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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晚上出去陪洛天威参加朋友聚会喝了不少酒,所以安明远也没有推辞,拿过水来喝了两口,只觉得好受多了。暗暗发誓以后坚决再不陪那个家伙去见他的狐朋狗友了,一个个都恨不得都灌死他。
“是艺术系的吧?”萧令打量着几张安明远摊在桌子上还没有完工的设计作业。
“嗯,艺术设计。”安明远说。
“画的真不错。”萧令随手拿起了一张道。
“还好。”昏沉沉的醉意让安明远没有太有聊天的心思,只觉得脑袋有点晕,而且突然变的很困。奇怪,他记得刚刚离开的时候还挺清醒的,难道是酒的后劲比较厉害么。
站起来揉了揉太阳穴,“不好意思,我可能……晚上喝的有点多……”
“觉得困,那就睡吧。”萧令的语气并没有半分惊讶。
“没关系……”
“强撑着会很辛苦的哦。”
明显有问题的语气让安明远有所警觉起来,“你,是新转来的学生?”
“是的哟~”萧令的眼睛笑得弯弯的,“我妹妹你肯定认识,萧玲,有印象吗?”
“萧玲?好像也是艺术系的,但我跟她不是很熟。”安明远回忆说。
“但你却让她记住了,该说是,运气欠佳。”萧令玩味地笑着,指尖点着安明远桌上的那几张设计草稿,“不得不说,你画的真心不错,难怪小玲会嫉妒你,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怪就怪在你的才华太盛,又不懂得收敛锋芒,若是不尽早除去迟早要威胁小玲日后在这条路上的发展。所以,我该怎样惩罚你好呢?废了你这只艺术家的手?还是……”
“那群人是你派来的。”安明远恍然。
“反应还算敏锐,不过,已经迟了。”萧令的笑意加深了几分。
安明远一惊,看到了桌上萧令刚才给他的剩下半杯的水,这水,有问题……
“你想做什么?”安明远警惕地往后退去,试图与萧令拉开距离。
萧令浅笑着,不紧不慢地朝他逼近,直到将安明远逼的一下子坐到了床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有些惊慌失措的安明远,好像猎人欣赏着掉入陷阱中最后挣扎的猎物。
萧令抬手,粗暴地捏起了安明远的下巴,“仔细一看,你长的还蛮漂亮的,小美人。”
下巴被捏的生疼,安明远挥手把萧令的手打掉,这人说话的语气和看他的眼神都好奇怪。但萧令不依不饶地凑过来,妖孽的脸贴的更近,“别害羞,听话一点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你,在说什么?”
“当然是说,接下来我想对你做的事情了。Sex,明白吗?”
“……”安明远的脸色僵滞了好久,终于缓慢吐气道,“我……是男的……”
“这很显然。”
“你喜欢和男人……做……”
“当然,你要是女人,本少爷才懒得对你有性趣。”
安明远头一次觉得,他遇到了一个完全无法理喻的家伙,不,是变态。
“……放手!”在萧令要对他动手动脚之际,安明远拼尽全力使劲地推了他一把。
原本以为已经中了迷药的安明远不会多做抵抗,所以萧令并无防备,被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利用这个时机,安明远起身奔出去按下了公寓电梯的开关。幸运的是电梯就停在这一层,所以门立即就打开了,安明远冲进去按下了去1楼的按钮。
在萧令追来的时候,电梯门刚好关上,只能再等另外一边的电梯下来。
“哼,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萧令幽幽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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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明远奔出电梯跌跌撞撞地离开公寓,只觉得困意愈发严重,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迷迷糊糊中安明远感觉自己好像进了一座亮了几个灯的建筑,定睛一看发现是校医院,阴暗的走廊配合楼道里悬挂的各种人体器官图解显得有点阴森恐怖。
前方好像有光亮,这么晚了,还有医生在这里么?
