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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宁二珂才低吼一声射了出来,高、潮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莫孜一酸软在他怀里,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宁二珂抱着莫孜一往里面走了两步,莫孜一晕晕乎乎地听到有水声,然后他就真切地感受到了水。
狗熊撩起水来帮着莫孜一清理着下面,山间的水冰凉刺骨,莫孜一冷得一个哆嗦。
宁二珂嘿嘿一乐,吧唧在莫孜一的脸上亲了一口:“凉啊?”
莫孜一冷冷地说:“你试试。”
宁二珂不在意地说:“我以前经常喝,不用试了。”说完,冰凉的手指就那么直直地捅进了莫孜一的后面。
原本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发烫的内里突然导进一根冰凉的东西,那种感觉微妙的让莫孜一后面一缩,宁二珂的呼吸顿时又粗了起来。
莫孜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威胁意味明显:“让小狗熊老实点。”说完之后,脸色却是微微一红,只是在黑暗中看不大真切罢了。
宁二珂讪笑着点头,三下五除给他收拾好,蹲在地上,转头冲着莫孜一道:“过来,我背着你。”
宁二珂的后背很宽,蹲在那里后,整个人就只能看到那个宽厚的后背。莫孜一站在他身后,洞口透进来微微的光,打碎了揉在狗熊身上,显得特别温柔。
这一抹温柔将莫孜一的整颗心敲软了,他走过去趴在宁二珂背上,宁二珂起身背着他往外走。洞口处的幽光越来越清晰,莫孜一搂紧宁二珂的脖子,觉得自己很幸福。
两个人一路闲聊着回了家,家门口一个人影站在门口,凑近一看,原来是阿秀。
见到两个人这么奇葩的摞在一起,阿秀诧异道:“莫先生脚受伤了?”
本来就没有力气下来,听到阿秀这么说,倒是省下他找理由了。莫孜一笑了笑说:“嗯,脚扭了一下。”
阿秀惊讶了一下,说:“山上是不好走,我去给你拿药酒擦一擦。”
莫孜一刚要说不用,宁二珂开了口:“妹子,你可真是将你哥我无视到底了啊。”
阿秀脸一红,转头笑着对狗熊说:“我妈让我来给你们送床被子。床我铺好了,热水也拎来了,可以泡脚。”
宁二珂感激地道了声谢,阿秀一巴掌拍了他熊脑袋上:“哎,咱们兄妹俩说什么外人话。好了,我回去了。有事就打电话。”
说完,跟莫孜一点头告别,然后就消失在了夜幕里。
莫孜一揉了揉狗熊刚才被阿秀打得位置,宁二珂嘿嘿一乐:“知道护食了?”
莫孜一淡淡地说:“没,我怕她把你揍晕了,待会没人给我洗脚了。”
宁二珂:……
狗熊觉得,真这么跟莫孜一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给莫孜一洗完脚后,狗熊去院子里好歹冲了冲。然后刺溜一下,钻进了被子里。被子里的莫孜一已经脱得干干净净,狗熊进去一碰就硬了。
莫孜一盯着笑得一脸憨傻之气的狗熊看了足足十秒,一个翻身把被子全部扯过去,将自己包成了蛹状。
狗熊急了:“哎,你别这样嘛~你今天已经够累了,我哪里还舍得再做一次啊。不至于吓得连被窝都不让我进了吧?”
莫孜一裹着被子翻过来看他,只露出一颗头两只大眼滴溜溜看他,狗熊的心霎时冒起了粉红泡泡,凑过去亲了他一口,趁机钻进被窝搂住莫孜一说:“咱们以后就这么过日子吧。”
莫孜一枕着他的胳膊笑道:“那山鹰帮呢?你不管了?”
