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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13亿人口有吧?13亿分之一的概率,比买彩票中奖的概率还低,给我遇上了,我要再瞎琢磨浪费时间,天理难容了是吧?”
“精英说的句句是经典呀!”杨战继续拍夏明涛肩膀,一副深度赞同的样子,
陆华扬下意识的去看了程风一眼,两人正好视线撞一起,都怔了一下,然后各自转开。
五个人总共喝掉两瓶红酒,三箱啤酒这接风宴才算结束。钱博喝的最多,吐了十几次才消停下来,然后拉着程风哭了会儿才睡着;杨战夏明涛进了客房倒头就睡,陆华扬留在客厅的沙发上,抽了会儿烟才躺下;程风因为只喝了啤的,虽然也不少,但比他们都清醒,照顾完钱博,又去客房把空调给开足了,给躺着的两人横了条被子,夏明涛迷迷糊糊还说了声谢谢。
帮陆华扬搭毯子的时候,手腕忽然被拽住了,那人慢慢坐起来,没说话,只是另一只手扶着额头,貌似还在犯晕;
“没睡着啊?”
“嗯”
“要吐?”
“还好,应该没醉”
“那就好,要不你先歇着?”拽着手腕的手一直没有松开的意思,程风试着扯了扯,那人抬头了,
“以后我还能来这儿吗?”
“哈?能来啊!”
“那就好,陪我坐会儿!”说完就把程风扯到了自己的旁边,然后点了烟,
“钱博说你不能喝红酒是心理问题?”
“呵,用不着理他!”
“以前应该不这样吧?我看你白酒至少一斤的量!”
“这事儿吧,有点扯!”
“说说,我想听!”
“前两年有连着一个多星期,天天喝,天天醉,基本上都是红的,结果后来清醒了就不能喝了,一喝就醉,一醉就吐!”
“你之前那位走了的时候?”
“啊,差不多吧”
“你呢?会不会忽然有一天也考虑结婚?”
“除非中国也允许同性恋领证!”
“腿借我靠一下!”说完陆华扬就头枕着程风的腿,蜷缩到了沙发上;
早晨是夏明涛先醒的,从卫生间出来时碰上钱博,顺着对方的视线才注意到沙发上靠着的两个人,一个躺在另一个的腿上,手还环着对方的腰,而另一个坐靠在沙发上,头斜倚着靠背,蹙眉睡着,貌似睡的不大舒服,但一手放在对方的肩上;这画面不和谐中透露着那么一丝怪异的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事故
程风回上海后,陆华扬又开始了无锡到上海的周末之旅,与之前不同的是,两人之间似乎一条细线牵扯着的暧昧平衡。
陆华扬发现自己与程风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是无法满足只是站在朋友的位置上去看他微笑的样子,似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触碰那个人,或者只是牵手,或者可以拥抱,或者可以亲吻,或者可以更多更多;可是他不能,于是每一次见面除了欣喜之外,剩下的就是精神矛盾的折磨,然而程风就像是他的毒品,一旦沾染了,就似乎很难再戒除。
陆华扬送了程风一条gucci灰色羊毛格子围巾,看到的时候只是觉得它很适合程风,于是没多想就买了,为他接风那天就带过来了,然而直到第二次周末过来才送出去,程风拿到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说,
“你疯了吧?花两千块买条围巾?”
“哦,我没注意价格,当时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然后程风就沉默了,当然不是没人送过奢侈品给他,也并不是说两千块的礼物有多么贵重,只是知道,认识陆华扬这么长时间,这个人虽然算有点身家,但也是辛辛苦苦打拼而来的,因此他一直还是保持着特有的节俭与朴实,就程风见过的,这人穿过的最贵的西服,应该也就两千多吧;而全身上下唯一是奢侈品的,就算那个五万多的欧米茄了,而且这还是他们认识后,杨战鼓动他买的。程风说不上当时是一种什么心情,酸,甜,苦涩算是彻底搅了个遍。
12月5日夏明涛婚礼,把双方父母亲戚都接来了上海,婚礼算得上隆重,新娘子叫李露,标准的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把杨战羡慕的狠狠拍了夏明涛几巴掌。婚礼开了三十几桌,伴郎是程风,一路帮夏明涛挡酒,最后是被陆华扬扶回家的。
次日陆华扬下楼买早餐的时候,程风还没醒,出小区的时候碰到钱博,打了声招呼,对方貌似没看到他,虽然面无表情,但似乎周身的阴郁。
程风是被持续不断的擂门声吵醒的,爬起来的时候还有点宿醉后的眩晕感,打开门看了一眼钱博,转身往回走,刚躺回床上,那人就压了过来开始疯狂的吻他,一把将人推开,骂道,
“操,大早晨的发什么疯!”
