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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孜一说:“我和彭沁明就在214,要是从里面翻出白粉。那我跟彭沁明也有嫌疑。”
宁二珂说:“你跟彭沁明是在215,215录像完整。214今天没客人。”
莫孜一一下子愣住了,宁二珂说:“走廊的保安说,你去过洗手间。”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莫孜一声音发颤:“是,我去了。我也在洗手间对面看到有监控室了,但是我没进去了。我要洗手,我洗手的途中进来过几个人。我低着头,没看清长相。洗完手我就走了,走廊里没看到那个保安。”
宁二珂顿了一会,忽然一笑,搂住莫孜一说:“我相信你。有事明天再说,先睡觉吧。”
宁二珂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莫孜一抬头盯着他看了许久许久,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宁二珂开着车去了派出所。夏小宁还没有定案,仍旧被拘留在派出所。黄慕凡跟缉毒队长那打过交道,所以并没有受什么苦。宁二珂去的时候,夏小宁的眼睛里闪了亮光,问道:“丙辰那里你去了么?昨天没去给他擦身子。”
宁二珂闷着头,嗓子酸涩的要命,半天后才哑着嗓子说:“大老沙去了,你放心。昨天事情的经过跟我说说。”
听着沈丙辰那有人照顾,夏小宁微微松了口气。回想昨天,并没有什么特殊。宁二珂让他安心,其他房间并没有找到白粉,等他上下松动松动,就能花钱先保出来。
夏小宁低着头,脸上看不出喜怒:“我在这倒是没什么,就是不放心丙辰。”
宁二珂微微握住双拳,最后蓦然一松。“放心,有我在呢。”
夏小宁抬头冲他笑了笑,被旁边的警察带了下去。
出了派出所,宁二珂上了大悍马奔着医院去了。
医院里,大老沙正光着脚丫吃泡面,呼啦啦热气腾腾熏得他满头大汗。看到宁二珂过来,大老沙将另外一碗递给他:“没吃饭吧?!”
宁二珂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就开吃,一早上跑去找夏小宁给他活动了,还没吃早饭。
大老沙喝了口汤,吧唧吧唧嘴给宁二珂倒了杯水,扛着杯子边喝边说:“昨天晚上我给沈老大擦身子的时候,他手指动了。”
手里的纸盒一歪,汤汁洒了大老沙一身。大老沙怪叫着躲开:“卧槽,你稳重点。”
宁二珂将泡面递给大老沙,低声说:“你先出去。”
大老沙擦了擦身上的汤,端着泡面走出去了。虽然张口就骂宁二珂不稳重,但是大老沙知道宁二珂不是不稳重。只是突然听到了一个打破习惯的消息,反而变得迷茫了罢了。
沈丙辰已经睡了三年多了,他从卡塔尔回来看到他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子的沈丙辰。而现在他要醒了,他又开始不适应这样的沈丙辰。
除了这些,宁二珂心里还有担心。沈丙辰是要醒过来,还是只是条件反射的动了动手指呢?他不敢加太多的期望在上面,站在云端上稳不住脚,时时刻刻担心掉下去的感觉,他不想再有了。
宁二珂拉着椅子坐到沈丙辰身边,拉起了沈丙辰的手。沈丙辰手掌的温热让人知道他还是活着的。就因为还有一颗跳动的心脏,所以夏小宁才坚持到现在吧,因为有心就有他。
两个人都是山老头收留的孩子,沈丙辰比他去的早,他叫一声哥。沈丙辰比他稳重,他做了错事都是他跟在后面擦屁股。记忆里他唯一帮过沈丙辰的那次就是毁了他和苏素心的婚约,当时被山老头骂,还是沈丙辰出来给他顶得黑锅。
想想两个人将近二十年的交情,还真没这么煽情的拉着手坐在一起过。宁二珂不自然地笑了笑。
将头枕在沈丙辰的手上,宁二珂盯着地面,声音幽幽地似乎跟沈丙辰说又似乎跟自己说。
“哥,不好意思呐。没保护好小宁。哥,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哥……”
大老沙正蹲在走廊上看手机的通讯记录,宁二珂推门走了出来。他双腿酸麻地站起来,宁二珂说:“打电话给大老马,派他保护莫孜一。”
所谓的保护,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
表示伦家开了个小短篇~
捂面~
就是短篇啦~
