敌人就会这样对待你!对待敌人就要心狠就要无情就要不留余地就要做到绝!
纪年感觉自己是幸运的,被哥哥保护的还是很好,还有很多更残忍的事没有亲身经历过。
记得他第一次看那样的事,那是四岁的时候吧,或者更小的时候。那时他被人带到一间潮湿的地牢里,看着一个不知道是因为犯了什么错的人被绑在刑架上被用铁鞭活活的抽死,那时的纪年站身边的人按在那,只能死死的看着,别说逃跑就算闭眼就会被狠狠的扇一耳光,一鞭下去,血液和着碎肉漫天飞舞,浓烈的血腥冲得人作呕,不时的会有碎肉不小心落到纪年的脸上、身上……
他开始还不明白,为什么要他看那些,他不懂,为什么要那样的折磨一个人,那么狠的手怎么可以落下,怎么能有那么狠的心?直到后来见识的越来越多,他才发现,最开始他看到的,真的不算什么……
后来他问过洛加,你和哥也是小时候也会被逼着看这些吗?洛加笑了笑,只是淡淡的回答,这些东西只是给你们这些受不起的小不点适应的。
洛加那毫不在意,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却在纪年心里留下很深的烙印。
“哥,小孩子的事大人不要参与的……”纪年嘟嘟嘴,埋怨道。
“可是是纪年叫哥帮你报仇的啊。”纪元开玩笑的装了下委屈。
纪年小狗样的在纪元身上嗅了嗅,“啊呀,哥哥身上有血腥味……嗯——”说着一把把纪元推进一旁的游泳池里。
可是这样的小动作怎么瞒得过纪元,就在纪元落下去的同时纪年也被拉了下去。
纪年狠狠的喝了好几口水,呛的咳簌,才反应过来,就被纪元按在池沿上就这纪年的小屁股就是狠狠的几巴掌,“嘿,还知道偷袭了?”说着又是几巴掌揍得纪年哇哇大叫。
第54章 NO。54
NO。54
猛地睁开眼睛,纪年抹了抹额头,额头上一片冰凉亦是一片冷汗,又是那奇怪的梦,满目的血腥把他淹没,张口呼喊、还未出声却被涌入喉哝的脓血呛得咳嗽,冰冷的寒气从脚底一直升到头皮,冷的好似冻住血液和心跳。似乎有什么事情在前面发生,却始终像蒙的一层浓雾,怎么也无法看清怎么也无法靠近。接着似乎有人把自己生生切开,一片一片的刮着肉,一点一点的剔着骨,而自己却只能硬生生的忍着痛,别说反抗就连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一堆堆碎肉杂骨。
纪年喝了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灌下,回想起梦里的那种绝望与无助,心中又是一阵难以平静的心悸。
“您起来了,该去学校了。”女佣把准备好的衣服放下,看见纪年点头表示知道后便退了出去。
家里搞定后,恍恍惚惚的来到学校,纪年暗自决定,今天一定要找个人好好打一架发泄一下!
纪年一脸不爽的坐在走廊的栏杆上,导致方圆几米都无人敢贸然靠近。
“低气压呦低气压,”卬辰凝晃晃悠悠的走到纪年面前,“嗨,你这是怎么了?有必要这么做这么一副死人脸?”
“你这是挑衅,来单挑。”纪年二话不说就从栏杆上跳了下来准备开打。
卬辰凝连退几步,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靠,你丫的有病!”挥了挥手扔下一句懒得理你,转身就像跑。
纪年见状几步跨上去一脚就飞踹卬辰凝的膝弯,“敢逃?杀无赦哦!”
“M的!”卬辰凝被踹的一个踉跄,纪年毫不留情的一脚显然让他疼得不轻。他揉了揉腿,指着纪年,“迮纪年,你别逼我,你这是欺负人你知不知道!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丫的下手贼重,痛死我了!”卬辰凝咬牙切齿的揉着自己被踢的膝弯,嘴里碎碎念,“有种和落奈打去啊!就知道欺负我这弱者!”
纪年翻翻白眼,他又不傻,明知道打不过落奈还去找虐?有病不是?
不过总是有不开眼的人在这时找到了纪年。
“迮纪年同学,迮纪年同学!!”一位乖乖仔同学飞奔而来,纪年一回头,满脸的杀气顿时吓得他在离纪年五米远的地方硬生生停住,“纪年同学体育室的老师叫你去柔术教室找他他有事找你。”这位同学一口气不带停顿的把话说完然后让道了一边不挡路。
纪年找到了那位不入流的柔术老师,狠狠地出完气后心情终于好些了。
一个人静下来,那梦境不由得又出现在脑海里。
这是不是是被封存的记忆里面漏出来的场景?
转眼间,纪年十五岁。
一晚上不见,纪年那头柔软的黑发变成了骨白色。
偷偷摸摸从后门溜进家的纪年还是被抓包,纪元二话不说领着纪年的领子就往洗漱间走。
“哥、哥,你是干嘛!放手放手好不好?”纪年挣扎的想脱离纪元的魔爪,“我不过是想试试Prince他头发的颜色而已……”不用反应那么大吧……
“咕咚——”还想继续狡辩头却被自家哥哥按到了水盆里狠狠的喝了几口水,“…谋杀……啊……”纪年费力的把头从水盆里抢救出来使劲的咳嗽,“…哥,不用那样吧。”
“看看你这头发!”纪元使劲的戳了戳纪年的额头,“你这是唱的那儿出啊!”
“挺好看的啊!”
“马上给我换回原色。”纪元命令道。
“哦。”真是专制!我才刚弄上没玩几天呢!暴君专制!!纪年不出声的动嘴型怒骂着,却也只能悻悻的找药水把颜色去掉。心里还在暗自估量,下次等哥哥出国以后在弄这东西玩。
纪元暗自摇头,这小子怎么越大就越皮了?自己不在家的时候就成天在外面泡着也不见回来,小的时候还乖些,越大就越要自己来盯着吗?
“来纪年,来过来。”
纪年顶着湿答答的头发不知所以的走了过去,满脸的疑惑。
刚走到纪元伸手可及的地方就被纪元一把扯过按在沙发上,接着就是狠狠的警告似的几巴掌落在纪年的臀上。
“洗完头不知道吹干吗?顶着一头的水,不知道(会)感冒啊!”纪元叫人拿来一块大毛巾,泄愤似的狠揉着纪年的湿发。
“哥、哥!轻点儿!这是我的头唉,不是面团儿!”纪年哀叫着求饶,自己这又是哪得罪这大爷了,让他拿我头发泄愤呢。
“说说,我不在的这些天,我们纪年小少爷又干了些什么坏事?”纪元扔下已完成任务的毛巾,微笑着问纪年。
“…哥,你就不能别这么看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