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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只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们就可以直接去刷Boss了吧,想到这里雅尔绮斯一行人干劲十足。
等到五花大绑的宋箐和差不多同样被捆住的宋怡被丢到一块儿的时候,宋怡记忆中的十六姨娘和两个妹妹全都变得灰暗,最后消失不见了。雅尔绮斯突然发现自己也许很有绑架撕票的才能,至少在这点上和稚夜不相上下。
宋怡:“那个……貌似会有危险的那个人是我,为什么连我也一起绑起来了?”
雅尔绮斯面无表情地回答:“以防万一。”
“我就想问问你俩明明都能动,干啥一直重复着过去的事情啊?”稚夜很不理解,“宋怡只要躲躲不就行了,你跳马车、你从一开始就别上来,你为啥什么都不做?”
凌燕来替他们解释:“因为在这里他们虽然有自主意识但是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行为,毕竟是记忆构成的世界,什么自己能做的事儿都不会发生。所以,还是绑着比较安全。”
宋箐抬头看看凌燕来,各种眼熟:“你……看着有限眼熟。”
凌燕来:“嗯,他们都说我长得像某个女明星。”
“……”
“不逗你啦,看你这身打扮是尘悠哥的起义军吧,咱两没准儿见过,我还得跟你道歉呢。”
宋箐点了点头,但还是问:“为什么啊?”
“我家尘悠哥哥和司徒王室的二皇子司徒陌然是青梅竹马的交情,但是因为司徒哥娶亲的事情他们闹翻了,有人说他投靠了三皇子,也有人说他隐居了。两年后尘悠哥就组织了起义军一路攻打到燕京城,可是那时候,明明有五成的胜算却独自投降。后来与尘悠哥谋反有关的而种种证据都直指太子和三皇子,而等到数月后二皇子回来,就成了新皇帝。”凌燕来说道,“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不明白?”
宋箐愣愣的像是没寻思过味儿来:“你是说,洛尘悠从始至终不过是在利用我们,好让太子和三皇子决裂,好顺利让二皇子登位?”
凌燕来道:“就是这样,我才要跟你道歉啊。”
稚夜:“能问一句你要道歉的一共有多少人吗?”
凌燕来:“……大概……五十来万人吧。”
宋箐:“是五十一万七千六百人。”
凌燕来:“所以我才说感觉自己的未来很沉重啊……”
菲迪问:“现在,接下来怎么办?”
雅尔绮斯:“这么长时间也不容易,把他两绑一块儿自生自灭吧。”
稚夜:“哥哥为什么你每次发善心的时候我都觉得后怕呢?”
凌燕来看着一脸‘今天遇到坏人了’的陆家兄弟:“一个人的话,应该不会陷入记忆漏洞,所以你俩其实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只不过谁都没有发现。”
就好像赌气一样,被绑着的两个人谁也没看谁。
“其实那条红白锦鲤应该就是宝剑封印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化形成动物的是宋怡,真正的宝剑封印确实他口中的阿尔特。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凌燕来抿着嘴说道,“那就是上一代的宝剑封印,特指了那个叫做阿尔特的人,寄宿在他的记忆里,让他成为新的封印!”
雅尔绮斯:“你的意思是说,现在的封印所重复的记忆是上一代的封印?”
凌燕来:“嗯哼!”
被绑着的宋怡还是很有意见的:“在你们讨论着要怎么冲上去跟阿尔特拼命玩儿的时候,可不可以先给我松绑?”
雅尔绮斯:“这个,等你带我们去跟阿尔特拼命玩儿的时候再说吧。”
宋箐:“……”我是无辜的啊!
宋怡:“……交友不慎啊!”
稚夜:“我、我可是没说要把你们绑到那时候啊!”
雅尔绮斯盯着稚夜:“你有意见?”
稚夜:“……”
雅尔绮斯:“嗯?”
稚夜:“嗯哪!没意见!哥哥做什么都是对哒!”
作者有话要说: 知道吗,某洛每次喝藿香正气水的表情都很从容……最近闹肚子一直吃药,好难受,要是我哪一天没有更新已经是拉肚子拉到脱水在家昏迷了,请一定要帮我打电话给120啊!!
