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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07年初吧”
“是你生意上的朋友?”
“不是”然后陆华扬想起了他跟程风的第一次见面,忍不住翘起了嘴角,“那会儿我去找柳娜,进错房间了,搞了个误会!”
“他是一直喜欢男人的吧?”
“嗯”
“你们认识的时候,他没朋友?”
“听说有个处好几年的,对方结婚去了”
“他找的你?”
“是我找的他!”
“你又不是同性恋”
“我现在也不是,我又不喜欢男人”
“他不是男人啊”
“我不是因为他是男人才要跟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就是他”
“嗯,懂了。继续”
“我一开始也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这人挺有意思,又仗义,你要有事,说一声就行,他能办的肯定能给你办了,他对你好,是不经意的对你好,根本不是为图你点什么,他给人的感觉就是很自在,跟他说话处事挺舒服,时间长了,有事没事你会老想着有这么一个人,那年初一那天,我不是跑上海了?其实是去找他的,当时就是觉得,大过年的就他一个人,想陪他吃顿饭,咱爸做手术那会儿,他给跑前跑后的,后来他就去新加坡了,去年10月才回来”
陆华扬点了根烟,吸了一口,
“那你们也没在一起多久吧?”
“嗯,准确的说也才半年,他没在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他,回来后,我一有空就往他那儿跑,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一起吃吃饭,看看电视,我就觉得特别踏实。”
“我问个很实际的问题,这个我问过别人,也在网上查过,像他那样的人,对同性的感觉就跟我们对异性的感觉是一样,而你对男人又没兴趣,就是说,他对你会有感觉,而你也能?你们能过一块儿?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嗯,一开始我就想跟他在一起,哪怕说说话也行,后来有一次不小心撞到他跟别人上床时,我当时难受的要死,所以我就跟他说我爱上他了,结果他一晚上没回家”
“人家没看上你?”
“应该吧!”陆华扬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继续说,“我等了他一晚上,一想见他跟别人在一起我就难受,心里堵得想吐,喝了挺多酒,结果他回来后,我们吵了一架,我就把他强#暴#了!”
“什么?”陆华明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我当时估计气疯了吧,想着反正也没以后了”
“人家没把你揍死?”
“我把他绑床上了”
“……”陆华明当时特别想爆粗口,这还是自己的弟弟吗?这事儿办的,太缺德了;
“我有一个月没见他,拼命想干点什么转移注意力,因为一想他就难受,就忍不住想去找他,后来再见他时,我就管不住我自己了,没想到他同意跟我试试”
“意思是这人后来又愿意跟你在一起了?”
“算是吧”
“他让你跟柳娜离婚?”
“没,跟他在一块儿,一个星期见一面,说实话,我挺不安的,他又是那样一个人,不少人喜欢他,有一天晚上我一直联系不上他,我当时脑子一热就跑上海了,不知道为什么,一遇上他的事,我就冷静不下来,去了我们又吵了一架,结果我又对他用强了,害他发烧一个星期,第二天他几乎失声,还哑着跟我解释说前一天是给朋友过生日去了,当时太吵,没听见电话响,所以我当时就决定跟柳娜离婚了。”
陆华明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这都什么事儿啊,那男的跟他弟真挺受罪的,要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就肯定对他弟也来真的;
“说说你跟柳娜吧,你有没有想过,你们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虽然她有时候很任j□j,但我们看得出来,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夫妻之间,彼此需要什么,还是需要好好沟通的。”
“姐,我从来没觉得娜娜不好,只是感情的事情由不得自己,我也考虑过,挣扎过,只是我真的放不下,我也不想一直骗娜娜,一直拖着她,这样我三个人都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茫然
陆华扬半个月没进公司,第二天又回了一趟无锡,一下车,忍不住给程风拨了个电话,那边一接起来说,
“等一下,我一会儿给你回过去”然后没挂掉,好像是把手机装兜里了,他们已经有快一个月没见面了,前段时间一直在医院陪自己妈,两人就短信上说两句,今天乍一听到那个想念的声音,陆华扬似乎觉得天气一下子放晴了,没有挂断电话,他就把话筒放在耳边,微笑着听那边人的动静:
“大妈,您帮我递一下螺丝刀……十字的那个……不是……对,对,就是它”
“小风啊,你小心点!”
