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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再说回齐宅花园内。
「不过这次,的确有些大材小用…」齐逸不禁沉吟思考。
「怎敢!小的不过是跑腿的奴才,替主子翻别人家的墙,插那些早去的人的队,去抢那玉珍楼每日限量的茶点!」秋海人忍不住激动。
大当家轻皱眉头,似十分苦恼道:「没法阿,那玉珍楼的茶点每日都大排长龙,今早起晚了,又突然想吃…」
「所以?」挑眉一问。
「是海人你不好,没叫我起来。」结论。
「少爷!」音调高了三度。
「唉,海人你说,那玉珍楼的大厨子怎就不愿来我们齐家呢?」忽略某人的怒吼,齐逸继续自顾自说话。
秋海人的理智啪地一声,断了。
他危险地玻а郏蝗豢拷胍荩ブ柑鹌胍萦琶赖南买Γ蜕档溃骸傅奔遥牡阈牡搅耍业拿朗橙椿骨纷拍兀
齐逸被过分靠近的俊脸给愣住,双颊微微泛红,嘴上不服输:「干什么!给我离开!谁准你碰我!」
「不!」秋海人坚定道。
「你敢!」齐逸咬牙,双眼虽瞪着。
二人眼神正死死纠缠着,谁也不肯让。
秋海人双眼闪着危险的光,缓缓低头,眼看就要而吻上…
「夫君?秋哥?」一道纤纤细影突然从庭院一角闪出。
齐逸身体一僵,他遇过大大小小商场急事,却完全没遇过给妻子抓奸的情形!
「…依…依!」齐逸一时口吃了起来!
倒是秋海人一脸镇定,微笑道:「没什么,当家眼里进沙,要我帮他瞧瞧。」说毕,还顺势在齐逸脸上摸了好阵子,才退开。
「妳怎么来啦?」齐逸勉强笑问。
邱依依从小被教育成熟知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以夫为天,自然不起疑心,她温柔一笑,正要开口,突然瞧见桌上也一盘玉珍楼的茶点,一张小脸突然由白变红,绞着袖角,困窘起来。
齐逸瞧她如此,又见她手上挂着食盒,就知依依也买了玉珍楼的茶点,他内心一暖,上前拉住她的手,笑道:「无妨,买多了,大夥一起吃。」贴心地为她拉椅入坐,十足十地好丈夫,又同时给了旁边默然的秋总管一记眼神。
瞧,人家依依就是不一样,记得我爱吃玉珍楼。
秋海人脸色微僵,勉强拉出微笑,回了一记齐逸不知何意的眼神。
齐逸挑眉疑问,秋海人没回答。
隔日,玉珍楼的范大厨被秋某人「热情」挖角,用八顶大轿绑来,正式收入齐家的厨房!
齐逸拍掌大笑流泪,边下了结论:「秋总管真好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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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商一事后,各商家更为警惕,也正式打开了皇家商选一战。
一个月后,主仆二人带着几个奴仆,轻装上路,准备前往风光明媚的江南都,为先将丝绸的材料与货源取回,确保将来供货不断。
这事儿,本要让秋海人独去,但考量秋大总管的「逃家记录」,齐逸玻а鬯悸且灰梗囊缓幔龆ㄔ菔狈畔录乙担煌巴
此时,二人在柳楚楚的划舫上,欣赏着江南第一名妓的琴韵与舞姿,齐逸让秋海人暂卸下总管身分,以掌柜的身分陪着自己饮酒。
「这就是江南都?果然好风景!」齐逸微笑喝着梨花酒,玻ё叛郏眯酥碌厍谱叛矍暗呐优ぱ谕危患嵘幢〕裎璧拿览觥
秋海人神色平静地帮主子又添上一杯。
这划舫有他过往的回忆,欢笑、高论、商谈、成功还有他内心的转变,这小小的划舫都参与其中,让他有丝缅怀了。
「在想什么?在想怎么回江南都长住?」齐逸有些醉,支着红脸,对他笑。
垂下眼,秋海人又将二人的酒杯填满,淡答:「怎么会。」
齐逸淡笑,不再回话,只眼神盯着舞着美丽的人儿,就见那柳楚楚秋波频送,往秋海人去,齐逸不知何意哧笑一声,举杯又饮。
柳楚楚一曲舞毕,轻擦薄汗,笑语走来,坐落在秋海人身边道:「秋老板,故人一日不见,如有三秋。」
