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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上下一摸。擦!自家的门卡没拿!这特么也太背了吧!
把木牌往屁股下一垫,周浅坐在了家门口的台阶上。要不是身上衣服还是过年的新衣,这里也不是全市首屈一指的豪宅小区,只怕还真有点流落街头的意味。
口袋里除了早上乘出租回来找的零钱和手机,啥也没了。在手机名片夹里翻了翻,决定还是找老康去。但在这之前,要把肚子填饱。
站起来,看了眼那块可怜的木牌,耸耸肩,就近插回了草坪里。然后,向着小区里的商业街走去。
商业街里有一家奶吧,之前周浅早餐大多都是这里买的。
推门进去,店员还在做着卫生工作。瞄了眼墙上挂的钟,嗯,的确来的挺早的。
跟店员也算混了半个脸熟了,周浅自己在汉堡三明治的货架上选了起来。挑了个鸡肉三明治交给店员加热,然后又选了瓶牛奶。
接过热好的三明治时,却是两个。
“嘎?另一个不是我的吧?”周浅抓抓脑袋。
“是这样的。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我们店做活动,三明治和汉堡都是买一送一。”店员笑着解释,同时收下了周浅一份的钱。
买一送一啊……早知道我买半个了。
坐在店里的位置上,周浅早餐解决得挺快。缓过一口气,却也觉得胃里填饱了,再吃不下另外一个了。
想想,还是带回去给那个老男人吧。我绝对是因为吃不下,因为奶吧做活动!才不是关心他满肚子酒不舒服呢!
不过……给他带早饭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咳咳。
偷偷抬起眼瞄了一下那店员,很好,没注意我。于是,就是现在,跑!
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没付钱呢!
吃饱喝足的周浅这回跑起来,又是活力十足的模样。小区花园里晨练的老奶奶眼睛一花:“这小伙不是刚还这么快地出去的吗?难道是倒放?”
到了门口,周浅那叫一个后悔啊!特么门卡还是没有啊!你说自己咋出来的时候没带上那包呢!
周浅含泪靠在门上——挠。十指并用地挠。能挠一个洞是一个洞。
可特么这门是铁做的啊!
周浅挠了一会,还是理智地按了一下门铃。“叮咚——”
一分钟过去了……周浅皱着眉咳了一下,急按两声“叮咚叮咚”。
三分钟过去了……门还是没动静。
周浅脚在门上狠狠踢了一下:“我擦!我脑抽了要带早饭回来!施易君你个老男人你去死去死——”
门开了。
施易君还是那副乱糟糟的模样,看了一眼是他,慵懒地靠在门边:“我不是让你滚了吗?”说完,也不等周浅回答,自己转身又往里走去。
周浅被酒气熏得又是一晕:“我擦我诅咒你上厕所没手纸!给你带了早饭!爱吃不吃!”
“呵,那还真辛苦你了。不过我不需要。”施易君坐在沙发上说着,手掌张开压着太阳穴揉了起来。喝醉酒后头痛欲裂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啊啊啊你个变态!我跟你拼了!”周浅咬牙切齿地就要上前施展拳脚,结果太冲动被茶几下的地毯绊了一跤,扑倒在施易君边上。
“嘶——我擦!”周浅龇牙咧嘴地揉着下巴,“真特么疼!”
可忽然,下巴被往上一抬。周浅一眨眼,就对上了施易君微醺的双眼。
一时间,周浅忘了去思考这抬下巴的动作意味着什么,又有多危险。他只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施易君的双眼里有痛苦,有自弃,有烦躁,还有……欲、望?
我擦最后那个是什么东西乱入了!一定是我的打开方式不对!
施易君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周浅只觉得他的呼吸在一点点靠近……靠近……
条件反射地想要往后逃开,却被扣着下巴。明明力量不大,却难以逃避。
就在两人的鼻尖快要碰上的时候,施易君的头一侧。
然后……贴上了……
靠!贴上了!
我擦!贴贴贴上了!