大家可以随意过去戳一下~
53
53、最新更新 。。。
早上和煦的阳光洒在床上;莫孜一皱了皱眉头;醒了。床边已经变冷;宁二珂不知所踪。从床头随手掏过手机看了一眼;十几个未接电话,林晓和公司的。
巨大的压力再次袭来;晕眩让莫孜一直不起身子来。烦躁地站起身,什么也没干;先去洗手间洗手。
半个小时后,莫孜一穿好衣服给林晓打了个电话。
林晓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来:“昨天你去的夜总会被曝出藏有毒品,现在整个媒体都疯了;写什么的都有。公司要你马上准备开新闻发布会,不然就雪藏你。”
听着林晓说完,莫孜一的手开始哆嗦起来。他扔掉电话,一个箭步冲进洗手间对着盥洗池一阵干呕。早上什么东西都没吃,胃内一阵翻搅,结果只呕出几口酸水来。
呕完后,莫孜一猛然起身。铺天盖地的晕眩占据了大脑,莫孜一一个趔趄倒在了洗手间。莫孜一用力撑住自己的身子,才保证他的脑袋没有磕在墙上。双手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如同无数的火蚁爬过,让他甩都甩不掉。眼前黑白交替,莫孜一挣扎着起身去洗手。谁知,在他站起一半的时候,身子一轻,“扑通”摔在了地上。
莫孜一眼前的黑白交替停止,晕了过去。
薛绍是在看到报道的时候立马赶过来的,门口的记者已经将他家围堵了个严实。薛绍利用自己身材优势,奋力地挤了进去。
现在敲门莫孜一肯定不会开,薛绍掏出钥匙开了门。一个挺身进了门,将一群如狼似虎的记者挡在了外面。
拿下鸭舌小帽,薛绍松了口气。随手把帽子一扔,薛绍叫了一声:“一一~该起床了哟~”
叫声回荡在大厅,半晌没有听到莫孜一的回声。薛绍心下一惊,卧室都没去直接冲进洗手间。莫孜一趴在冰冷的地上,面色灰白。
所有的血液一下子冲到了脑门,心空白一片。俯身冲过去把莫孜一躺平,冷静下来后开始掐人中。拇指用力地揉掐着人中,一下一下,薛绍心渐渐冰凉,莫孜一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看着他空洞的双眼,薛绍急促地叫道:“一一。”
眼前花白一片,过了好久莫孜一才看清是薛绍。他咬着青紫的唇对薛绍说:“我想洗手。”
薛绍的心一揪,暗骂一声:“洗你妹!”说完,掏出手机给黄慕凡把电话打了过去,“快来,一一病情恶化了。”
黄慕凡率领着打黑小队来莫孜一宅前整顿秩序,单脚踹开莫孜一的家门,黄慕凡以前的懒散全然不见。他暴虐地对一群记者吼:“都他妈给我滚!”说完,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门关上后,薛绍正在帮莫孜一擦着手,莫孜一浑身哆嗦,闭着眼睛看不清是醒还是睡,嘴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
黄慕凡咬着牙骂了句:“草。”赶紧跑过去帮薛绍的忙。
两个人驾着莫孜一去冲了个热水澡,黄慕凡去熬了锅粥给他灌上点,一块给他喂了药。然后,薛绍就帮莫孜一做着全身的按摩。
洗澡、按摩、和药物作用下,莫孜一渐渐恢复了清醒。睁开空洞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久眼睛才有了焦点。
见他的双眸恢复了光亮,薛绍整个累瘫在了床上。咽了口口水后怕地说:“我真怕你醒不过来了。”
这是实话。
莫孜一自从染上这可怕的强迫症后,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再加上新疆拍戏的那段经历,让他有了更深刻的恐惧。对于不洗手所带来的烦躁,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感受。跟宁二珂在新疆时的减轻不过是暂时的忘记了这件事。
强迫症不能断药,就算症状好了也要减少用药直到完全停止用药。拍戏的时候,莫孜一不但直接掐断用药,而且还被宁二珂那番折磨。
新疆游玩缓和了两天后,回来面对公司和媒体的压力,终于全部爆发。薛绍很担心,在这样下去莫孜一绝对撑不住。
昏迷,是意识松动之后进行的自我保护行为。一两次还行,往后次数一多,精神会全然崩溃。不但如此,一次比一次的强迫洗手行为,会将莫孜一折磨得生不如死。
莫孜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