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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能享受这样的服务,军官不由地对芬兰这个民族更加刮目相看,他道了谢之后就怀着感恩的心离开了。
“啊哈!”卡斯柏紧紧地握着手中银色的小美女,他已经太久没有接触到这样好的怀表了,反反复复地把旧表拆了装装了拆,擦拭不存在的污渍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啦!从现在开始,他就要仔细研究这块德国怀表的每一个部分啦!
而且还是别人付费请他研究!还能有什么比这个更开心的吗?于是自己女朋友被德国佬泡走的事情就这样愉快地被他抛在了脑后。
作者有话要说: 非历史党,请勿考据。
写历史真麻烦,架空历史随便写,话说江诗丹顿是德国表啊?我刚知道。
☆、chapter3
“跟我一起去吧,姑娘们都等着你呢!”西蒙开始了每周一次的死缠烂打,他的目的当然不是和朋友交流友情,他的目的是让卡斯柏给他吸引更多的女孩子。
卡斯柏坚决地拒绝:“还得回去喂狗呢。”
“那狗就那么重要?每次都用这样的借口!”西蒙愤愤道,“狗比女人还有趣?”
“狗当然比女人有趣!”
回到家后,卡斯柏看到了和往常一样被开门声吓得缩在角落发抖的小麦,他踢了它一脚表示“安慰”。小麦在被他踢了一脚后神奇地开始放松并活蹦乱跳起来。
“马克斯,是我,没有其他人。”卡斯柏重复着每天的例行招呼。
但今天,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回答他。
卡斯柏平白无故地升起了一丝寂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糟糕,让他感到了些许的不安,于是他打开了楼梯后面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满是杂物,在把地毯掀开后,拿开木质盖子,一小段楼梯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
卡斯柏看到里面传来微弱的灯光,于是就把煤油灯放在了外面,他走了进去,但是里面却没有人,周围只有装土豆的框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工具,突然间,灯灭了,一切都陷入了黑暗。
“唔!”始料不及地被人从后面勒住了脖子,卡斯柏几乎窒息,“是…我…”
钳制被松开,污浊的空气也顺利的进入了肺部,接着就传来一声轻微的道歉,然后,没有灯被点燃。
“怎么了?”在看到对方的脸后,卡斯柏问。
“今天有人在窗口徘徊。”马克斯说,“于是我一天都在这里度过,也许我最近还是不要出来的好。”
看了看四周封闭的空间和仅有的一个排气洞,卡斯柏点了点头,“这里是最安全的,目前来说是这样的。不过现在外面没有人了,天已经很黑了,出来吃饭吧,马克西米安。”
看着男人高瘦的背影,马克斯感觉到自己松了口气。
小餐桌被放在里楼梯很近的地方,通常当卡斯柏就在这个餐桌上吃饭,而马克斯则坐在楼梯杂物间的木椅上吃饭,为了防止突然的检查,马克斯就好像一只地鼠,随时准备钻进洞口。
两人几乎每天都这样,仅仅相隔两三步的距离,但却好像被隔离在了两个世界。
“今天一切都顺利吗?”马克斯嚼着土豆问。
“嗯。”卡斯柏点着头,“还行吧,每天都一样。”
“卡斯柏,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无聊的人。”马克斯看着他被卷发遮住的侧脸,“为什么不找姑娘出去玩玩呢?你看上去每天都提不起劲。”
“我得回家喂小麦。”卡斯柏说。
马克斯放下刀叉,“卡斯柏,你不必这么照顾我的。”
“我没有。”深色头发的男人说。
“我只是你的一个累赘,如果你是要报答我那天的举动,我想说的是,你做的太多了,我…”
“闭嘴,”卡斯柏打断了他,然后用餐刀指着金发的男人,“吃完盘子里的食物就是你要做的,难道你就不能和小麦一样乖吗?”
涌出的感激被最后一句话堵了进去,马克斯皱着淡色的眉毛:“难道说你把我当做动物养着?这是你所想的吗?”
