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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严文抗议了皱紧了眉,刚刚还稍微恢复白皙的面颊又有往晕红的趋势发展,他头脑发晕,恍惚间忍不住想道:“他这是要死了吧?完全呼吸不到一点空气。”
然而,幸好箫卓逸没有被□冲昏了脑子,察觉到了严文逐渐变得微弱的抵抗,他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口。
得到机会,严文赶紧推开对方,犹如扎挣着入水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箫卓逸看着心痒难耐,整个人上前了一步,不想,严文却也跟着他的动作后退了一步。
“怎么了?”箫卓逸面部僵硬,有种蓄势待发却不能发的憋屈烦躁感。严文抿紧唇目光直直的看了看箫卓逸,转而移开了视线又看了下他的下/半/身,最终咬了咬牙小声说道:“先生我可以只用手帮你吗?”
不,和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手上的感觉又如何能比得上那处的美妙?!额……当然,也不是不可以的。
突然,箫卓逸想到了那日严文扑到了他身上那时说的话,扑哧一
声笑了开来。
“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的。”说着,却先脱起了衣服。严文为上一秒而庆幸,又为这一秒而感到紧张,可以说他明白了箫卓逸这句话的意思,但也不明白箫卓逸这句话的意思。
——不是说不会勉强他吗?哪为什么又脱去了身上的衣服?
此时此秒,严文根本不明白箫卓逸为什么要做出和语言完全不相符的动作来,但潜意识里他意识到了今晚无论如何都逃不了这一劫。
萧卓逸的动作很强势,接吻的技巧很熟练,不到一会就让还是菜鸟的严文沉醉其中,忍不住用手攀爬上对方的肩膀。
严文觉得自己在做梦,做了一段很长很长的梦,直来第二天清晨醒来他整个人仍然处在迷迷糊糊乃至自我催眠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之中。严文像以往那样还未睁开眼就掀开被子走下床,结果脚下一软,结结实实的摔了一大跤,挺翘的屁股蛋撞到了结实的地板上面传来疼痛感令他鼻尖都冒出了冷汗。
这一声闷响,惊醒了浅眠中的箫卓逸,他双手撑起了身体看向严文那边,“怎么了?”说着,人已经从床上起身走了下床。
“疼。”严文皱紧了眉,眼中泛出了泪珠。箫卓逸小心翼翼地用手轻轻摁了一下那块被摔疼的地方,在得到了严文一声隐忍的闷哼后,又是责怪又是心疼的说:“怎么那么不小心啊?”
严文整个人都倚在了箫卓逸的怀里,两条腿像是被压了一整夜一般酸软无力——他只是起床的时候一下子站的太猛,结果脑血量供应不足所以脚下突然没了力气。
半个小时之后,箫卓逸抱着严文在众人暧昧不明的目光下从二楼走了下来,落座在饭厅的椅子上面,同时,抛下了一句令人遐想无边的话:“让厨房那边弄点瘦肉粥过来就可以了,至于其他的今天就算了。”
“好的少爷!我现在就去跟他们说一下!”
趁着众人说话将注意力转移在箫卓逸身上的瞬间,严文自以为没有人会发现的挪了一下之前被摔痛的屁股。
不及沙发那样柔软的椅子令他之前好了一点的屁股尖又开始泛疼了,于是一顿饭下来,严文在一群人的偷偷的瞩目下至少挪动了不下十次的位置。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回到学校,严文不可避免的再次遇见了姚泽,学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再加上一个星期的选课教程里头至少有几节是姚泽在教授,即使有心回避也不能避免。更何况严文也没想过要回避,为什么要回避?严文坦荡荡的想'他又不是跟着姚泽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于是两人一来二去,原先的生疏渐渐的被日渐的相处给磨没了。
本来嘛严文小的时候就对这个大哥哥心存崇拜,如今两个又是师生,姚泽自小出国见闻又广,课后谈话间又总能给处于迷茫中的严文一些点拨,于是自然而然的严文对他又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孺慕。
这也间接的导致了萧卓逸的不满,严文如今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泽哥长泽哥短,十句话里有九句是离不开这人。
“有时间就带他回来坐一下吧,毕竟你在学校也受了他很多的照顾。”隐下心里的烦躁,萧卓逸发话了,他倒想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人可以让严文记挂在心里。身居高位又向来强势的萧卓逸怎么会容许严文心里有与他比肩或者比他还要重要的人存在。他想要的是严文心里想的都是他,一旦遇到危险第一个想起的也只能是他。
严文双眼亮晶晶的看着萧卓逸,'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的傻模样。萧卓逸忍俊不禁,低头亲啄了一下严文的唇角,心里颇为不是滋味,“有那么开心吗?”还不就是一顿饭的事情。
大概是察觉到了萧卓逸的情绪,严文抿紧了唇扯出一抹极为清浅的笑容,“我只是很开心你们能见面。”一个是他尊敬的,一个是他喜欢的,严文当然希望他们两个能够认识一下而不是各自怀抱着一些误解。
……
“他是这样说的??”姚泽冷哼一声,不知道萧卓逸在打什么主意,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严文恩了一声,眼底带着期盼,“你会来吗?”
