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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我最爱的人》暗黑系,杀人分尸的。
D。《我在阴暗的角落里偷窥你》日记+推理的。
=。=
灵感,你们不要再来了,等我这周把这篇完结了再说。。
下一篇写什么呢,有些纠结。
☆、不要逼我取标题!
“你喜欢严刑逼供,还是老实交代?”我抬起短短的脖子仰视白莲花,即使白莲花现在是坐着的。
白莲花把左手背在背后,低着头,抿着唇,不发一言。
“没事,没事。”苏飞出来打圆场,“做事情难免有失误,下次谨慎一些就好了。”
反正疼的打滚的又不是我,犯不着我来唱黑脸。(ˇ^ˇ)哼。不和你说话。
白莲花犹豫了一会儿,开口,“清风哥哥,你怎么被拆开了?疼不疼啊?”
怪蜀黍的乖宝~就只有你心疼哥哥,白莲花~来来,么一个。
不过,想用这招转移注意力法对付我?小子(zei),你还嫩了些。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我自己不小心的。”我说,“下午5点左右发生了什么事?当时苏飞疼的厉害。”
〃对不起。〃白莲花糯糯的开口,双眼朦胧起一层水雾,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汩汩流了出来,跟趵突泉似得,然后“哇啦”一声哭了出来!那么突如其来,婴儿般的响亮哭声。
“哇啊啊~!!!对,嗝,对不起!”白莲花哇哇大哭的样子我真是备感熟悉。他哭得很有特征,鼻涕/口水/眼泪是常规视觉厌恶类毁灭武器,中气十足的高分贝音量是听力损伤无视阵营大范围群攻武器。偏偏一双眼睛水汪汪的,被泪水沾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可怜巴巴,还有股子幼年艺术家的学生气,真是,越看越想揍他丫的。
“对、对不起,我有找闺蜜问的,但是……”白莲花边哭边解释。
妈呀,清鼻涕都快流进嘴巴里了,就在嘴唇上悬挂着,隐隐有滑落进去的趋势。
给,擦擦。我顺手从自己身体里撕下一截纸。
白莲花也没注意,拿起纸巾擦擦就直接扔到了垃圾桶。
“喂!……”清风蹦跶着赶过来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瞪着我,眼神我读不懂。
我不理他,对白莲花说,”慢慢说,别哭,这个大个个子,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
白莲花降低了音调,抽抽噎噎,“我,我控制不住。眼泪要自己流下来,我也没办法。”
白莲花正要继续说话,房间的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颜舟回来了……?
进来的却不是颜舟,是个清秀少年,他穿着合体裁剪的小西服,板着一张严肃的小脸,手里还拎着两大包东西,他看到房间里的哭的惨兮兮的白莲花,扫了一眼沙发上的拆开包装的苏飞,脸上露出防备的敌意,”你是谁“
”我……我……“白莲花抽抽搭搭,半天都调整不过呼吸,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不说话我就报警了。“少年冷冷的开口,他把两包东西放在地上,从兜里摸出手机,作势要拨打电话。
”哇啊啊啊啊啊~!!!!别打电话,我不是小偷!哇啊啊啊!我是过来找人的!哇啊啊啊!我有钥匙!颜舟给我的!”白莲花大叫一声,边哭边说,他用右手掏出钥匙,展示给少年。这时候说话就这么流畅了刚刚和我沟通的时候怎么磨磨蹭蹭的哼!
少年远远的看了一眼钥匙,表面上看起来和自己手里的是一样的,便放下了一半的戒备,关上门,把东西拎到房间里的桌子上,“你哭什么哭?”语气依旧冷冰冰的,但他从沙发上扯了一大截卷纸,递给白莲花,“擦擦,脏死了。”
我……有时候,躺枪就是这么的容易。不但敢怒不敢言,还要安抚一直在跳脚的苏飞,真是好累。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这次是颜舟回来了。
他看着房间里的两人的互动,明显有1秒钟的迟疑,语气里带着不可思议,“你把他弄哭了?!还用了卷纸?!”