“放心,没事,我把电闸关了,现在没电,大妈,您这是保险丝烧断了,换一根就行!”
“哦,哦”
……过了一会儿,
“好了,大妈,您去开灯看看”
“可以了”
“大妈,这凳子放哪儿啊?”
“你搁那儿吧,我收拾!进屋抽根烟吧”
“不了,有事您说话”
“水都不喝一口?”
“改天有空过来陪您坐坐”
又过了一会儿,那边接起电话说,
“咦?还在?”
“嗯”
“你怎么也没挂电话?”
“呵呵,听你说家乡话挺有意思”
“闲的吧你”
“助人为乐呢?”
“稍带手的事儿,这个点儿?不忙啊?”
“不忙,我想你了!”
程风每次一听陆华扬说这些,就忍不住一阵恶寒,当然,心底的甜蜜也是有的,
“别一天起来恶心我行吗?”
“你没想我?”
“没空儿想你,忙着呢!”
“什么时候回上海?”
“过些时候吧”
“你公司给你这么长假?”
“操心你自己的公司吧,管太宽”
“对了,刚才听你说话,我想起郭冬临的一个小品”
“有事儿您说话?”
“你怎么知道?”
“我就知道他这一个!”
陆华扬说不清这种感觉,就这样与程风贫两句,似乎顿时就有了与生活继续抗衡的力量了。
程风帮母亲办理出院那天,除了满满的内疚,心疼,还有一丝庆幸,庆幸自己的母亲身体健康,什么事儿没有,否则,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自己的兄弟,如何面对周围所有的人,更不知道如何面对陆华扬与他的未来;他留在家里,一方面是为了照顾自己的父母,另一方面为了承担自己带给他们的所有难堪;他微笑着面对别人异样的目光,面对各种有意或无意的嘲弄,不是为了得到认同,而只是希望减轻因自己的自私而带给父母的伤害。这一切他不会告诉陆华扬,也并不想让他知道,他不想让那人因此而愧疚,也不想让这些成为对方的负担,他想要一份纯粹的爱,对方会因为程风就是程风而爱,而不是因为程风带给他的感动而爱。
陆华扬在公司待了两天,处理了一些事,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回烟台了,母亲看他又回来,忍不住说,
“妈没事,别老这么跑,又累又费钱的”
“妈,您就好好养着,我姐说了,我俩轮着来给您看着,怕您好不利索”
陆华扬就这么无锡,烟台两边跑,时间过得也飞快,转眼又一个月过去了。
柳娜自从上次从程风公司闹完,回家后也躺了一个多星期,不知道算不算是心力交瘁,有时候冷静下来,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可是一想到陆华扬,还是忍不住恨他。回了一次他们自己的家,一进门一股子冷清味,都进入6月份了,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茶几上貌似落了一层灰,看来陆华扬也很久没回来了,他在那个男人那儿?后来又去了一次烟台,巧的是,陆华扬前脚走,她后脚到,听到自己婆婆刚出院,还狠狠的内疚了一把。
7月末的一天,柳娜回到自己的家准备拿几件衣服,正好碰上了也回家的陆华扬。听着对方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最近还好吗?”,她一下子就怒了,陆华扬进了书房去找东西,她追着进去吵,可是陆华扬除了道歉就是沉默,把她气得上去又踹,又推,又打,忽然陆华扬喊了句,“小心”,就一把将她推开了,在柳娜还没反应过怎么回事时,那个两米高的书柜轰的一声就扑了下来,紧接着稀里哗啦的玻璃碎裂声,还有陆华扬的一声闷哼;柳娜彻底傻了,下意识的走到陆华扬跟前,看见他被压在下面,不知道是哪里的血,顺着脸往地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