狗熊啃了啃他的额头叹气说:“现在先不想那些。”
当然不能不管,但是现在他不想想这些麻烦事。上次跟戈雅晴打完电话后,就再也没有收到她的电话了。刚才冲凉的时候大老沙还给打电话说现在山鹰帮一片沉重,让他赶紧回去,好歹给大家吃颗定心丸。
宁二珂有他的想法,戈雅晴和戈老太太对沈丙辰的看法他很不满意。现在他不在,帮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她们就必须找沈丙辰解决。这样让她们认识到沈丙辰的重要性,以前那种想法也趁机扼杀掉。
宁二珂有些感慨,其实谁做山鹰帮的当家,他跟沈丙辰都无所谓。谁稀罕山鹰帮里的权利和钱财呢,不过是报答山老头的知遇之恩罢了。
想到山老头,宁二珂眉头微微一皱,山老头的死……
这个山老头,留下的线索这么明显。现在局已经布好了,只等着那个人往里面跳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快种完田了~
关于里面狗熊说的那些野果,我也不知道学名叫啥~
托盘是一种很多小果肉粒拼成的一个小盘子形状的东西,大约有指甲那么大小,里面有小核。
还有那个拆梨子,是一种类似于樱桃的水果吧。山上的东西嘛~有些苦,微酸,但是味道很足,我觉得也很好吃。
我姥爷家有果园,在果树下面缠一圈胶带,晚上带着手电筒在胶带下面能摸一两百呢。然后我姥娘第二天就用油炸了,我跟我姥爷你一个我一个地分着吃,哈哈哈。
想想这些啊,又想起我姥爷来。我小时候在姥爷家长大,他每次上山回来都给我带这些东西,我好想我姥爷。
我小时候没吃过冰淇淋啊、慕斯蛋糕啊、肯德基啊啥啥啥的,但是有这些我觉得我童年不比任何人差。
今天写着写着,就把这些写出来了。蛮怀念的反正,那啥,大家就当我抽风吧【喂
33
33、上坟 。。。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还在睡梦中的人就被巨大的拍门声吵醒了。莫孜一翻了个骨碌,一脚把宁二珂踹下床,后者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去开了门。
马大爷手里拿着一沓纸钱和一些祭品,看到宁二珂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扛起烟袋敲了他一下:“都几点了?!”
宁二珂在山鹰帮的时候起床就够晚,而最近和莫孜一腻歪在一起,生物钟更是破坏的不成样子。脑袋被马大爷一下子砸起个包,宁二珂顿时精神了,看到他手里的东西,赶紧接过来说:“你怎么给收拾了,这个我自己过会去买就好。早上起床露水太重,我打算十点左右再去!”
马大爷眉毛一竖,威风凛凛地说:“怕什么露水,这么娇气了?早点去上了坟,去北坪帮我刨花生。”
老头子本来就把宁二珂当自家儿子养,用起苦力来根本就没客气。
宁二珂嘿嘿赔笑:“行,上完了坟就去。”
倒不是他怕露水,初秋的早上露水尤其重,莫孜一没走过山路,又有点洁癖,到时候难受可就完了。当然这点他是不会跟马大爷说的,省的他说莫孜一娇气。
马大爷朝着屋子里瞅了瞅:“莫先生还没醒呢?”
宁二珂赶紧说:“醒了,他比我起床早呢。”
说到这里,马大爷顿了顿,过了一会后勾了勾手指,示意马大爷过来,声音压低问:“你觉得莫先生这人怎么样?”
宁二珂理所应当:“当然好了。”
在他心里,莫孜一就连起了一颗青春痘那也是顶顶好的。
马大爷若有所思,扛着烟袋仰头“哦”了一声,然后转身背着手溜溜达达地走了,临走还不忘嘱咐:“快点。”
宁二珂赶紧关门去叫莫孜一起床收拾。
两个人收拾了一通,宁二珂牵着莫孜一去了墓地。
山村的墓地都是专门划出来的地,按照辈分分位置,世世代代葬在一起。留虎峪的墓地在村东头,在菜园子后面。
由于是墓地,也就是在忌日或者是新死了人的时候有些人气,现在过去完全是冷冷清清,旁边杂草丛生,进都进不去。
宁二珂在来之前就去马大爷家借了镰刀,他在前面砍着杂草,后面莫孜一眉头紧皱着跟上。
宁二珂一把镰刀挥舞的虎虎生风,笑着说:“这里好久不来了,杂草多,你挑我走过的地方走。”
他走过的地方留下一个大大的脚印,有些还踩偏了,在绿油油的草上显得特别滑稽,莫孜一不自觉地舒展开了眉头。
宁二珂披荆斩棘,莫孜一尾随,直到到了一个更大的杂草丛的时候,宁二珂停了下来。
草丛中间的草高出一块来,能勉强辨认出是一个土坟。
宁二珂扔掉镰刀,趴在草丛上薅草。巨大的身子将整个草丛几乎都包拢了过来,透出一种想保护些什么,却抓不住的一种状态。
莫孜一心中有些慨然,弯下腰去帮忙。宁二珂回过头冲着他一笑:“你站着就好,这活你干不来。”
莫孜一手上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