☆、第21章
大概是因为和稚夜熊孩子相处久了,雅尔绮斯也压根儿没有把宋怡当做小孩子看待,只不过途中把‘全身绑着’变成了‘只有手绑着’防止逃跑的这种姿势而已。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小木屋附近的森林,而这次大家看到的却是一座教堂。
这是一座朴素的教堂,但是纯白的颜色让人觉得神圣而庄严。
一行众人终于对开了教堂的大门,看到一个和雅尔绮斯年纪相仿的男人就坐在教堂尽头的琉璃窗下。
“那个……你就是宝剑?”稚夜这么一问,才发觉自己问的太唐突了。
宋怡哭丧着脸:“对不起,我交友不慎必须把他们带来见你,阿尔特。”
男人坐在窗户边,看着外面一片昏暗的天空,好像却在对众人说话,“没想到会有人特地来这里找我,我可是很危险的哦。”
菲迪:“这……是中二病犯了吗?”
在看着一行四人把宋家兄弟俩绑在大门上防止他们逃跑之后,男人像雅尔绮斯那样面无表情地问:“你们是因为什么来的?”
“任务。”雅尔绮斯说道,“你呢?”
男人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口,把自己的一切都抖了出来:“我哥喜欢上一个男的,那时候那个男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一副穷困潦倒的样子,连家人也没有,可是我哥就是义无返顾的爱上了他。后来那个男人说要回老家一趟坐船走了,我哥在港口送他的时候,他说自己一定会回来的。可是后来……船沉了 ,据说船上的人没有一个生还。
我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伤心欲绝,成天坐在港口也不知道在看天,还是在看云,或是在看其他什么地方。有一天,我哥毫无预兆的从港口跳了下去,死了。
故事的□□是,那个男的在我哥死了两年之后回来了,他衣着光鲜再也找不回以前撂倒的模样了,而且,是带着妻子和刚满周岁儿子一块儿回来的。后来,我一高兴就把那男的全家给剁了,再后来不知怎么就来到了这里。好,我的故事讲完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凌燕来:“真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雅尔绮斯:“这叫哪门子凄美啊!”
“这确实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而且已经在某个地方流传了很久很久,可以说十分的经典,还被编到了我的故事书里。”稚夜笑着说道,“只不过,这并不是完整的版本。”
男人突然转过头看着稚夜,没想到稚夜也同样看着他。
好吧,这孩子的眼神儿胜利了,男人妥协了,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稚夜笑了笑:“都说了是在故事书里嘛。”
这是一座沿海的小镇,大家多数都是以捕鱼为生,航海业十分发达,国家里最著名的豪华游轮部件也是这里提供的。
杰尔记不清自己到底在码头边等待了多久,他只是一整天都坐在这里痴痴的看着海天相接的地方,吹着海风,忘却一切悲伤和希望。但是在忙的时候他只好去造船工场里面帮工,即使这样只要一有船经过,他还是想去看看。
杰尔在等一个人,在等那个发誓说要陪在自己身边一辈子的男人回来。
那个男人叫做涟歆,自称是来自遥远的东方,拥有者东方人的名字却有一张标准的西方人的脸。他总是操着利索的埃尔韦萨克的乡下口音说着上流社会的用词,没什么朋友,却一天到晚泡在酒吧里说自己的冒险经历,虽然谁也不信。
杰尔认识这个男人的时候,恐怕是男人这辈子最落魄的时候了吧。也不知怎么,杰尔就被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男人迷住了,他们恐怕并不是一见钟情,因为这个男人缠了他好久,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喜欢上了人家。
呵,男人也会喜欢男人,真是奇怪的世界。
后来,男人说要乘船回到位于遥远东方的家里看看,不出三个月就能回来。
于是杰尔拿出了家里几乎所有的积蓄给男人当路费,结果那个男人再也没回来。对于杰尔来说,最好的结局是那个男人拿了钱就跑路了,因为他听说了男人坐的船沉了并且在船上面的人没一个生还的消息。
跑了至少比死了好,不是吗?
也许,那个男人此时此刻正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他的家乡或者世界上的任何地方,身边没准儿还会有美丽的女人相伴,以他的性格肯定一点儿也不孤独。
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杰尔每天都在码头等待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