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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江的妻子看见我之后,朝我打了声招呼。
“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你旁边这位是?”
“他是我的下属,今天晚上住在我们这里。”老江丝毫没有理会他妻子的意见。
我挠了挠头,还在犹豫着怎么称呼他老婆,年纪也有了,我应该叫阿姨还是嫂子。
“嫂子,我叫李冰。”
“哦,你们刚回来肯定还没有吃饭吧,先去坐下,我去把饭菜热热”
“麻烦你了,嫂子。”老江的老婆走到厨房去了,大厅剩下我和两江两个人。
我站起身欣赏这老江的书法,他的书法比较端正,有一种刚正的味道,桌子旁边还摆放着一张全家福,以及刚写完的草稿纸,正中间还有一张表着镜框的照片,估计是他儿子的毕业照。
老江站在我后面“怎样我的书法还行吧。”
“呵呵,还行,你平时就练练书法没有其他什么爱好吗?”
“爱好,肯定有,我还喜欢拉二胡,喝酒,逛酒吧。”
“逛酒吧也是爱好?”
“爱去的地方就是爱好。”
这时候老江老婆喊我们过去吃饭。
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有点一家人的气氛,想象老江的儿子也应该和我差不多大了,不知道老江把我看成是儿子还是情人,或者是儿子情人的共同体。
“小李,你平时在公司里都干些什么?”老江老婆开始发话了。
“我和江总在同一个部门,我也是做会计的。”
“哦,今年多大了,结婚了没有。”还真是一家人,每次问人问题的时候总要带出这么一句。
“今年28,还未婚。”
可以看得出,老江的老婆是一个很贤惠的女人,典型的家庭主妇,难怪老江说自己的老婆久了之后就会成摆设,哎,一个如此贤惠,但却找不到有什么激情的人,确实很难以再让自己能够产生爱情的火花,他的老婆给我的感觉更有一种母爱,一种非常平坦舒服的亲切感。
老江把拿自己的衣服给我换洗,我今天晚上睡在他们隔壁的客房,老江回到家里之后,对我并没有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变得检点许多。
39、No 39
我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感觉没有什么稀奇,有时候拥有了一种东西,或者是拥有了一个人之后,对他的神秘感也随之消失,内心也已经没有把老江再当成是自己崇拜的对象,而是一种朋友情人之间的平等关系,由于会有如此变化,我和老江之间更是没有什么顾忌可言,有时候是连对方的称呼都懒得叫出来,更甚至有时候粗言相对,我也渐渐地察觉到朋友变成情人之后心理的一些微妙变化,是好还是坏取决于自己的想法态度,不过我有感受告诉我,我对这种变化不太适应。
接下来的这一个月,我深刻的感受到自己的生活已经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是除了上班时间之外,因为我们还要混口饭吃,还不至于辞职不干这种程度,每次下班之后,我和老江总会聚在一起吃吃饭,到了星期六星期天,老江总会开着他的奔驰车到处跑,一会儿去清远,一会儿去大梅沙,一会儿去华侨城,总之深圳以及深圳附近的景点想到的就去,不过去了之后也难免要在酒店留宿,我也在担心老江的老婆会不会有什么怀疑,然而老江总会对我说,“没事,就算过多几天也没有事。”
他这样一说我倒反而会怀疑他老婆的忍耐力有这么好吗,还是他已经知道了老江的事情,但有不想说出来,只要老江一天在这个家里,他就永远还是她家庭的丈夫,儿子的父亲。
而小王更是觉得无语,有时候我晚上煲电话粥,直接把他忽视,我隐约看得出他的心情忽好忽坏,然后回想起那天老江和我说的话,对于小王我的好奇心现在已经远远超过了老江。
有一天,小王自己到外面喝闷酒回来,这段时间小王晚上很晚才回来,而且还是一身酒味,当然我也偶尔会很晚回来,但是一个星期也就那么一两次很晚,和小王相比也是半斤八两,但是我是有正经事情做,而小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段时间一直没有和我说过,一直回避这个问题,我还以为他是不是失恋了,然而他越是这样不想回答,我越有兴趣想要深究下去,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东东。
“回来啦,今天怎么又是喝了这么多酒。”
小王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他看到我坐在阳台上洗衣服,之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今天没有和你的老相好通电话吗?”小王开始发话。
