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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间接害死我爸爸,夺取杜家的财产;是你让我引狼入室,害死了我哥。”
“月生……”黄景龙原本盛气凌人的气势不自觉地消下去几分,“我做的这一切,只是想让你回到我身边。伯父还有杜大哥的事、我很抱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属于杜家的东西全部还给你,希望你能原谅我。”
杜月生收回目光:“我恨过你……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把报纸递过去,“据目击者说,行凶者是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男子,我看上去还没那么老吧?”
“我以为你故意化妆成那样……”
“阿黄啊……”杜月生温柔地叫了声,抬起手臂环在黄景龙的肩上,“你还真是傻的可爱,就像十几年前的那个愣头青。”
黄景龙的浓眉一皱:“我不喜欢你叫我‘阿黄’。”
“为什么?”
眉头皱的更深:“听上去像在叫狗的名字。”
“可是我喜欢……阿、黄!”
“月生,不要无理取闹……”
杜月生抬头,把自己的唇贴上对方的。黄景龙先是一愣,旋即立马反客为主,搂住杜月生的腰,压了下去。
良久之后,二人濡湿的嘴唇才分开,彼此紧贴的身体都感到了对方兴奋的反应。
黄景龙拦腰把人抱起来,走进里屋放到大床上,杜月生勾着他的脖子把人往床里拉,黄景龙不得不说道:“月生,等等,先让我脱衣服。”
杜月生躺在床上看着他,看他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又来解自己的衬衫衣领——温柔似水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身上,从刚毅的五官到健硕的胸膛——当黄景龙进入他体内时,他几乎能听到对方那有力的心跳声。
杜月生大张着修长的双腿,身下的小洞含着男人的肉棒,接受一波又一波接连不断的撞击。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每个晚上黄景龙都会像这样的要他,直到他开口求饶才会罢手。
不知道是身体已经习惯,还是不断的心理暗示,只要黄景龙一碰他,他就能兴奋起来。
这虽然可悲,但杜月生同时也感到庆幸,因为身体是人与人之间最真实的反映,黄景龙没有完全相信他的那番说辞,但是这不要紧,不管要纠缠多久他都会奉陪下去——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
“月生,你在想什么?”
黄景龙忽然吻上他汗湿的额头,如是问道。
“我在想……你什么时候会腻味。”
“……休想!”
黄景龙忽然加快了律动,杜月生只觉得体内的巨物越涨越大,还在拼命往里挤,几乎要把他的肠子顶破——这让他在一片惊恐夹杂着酥麻中,牢牢抱住了对方埋在胸前的毛茸茸的脑袋。
当强烈的快感纷至沓来时,黄景龙说道:“这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
杜月生抱着他的头,望着帐顶,毫不留情地反驳:“这是我听到的,最大的谎言。”
在这一次的你来我往中,黄景龙射在了他的体内。直肠部分受到强烈的刺激,使杜月生很快也射出了乳白色的精华,弄脏了自己的小腹。
第四十五章
这一晚,他留在黄景龙的房里过夜——因为那是对方所希望的。
躺在黑暗里,杜月生试图让自己入睡,然而当他发现所有的努力只是让他更兴奋时,他翻身压到黄景龙的身上,对熟睡中的人又拍又咬。
黄景龙被他折腾醒,哭笑不得地夺回主动权,把人压在床上狠狠搓揉了一番,然后抱在怀里不让他乱动。
“老实点!”
“我睡不着。”
黄景龙无语长叹:“什么时候染上的这种毛病?”
黑夜里,杜月生眨了眨眼,想了想说:“第一次被你欺负后。”
“嗯?”黄景龙听得一头雾水。
“就是你把我的女人赶走的那个秋天……从那以后我只敢在自己的屋里才睡得着。”
黄景龙沉默,过会儿问:“……你在怪我?”
