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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情绪在那一瞬间奇异的沉淀,下意识的放慢呼吸,我居然也开始担心刚才的我是否会吓到他。然后我找了个很烂的借口,告诉他我饿了。
他很配合的和我出去吃东西,只是在人多的地方下意识的和靠近他的人保持距离。我猜他和我一样,有轻微的洁癖,而且他的眼睛里,有一层淡淡的疏离。
他讨厌人多的地方,我的潜意识这样告诉我。
微微挡住各个方向投来的各种目光,我对打票的小姑娘直接点了两个人的餐。找个视野好的人不太多的地方坐好,习惯性的打量着四周,却在转到哥舒的脸上时蓦然停住。
他坐得很直,眼睫微微垂着,右手食指无意识的划过锁骨,唇边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要我怎样形容这样的他呢,不同的人做这个动作会有不同的效果,如果是男人的话多少会带点女气。但哥舒不一样,他整个人都因这样的动作散发着淡淡的优雅,高贵到让人不可逼视。我甚至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微微低头掩饰自己眼里莫名的杂念,然后在那一刹那,我有种正被观察的错觉。
起身去卫生间,打电话给冉渊给了它他这个店的地址,叫他查一下刚刚打票的小姑娘。她在见到我和哥舒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并不仅仅是好奇,我必须知道她的目标是我还是哥舒茗。
半夜。
收了手机,想起冉渊查到的结果,那个女孩果然不见了。然而对于哥舒茗,除了基本资料,居然连张照片都没有…在这个地方,居然还能将他保护得如此滴水不漏,我很好奇。
但是没有关系的不是么。我重新窝回睡熟的哥舒身边,看着他与我相差无几的脸,手顺着他的轮廓移动。
这是多么神奇的事情,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长成了如此模样。
就这样吧。我将手扣进他的指缝,微微收紧,只要他在我身边,一切都好。我还无法告诉你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也无法告诉你你对我到底有多重要。不是不想,而是还不能。
但是,我愿意用我的手来守护你。
假如我的心已被不断的背叛筑成了坚固的城墙,那你必定是我心里无法磨灭的伤痕,因为见到你,它会痛,以此来证明它仍是活着的。
承诺往往是因为没有把握,第二天我与哥舒交换了手机号后便各自回校。我们谁也没有说多余的话,默契的好像彼此商量过。静静的看着他离开,我嘴角的笑意慢慢收起。假如我那些叔叔伯伯们知道了哥舒的存在,哥舒必定会成为争夺的目标,而后成为利益的牺牲品。
那父亲呢,假如那个强大如神砥一样的男人知道哥舒存在并就在他身边的话,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又或者,他早就知道了…
手悄然握紧,假如他知道的话,会不会为了家族的利益,直接把哥舒毁掉呢…
或许,我需要做些什么了。
PS:木昨天去见习了,从白天到晚上都不得休息,回来倒头就睡,实在是抱歉没有更文。木最近都会是这种状况,如果过了十点大家就不要等了,木今晚也要去…先这样了…实在是抱歉…
第十二章
哥舒 第十二章
作者:木芙蓉
(十二)
“喂,我说,你最近这么拼命做什么,又改方案又赶进度的,我都快被你操劳死了…喂喂,渊你刚才犯规了,别动,那个是我的!”
