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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就像有甚麽亟欲奔出,无论以何种方式──赌博、杀戮、或是恣意做爱,只要能让他狠狠发泄一顿就好。
少年的精力总是无穷的──何况是丹尼尔这样的少年。
当他在赌桌上彻底地输个精光後,心里那种汹涌的燥动才得以稍稍平息,人也就有点冷静下来,只想好以整暇地戏弄一些玩物,就像恶劣的猫捉弄老鼠一样。於是,他想起了那个昨日转来的性用品,期待多时的黑色毛发,所以,他来到了他的专用房间──610号房。
他随手地拉松了领结,开启了房灯,然後,他在通明的灯光中看到那个久违的少年。
宛如羽毛般轻躺在床上,卷缩著身子,四肢依然被困缚著,在骤然的灯光中依然不稳地淡眠著,然而睫毛却是不安地闪动,整个人安静单薄得如同死去,只有胸膛的浅浅起伏证明他是活著。
「啧啧,」少年同情地叹息著:「艾尔真狠呢,」他的指尖划过阮家宝的眼帘,在他青黛色的眼下流连:「看哪,都瘦得不似人了,真过份。」
被那样饱含怜惜的清朗话语惊动,一直在装睡的阮家宝稍稍地睁开眼,映入眼内的是少年天真而悲悯的脸,如晴空般明亮,脸上的雀斑让阮家宝对眼前的少年感到亲切,他终於张开眼睛,哑声低语:「……你是谁?」
「我?」少年微笑起来,指指自己,显得天真无邪,带著纯真的喜悦:「我是接下来照料你的人。」
「那……。」少年温暖的笑让虚弱的阮家宝一阵恍佛,他沉默著,终於,不愿放过任何可能,他低低地问:「可以救我出去麽?」
仿佛听不懂对方所说,少年疑惑地瞪大眼,侧头,带著劝诱地:「甚麽?可以再说一遍麽?」
「救我出去。」顿了顿,他的声音大了点,在抖颤:「救我出去!帮帮我!」
「嗯……」少年的眼里闪过狡黠的笑意,他苦恼地以手指碰著下颔:「这可有点困难耶……。你可是霍克部的公有财产……。」
看到少年的苦恼,以为对方真心相助的阮家宝急切追问,逼急间禁不住喘息咳嗽:「公有……?甚麽意思?」
丹尼尔温和地扫著阮家宝的背,动作里带著抚摸宠物的漫不经心,然而眼里却流露著真诚的困苦:「就是,现在的你是属於霍克部里的大家的,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实在是不能放你出去耶!除非……」丹尼尔含意深长地顿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除非甚麽?!」阮家宝渴盼地追问,死灰般的眼睛有火焰隐隐地闪动。
「除非你成为我的性奴。」丹尼尔搔搔头,不好意思地笑,尴尬地说下去:「你知道的,这样我才能成为你的主人,然後,你就是属於我的财物,我自然就有权放你走了,但,嗯……」
「性奴?……」阮家宝为这个难堪的字眼而暗自嘴嚼,然而听得对方再一次停下,他只得急急追问:「怎麽了?」
「嗯,」丹尼尔低下头,脸上有点尴尬的红晕:「转手仪式麽,就是,我需要向部里用钱购入你,但金额很大──」
「没关系!」听到只是钱的问题,阮家宝肯定地打断他:「出来後我可以给你!」只要找到小慕,就没问题了吧!