安明远想要求呼救发不出声响,又走了两步,双腿一软靠着墙角瘫坐下去。
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看到洛天威的好几个未接来电,安明远按下呼叫键就失去了意识。
哒,哒,哒……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轻盈的如同一只猫科动物在夜间潜行的步伐。从黑暗中走出的人影停在了昏迷的安明远面前,俯身拿起了他手中刚刚接通的电话。
“明远?你在哪儿,明远?”立即传来了洛天威焦急的声音。
“校医院休息室。”电话里的男声毫无语气地答道,伸手按下了挂断键。
简亦将手机塞回安明远的衣兜,探了探他的手腕之后耸肩叹了口气,将他背起来丢到了一旁的休息室里。他慢条斯理地走出来,正好透过玻璃窗看到了循着追过来的萧令的身影。
“呵。”
意味不明的笑意,妖娆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好似两弯月牙。
另一方面,萧令把安明远的人跟丢了。
本来眼见着安明远跑出了宿舍,拐了一个路口他却消失不见了。安明远中了他掺杂在水里的迷药应该撑不了太久,这附近又没有其他的建筑物,莫非是逃到里面藏起来了?
萧令这样想着,推开了校医院的大门。
里面黑漆漆的,只亮了几个应急灯的走廊有点阴森,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上空愈发清晰。让萧令心里有点打怵,暗想要不要取消今晚的j□j计划日后再说。
在萧令犹豫着打算离开之际,忽然注意到前面的一间屋子是亮着灯的。
难道是值夜班的医生这么晚了还没有走?可他记得NR学院的校医是不上夜班的。
不管怎样,先问一问再说吧。
萧令走过去,门是半掩的,所以他直接推门而入。坐在里面的医生穿了一件长款的白大褂,一直垂到凳子下面,貌似在专心写什么东西的样子。因为背对着萧令,所以萧令看不清楚他的面容,走上前试探性地问,“你好,请问刚才有人进来吗?”
他对安明远下药的事情万一被外人知道不太好处理,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有,是个男生。”背对着他的医生头也不抬,一动不动地答道。
“哦……我是他朋友,他喝醉了,我是来带他回去的……”
萧令在编造一个让人信服的借口,却被医生打断了,“带有轻微催情效果的迷药,主要成分跟酒精很类似,溶解在水中无色无味,让人很难察觉,很适合在j□j的时候使用。虽然是管制类的药物,但如果有特定的途径要搞到也不是很难。”
萧令的脸色一沉,佯作无辜地向医生走近,“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完全听不懂……”
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面前的医生移近,直到距离拉近到攻击范围之内,萧令突然朝毫无防备的医生袭了过去,打算挟持他问清楚他为何会知道迷药的事情。
却在扼住对方喉咙的同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人体的触感不会如此冰冷而坚硬……
萧令的手一松,而“医生”的头便咕噜噜地掉了下来,滚到了脚边。掉落的白大褂下露出的赫然是一具披着衣服的医用人体模型,滚在地上的人头睁大的眼睛看上去分外惊悚。
是假人?那么本尊——
反应过来的萧令刚要转身,一根极细的针管准确无误地扎进了他的颈部血管。
轻微的刺痛之后,意识变的混沌开来,萧令颓然地倒了下去。昏迷之前萧令嗅到了一股很特别的薄荷味的药香,想要努力地睁开眼睛视线却沉入了黑暗之中……
萧令再一次醒过来,只觉得头痛欲裂,疼的不轻。
下意识地伸手去揉太阳穴却发现动弹不得,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绑了。萧令使劲地挣了一下,除了手腕被勒疼之外毫无效果,绑住他的牛皮绳很结实,凭借他一人之力是挣不开的。
该死,他竟然莫名其妙地被绑架了?
凄惨的事实让萧令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尤其当他艰难地坐起身,看到绑架他的罪魁祸首正在旁边神色悠闲地给几只笼子里的小白鼠喂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