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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分的清清楚楚了,你为什麽又来纠缠!你明明不可能和我在一起,明明就是个花花公子,明明就不知道什麽是感情,什麽是爱,你又为什麽凭什麽来破坏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杭文勤,你他妈的发神经别搭上我!我玩儿不起,早些年你也说了,我不是你,很多东西你能折腾我不能,你能有我不能,既然你知道,你又为什麽要来为难我。我和你本就不是一路,放我走不行麽?”
“不行。”对面的人面无表情风轻云淡的说到。
徐左重重叹了口气,他早该知道,和杭文勤说这些都是白费。
杭文勤向前一步,双手紧紧扣住徐左的肩。
“徐左,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你啊徐左,你明不明白!”
徐左闭上眼,“我不知道。”
杭文勤没料到徐左拒绝的这样干脆,愣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徐左,我很认真。”
徐左冷笑,“我管你认不认真!”
想要反抗,却一下子不知如何反抗。
已经养成习惯的卑微,让人不禁觉得可悲。
杭文勤突然蹲了下来,单膝跪在了徐左面前,“徐左,我没办法放弃你。”
这样虔诚而漂亮的眼睛。
徐左差点就要被迷惑。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空气里凛冽的寒气让人恍如隔世。
就像母亲死去的那个午後,他一路狂奔之後,他被杭文勤拽住之後,他甩开杭文勤之後。
察觉到身後一直跟著的杭文勤之後,徐左却突然有一种安心的错觉。
突然蹲下的时候,眼泪已经吧嗒吧嗒往下掉了。
原本冷漠而倔强的表情此时此刻有些惨淡。那悲戚而扭曲的脸,因为哭得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红。
杭文勤被这样的徐左所震慑,此时此刻,无法抑制住的想要抱住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徐左,你到底怎麽了?”
徐左仰起头,浑身冰冷。
“对不起……”
对方的表情也有些模糊了,只记得那声音穿透了淅淅沥沥地雨声,直达了徐左的心里,“为什麽要说对不起?徐左,如果有什麽事让你痛苦,你的眼泪就是理所应当的,你又为什麽要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说对不起呢?”
是啊,为什麽要对不起呢?
徐左一下子拽住了对方的手,那微小地,微小到近乎不可察觉的温暖从那人的身上传递到了他心里。
但是这样是错的吧?
因为错误的开始而导致的错误结果。
现实苦涩而寒冷。
“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杭文勤却只是的呆呆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徐左觉得头疼欲裂,他捂著脑袋,表情痛苦,“杭文勤,算我求你。”
那眼神太过,让人目眩神迷。
这样下去会崩溃吧。
杭文勤看著一脸憔悴的徐左,“徐左,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样的话从杭文勤嘴里说出来,尤其可笑。
所以徐左笑了。
杭文勤微微皱了皱眉,站起身,居高临下看著床上的男人。
这样哀伤而脆弱,让人忍不住想去占有和毁灭。
一股久违的混乱在血液里蔓延,杭文勤微微眯起眼,下一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把徐左压在了床上。
并不温暖。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僵持不下。
不知道是谁先动摇了。发现的时候,两个人的唇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
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因喘息不定而微微泛红。
像极了记忆里的那些个画面。
既然结果是这样,那又为什麽要反抗呢?
身体开始渐渐复苏,不再麻木的身体让徐左既痛苦又释然。
但是这又是为什麽呢?
那麽些年过去了,对於杭文勤的恨意却一直处於不多不少的那个平均值上。
没办法痛恨他。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就没爱过吧,所以也就不知道怎麽去恨。
然而如果不是爱的话,那又为什麽会有疼痛的感觉呢?