“我进来的时候他就在哭,至于纸巾,是他用的,我只是帮他扯了一截。”一推二五六,又完全没有任何差错。这种感觉好熟悉。
因为站姿的缘故,颜舟注意到了白莲花的不自然,白莲花的左手从进门开始就一直背在背后,紧握着,仿佛在藏着什么。
颜舟迈开长腿几步走过来,强势的拉过白莲花的左手,把白莲花的手心打开,一道横穿掌心伤口豁然在目,伤口平整,看着像是被刀划开的,张开手掌时伤口两侧的鲜肉还微微开阖,浸出了一点红色的鲜血。
“怎么回事?”颜舟语气低沉,有点风雨欲来云压城的感觉。他问的是白莲花,眼神却朝我这里看了看。
我怎么知道啊喂!我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啊!你智商高了不起啊!以为你是华生老公夏洛克厉害啊!
颜舟不等白莲花回答,他再次上下大量了白莲花一眼,从白莲花的兜里掏出鼓鼓的卷成一团白色物体,那东西似乎被用来擦过血,正是NO。1。
清秀少年看清楚了颜舟手里的东西,尴尬的开口来掩饰,“用这个来代替创可贴啊”
“因果倒置。简直胡闹!”颜舟开口。第一句话是给清秀少年说的,第二句是对白莲花。
“你回房间,我有事情和他说。”颜舟对清秀少年说了一句,气场全开。
清秀少年看了看脸上挂着泪珠的白莲花,再看看脸色黑黑的颜舟,冷冰冰的开口,“哥,别把人吓跑了。不就蠢了一点吗,其实还挺可爱的。”然后潇洒转身180度。这个动作也好熟悉!我就说嘛,原来是颜舟的弟弟,果然很像。
四方会谈正式拉开。
颜舟搬了一个椅子,坐到沙发对面,抄着双臂,翘着二郎腿,一副升堂问案的大老爷模样。
沙发上从从左到右依次是苏飞、我、白莲花。
一个被拆的七零八落、一个一卷纸团的乱糟糟的不平整、一个脸上挂着眼泪鼻涕。这让我联想到一个很不好的词——三个臭皮匠。
于是我们一个个老老实实的交代(当然不可能包括我!)。
白莲花说,他有找他的闺蜜(请注意这个词)询问,但是,好像没有太熟的女生在用这个,又担心完成不了任务不好交差,想着反正都是血嘛,就把自己的手掌划破了。然后就是一个劲儿的对不起。
苏飞表达的意思就是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多的麻烦,他很内疚,他想回家了。希望能最后麻烦一下白莲花,送他回家。
我?
既然大家都在主动承担责任,我自然也不能退缩。嗯,要是大家都推卸责任的话,我,呵呵,你懂得。
我进行了严重的自我批评,由于任务分配不均衡,对各个人员的具体情况了解不清楚,导致了这次的失误。然后巴拉巴拉了一大串。体谅到白莲花向颜舟翻译的困难程度,我主动缩减了大幅度的发言。 ·
o(︶︿︶)o 唉,没想到,原本以为牢不可破的小队,就这样迅速四分五裂。
苏飞的执意离去,白莲花的自作主张,颜舟的横插一脚,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嘛。真麻烦。
就这样吧,我也不想管了,听天由命也不错。每天思虑过多,感觉都快变瘦了。
不过,还有一点需要注意,我,必须得赖着苏飞,和他一起去他家住着,不然就无家可归了。
我觉得他认为我惹他生气了,所以,一定要哄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回家啦!
应该很好哄的吧?我估摸着。
夏天的夜总是黑的很晚,小区里的知了一直叫个没完,吵吵嚷嚷的,真想弄死几只悬尸挂在树梢以儆效尤。
晚上7点,白莲花嚷着要赶在门禁前回去,顺便送苏飞回家。
我磨蹭了几下,还是主动靠了过去,恩,其实还是有一点点距离的。
苏飞看见我靠过来,犹豫了片刻,试探性的问,“你想去我家吗?我家里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有遥控飞机,有汽车模型,有电玩,还有很多好吃的。你喜欢什么我还可以买,我想邀请你去我家玩。”
都不用我开口就主动约我了?不过,他这样说话就像在诱拐小盆友的怪蜀黍。
苏飞见我不说话,继续开口,“刚刚不是故意不理你,我是气你不好好对自己。我们的情况,必须要保护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活的长久。我想和你呆得久一些。“
我磨蹭几步过去,轻轻碰了碰他,表示知道了。
苏飞立马喜笑颜开,回蹭我,”清风我知道你最大度了。“
哼,那是自然,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默默唧唧小肚鸡肠的啊。
白莲花把我和苏飞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