看着正在抢食的他们,我不置一言。这一个星期,几乎天天被木言念,现在任务完成了,干脆让他念到够。低头看一眼手里燃着的烟,突然想起哥舒身上有种奇特的草木味,他或许,是讨厌烟味的。
其实我对烟并不成瘾,只是某些时候需要用它来减轻压力。
这个星期,是在是太累了。将半个月的工作量缩减成一周,其中的细节与变更让木言差点暴走,冉渊的脸色也冷到快要结冰了。还好成效很不错,利润与风险成正比,这次的运气实在是出乎意料的好。
门被打开,有人来告诉我父亲回来了,我应了一声把烟掐灭准备去见他。木言眨着眼睛看着我,欲言又止。冉渊依旧深沉,只是斜挑的眼尾证明他现在很不爽。我知道他们想问什么,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说。我站在门口微微回头对他们说:“别太好奇,过段时间,你们自会见到他。”木言和冉渊是我很好的朋友,我的事多是不瞒他们的,但是现在,无论是谁见到哥舒,于他都是危险。
到三楼的书房去见父亲,他手里握着一支毛笔,正在练字。提气,悬腕,笔走龙蛇。每当这个时候,我都有种错觉,如果父亲生于古代,即使不是帝王将相,也必然是风云人物。他的气息,凌厉得让靠近他的人有种呼吸困难的压迫感。即使是应心平气和的现在,也敛不住那张狂的霸气和隐隐的血腥。
在外人看来我的父亲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拥有商氏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但是也因此,他对商氏拥有绝对的控制权。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他在指点间可以让人飞黄腾达,也可以在眨眼间让人家破人亡。所以连带着我也成为了各明道暗道的目标,在这个与边境接壤的城市,商家能将生意做得如此风生水起,不要指望它的幕后有多干净。明的拉拢,暗的威胁,我需要做的,就是习惯。但是我知道,一直都知道,我从来就不是可以用来威胁他的筹码。我于他,几乎可有可无。
我坐在一旁,等他停笔。
其实,我与他的相貌只有五分相像,他的样子,只能说是鬼斧神工,并且拒绝被复制。仔细的看着这个在印象中从未失败过的男人,想象着这世间究竟有什么能牵绊住他。
从记事起,印象中他总是这样冷冰冰的样子,他的温度如果不是天生缺失,那就是被冰封了。我无意揣测他的过往,也不想触及他的底线,但是他的故事,必定是与我和哥舒有关的。或许,还和我未曾见面的母亲有关。
他看了我一眼,放下笔,及其随意的开口,“你想要什么?”
这样干净利落,连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
“转学,”我对着他的眼睛说,“还有,不要派人跟着我。”
这是我漂亮的完成这个任务应得的奖励,我却用它提了一个莫名的条件。心突然紧张的跳起来,我不知道我想好的理由是否足够让他相信。
他连眼睛都没抬,极薄的唇吐出两个字,“可以。”
我迅速站起来,现在的我只想离他远远的,我担心我过快的心跳会让他听见。
走到门口,手搭在门上,他突然开口说,:“你,去接商艾。”我的身体神经质的颤抖了一下,点点头迅速打开门出去。
我想,或许用逃离更为贴切一些,我的一只手撑住额头,用力的平复心跳。有那么一刹那,我几乎都要认为他已经知道了什么,只等着我错漏百出的自导自演,而后自投罗网。
深呼吸,取了车钥匙,去接商艾。
商艾是我名义上的弟弟,商家二子,法定拥有商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只是他还未满十八岁,还没有权利拥有。
在我十岁那年,父亲用他一贯的冰冷语气告诉我,只有我才是他亲生的,至于商艾,那个漂亮得如同女子一般的弟弟,用父亲的话来讲,就是不知打哪儿来的。他对躺在病床上的我说,想要活下去么,那就变得比你的敌人更强大。
那一年明媚的夏天,不会游泳的我被推下游泳池,差点淹死。
背叛来的这样毫无预兆,站在我背后的,都是与我一起玩耍的堂兄堂弟。我把背后留给他们,换来几乎死于非命。
父亲说,不要以为你还小,只要你还是商家长子,你就拥有商家百分之十五的财产。
那是我与他最长的一次交谈,却让我的心慢慢长出仇恨的种子,瞬间将所有的美好粉碎。
包括我以为美满的家庭,包括我以为可以放心依靠的亲情。
把车停在学校门口,嘴角微微挑起,人都是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被迫成长,只是我的来得太早,也太过惨烈。
不多时,商艾随着放学的人群走出来,我向他招招手,他惊喜的叫了一声“哥哥”笑着跑过来跳到我身上就不肯下来了。商艾莫名的一直很黏我,我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甚至为了和我在同一个学校读书而连连跳级。直到老师因为他太过糟糕的成绩而不得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