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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真的非常恶心,连一丝丝原始的欲望都引发不起来。柔软的分身被套弄半天,依旧无力地低着头,丝毫不顺从男人的意愿。
“哼!”狰狞凶恶的嘴脸又暴露出来,男人伸手拿过床边的一个极小的玻璃瓶子,放在少年胸前,一下子拍碎……重重的手劲拍到胸口、玻璃的细片扎进残破的皮肤,都让少年疼得眉头紧皱,吃疼出声。
深吸一口气,在减缓疼痛的同时,少年的眼睛又睁大了,惊慌地道:“你——又……”淡淡奇异的香气再度传来,这回的分量比之前的更重,再中一次招,恐怕身体瘫痪的时间更长,那时,这只野兽便又有机会逞凶施暴了。
不要,绝对不要!
这不是身体上的问题,而是心理上的问题。自己的内心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的暴力相加,再有一次,内心的支柱恐怕就会垮掉。
在药力发作前,少年挣扎着滚下床,没爬两步就被男人一下子踩在地上。
“贱货,不识好歹……喜欢在地上就让你享受够!”
头发被揪起然后重重撞到冰冷坚硬的地板,一阵热流传来,鲜血滴在了地面。少年的脸被侧按进血滴中,身后,无情的手指粗鲁地伸进了体内,开始肆虐地冲撞,那不是什么前戏也不是为了挑逗,只是纯粹地折磨……
身体已经开始发软,视力又在模糊,被男人的手指按住体内的潮涌之门,快感便会毫无羞耻地泛滥。
“不!”意识尚清前,少年挤出肺里仅余的空气大叫着,可声音微弱得只有自己才听得见,甚至连房门都没有出……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定要承受这样的痛苦,经历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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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砰”然而倒,刺眼的光亮终于照进满是浊气的房间。
冲进来的警卫们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了:全身赤裸凶相毕露宛如恶鬼的男人一手揪着少年的头发一手还埋在少年体内……地上的少年,一脸是血,全身已无一块完整的皮肤,交交叉叉尽是血痕,肋下、腰部和大腿内侧,因为绳索的摩擦而皮开肉绽,血迹也早已凝干……
一室的血腥之气让警卫们举足为艰,举着枪愣在当场,若不是耳濡目染早有心理准备,恐怕这些人都会当场呕吐。
一双手分开挡在门口的警卫,浓郁的香气登时飘进房间中,冲淡了室内的血腥之气。
金秋面色冷峻地盯着眼前的情景,双手抱胸好暇以整:“尾田,这些年我待你不薄吧,你明知道小九的是我的人,还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动手……你真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吗?就算上面很赏识你,我要是在这儿弄死你,谁也不会多说一句……”
依旧伏在少年身上的男人怒吼起来:“那又怎么样?对你来说,他也不过是个玩具……”
“就算是个玩具,也是属于我的……我没发话前,谁都别想动……再说,你不是一直觉得他没什么价值吗?最后把他带回来的可是我……”
地上的少年最后的意识在渐渐消失……听着两个人奇妙的争执,就仿佛自己并不存在于这个房间。
算了……早就知道的……
少年在内心苦笑起来。
忽然觉得身体什么感觉也没有,不疼不痒;这个房间里也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默默地躺在这里……然后,眼前逐渐变得黑暗,明亮的光线下,自己的世界是一团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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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被绷带包裹着,仿佛真的木乃伊一般,少年站在顶层办公室的玻璃墙前,呆呆地望着下面。
从秋哥办公桌后面望出去,正好可以清楚地看见楼后那个巨大的鲨鱼池,池中有数条鲨鱼游来游去,除了负责喂养的工人,没人能接近池子。池子一边有道墙,正好挡住低层的视线,所以,除了住在高层的客人和老板,楼内的人几乎都看不见池内的情景。
“好点儿没有?”
身后,秋哥的声音异常温柔。
“嗯,你知道我死不了。”
清醒过来的少年在行动自如后,不顾秋哥的阻拦,硬是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冷水把身体从头到脚冲了个净,又用肥皂狠命擦着被尾田摸过舔过的地方,仿佛要把全身的皮都撕下来才甘心。
后来是秋哥让警卫用武力把少年带出房间,带到医生那儿包扎起来,连威胁带哄骗,答应一个月不让他工作,才让少年的情绪稳定下来。
上午在和阿青通过电话后,少年就一直留在秋哥这里,比以往还要沉默。
“不想说点儿什么?站在这儿怪闷的……到沙发上坐会儿也行啊……你的伤那么严重……”秋哥滑动椅子到了少年身后,自后轻轻搂住他。
对这个不可一世的天堂老板来说,这种温柔可是破天荒的。
“尾田……”
“还在想那个该死的混蛋!”秋哥瞪起了眼,将少年的头扳了过来,对着自己,“不会是被上了一回就迷恋起他了吧……那个老家伙在这方面也挺有手段的……”
“没有的事。”少年面无表情,“只是想知道,他去哪儿了?”