施易君喷着酒气的双唇在周浅的唇上停留了几秒,后退开一点点距离。然后,分开一点点。再碰上的时候,已经不是单纯的碰触。而是,带着啃咬,带着某种暗示意味,带着某种焚烧理智的欲、望的深吻。
周浅发誓,自己绝对是被吓傻了!绝对绝对,是被吓到了!
我擦!我的初吻啊!你个老男人大变态!
好不容易回过理智的周浅狠狠推开了施易君。
被推得摔会沙发的施易君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嘲一笑。
周浅拿手背擦了擦嘴巴:“我擦你个大变态!你特么有病是伐!有病得治!我了个去!特么我就不应该带什么早饭回来!你特么狗咬吕洞宾啊!你特么变态无极限啊!你特么……特么还我初吻啊!”配合着他说话的节奏,沙发上的抱枕遥控器、茶几上的纸巾盒水果盘,能扔的全往地上摔!
施易君看着他的动作,半天没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周浅也没词儿骂了,叉着腰开始喘气。
施易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扯扯衣领,也不看他:“对不起,认错人了。”说完,又摇摇晃晃地往屋里走。
周浅看着被他关上的房门,忽然也失力地坐到沙发上。抱着抱枕让自己身子陷在沙发里,周浅咬咬下唇,吸吸鼻子。
特么自从遇上施易君就没个好事啊!这要是说出去,叫什么什么话!一个大男人被另一个大男人夺去了初吻!好吧就算现在这年头搞基的也不少,但特么有哪两个男的还相互看不爽的亲嘴的!特么还伸舌头……哎哎,想不下去了!
恨恨地瞪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周浅恨不得挖个洞然后埋颗炸弹进去,把里面那变态炸了把这屋子也炸了把我也埋了吧!
要换别的事,周浅吃亏了也能想着法子讨回来。可这事,你倒是来说说怎么个讨法!怎么个报仇法!让别人再吻那变态?特么我的这是初吻啊喂!越想脸越红。绝对气的!
周浅窝在沙发角落里,真是又气愤又纠结又难过又兴奋……啊呸呸呸,兴你妹粪,还不如兴屎!姓屎?嘿,班里还真有个姓史的!呃……跑题了。
好像是刚吃了早饭血液全跑胃里去了,脑子不太好使。转来转去,周浅的纠结点就完全从“自己的初吻没了”渐变到了施易君那句“认错人了”。
他把自己认成谁了?认成女人才吻的?擦!我没这么像女人吧!他还给自己开门来着,那是吧自己认成会来这儿的人?谁会来这儿啊?
呃……不会是……
赶紧摇了摇头,周浅觉得自己再想下去会发先一个不得了的秘密!这变态不会是被甩了吧。回想一下他眼里的那痛苦,哎哟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这么下着结论,周浅就觉得屋里那家伙也挺可怜的了。你说他一天王巨星,都还能被甩了。这滋味,啧啧。
咳了两声,表示自己一点儿也没有幸灾乐祸的情绪,周浅吹着口哨去厨房里挑了个盘子,把那带回来的三明治拆了包装放里头,又那了副刀叉摆边上。
然后,回屋补眠去。再不睡觉,他可以去四川卧龙养着去了,国宝绝对把他当亲戚。
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三点。周浅爬起来,发现家里安静得出奇。揉揉眼睛,看到书桌上压着一条子:我父母回国了,我陪陪他们。
甚至连个署名日期都没,的确很是那人的作风。
周浅撇撇嘴,昨天还说今年他们不会来呢,今儿就来了,不明摆着躲人的借口嘛!好吧,看在他受情伤不浅的份儿上,不戳穿他。
等电脑开机的那一会儿,周浅去洗了把脸,然后冰箱里翻了点东西出来。
既然是过年,自然冰箱里少不了吃的。周浅就借助微波炉热了个速食盒饭,然后端电脑前了。
边玩电脑边吃饭有一个不好,就是东西掉出来容易卡键盘缝里。
周浅这就边玩着麻将边漏着饭粒。顺手往边上一摸,想抽张纸来擦擦,却摸空了。
哦,纸巾盒装着小东西,在自己包里呢。
看着对面那家还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