卡斯柏看到那位德国先生露出了一种自尊心受到伤害、人格受到侮辱的眼神,突然产生了一种愉悦的感觉,他对上那双冰凌一样的眼睛,那双平常都是温和的眼睛此时却在彰显着主人过去的身份,但卡斯柏却感到到了一种挑衅的刺激,他不受控制地说:“就是这样,杜宾犬先生。”
然后,他就看到马克斯站了起来,把盘子和餐具在椅子上摆好,接着站直身体昂着脑袋俯视着自己,用带着点口音的芬兰语对自己说:“晚安,先生。”
接着他就掀开地窖的门走了进去。
卡斯柏看着椅子上摆放地整整齐齐的餐具,突然间大笑起来,这个古板的家伙,总是在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上较真,不过正是这种态度才让自己收留他直到现在不是么?卡斯柏觉得自己有点没救了。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
和怀表小姐大战了三天三夜,卡斯柏从店里走了出来,他伸了个懒腰,把挡着眼睛的棕色长发捋到脑袋后面。
“卡斯柏?”一个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卡斯柏回过头,看到了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人正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自己走来,高跟鞋在马路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
“塔利亚。”棕发的男人摸了摸鼻子,即使他不想见她,但仍然忍不住将目光游移在女孩丰满的胸膛和红艳的嘴唇上,卡斯柏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
女孩用手拂了一下一头金发,多情的绿眼睛带着一丝傲慢地看着面前胡子拉渣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发了什么疯才会觉得这个意大利男人性感无比并投入了他的怀抱,现在看起来他简直不如街边要饭的,而且他的身上散发出难闻的气息。
“又是和那堆破铜烂铁待在一起?”塔利亚挑着眉问。
“不,是和一位美女。”卡斯柏说,“一位血统高贵的美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带着无限的温柔,那双焦糖色的眼睛迷离且充满柔情,几乎让塔利亚信以为真,但女孩很快就明智地转移了视线,并尖锐地说:“把机器当情人这种事情真令人感到恶心,卡斯柏,”她越说越带劲,“没有女人愿意和有这种癖好的男人约会的,如果有,那也是傻瓜。”
“你是在说以前的你吗?”卡斯柏笑眯眯地看着她。
女孩有那么一瞬间想转身离开,不过因为现任男友告诉他要在这里等所以才按压住了怒火,“我很高兴我离开了你,也许我从前是有点傻,但现在不。”
这时候从后方传来了汽车的声音,一辆军用轿车缓缓地停在了路边,然后从车里走出来一位身材高大的德国军官。
是他?卡斯柏感叹道世界真小。
女孩搂着走上前来的军官,两人在卡斯柏面前交换了一个亲吻,这让卡斯柏觉得自己简直不能再失败了。
“您好,先生,我是来取我的怀表的,”军官用湛蓝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棕发男人,他说话带着外国口音,“不过,您好像和我的朋友认识?”
“抱歉,不认识,第一次见面。”卡斯柏说,“你的女朋友很漂亮。”
“谢谢。”
“不过还不值得被嵌在怀表里,”卡斯柏打开那块银色的块表,表壳背面空空如也,“我想你和我都是这么想的。”
塔利亚倒吸了口凉气,她瞪着眼睛看着卡斯柏,气得满脸通红,随即伸手给了这个男人一个巴掌,“你这个混蛋!”
卡斯柏倒是不在意,他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有些得逞地痞痞的笑了。
金发的军官从怀里掏出一张钞票,他冷冷地盯着他,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不过您这样是不是太无礼了,对于一位美丽的小姐而言?”
听出了对方话语里的警告和不快,卡斯柏乖顺地垂下眼眸,“抱歉,上尉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样美丽的怀表里照片可不能乱放啊,要放也得放一个值得自己用一生陪伴的人的照片,您不这么觉得吗?”
“我并不反对,但也不赞同你的谬论,这只是一块怀表罢了。”马克西米安把钞票塞到男人手中,靠近他用低沉的声音威胁,“不论你和她从前有过什么,今后不要再骚扰她,她是我的!”然后他伸出手夺过怀表,“这个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马先森,你好闲啊,不用担心,一会儿送你上前线
☆、chapter5
这是一个和往常并没有区别的早晨,气温依旧逐渐下降,聒噪的石雀依旧每天按时站在窗前的那根树枝上开始早晨的祈祷。
卡斯柏和往常一样七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