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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桡确实做得很认真,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让医生把他确诊为是多重人格。
在谢桡的想法里,多重人格是个很了不起的病,是那些外国大片里的天才反派才能得的病。
把测试题交给医生以后,谢桡小心的观察着医生的神色。
果然的,医生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孩子,你的父母来了吗?”医生严肃的问谢桡。
谢桡摇摇头,“没有,我和我的朋友一起来的。”
“怎么了?”医生的表情把严添吓了一跳,“他的测试结果有什么问题吗?”
医生没有回答严添,只是对谢桡说:“孩子,你先回家,明天让你父母一起来找我。”
严添拉起谢桡的手,对医生说:“医生,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就好了。”
“胡闹什么。”医生的表情有点不悦,“来医院看病是大事,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明天叫他爸妈带他过来。”
之后,不管严添怎么说,医生都不肯把谢桡的诊断结果告诉他,执意要等谢桡的父母来再说。
严添没办法,只能带谢桡离开了医生的办公室,想拿着测试结果去找熟识的医生给诊断一下。
看严添一脸的心事重重,谢桡兴奋的问:“怎么样,我是多重人格吗?”
严添以为谢桡是在担心,就摸着谢桡的头安慰,“你别担心,就算是的话,我也会给你找最好的医生的,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严添的话,让谢桡小雀跃了一下,这么高冷的病都让他给摊上了,他得多幸运呢。
在医院的大门口,谢桡和严添碰上了苏哲凯。
看着苏哲凯脸上斯文礼貌的笑容,谢桡用手拉了一下严添的手,小声的说:“你看,我说他这个人很邪的吧,走到哪都能碰到。”
谢桡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苏哲凯还是听到了。
为了不让别人误会自己是跟踪狂,苏哲凯主动的解释,“我的一个师弟在这上班,我来他这取些资料。”
“呵呵。”谢桡冷嘲热讽的说:“我又没问你,你这么主动解释干什么,一定是做贼心虚,严添,你说是不是?”
严添笑了一下,“好了,小桡,别闹了,你去帮我买点喝的,我有点渴了。”
渴了?
谢桡吐了一下舌头,严添刚才在那个医生办公室喝了那么多的水,怎么可能渴呢。
“行了。”谢桡瞪了苏哲凯一眼之后,转头对严添说:“不想让我听到就直说,还说什么让我去买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严添抬了一下眼睛,“那你去不去?”
“去。”谢桡气愤的说:“我可不想留下来和这个败类说话。”
谢桡走了之后,苏哲凯笑着说:“这个谢桡倒挺聪明的嘛。”
“不是你说的嘛,他的智商比我高多了。”严添还记得苏哲凯上次给谢桡测智商时说过的话。
“说吧,你想问我什么?”
苏哲凯和他的师弟约好了,不能和严添在这耽搁太久。
严添把测试结果递给苏哲凯,“我想让你帮我看看这个,刚才那个医生不肯告诉我测试的结果。”
虽然苏哲凯还年轻,但是在心理学领域,他是当之无愧的权威。
严添一开始想的也是去找苏哲凯,没想到这么巧,他还没去找,就先在医院门口碰到了。
“没问题。”苏哲凯大方的接过严添手上的测试题,“反正我自从调到特殊学校后,也好久都没有接触到病人了,正好练一下手。
苏哲凯翻了几页谢桡做的测试题,看到最后,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怎么了?”严添担心的问。
苏哲凯收起笑容,表现出了一个医生应该有的严肃,“按这个测试来看,谢桡的情况很严重,轻度人格分裂伴随着重度的抑郁症,并且他的病症还有逐步严重的趋势,如果不好好治疗的话,患者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杀倾向。”
严添心里一惊,“小桡的病还能治好吗?”
苏哲凯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严添握起拳头,声音颤抖的说:“你的意思是,谢桡的病没有治好的可能了。”
“我说的是按测试的结果来看。”苏哲凯无奈的摇摇头,严添这可真是关心则乱,“测试的结果也不是完全准确的,特别是在被测试者有意作假的情况下。”
“你什么意思?”严添突然想起谢桡刚才做测试时兴奋的神情,“你是说,小桡是故意让医生认为他有人格分裂的?”