“说得太久也会没什么话说的嘛,我们两个话哪里有这么多。”
小王笑了笑。“说得太久也会无趣,人活久了也会很累。”
听到他这句话,我立刻放下手上的衣服,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手,转过身来也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小王。
小王的头发有些蓬松,胡子也有几天没刮,眼神中还带有些浑浊,如果不是身上穿着整齐地正装的话,很难想象这个人是不是从那个啥爬出来的。
小王很没有精神地半卧在沙发上,我看着他怎么突然间变成这副德行,猛的想起了上次我也似乎有过类似经历,这次主角却换成是他,他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味道,他失恋了。
“小王,你没事吧,我看你最近好像不怎么开心。”
小王喝了一口酒,接着说道。
“我不开心要你管,你以为你谁啊。”
“别这样,有什么事情,什么心事,你跟我谈谈,别憋在心里。”我看着失落的小王,心里泛起一阵心酸。
“谈,有什么好谈的,跟你这种笨蛋有什么好谈的。”
“我虽然是笨蛋,但是我可以倾听你的心事,你有什么事情别老是摆在心里,说出来会舒服点。”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响,我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小王,在想着他最近似乎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难道他真的谈恋爱了,不过他也没有跟我说过。
小王微微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哎,我的错,我怎么会指望你还能说出什么安慰人的话,是我太过天真了。”
之后小王无奈地笑了一下。
“哦,你这家伙原来是想来搏我同情。”
“搏你同情又怎样,你这种人真是让我又好笑又好气。”
“小王,你最近是不是失恋了。”
小王斜视了我一眼,又喝了一口酒,冷冷地笑道。
“是啊,我失恋了,然后呢,你想对我说点啥。”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这句话是你教我的。”
“芳你个屁,我随便的说那么几句你就当真,你以为放弃爱一个人真的会这么容易吗。”
“你说的也是,我上次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还好有你。”
“不跟你废话,跟我一起去下disco。”
“哦,好。”
40、No 40
我们两个又一次跑到disco去,不过这次反过来,这次小王伤心了,我在旁边做陪衬,他是今晚的主角,让他好好发泄发泄吧,别憋坏了。
小王在舞池里显得异常激动,什么扭腰摆臀,还做出一下相当猥琐的动作,和我上次相比,我才明白原来我是那么保守的一个人。
半个小时候过后,小王终于停下来,大概是累了,他做过我这边来,像服务员要了几瓶啤酒,这程序是不是也太过老套了,跳完舞之后再喝啤酒,把自己灌醉之后,等下就吐上那么几回,再回去睡上一大觉,我都觉得这是一套治疗失恋的高招,不知道小王是从那里学的。
小王在半路上没有吐出来,他还没这么厉害,是被我搀扶着回去,然而一回到住处,就跑到洗手间,系里呱啦地把头栽进马桶里面,我站在他后面,轻抚着他的后背,哎,爱情真是折磨人,有时候做这么多事情出来,完全也知道,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在一味地作贱下自己,和自己过不去。
这次轮到小王躺在沙发上,我从冰箱里面取出几块冰,用毛巾包裹起来,敷在小王的额头,小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醉了,我把他的上衣解开,好让他透透气。
就在我解下最后一刻纽扣的时,小王忽的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拉,我整个人恰好扑倒在小王身上,我刚想挣扎开来,他紧紧抱着我的,我又想起身,但无奈于力气没有他大,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暧昧地躺在细软的小沙发上,我当时猜想小王又在耍什么酒疯。
就这样持续了1分钟,小王属于肌肉型男,有胸肌,但是没有腹肌,双手的力气也蛮大的。
我看着小王紧闭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