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狗狗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乱世劫-第2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迁,你记着,”他终于放开他,也是微微喘呛着,“跟着我,就都是我的。” 
  
  林迁反手推开他,冷冷望着。
  
  林迁反手推开他,冷冷望着。 
  
  他一把扯开透湿的衬衣,脱下甩到地上,捏住对面人腰侧往后一推,林迁踉跄退后两步,后背便触上墙壁。 
  
  他堵住他,继续吻着,手臂环在他腰上,隔绝了身后湿冷的墙。他按着他的肩,慢慢压下他的身子,两人便纠缠着躺倒在湿滑的地板上。 
  
  身下的大理石是冷硬的,飞溅而下的水却是温热的,带着柔韧的力度,一如那人施下的触摸拥吻,密雨般撩拨叩击自己的身体。
  
  隐秘在身体深处的欲念像暗夜里的飞蛾,寻着透隙而入的光热延绵投来,违心悖志,依然殒身不恤。 
  
  林迁紧闭上眼。不知是不能直面他,还是不敢正视此时的自己。 
  
  祝载圳压服他半边身子,俯首在他颈间,牙关噬咬着微突的喉结,一手狠狠捻着他乳首抠挖揉搓,一手却按在腰下,握住了他。 
  
  仿佛一场漫长又严酷的刑。他手指拂过囊袋,撕掠过濡湿的毛发,合掌揉捏着他,从根部到顶端,拇指搓过细润的孔口,由轻而重,自缓而急。他看着他紧蹙着眉,脸色由苍白而潮红,感受着他的身体随着自己的动作开始硬绷,发烫,微微饱胀发颤,就像自己手中紧握的男‘具。 
  
  林迁只觉他的手像攥着一簇火,将自己周身的血都炽烤成了沸腾的熔浆,在血脉间奔涌流窜,却始终寻不见那个出口,呼啸席卷着都冲向心头,逼得他直要发疯发狂。他伸手抓住祝载圳的肩膀,指头深深掐进他肌肉,喉中颤抖着:“别……别,你放开……” 
  
  “睁开眼,看着我。”他冷冷道,“林迁,说,你是在跟谁。” 
  
  林迁睁眼看了他一霎,便又紧闭上,把头转向另一侧。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口那道红色跃动如心脏,水流滑下,仿佛肉绽血淌。 
  祝载圳猛地俯身含住了它,深深吸吮舔舐,恨不能探舌进去,吞噬他心脏。他的手更加收紧,急促又凝重地揉搓撩拨着那道洪潮,指腹却死死堵住堤口。 
  
  炽热的潮水跌荡盘旋,在血肉中掀动起滔天巨浪,似要将骨骼肺腑都烧沸。林迁周身剧烈发着抖,终于颤声道:“……跟,跟你……” 
  
  他张口重重咬住他乳首。手上急促搓弄了几下,指间放松了禁制。 
  
  林迁喉中低促的一声,身体颤抖着,被堵截的欲念化作一股洪潮,决堤喷涌而出。又被潺潺流水冲走,了无痕迹。 
  
  周身的力气似乎也随这潮水呼啸而去了。他闭着双眼,萎顿地放开身体,微微喘息着。 
  
  俯在他身上的祝载圳忽而半抬起身,侧转过他,一手扯开腰间扣带。早已贲张挺胀的那处便抵在他紧合的双股间。 
  
  林迁肩头微微颤了一下。昨晚的惨痛记忆犹新,伤痕犹在。 
  
  然而预计中的痛苦却最终没有来。他只是深埋在自己的腿股间,重重地抽蹭厮磨。 
  
  温热水流依然哗然流下。身后的潮动亦不知何时止息。 
  
  夜色沉静如水。几缕凄清月色从丝绒窗帘的缝隙间投进来,像一只偷窥的眼,只落在身边这人熟睡的脸上。 
  
  浓黑的眉睫,鼻锋挺峭如刀刻。眉间唇边神色却难得的平和,看来温默无害。 
  
  不知是因身心疲累到极处,还是因为身边躺的这个人,林迁脑中像潜着一只不安的幼兽,始终警醒着不能入睡。 
  
  黑暗中忽然传来扑挞一响,似有什么砸落在地。 
  
  祝载圳蓦地翻身坐起,一手迅敏地掏出枕下的枪,一手紧紧捉住身边人的胳膊。 
  
  他持枪对着门口,眼睛在昏暗中闪着几星冷光。 
  
  一片寂静。少顷,才听见楼上传来几声压抑的女人哭叫声。 
  
  他把枪丢回枕边。重重躺下来,翻身伸臂抱住林迁,低声道:“没事了,睡觉。”