苏哲凯点点头,“这下你该相信谢桡比普通人的智商都高了吧,相信我,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把自己伪造成人格分裂。”
谢桡这么做可能就是因为感觉好玩,严添倒不想追究什么。
相比之下,严添更想给谢桡前段时间的反常举动找个理由。
“可是,小桡有的时候真的表现的很奇怪。”
苏哲凯扶了一下眼镜,“哪里奇怪?”
严添往谢桡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就是有时候会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说一些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
“哦?”苏哲凯问:“那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谢桡说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他想说的。”
严添没有说话,思索着苏哲凯话中的意思。
苏哲凯并不想把话说明,“我接触的很多病人,他们奇怪的举动,并不是因为他们有病,而是一些外在的事物在影响着他们。”
“你是说那些话是有人教小桡说的?”
苏哲凯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手表,“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我没有给谢桡做过系统的检测,不过,从一个专业医生的角度来看,一个家庭幸福,吃喝不愁,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是不会患上多重人格的。”
严添点点头,谢桡确实没有得精神疾病的基础条件。
“好了,我还有事,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来找我吧,毕竟我是本市最好的心理医生,直接找我可以省去很多麻烦。”
苏哲凯的意思严添懂,要是没遇到苏哲凯,他不知道还得折腾多久才能知道谢桡是在装病。
谢桡回来的时候,苏哲凯已经走了。
谢桡把买来的水递到谢桡的手上,“走吧,测试也做完了,我们去吃披萨吧,我要吃香草披萨,两个。”
说完之后,谢桡笑着伸出两根手指。
严添黑着脸打掉了谢桡乱晃的手指,“吃什么披萨,你这么骗我,还好意思让我带你去吃披萨。”
谢桡心虚的问严添,“怎么了?是苏哲凯和你说什么了吗?”
严添点点头,“他说你根本就没病。”
“那个庸医!”谢桡冲苏哲凯离开的方向竖起一根中指,“就知道和我作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够吗
严添到底没带谢桡去吃披萨,说是要给谢桡个教训。
谢桡死不悔改,“谁让你一直怀疑我有病的,我要是每天都怀疑你有病的话,你能开心的起来吗?”
谢桡死不悔改的后果,就是严添罢工了。
这下好了,谢桡别说披萨了,连晚饭也没吃上。
吃了两口硬邦邦的面包后,谢桡终于有点悔改的意思了。
摸了摸饥饿肚子,谢桡只犹豫了两秒钟,就决定去和严添道歉。
谢桡去严添房间时,严添正在看书,谢桡瞄了一眼书皮,是他过生日时送给严添的那本。
严添看到谢桡来了,也没搭理他,继续坐在地毯上看书。
谢桡坐到严添旁边,笑着说:“严添,我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心里有点生气,就做了一个小的恶作剧。”
“我真的没有想骗你。”谢桡拉过严添的手,再一次强调。
严添依旧没搭理谢桡,不过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想苏哲凯说过的话。
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后教谢桡的话,那这个人会是谁?
谢桡的爸妈不可能,他们还想不到这层上去,在他们心中他和谢桡只不过是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而已。
除了谢爸爸和谢妈妈以外,谢桡接触的人不多,除了沈凌飞就是竹木了。
谢桡虽然和沈凌飞关系不错,但是单独接触的机会比较少,除了书法课,他们几乎见不到面。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竹木了。
谢桡看严添不说话,以为严添还在说话,就可怜的靠在严添身上,拉着严添的手摸自己的肚子,“严添,我真的好饿,你帮我做好吃的,好不好?”
谢桡肚子上的肉软软的,严添摸了几下后,笑着问:“我这么辛苦的给你做饭,你准备怎么回报我?”
“就咱俩这关系,谈回报是不是太伤感情了。”谢桡的嘴闭的很死,坚决不丧权辱国。
“那你就饿着吧。”说着,严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