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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一双眼睛盯着老伯不放。
按理说,在他晕倒之前还是紧紧的抱着聂天傲,老伯既然能救自己,必定也会救聂天傲,可就是怕那时候他松了手,聂天傲没有跟他在一起。
老伯虽然担心言欢的身体,可是看着他那样急迫的追问,也知道他追问的那人跟他肯定关系非常。
“那孩子也在这里!”
“在这里就好,在这里就好!”
言欢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安全落了地了,失力的双腿一软,跌坐在床沿。
“不过……”
老伯话锋一转,让言欢刚刚平复点的心脏顿时又狂跳不已。
“他,他怎么样了?”
老伯看着言欢这么着急,心里有些小小的矛盾,那个人的情况,他该怎么来说,要是这孩子受不了那刺激也晕倒了,那他又有得忙的了。可是他现在不说,言欢他也总会知道的。
老伯的踌躇,言欢他忍受不了。猛然起身,伸手拉住了老伯的手臂。
“老伯,他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妈的,明明那么大的一个男人,原来这么经不住折腾,聂天傲你不会真的这么挫吧,被几个小小水花给淹死了吧。不行,你不能死。
说是让老伯带路,实际上还是言欢拖着他往外面跑,老伯默然的看着言欢,长叹一声,上前带路。
走出房间,经过堂前一转弯,两人进了另外一间小房间。
昏暗的光线透过塑料纸糊的窗户中照了进来,床上躺着一摸阴影。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言欢看不清楚里面的人。老伯伸手就灯拉开,那张熟悉无比的脸就倒映在眼前,果然是聂天傲。
他在这里,在这里,就躺在他的眼前。言欢迫不及待的想要跑过去,可是一触及那张安静面容,他不敢,连心都在颤抖。
“他,他……?”是否还活着,那答案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却,问不出口。
“我发现你们的时候,你还紧紧的拉着他,但是你们都晕过去了!”老伯长长的叹气,紧接着继续说到:“你现在醒了,而他还是昏迷不醒!”
“昏迷不醒?”难道不是死了!言欢的声音充满了不可置信,还有难以压抑的激动与忐忑。
“是的!”老伯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聂天傲的额头,突然大呼一声,将言欢又吓得一跳,这一次不会又出了新的状况了吧,赶紧跑到床边,颤幽幽的伸手在聂天傲滑腻的额头上摸了一把,湿腻腻的。
好烫。
“他发烧了!”而且温度还不低。言欢近距离的看着聂天傲,他的脸色果然不正常,但是刚才通过昏黄的灯光,他根本就发现不了聂天傲的异常。
“是的,必须要退烧,要不然就麻烦了!”
老伯的脸色一凛,言欢的心又被一只无形的手禁锢了一般,让他,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了。
窗外的雨还在下,而且现在还是晚上,很多个不方便,可言欢管不了那么多了。
摸了摸身上,没有手机,大概已经掉落在心湖之中了。
想要让别人来这里的希望破灭了,他必须要找到新的方式。对了,他只能把聂天傲送到医院去。
对,就这样!
言欢想着就伸手,去拉聂天傲,可是他自己正在高烧,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聂天傲比他高大,他根本就拉不起来聂天傲。
“你这是干什么?”
老伯大呼一声,伸手制止言欢的动作。
“干什么,我要救他,他不能死!”
“这里就我一户人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僻得很,外面又下着雨,你别说救他,还没到医院,你们两就都死在路上了!”
“就算这样又怎么样,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不能!”
老伯的话十分在理,言欢也知道。
死,看着他死!言欢感觉自己的烧越来越厉害了,要不怎么会连眼睛都酸涩了,头脑也慌乱不堪起来,一点思绪都没有。
不顾老伯的动作,还是挣扎着去拉聂天傲,聂天傲软软的身体跟着言欢的动作起来,有跌回到了床上,眉头紧紧蹙起,但始终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言欢累了,真的很累,无力的趴在床沿上,紧紧的握着聂天傲满是汗水的手。
聂天傲,我该怎么办,我救不了你,我该怎么办!
又晕了过去!
☆、第三十八章:以口渡药
昏暗的灯,眼前也是模糊的一片,只是手掌中紧握着一只热乎乎的手掌。
言欢扭头,就看见了还昏迷着的聂天傲。
“你醒了,正好把这退烧的药喝了!”