21

21、第 21 章 。。。 
 
 
  一连数日,林迁皆是白天留在庆云社,晚间便随祝载圳回去过夜。后者极有耐性地车接车往,于人前全然不掩行迹,俨然是副情投意浓的姿态,私下却冷僵依然。每晚周而复始地见面、吃饭、同床而睡,沉默像灌注在二人之间的水银,沉甸甸的,无缝不入。林迁先是如履薄冰,渐渐便是枯燥疑惑,换位度之,实在看不出他的乐趣所在——除了半强制地让他用药,他甚至也没再碰过他;却偏要他寸步不离,就像他每夜压在枕下的那把勃朗宁。
  
  这个疑问教人不安。然而转念一想,却未必不是好事:无趣自然生腻,何况自己于他不但无趣,还是无用——真戏假戏,都演罢了,他可比不得他手里一把枪。
  
  直过了快一个礼拜,祝载圳仍是一大早把人送到了戏班门口。停下车低头打火,一边道:“今晚上有事,不过来了。”
  
  这话落在林迁耳中无疑赦令。他低垂着眼,眉峰一动,抬头却正见祝载圳目光扫过来,直望进他眼底。
  
  “心里松快了?”他似笑非笑道。
  
  他手臂搭在座椅上,身子慢慢倾过来,近得几乎一个拥抱。林迁不觉往外微微一避,祝载圳便停住了:“盼着我腻味了?”他一手伸进他衣裳里,俯头凑近耳边低道:“……怕还早呢。”
  
  林迁心底一凉,连他手底的动作也不觉了:那半年的卖身契想必正是他依自己兴致定的,离到期委实还早。
  
  正在出神时候,他已放开手,打开了他身边的车门。林迁犹自懵懂地下了车,抬眼正看见站在旁边朝车里奉陪笑脸的赵玉才。
  
  祝载圳眼底也浮着一点笑意,却是全落在林迁脸上,淡薄地几难分辨。
  
  一热一冷的两个笑,交替在林迁眼前晃着,教他霎时认清了自身处境:不该恨他使强霸着,反该是自己求着——就如那出“游龙戏凤”,尊者所施是恩不是辱,哪有自己这般不识抬举,盼着他厌烦的份儿?
  
  这念头像扎进手心里的一根尖细倒刺,隐秘地不留痕迹,撩惹着一丝丝刁钻的闷疼。
  
  另一根刺却来自楚流云。这几日下来,林迁给祝载圳缠得不能上台,自是没了戏里的郎情妾意;台下撞了面,他眼里也像是再没林迁这个人似的,空着一张脸,错身而去。
  
  “——流云!”
  
  林迁忍不住叫住他,声音微微打着颤。
  
  他回过头,目光濛然掠过他期待的眼,错过他肩头,便空落落掉在地上。
  
  原来自己的善意欺骗,未能解脱他的难过,反教他对自己彻底失了望——他分明是瞧不起他了。林迁顿觉无地自容。
  
  他并不知,此时的楚流云虽是眼底看不得他,心里却越发一刻也离不了他。每晚见林迁随祝载圳走了,整个人如同掉进个阴冷死寂的黑窟,心头却油煎似的想着此刻他与那人的种种,一夜夜熬下来,到底是意冷心灰。
  
  然而二十年水滴石穿的情分,正似燕草离离满原,东风一缕便难免死灰复燃。听他这般叫了自己一声,又见了他满眼压抑的痛愧,楚流云冷硬到极处的心,正像冻僵的手乍一煨上热火,顿觉针刺般的疼。接着几天下来,再没见祝载圳来找他,这刺痛便褪去了,缓缓浮上层酸楚的暖意与期望。
  
  他以为一切就这么过去了。噩梦一场,戏完人散,又剩了林迁和他两个。想着近来对林迁的冷待,后知后觉地追悔忐忑起来。到了这日晚上唱罢了戏,总算寻着个搭话的由头,忙揪住推到林迁跟前:“程大少不是说想正经学一出?难得我师哥今晚有空。”
  
  那由头不是别人,正是近来也常常过来戏园子的程云逸。楚流云称他“大少”,其实他父亲是渣打银行驻派奉天的经理,家境殷富,却初来乍到,并非老资格的豪门望族。这程大少才不过二十三四岁,正在东北大学念书,一派的新式作风,却极爱听戏,隔三岔五便来庆云社,专看林迁和楚流云的场。唱戏的再红也全赖人捧,对票友自是不能不敷衍;偏这程逸云生性又极是温存体帖,一来二去,便和楚流云厮混熟稔,还缠着林迁非要拜师学戏,早晚和楚流云对手唱折子《牡丹亭》。对此林迁只能笑而却之:“这可不敢,程大少就算真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