“哪敢……开玩笑的,睡吧。”
杜月生背对他,闭上眼。身后静了会儿,然后传来细细索索的声音,一条温热的手臂环了上来,接着杜月生感觉到喷在耳边的呼吸,令他心烦。
“抱歉。”
意外听到这句话的杜月生身体陡然一僵。
他没有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也没有光。
杜月生拍了拍环在胸前的手,轻声说:“睡吧。”
十一月份,快近尾声的时候,杜月生终于见到他大哥的孩子。
那是个小个头的男孩,看上去只有五、六岁——杜其琛三十来岁才得了这么个宝贝儿子——顶着一头不算纯正的深栗色短发,大而深邃的眼睛,眨巴眨巴地好像一只小鹿。
此刻这个男孩正带了点腼腆羞涩的光芒,躲在母亲身后偷偷看杜月生。
“戴维,过来叫人。”女人轻轻把男孩从身后推到身前。
男孩仰着小脑袋,飞快地叫了声:“爷爷。”
杜月生一愣,然后摸了摸自己一头花白的头发——在家里他没有染发的习惯——蹲下身和小男孩平视,笑着说:“我是你爸爸的弟弟,要叫叔叔喔。”
“可是,”小男孩并不怕生,看着对方天真地说:“妈咪说看见头发白的要叫爷爷。”
“妈咪说的可不全对喔。”杜月生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女子。“大嫂,你说是不是呢?”
女子被他眼中的寒意惊到,避开视线:“我说过,不要再叫我大嫂!”
“也是……从今以后你和杜家不会再有什么亲戚关系——只有雇佣关系。”
杜月生抱起小男孩,柔声说:“叔叔和你妈咪有些事要说,你先和那里的小姑娘一起玩好不好?”
男孩看着他的眼睛,不耻下问:“我不能听么?”
“这是大人之间的谈话,好孩子不可以听喔。”
“好吧,我是好孩子,我不听。”
小男孩被厨娘带到另一个房间。一直在旁边偷看他们的厨娘的女儿——她已经十岁了,还是梳着两个小辫子——立刻尾随着进去,她对这个漂亮的小弟弟实在很好奇。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被带走,女人的神情矛盾复杂,眼中染上浓重色彩的不舍。
“既然在家族和孩子之间做出选择,就别摆出这副脸孔,好像自己是个受害者。”
杜月生冰冷的讽刺,刺激了女人不平衡的心里,她指责对方:“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加害者!”
“我不过是为大哥要回流落在外的血脉。而且,你才是最后作决定的那个,不是吗?”
“噢!上帝啊,请宽恕这个有着卑劣品行的人吧!”
“上帝救不了任何人。”杜月生冷冷吐出这句话后,扔给对方一张支票。“滚回你的国家吧,他和你不会再有什么关系。”
作为一个失职的母亲,不但出卖了自己的孩子,甚至还被人如此侮辱,这些都让女人感到万分的痛苦,她捂着脸冲出了杜家大门。
第四十六章
杜月生走进房间时,辫子姑娘正在炫耀自己的翻花绳技术,而小男孩戴维看着绳子一点一点像小火车一样从小姑娘的手指上被拉下来时,不由得发出小小的惊叹。
戴维的惊叹让辫子姑娘很是得意,接着挺起小胸脯接二连三地表演了索桥和降落伞,又惹来对方的追捧。
杜月生见他们玩的差不多了,这才把侄子带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戴维还是盯着他那头花白的头发看个不停,想问又怕这个新认识的叔叔会伤心。
在杜月生帮他洗澡的时候,他终于从神奇的绳子、以及是爷爷还是叔叔的问题中抽身出来,想起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妈咪呢?”
“她有事先回去了。”
戴维诧异地睁大眼,用软软的童音问:“啊呀,那我可怎么办呀?”
杜月生用和他同样的语调问:“你留下来陪叔叔好不好呢?”
“为什么呀?”
“叔叔一个人,很寂寞。”
“什么是寂寞呀?”
“就是没有人可以说话,可以一起玩。”
“可是,”戴维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个有着花白头发的叔叔,“我会想妈咪的。”
“你的妈咪会很忙……叔叔这里有很多好玩的,还有刚才那个漂亮的大姐姐陪你,留下来好不好呢?”
“唉,那好吧,我亲爱的叔叔。”
“你这样说我真高兴,我最亲爱的侄子。”
一大一小达成共识后,一起从澡盆里出来。杜月生先帮自己的侄子擦干身体,又拿来一条干毛巾包住戴维的头——十一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不能让孩子湿着头发就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