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他也不应该是那个知道“黄金蟒”三个字的中老年人,照理说也完全不可能是,死了两年的人怎么可能出现在世界上,但不是他这世界上还有谁会知道“黄金蟒”三个字?一个个的疑问在霍廷少脑海中翻腾,让他吃不香睡不安稳,终于在详细的思索了三天后开车驶去了一个地方。
后来霍廷少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这个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但那天,他刚下车一个戴着墨镜、和他年纪相仿的人就走过了并和他擦身而过,熟悉的味道和相似的模样让霍廷少霎时愣住了脚步,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将手伸进被对方拉过衣角那边的口袋,果不其然的掏出一张纸条,上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对面的糖水铺。”
霍廷少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可疑人员和没被跟踪之后整理着混乱的思路,尽可能慢的走进了这家叫“甜心”的糖水铺。一进门霍廷少再次环视了店内的所有人,依然缓慢的走向左后侧最不起眼的位子,就在他坐下的同时,边上一桌一个看着报纸的男人放下了报纸,微微转头看着他。
“你是谁?”近看更为相近的容貌让霍廷少无法遏制的心跳加速。
“这么相近的长相和我特别用了当年他和你见面时一直用的香水,我不相信凭你的才智会猜不出我的来路。”相较于霍廷少的努力克制的慌乱,对方倒是神闲气定,还微微的笑了起来。
“……你是他什么人?”他不想是那个答案,可惜面对的一切,似乎都指向了最坏的答案。
“管铭,管灿的儿子。”
“我不认识你们。”得到答案后霍廷少倒平静下来,看着叫管铭的男人悠闲的点上了一只烟。
“不认识我你干嘛跟过来。”
“你来之前肯定调查过我,我捞偏门的,以为有什么生意找我,当然要过来看看。”
“那刚才为什么问我是他什么人,如果不认识,那个他又是谁?”
“呵呵,”霍廷少呼出烟圈笑了起来,指了指店内的几个人,“他们不都是他和她么?”
“黄金蟒三个字还不够么?”
“我怎么……”端着甜品过来的服务员打断了霍廷少的话,看着被放在桌上浓稠的姜汁撞奶不解的皱起了眉头。
“还有你最喜欢的姜汁撞奶,够了么?”考虑到霍廷少的试探和反弹,管铭毫不急躁的挖了一口面前的双皮奶细细的品尝,咽下后十分满足的呼了口气,“这里的姜汁撞奶很有名的,不尝尝么?”
“我喜欢杨枝甘露。”说着霍廷少不满的将姜汁撞奶推开了些距离。
“你的左手臂内侧有个黄金蟒的纹身,两年前,就在我父亲死了之后的第三天在对面楼上的那家纹身店改成了一把利剑和围绕着的花环。”
“……”
“我父亲和你见面的时候最喜欢戴这幅墨镜,”说着管铭将墨镜从报纸下面推了出来,递到了霍廷少的面前。
“你打算怎样?”那副墨镜霍廷少不用细看就知道是他送给管灿的生日礼物,左边的支架上有一道明显的划痕,还帮管灿挡过一刀。
“和我父亲在的时候一样。”管铭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不行,”可没想到霍廷少考虑都不考虑就拒绝了他的要求。
“为什么?”管铭第一次露出了急躁的表情。
“我没有任何保障,除了这些、除了你谁还知道我在?你能凭借这些让我回去么?”
“还有以前你每周的报告。”
“怎么能证明是我写的?”
“可以笔迹核对。”
“在没法确保我能回去的情况下就这么做,不是拆穿我身份,把我往死路上逼么?这件事情不能有万分之一的差错,不然我必死无疑。你真的在乎我的死活么?”
这次换管铭沉默了,而霍廷少像是早就料到般,干脆利落的起身离开。可走出店门时他停顿了一会儿,看了眼那个醒目的纹身店招牌又看了看手表,还是上车返回丁樾家中,他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即使努力的压抑,不安还是从霍廷少的微小细节中流露出来,就在和管铭见面的第二天Leo担忧的将霍廷少拉到了自己的房间,小心翼翼的问道:“这几天你怎么了?和你说话经常前言不搭后语的,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么?”