姚泽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在心里盘算着应对的方法。
见对方答应,严文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之前姚泽只见过来学校接他的萧卓逸以及那辆黑色轿车,还从没真正去过他现在住的地方。
姚泽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欢笑的严文,他一直不相信像萧卓逸这种人会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他是一匹狼,狼怎么可能会对比自己弱小的动物好呢?也许他只是在等,等待那只绵羊敞开肚皮心甘情愿的让他拆骨入腹而无所怨言。
当然,姚泽不会冒昧的对严文说出这一番话,现在的严文将箫卓逸当成了自己的
依靠,如果把这些话说出来指不定只会增加他们两个人的隔阂,反而便宜了箫卓逸。
“那泽哥你今晚就来吧?”严文已经迫不及待的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够尽快见面,两只眼睛闪烁着姚泽不忍心拒绝的希夷。姚泽无奈的笑道:“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他认识?”
“那当然了!”严文仍旧一脸欢笑,忍不住开始期待今天晚上的晚餐时间。他想象着姚泽与箫卓逸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他也是人也会会自私的希望这两个他在乎的人能够和平相处,而不是一
见面就明嘲暗讽令他为难。
姚泽一眼瞧破了严文心里头那一点无伤大雅的小心思,眼底带着极度的宠溺,笑着说:“你啊从小开始就那么让人不放心。”说着,两手轻轻推了下严文的肩膀,“好了要上课了,快回去吧。”
“那你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哦!”临走时,严文不放心的回头再次问了下。姚泽苦笑的弯了弯嘴角,半真半假的说道:“知道了!你的学习要有这股锲而不舍的劲头早就年级第一了。”
然后,刚说完他就看见严文转过身来朝着他扮鬼脸,那模样要多可爱又多可爱。
‘真是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摇摇头,姚泽虽然嘴巴上这样抱怨着,但其实心里却是很高兴严文还能够保持着那份纯真。
晚上——
回去的时候,严文就像中午那时候所说的一样,带着姚泽上了司机的汽车回到家里。
箫卓逸从书房里一出来,一看,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以为严文只是玩着玩玩的而已,就算认真的也不会那么快把人带回来,只不过……很显然他低估了严文的行动能力,再在看到严文牵着对
方的手臂,那脸上的神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姚泽不在乎箫卓逸看他的眼神有多么凶狠,即使对方要对他动手也会看在严文的面上而忌讳三分,再则他也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
“怎么带人回来也不说一声?我好让厨房那边准备一下。”凶狠的目光在转向的时候变得温柔宠溺。严文奇怪的瞅了箫卓逸一眼,嗔怪道:“我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吗?”
箫卓逸:“……”好吧,他只是以为严文说着玩的。
脱掉脚上的皮鞋穿上佣人拿来的一次性拖鞋,站好身的姚泽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箫卓逸,礼貌又生疏的说:“那打扰了箫先生。”
“怎么会,”箫卓逸淡然的勾了勾唇角,脸上不屑的神色一览无余,“只要小文喜欢就可以了。”
在他们两个
互相“交战”的那一瞬间,严文对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接着转身跑上了二楼,过了一会,他从书房里探出头来,喊:“卓逸!罗俊怎么不在呀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