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身体被轻放在那张双人大床时,我摆出自认最纯洁的笑容:“我说你认识柏拉图么,听说他也喜欢个男人,但是他注重感情与心灵的交流,他……”
还没等我宣传柏拉图那伟大的无性爱情,胡厉行强壮的身体就压下来,有点重却不会伤到我。唇再次成功堵住我未完的话语。只能发出呜呜声表示不满。
衬衫被拉到胸前,刚才迷糊时自己解开皮带的裤子很容易被脱下,与蜡笔小新图案的内裤一起松垮垮地挂在右脚脚踝处,左腿已被曲起,他忍不住嘲笑:“想不到是蜡笔小新图案的。”
我恼羞成怒:“老子喜欢。”
他玩味的点点头:“嗯,我也喜欢,很漂亮的形状,颜色也不错。”说着一只手抚上失去‘蜡笔小新’遮挡的地方,我一阵颤栗闭上眼睛。
感觉身上男人越过我伸手,‘啪’一声打开房间床头灯,虽说只是床头灯却因为要看书的缘故设置得比较亮,至少照亮了整张大床。
“你开灯干什么。”说着举起双手捂着脸,现在这样的情景,真是没脸见人了。
“外面照进来的光线太暗,我不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举起的双手使得整个身体毫无防备的展现在他眼前,我感觉抚在身上的高温。
不争气的在胡厉行手中释放,纯白的液体沾满他宽大的手。我愉悦地放松身体,露出满足的笑容,对上胡厉行紧皱的眉:“该死的,总是在诱惑我!”
说着动作开始猛烈起来,右脚也被曲起,与左脚形成一个很大的角度让他的身体轻易嵌入其中,沾满液体的手在私密处画着圈圈,快速地按柔着,趁我不备猛然插入其中。
“嗯,痛~”身体紧绷着,私密处拒绝着异物的侵入,却演变成牢牢吸着他伸进来的手指。
“放轻松点,一下就不痛了。”胡厉行另一只手伸向我身体前方,试图让我再次放松,插在私密处的手指不停缓缓地抽动。
我精神高度集中,身体依然僵硬,对将会发生的事情很害怕,都说了还没有心理准备:“你让我怎么放松,谁会在被强奸时放松身体!”
其实话刚出口我就后悔了,看到他停下手上动作伤心地看着我,心又软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喜欢你的,只是我还没有心理准备,不知道第一次要怎么样呀。”
胡厉行下床转身离开房间,看来我惹他生气了,更可能是伤了他的心。我没空整理衣服,扯过薄被围好下身就想冲出去道歉,刚到门口看到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酒。
“第一次害怕是正常的,喝点酒胆子大点放开了就不痛了。”胡厉行摇摇手里的扁圆瓶子,里面的红色液体发出幽幽的红光。
“我家老头禁止我喝酒。”我好心解释。
“你又不是未成年,喝酒怕什么。”
“我怕醉了酒后乱性。”
“那就是我想要的。”胡厉行打开瓶盖,含了口酒贴上我的唇,我躲避不及被迫咽下那红色液体,感觉身体开始轻飘,意识远离。
那灌进嘴里的味道,好熟悉。就好像,就好像什么呢?
月明星稀的晴朗夜晚,这套一百二十平小公寓的卧室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
“小锦,你怎么了,这样就醉拉?”
“小锦你干什么,那么热情是好事,只是位置好像错了吧。”
“好吧小锦我随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是也不能不润滑就……啊!!!”