“哦~”霍廷少故作轻率的坐到了Leo的床上,双手撑着身体,面带笑意的说着,“还不是社团的那些事情。”
“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是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好,毕竟我也是名义上的油尖旺老大,实质的不行,精神上也可以帮兄弟分担下。”Leo依然不放心的坐在了霍廷少边上,他总觉得对方的笑容中有着隐晦的焦躁。
“没什么大事,就是平时那些琐碎的事情,凑在一起很烦人,而且你也知道最近在查内鬼,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有点累。”
“真的?”不是Leo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相信霍廷少,只是回忆起了在车上丁樾和自己说的话,丁樾和霍廷少,一个是家人,一个是好朋友,他不希望霍廷少这几日反常的行为让丁樾怀疑,让两个最重要的人之间产生不必要的嫌隙。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靖少。”
“你没事我就放心啦,你也知道,最近特殊时期大家都很敏感。”
“哈哈,放心啦,清者自清。”霍廷少大笑着搭上了Leo的肩膀,可笑意丝毫都没有达到双眼,却更加的焦躁起来,连如此单纯的Leo都察觉了,那其他人呢?丁樾呢?看来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了!
下定决心的霍廷少在和Leo谈话的第二天再次出门,想不到快到目的地之前车子突然发生了故障,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大楼和附近的状况,霍廷少决定下车步行去纹身店。
可还没走了几步,几个黑衣戴着头套男人快速朝他奔跑过来。发现事情不对的霍廷少转身就跑,可身后的人紧追不放,街道上的行人吓的纷纷抱头蹲在原地,本来就行人稀少的宽广路面方便了他们的追击,更糟的是在下一个路口的时候,另一些人从两边和前方涌了出来,四面八方的包围住了霍廷少。
“你们是谁派来的!”霍廷少边说边看着周围,希望能够找到一些趁手的家伙。可对方显然是经验老道,根本不给霍廷少有拖延和看清逃跑路线的机会扬着砍刀就劈了过来。
闪过两刀的霍廷少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不开枪,什么防止事后麻烦,目前的情况是他可能再也不会有以后!而现在他更是连拿枪的机会都没有!又避开迎面的一刀,侧身踢开背后想要偷袭的人,霍廷少觉得包围圈越来越小,他几乎没有转身的空间。
也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在蹲地躲开劈头一刀后霍廷少看见一根废弃的铁棒,以最快的速度捡起后在周围胡乱的打了一顿,本来越来越紧缩的包围圈松开了许多距离,霍廷少凭着经验和直觉举起铁棒砸向了其中一人,看着对方下意识推开一步后横着棒子又推了他一把,趁着其他人还没有围上了之前朝着那个空隙跑了出去。
所谓好汉难敌四拳,虽然撕开了前面的包围,可背后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就在霍廷少才跑出包围圈的一刹,一刀正砍在他的毫无保护措施的背脊上。所幸因为冲势那刀并没有砍实,只是划破了衣服,在皮肤上留下了几毫米深的伤口,但也由于冲势,伤口不深却非常的长,从肩胛骨一直快到腰部。
在霍廷少拼命的奔跑中,伤口中涌出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他白色的衬衣,连银灰色的收腰西装都被染成了暗色。可他只能跑,不停的跑,在当时的霍廷少根本无暇感受疼痛、也无法理会因为长时间跑步而喉咙口泛出的血腥味,他只知道一旦停下,今天就是他的死期,但路仿佛永远不到尽头似的在他面前延伸,平时看了就觉得讨厌的巡街的警察竟然一个都看不见,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即使大脑再趋势,步伐已经无法再迈的更大更快些。
然而正在身后的呼喝声越来越紧,霍廷少几乎可以感受到刀具散发出来的冷气时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突然响起,一辆黑色的车子甩着车尾停在了他右边并速度的打开了车门,霍廷少根本无法考虑车上是谁、等待着他的又将是什么,用着最后的力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