「喔,」对於对方异常肯定的答覆,少年一时反应不来,顿了顿,又难以启齿地绞著手:「性奴是要自愿的。你知道,这和属於公有的性用品不一样,性奴对他唯一的主人是要绝对的服从和忠诚的。所以,要经过一个仪式。」他顿住,正式地抬头注视著阮家宝,认真地问:「需要跪下亲吻主人的脚,和饮下主人的体液,你愿意麽?」
体液,眼前的少年因为礼貌而说得婉转,然而饱受折磨的阮家宝已经自以为清楚他所需要承受的,他艰涩地点头。
少年的双眼立刻放亮,站起了身:「我立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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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现和别人的文重名了,只得改掉,希望这次不会吧。
狗样浮生-12仪式
尼克西翼大楼的大厅里此刻人声沸黱,自从片刻前克莱茵宣布派西队队长丹尼尔将会举行收奴仪式後,所以留在西翼大楼的成员便相继交头接耳起来,有些甚至刻意留下观看难得一见的收奴仪式──由於仪式是需要奴隶的自由意愿,而使用的成员们却没有追查性用品的家庭背景等权利,同时百般的酷刑也无法再引起本已饱受折磨的他们的恐惧,故此无论威迫还是折磨,都无法令性用品们自愿成为奴隶,当然,这也与成员们无意花太多心思在这些只供发泄使用的性用品身上有关──因此,收奴仪式十分罕见。
此刻,大厅内便是弥漫著一片讨论的嗡嗡声。
「我对上一次看到这个都已经是十多年前了。」自认资深的路德边卷著胡子边对芭菲夫说,眯起眼,回想。
「哗,那可真是难得一见耶!」说著,芭菲夫兴致勃勃地翘长颈子,探头探脑地望向大厅中央,皱眉:「惨了,前面有人挡著,看不清。」说毕就跟路德说声,向站在大厅中央回旋楼梯下翻著册子的克莱茵走去。
「哟!」芭菲夫一贯热情地打朝呼,顺手将手搭在对方肩上:「在干嘛?」
「看程序。」说著,毫不客气地拍下在肩上的手。
「啥?这麽认真。」
「这毕竟是我第一负责,弄糟了败了大家兴就不──」克莱茵蓦然顿住,整个客厅次弟安静下来,大家都将目光倾注在沿著回旋梯落下的两人。
金属链子碰撞的声音哗啦响著,丹尼尔满脸都是骄傲自得,喜不自胜,却又故作严肃老成地牵引著四肢著地、裸身露体、磕碰著爬行的阮家宝。
议论声纷纷响起。
「很瘦小耶。」
「配丹尼尔刚好。」
一阵低笑。
然後,一把嫉妒的声音响起:「我看咧,不怎好。」
「全身都破破烂烂的,都被玩残了吧?」
「黑货。」
「不知脸蛋怎样。」
「请大家安静下来。」克莱茵发声,待大家安静下来才说:「本人韦逊.克莱茵在此宣布,收奴仪式开始。请奴隶主丹尼尔.格兰杰宣读契约书。」说毕,他将契约转交给丹尼尔。
丹尼尔庄重地接过,兴奋地眨巴著眼,浏览一遍,再清清嗓子,朗声念道:「本人丹尼尔.格兰杰从尚伯特区霍克部购入自愿驯伏的性用品A107一名。自契约书签定起,该名奴隶的一切使用、转手、弃用权利均为本人所有,任何人徵用、毁坏该名奴隶均需得到本人同意。此外,奴隶无论於任何环境下,均需绝对服从主人的任何命令,以主人的意志为依归。此约。」说毕,尼丹尔故作慎重,嘴角却禁不住流露出得意的微笑地,就著阮家宝背,龙飞凤舞地签下大名,然後将契约书掷到地上,正正落在阮家宝面前。
「喏,盖上的你爪子。」丹尼尔戏谑地道。
阮家宝迟疑地四顾著,在众人凌迟的目光中颤抖,四肢软得近乎不能支撑,惊惶间没他有留意到丹尼尔语气的转变,只是低哑地说:「没,没有墨。」
四周立刻爆出一阵哄笑。
「用你的血,A107。」克莱茵冷声道。
甚麽?阮家宝茫然地望向丹尼尔。
丹尼尔将手指边在嘴边,做了在咬下的姿态,然後对阮家宝露出鼓励的微笑。
忍一忍好了,又不是没痛过。
阮家宝咬牙,将放到唇边的食指狠狠一咬,待沁出血後,印在契约书上。
「亲吻主人的脚尖。」克莱茵续道。
阮家宝迟疑地看著不远处的皮鞋,光可鉴人的,丹尼尔在温柔地催促:「乖,来吧!」
终於,他还是慢慢地趴到丹尼尔脚下,犹疑著探头,将唇轻轻一碰。
「舔!伸出舌头来。A107。」丹尼尔的诱哄。
阮家宝凝住,僵直著身子。
四周静默起来,克莱茵冷声问:「A107,你不服从奴隶主命令,是否你并非自愿为其奴隶?」
阮家宝摇头。
「那就遵从你主人的意愿,否则仪式未能完成,契约则为无效。」
阮家宝闭上眼,伸出舌头,舔著,从鞋面、左侧、右侧还有鞋跟,丹尼尔的皮鞋闪亮地泛著水光。
丹尼尔满意地微笑起来,向艾尔示威地单眼:「右脚,A107。」
阮家宝顺服地转过头去,再一次仔细地舔弄,其实没甚麽的,只是鞋面有点冷,闭上眼睛的话,其实也不太知道自己在舔的是甚麽。
终於,一双鞋都变得水亮亮。然後,克莱茵说:「A107,饮下主人赐你的甘泉。」
甘泉?阮家宝茫然地看向丹尼尔,然而後者只是不好意思地捂著脸,夸张地大喊:「我害羞耶!用甘泉来形容的我尿尿──所以我要去厕所罗?」
四周哄笑,克莱茵看了一遍册子,冷著脸地说:「程序要求需要在奴隶及主持者面前进行。」
「嗯──那克莱茵你和A107一起跟我去厕所?」丹尼尔故作天真地侧头问。
「我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