“刑锦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啊……痛……你给我慢点……嗯……嗯……啊……哈……”
第 32 章
记得我五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家里老头子的敌对头来偷袭。已被家里老头打败逼到绝境的男人狗急跳墙,竟然敢动双鹰大本营的歪脑筋,而且还让他们成功地绑架了双鹰会现任老大刑峰年仅五岁的宝贝儿子,我就这样成为大人们争斗间的牺牲品。
醒来发现置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五岁的我只是个会害怕的孩子,害怕这里的黑暗,更害怕被家里老头知道我置身敌人阵营时哭喊乱叫破坏他的老大形象,怕他借口说什么要培养成男子汉而不让我吃零食和甜点。
为了那些美好的食物,我强忍着不哭不闹,默默在心中数着这个星期吃了什么点心,数着数着神奇般的慢慢恢复平静,静静等待着看这些大人们的争斗,我家老头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一定会来救我的。
不久铁门打开,几个男人出现在眼前,背着光看不清样貌。带头的说了些什么就带着其他人离去,留下一个男人,他慢慢向我靠近,背后昏黄的灯光照出他油光的脸,咧笑的嘴里那黄黑的牙,满是油水的肚子和猩猩般长满长毛的四肢。我不由心里唾弃,怪不得这个什么帮派那么不堪一击就被我家老头给灭了,双鹰的属下不是帅就是潇洒,不是俊朗就是有男人味,就连丑的也丑得有性格,哪像这男人一脸猥琐。
那丑陋的男人靠近,掏出的小刀那色泽一看就知道是菜市场的便宜货,不过我只是五岁的善良小孩不愿揭发他。冰冷的刀贴在脸上,震惊中更多的是害怕,害怕他知道我从小就是个帅哥胚子,一嫉妒就把我那可爱的脸给毁了。好在刀子慢慢向下游移,滑下了下颚、脖子、锁骨,我松口气,只要不划脸就好。肥短的手抓上我的衣襟,他满意于我的安静,嘴咧得更大,是在笑吧,那浑浊到让我想吐的气息袭面而来。
“你想干什么。”那张放大的丑脸让我忍无可忍,危机感迟钝的开始浮出来,打了个颤。
“干什么?干你。”伴随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冰冷的空气让身子忍不住打抖,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身体潜意识地拒绝着。
后来发生什么事?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忽然窜入嘴里的酒味,记得后来妈咪抱着拿着尖刀满身溅着男人血的我和家里老头那若有所思的眼神。
那个反抗我家老头的男人没再出现过,我知道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他那丑陋的手下躺在那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满脸的血污也遮盖不住他那扭曲的表情,睁开的眼睛写满了恐惧。
至此双鹰会成为香港第一大会,一切恢复平静。我当时也以为一切恢复平静,可惜那只是我以为。
一次妈咪出差后,家里老头给我灌酒,并开始打骂。晕乎乎的我不记得后来的事情,只知道醒来后躺在双鹰会的私人医院里做着全身检查,家里老头的手臂缠着厚厚的纱布。我知道那些伤是我造成的,虽然没有记忆,虽然不明白强悍的他为什么会被我弄伤。
对于我的内疚他也只是拍拍我的头说没事,最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儿子呀,我混这行就意味着随时出现危险,这次我终于知道一直在意的问题的答案了,只是以后你只有在身陷危机时才能喝酒。”之后我回到南城跟在胡老头身边,家里老头也开始肉麻地喊着小锦锦这个名字。
那时还是小孩的我只是乖乖的点头,酒那么难喝我才不喝。长大后到《鬼眼狂刀》,猜想我是不是也和他一样身体里住着另一个自己,强悍的同时也暴力着,只要喝酒他就会出现。看着老头手臂上那条淡到快看不到的伤痕,我决定永远也不喝酒。
怎么知道……
一觉醒来头有点痛,应该就是所谓的宿酒,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大脑完全清醒,伸手靠近身边男人的鼻下,还好,除了脸色有点苍白,呼吸均匀。
看看床头闹钟正好七点,发现习惯真是可怕,就算喝醉了也能准时起床。我起身准备早餐,当坐起来看到床上的狼藉后吓了一跳。两人的衣服凌乱不堪的散落在床边,这时我才发现我们是全裸着的,更显眼的是那床蓝色被子上的暗红印子。当警察一年多当然知道这些是什么,我喝酒后……脑里浮出那双死后恐惧的眼睛,家里老头手臂上的伤痕,难道我喝醉后伤害了胡厉行。
我急忙翻开被子检查,随着动作露出胡厉行精悍的小麦色裸体,原本强壮的身体此时给人的感觉却是脆弱,从脖子到大腿根部一片暗红的印子,就像被人掐出来的,难道我醉酒后实行虐待么。
由于没有被子的遮盖,躺着的男人呻吟一声动了下,我看到红白夹杂的液体从他腿间滑落,追寻源头竟然是他的私密处。大脑轰的一下炸开了,就算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我好像做……做……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就是传说中爱做的事吧,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吧,天呀我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真是可惜呀遗憾呀悔恨呀!
“看够了就把被子还我。”忽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