“哼哼,他去哪儿了和你有关系吗?”秋哥冷笑,“我把他赶走了!”
“嗯,当然没关系……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少年用余光扫向池边,专门的工人正用工具从池内捞出杂物以维持池水清洁,隐约看见有件破烂的西装,似乎就是尾田常穿的……
应该是被赶到别的世界去了。
——又一个因我而死的家伙,虽然我并不可怜他。
脑海里黑暗的空间中,传来一阵轻蔑却凄凉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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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小九……还好吗?”
“嗯,老样子。”
每次和阿青的对话都很简短,谁也不多问什么,谁也不多说什么。后来的一次,阿青说,他的腿完全好了,似乎也没有后遗症,都可以跑百米赛,当时,少年的眼睛湿润了一下,在对上秋哥凶恶又嫉妒的表情时,立刻又冷静下来。
通话从原本的一天一次变成一周一次,然后是半个月一次,然后是一个月一次……少年没有什么怨言,只要知道阿青平安无事,让他渐渐淡忘自己对他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在哪儿?”
半年多又过去了,天堂里的人来来往往、出出进进、生生死死:有新的调教师进来,也有老的男孩子们消失……一切如昨,少年依旧天天被秋哥纠缠着,沉溺在空白的性爱中。
未来是黑暗的、生活是无奈的、感觉是空白的、身心是痛苦的……
少年不知道这楼里其他的男孩子们,包括那些几乎每天都要手染鲜血的警卫们,心里都在想些什么,是快乐还是痛苦?如果他们像自己这样生存着,会不会早就结束了这残酷的生命?
男孩子们可以被折磨死、被凌虐致死、甚至也可以自己选择死亡;警卫们更简单,手中有枪,只要扣动扳机,一切便会轻易结束。
而自己,却无法用意识结束自己;别人,似乎也夺不走自己的生命力。
——我到底算什么东西?
在偌大的玻璃墙前,男人自后搂着少年靠在宽大的皮椅中,一边欣赏着外面的碧海蓝天,一边在少年颈后耳边舔弄轻咬,两只手在少年身前一上一下,极尽能事地挑逗着少年敏感的身体,让朱果挺立,让欲望贲张……
“我说过,他还在疗养院……像他这样从这里被放出去的,说实话,十多年来只有他一个……因为是你的要求……亨——我不杀他,不过以防万一还是要有人盯着他……对那小子来说已经够好的了……那样高级的地方一般市民都住不进,而且还有漂亮的护士小姐……男护士也有……他想怎么样都无所谓……”
没了阿青,没了尾田,秋哥的心情近来好得不得了,对少年的温柔程度也与日俱增,似乎真有要俘获真心之意。
心,已经死了;心门,也早就关上了。不过,这个身体还存在。谁想要的话,拿去就行了。
少年望着下面的鱼池,望着还没消散的血水,自嘲般地笑着:比起被丢进池子里的人,这种生活好太多了,真是天上、地下。
——就这样下去吧,什么都不要去想了……
少年仰头靠在男人肩膀放纵地喘息起来,身体颤抖欲液喷射,男人满足地笑着:“如果有人从窗户外看见这副情景,会怎么样?”
大楼周围再无比这座楼更高的建筑物,再往外则是海洋,怎么可能有人?除非是从直升飞机里看到。
对于秋哥的臆想少年轻哼一声,不予置评。
“你很想出去吧……”男人的手分开了少年的腿。
少年也没有拒绝抵抗,抬起一条腿跨到扶手上,直起腰然后落到男人身上,痛快地吞入男人早已迫不及待的欲望。
“无所谓……”喘息声开始加速。
“我带你出去玩一趟好不好,在外面做感觉更好……还有在天上做的……用降落伞……哼哼——不想试试吗?跟别人我可没兴趣,不过是亨的话,我真的有种拭目以待的兴奋……”
“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