「不知有多少船客想见柳姑娘芳容,秋某不过沧海一粟,姑娘挂心了。」淡淡一笑,秋海人回道。
「您这样说就不对了!楚楚与秋老板什么情谊?秋老板跟楚楚说这样的场面话?理应先罚三杯!」柳楚楚娇笑,为秋海人添酒。
秋海人无奈,只得连饮三杯,脸色依旧,不见醉色。
「秋老板爽快,楚楚也陪三杯。」柳楚楚风情万种说道。
柳楚楚言毕,自然而然斟满秋海人的酒杯,正要拿起就口…
突然,一只玉掌连杯带手复盖下来,阻止了柳楚楚的动作,那手的主人笑得俊雅。
「海人阿,我们相识这么久,柳姑娘这等绝色你也不早点介绍给我,真是不够意思!」边说,玉指轻轻触摩底下的纤手,趁机吃几口嫩豆腐,十足风liu。
「柳姑娘,这位是齐公子。」秋海人笑着介绍。
「齐公子。」柳楚楚只嘴角微扯,冷冷地收回自己的手,不悦。
齐逸毫不在意柳楚楚的冷淡,顺手将秋海人的杯子一饮而尽,并收于自己的臂内范围,又对她笑道:「不是要陪三杯?」说着,状似不小心,竟将自己的杯子与秋海人的杯子弄混,将自己的杯子斟满了酒,推向柳楚楚。
柳楚楚脸色大变,心中极度不悦,立即摆起第一名妓的架子,赶人送客了!
就这样,好好一场酒宴,二人花了大把银子,还被人推赶下划舫。
「真是不懂得作生意!瞧你介绍的好人家!」齐逸抱怨道。
从头至尾,秋海人没说几句,齐逸的动作他自然看在眼里。
「当家,您是故意的?」他突然开口。
「又怎么样?本爷不能调戏一名青楼女子吗?」耸耸肩,齐逸大方承认。
秋海人一阵沉默,嘴角一勾,突然开口道:「您吃醋了吗?」
齐逸一愣,冷笑道:「你想得太美,我是瞧不惯那女人打着江南第一名妓,却一点抬得上的才情都没有,只会卖弄一点调情的手段,别忘了我亲母才是真正的江南第一名妓,我可不许人污了这个名!」说了一大串狠话,却挡不住耳背的潮红。
秋海人眼中闪着光芒,有丝激动地瞧着齐逸。
他多想现在抱住少爷!但少爷肯定不许!
就着夜色暗幕,秋海人大胆地在空旷无人的小路上,握住齐逸的手,微热的夏夜,瞬息增高二人手掌的温度,那温度彷彿会烫人,揪着二人的心跳。
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情感在二人间交流,第一次没有主仆、没有生意的需求,二人单纯地握手,交换着彼此的悸动,享受着秘恋的乐趣。
「少爷,海人想抱住您。」秋海人低哑着嗓子,狂热着眸子。
「不许!」齐逸立刻狠狠拒绝。
「少爷,海人想亲吻您。」越来越热情的告白。
「你敢!」依然恶狠,口气有丝软了。
「少爷,海人想摸遍您全身上下!」豁出去了。
「别不要命!」玻ё叛郏馈
「少爷,海人…海人…爱您!」犹豫着、压抑着,但又直接地将心出。
「…」这次,一句话也回不了了。
齐逸长叹一声,心中小小地承认道:是,自个儿是吃醋了。
他早就发现自己从小对秋海人无端地佔有慾,但不同于秋海人发现自己对齐逸的感情之后的惊恐、躲避,他大方地接受,甚至理所当然地继续这个行为,因为他是少爷、当家、主子,对一个完美下人的宠爱,是合情合理的。
突然,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二人连忙放开手。
「请问是齐当家吗?」那名男子低头,口气显得谦卑。
「不错,我是。」齐逸推开秋海人的保护,说道。
「陈记的陈强当家,让小的来送封信。」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陈家是中京城中的商人,但属二流,这代陈强颇有才干、野心,与齐逸一般,想借此次商选一跃成为一流的商家,不幸与齐家选中同一样商品竞争。
齐逸使记眼色,秋海人会意,隔着一块帕子将信收下。
在秋海人检查完信封、信纸无毒后,齐逸当场阅信,脸色平静,但眸中的火焰越来越焰。看完后,他斯理慢条地将信纸撕得碎裂,落在地上。
「就算知道王商一事是我搞得鬼又如何?陈大强你终究只是推想,构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