钱博不说话,死死的盯着程风然后开始一件件脱衣服,
“你又怎么了?能好好说话么?”被钱博的举动刺激的头更疼了,程风无奈的坐起来;
“要么你干我,要么我干你!”说完钱博就扑了过来,程风气得一脚把对方踹床底下,
“别他妈一发疯就犯贱!”
“是,我他妈人贱,感情更贱,贱到底了!”钱博爬起来就去扯程风睡裤;两人撕扯了半天,又被程风一脚踹下了床,之后扯起领子给了结结实实的一拳,打完了骂道,
“起来,给老子站起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操?他妈的感情,妈的,妈的!”程风开门一看到钱博就猜到他肯定又跟高明出问题了,宿酒后的不适令他心情本就烦躁,加之这段时间也就压抑,为一份得不到的感情压抑,为一份得不到却又一直甩不掉的感情压抑,他狠不下心来让陆华扬滚的远远的,更狠不下心来把他拉着一起去为这段不知道值不值得的感情拼,这个家被陆华扬的气息一点点侵占,于是没有他的时间这里会显得更冷清;程风记得《藏地密码》中有个情节说,一个密修的喇嘛饿了几天之后,让他围着一个满是美食的桌子转,为的是锻炼他的忍耐力,结果这个喇嘛死了,解剖时发现是他的胃酸把自己的胃溶解了,就是饿到把自己吃了;而现在陆华扬对程风来说,就是极度饥饿时那桌摆在眼前却不能碰的菜。所以当钱博这样折腾时,忍不住火气就上来了;
边骂边狠狠的踹旁边的床头柜,连台灯都被无辜的扫了下来;钱博站起来从后面紧紧抱着程风,说,
“程儿,我胸口疼,快疼死了,我什么都明白,可就是疼,身不由己,我怕我死了,可是我不想死,又恨不得马上死了!”
钱博发疯的时候,程风下得了手揍他,可是他一旦这种无助的样子,程风就彻底无奈了;钱博放松程风,一手挑逗的抚着对方的胸口,一手握上了软扒扒的男性象征;这些年,两人对彼此的身体算是熟悉,于是程风刚刚平息的怒火便转化成欲望升腾了起来;钱博拽着程风倒在床上,边吻他边说,
“让我解脱吧,我好累,累的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程风胸口也疼,为钱博疼,也为自己疼,似乎有一股莫名的东西压在心口,狠不得马上释放,于是猛的将钱博翻在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了润滑剂出来,淋在自己的分#身上撸了两下便顶了进去,身体传来的痛楚令钱博攥紧了拳头,后狠捶了几下床才得到一些缓解……
陆华扬拎了早餐开门进来后,便听到卧室传来的阵阵呻#吟喘#息声,走到程风卧室门口,从半敞的门中看到两具重叠的身体,耳中忽然嗡的一声,一口气憋在胸口似乎就喘不上来了,赶忙退出来,直到走下楼,这口气才顺上来;接下来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耳朵嗡嗡直响,无意识的走出小区,忽然觉得身边嗖的一声,紧接着便被什么东西狠撞着带倒了,似乎有人在骂,但他随着耳边的嗡嗡声,便陷入了黑暗。
陆华扬醒来的时候感觉象是做了一场梦,头重脚轻的,转头看到旁边一陌生的男人正对着他苦笑,只听那人说,
“哥们儿,你可算醒了,您这是想不开要自杀吗?”
“嗯?”
“您看您不缺胳膊不缺腿儿的,有什么好想不开的!”
“啊?”
“您不是有什么想不开的?不然您干嘛撞我车啊。不过也对啊,快过年了,或者说您这是凑回家路费呢?那您说吧,我也发扬一下雷锋精神,您要多少,我能赞助的就赞助一点,不过咱可说好了,我也是平头老百姓,那车是给人老板开的,您可别狮子大开口……”
陆华扬皱眉,这人话可真多,听口气是把自己当碰瓷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