老伯刚刚推门进来,手中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
跟酱油似的,看上去让人有些作呕。老伯也看出了言欢紧皱着眉头:“这是中药,以前我头晕脑热靠的就是这个,刚才慌忙之中竟然忘了!”
也不知道放多久了,功效还在不在啊!言欢不是很相信那碗黑黑的东西,但是却愿意相信老伯,而且现在这样情况,他也别无他法。
“老伯,我来喂他!”
言欢接过药碗,准备给聂天傲喂去。
“你这小子,满脑子就是他,自己也烧得不轻,赶紧自己喝了,我再去弄一碗过来!”
哪有!言欢低头看了聂天傲一眼,低声嘟喃了一声。他自小体弱,类似这样的药水他可没少喝,味道重得很,看着眼前的黑色汤药,想着聂天傲还躺着呢,眼睛一闭,仰头大口将药灌了下去,那神态颇有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姿态。
果然是苦!言欢叭叭嘴,一脸的苦逼像,但还是迅速的将碗递给了老伯,老伯拿着碗出去,很快又重新端了一碗进来了。
“我来!”
言欢接过药碗,没去看老伯的表情,老伯神色不明的看了他们一眼,也自动的退下去了。
言欢靠做在床边,右手端着药碗,左手抄过聂天傲的颈项,一使劲,让聂天傲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口。
做完这些,言欢已经感觉自己没多大的力气了,以为这样就好了,可新的问题又来了,聂天傲紧紧闭着嘴巴,那药水根本就灌不进去。
“聂天傲,你倒是张嘴啊!”你要真的死了,我就是千古罪人了。
聂天傲并没有听到言欢的内心独白,嘴巴却像跟他最对一样闭得更紧。
“靠,你想让我内疚是不是,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言欢心里又急又气,猛然松手,聂天傲脑袋一垂,那生硬的木板床咚的一声响。
“靠,这样你还不醒,难不成还真的让我喂你不成?”
聂天傲眉头紧紧蹙起来,但是嘴巴还是紧紧闭合着。
好吧,好吧,我真是败给你了!言欢无奈,伸手轻轻的摸了摸聂天傲的额头,叹气。
低头喝了一口药,俯身靠近了聂天傲的唇。柔软而又冰凉,两唇刚一相碰,言欢不由的想到了两人今天在水中的第一次接触,感觉自己烧得更猛了。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不好的是哪门子的意思啊,而且你现在是在救人啊喂,浮想联翩个什么劲!
言欢心中嘟喃不停,就差没有念清心咒了。
聂天傲咬紧牙关就是不松口!
聂天傲醒着的时候,他可以跟着他对干,这会儿躺着,按理说也是言欢有仇报仇,有冤抱冤的时候,可面对这样的聂天傲,他没有办法。
让聂天傲平躺着,伸手捏着他的下颌,嘴巴再度凑了进去。舌头倾入聂天傲的口,蛮恨的撬开他的牙龈,药水沿着牙齿缝慢慢漏进去。
这方法虽然亏本了点,但的确有效啊。言欢如法炮制,将一碗药都喂了进去。
“终于喝进去了!”
言欢摸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长长叹气,才发现自己舌尖有点甜甜的刺痛,原来舌尖已经出血了。
为了喂药这一茬,言欢也累了,直接躺在聂天傲的旁边。
在刚才来的时候,言欢观察过了老伯家并不是很大,他孤身一人在这里,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空房间,而且聂天傲还没醒,他也不放心他一个人。
言欢不敢深睡,就等着聂天傲醒来,可最终还是敌不过疲惫,睡了过去。
在僻静的小巷,昏黄的路灯让这入秋了的气候更添上了几分冷肃。在墙角处,一个阴影瑟瑟发抖着。
这样的天气不回家,在这里过夜怕是要被活活冻死了。
从远处走开两个醉汉,那蹲在隐隐处的人也往黑暗出更进了几分,似乎要将他那瘦小的身形镶嵌到墙上。
“呵呵,这里好像有人!”
一醉汉说到,另一醉汉抬着醉眼朦胧看向墙角,果然有人,是个十来岁额小孩。
小孩抬头,露出一张娇嫩的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