是因为寂寞吧。
其实是因为害怕吧。
不不……并不是我的错。
起码……不都是我的错。
徐左忍不住在心里呐喊。
爱上杭文勤或者去恨杭文勤,都不是他自己所能左右的事。
然而即便是如此,他还是成为了事件的主要关联人。
这样都与他有关。
杭文勤温热的舌头在他身上游走,那一丝丝叫人羞耻的热度,让徐左无法睁眼。
错误延续了一个又一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随著杭文勤的粗重的呼吸而摆动了起来。
无数个夜里,如此往复。
手指滑过的地方因刺激而起了鸡皮疙瘩,那种战栗让人不禁轻咬住唇。
已然放弃了吧。
那美好的苏云啊。
那曾经试图去忘记的一切一切,都无法逃离。
多少个夜里。
这样的行为不断重复。
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徐左……”那声音既清冷又带著丝丝的魅惑。
“徐左……别离开我,别离开我徐左……”
这样的话多好听。
但是可惜的是,说出这样的话的人竟是杭文勤。
徐左觉得再反抗或者再迎合都是徒然,所以他任凭身上人的作为。身体被撕裂的痛楚渐渐唤醒了一个有一个的记忆,那灵气逼人的杭文勤,那一颦一笑之间露骨至极的杭文勤,那对他伸出手的杭文勤,那一声不吭离他而去让他怅然若失的杭文勤。
身体随著对方载沈载浮,整个人被晕眩的感觉所包围。
☆、笑病──25
对了,是这样吧。
“徐左,你喜欢什麽?”
“什麽都不喜欢。”
“什麽都不喜欢是什麽意思,人总要有个喜好,喜欢的书、衣服、颜色,人不可能没有任何喜恶。”
“哦。”徐左淡淡道。
“你总是这样不回答别人的问题,很没礼貌。”
“嗯。”徐左有些无聊的点了点头。
“呵呵,徐左你真有趣。”对方突然露出不同於刚才的灿烂笑容来。
所谓的“有趣”到底是什麽意思?当时的徐左完全不明白。直到很久知道他才知道,有趣这个词很大一部分代表著戏谑。
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戏弄了。
如果一开始就不认真的话,就不要凭空给人太多希望啊。
一开始就明白这个道理的话,想必就不会那麽难过了吧。
某次见面之後,杭文勤就出了国。
这样简单的离开。
杭文勤就像天空里掠过的一只飞鸟,匆匆地来,匆匆地走。
徐左以为一切都会这样简单。杭文勤离开,他的生活轨迹照常运作。
但是……
“啊……疼…”
但是……
“杭……”
但是……为什麽会那麽痛呢?
“杭…文勤……”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愿意开口说出这几个字。
杭文勤看著身下的人,眼神有些迷惑,这样的迷惑让徐左没有来的开心。
那转瞬即逝地开心让徐左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就是这种笑。”
杭文勤一边动作,一边道,“那时候,你就露出了这样的笑。那一天,你没有推开我。而是露出了这样的表情来。”
於是这其实是他的错?
所有的开始只因为他的不拒绝?
既然已经纠缠不清了,又何苦去抵抗。
放任身体的感觉,被蹂躏,被践踏,被一次次的剥夺。
其实并不是很喜欢被侵犯的感觉,只是这样的体温又有几个人能拒绝呢?
杭文勤……杭文勤…徐左在心里不断重复著这个名字。
那个闹剧一般的婚礼之间,有这样一段不堪的画面。
在追逐苏云的过程中,徐左一个劲地往前奔跑,身後的杭文勤却一把抓住了他。那些宾客在远处看著热闹。
徐左转头,恶狠狠看著身後的男人。
杭文勤定定看著徐左,这个表情冷漠的男人,竟然会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恨著自己。
他觉得不可思议,又觉得愤怒异常。
竟然有人能够取代并且超越他的位置,当他了解到这点之後,那原本只有些许的愤怒越烧越烈。
所以下一秒,杭文勤的声音里带著些许恶劣的笑,“徐左,你别无选择,你软弱无能,你一无所有,一点点的玻璃渣子都能把你折腾的遍体鳞伤,你觉得这样的你,还能做些什麽?”
这时天空下起了一阵小雨,徐左看著眼前的男人,觉得对方尤其可笑,又没有来地觉得释然,释然过後,徐左仰起头,看著灰蒙蒙地天空,突然露出一个极其奇特的笑容,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让人看著有些害怕,“至少,我能拒绝你。”徐左说了这几个字,然後转身,离开,大步流星,一阵潇洒。
身後的人突然抓狂,大喊道,“你有病!”
徐左转身,冷笑,“彼此彼此。”
徐左在疼痛中醒来。
醒来时杭文勤已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左面无表情瞥了眼一片狼藉的屋子,并没有多做什麽反映。
起身,因疼痛微微皱起了眉,敲门声突然响起。
徐左刚走到浴室门口,转头望著破旧的大门,敲门声响个没完。
“徐左!”
门外有人大声的叫著他的名字。
徐左不想理会,那人却仍旧不住的叫。
“徐左!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