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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焕清摇曳着近,弓下腰,看沐禹挡在胸前的画,而自己的风光,一览无余:“比我想的美。”赞扬的词,收了,看男人的反应更有意思,沐禹偏过头,目不斜视,好德行:“怎么了?gay应该更自在才对啊——”沐禹不自在,某些本能,不可消除。“放松点儿,我不是故意穿这样勾引你的,写字嘛——”蒲焕清悠悠的,吐了个烟圈儿,男人的反应,值得琢磨,可眼下,赶稿的迫:“我写字为生,写情。色小说,现在正在写一个古堡里的法国女人如何勾引她的亲哥哥——”女人撩了下蕾丝的睡裙,修长的腿,意欲。“刚码到脱下内裤你就来了——”
“不,不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蒲焕清拨弄着散碎的长发:“我现在得去码字了,你——”
“我回家!”沐禹急切,想回家,想要梵钊的体温,刺激过剩。
“那么,晚安。谢谢你的画——”话没说完,沐禹就逃了,蒲焕清看着晃动的门,想要写一个木讷普通的男人。近乎白纸般的男人被寂寞的女人发现了,兔子被狼发现了,被蚕食的,蚕食。
“怎么了?”梵钊亲吻着不安的沐禹。
“没什么。”高沐禹硬吞下慌,陌生的慌,伴随着一些较劲儿的意味。他不想对梵钊诉说来自于女人的危险,他坚信自己可以处理好一切。
沐禹一直等到臧草草旅行回来才着手蒲焕清的壁画,而其间的平复,像一出荒诞的黑色喜剧,战争背景。他完全不怀疑自己对梵钊的感情,可生理上的反应究竟意味着什么?很难说清。“勃。起了吗?”若干年前臧草草的问题,如今回答起来,还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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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第 97 章 。。。
沐禹犹豫着进门,蒲焕清坐在一张磨破的线毯上,享受她的早餐,下午三点。“要吗?苹果。”她微笑着,驱散睡意。
“不要了。”沐禹把杂物房里的攀架和画物都拿了出来,又找来一块木板,把小样贴在上面,参考。
蒲焕清啃着苹果,晃到画前:“那天晚上没有仔细看,今天仔细看一下,有他的笔墨吧?”
“他?”沐禹坐到攀架上,俯视。俯视的角度,把女人看了清明,很难说清楚她是什么样的,美?比美生动,隐约残忍。
“你的他。”蒲焕清的用词,精妙。
沐禹一滞,而浅笑:“是他上的色,我不懂透视原理——”
“其实你画糟了我也喜欢。”蒲焕清真挚,万分。
高沐禹延续了笑容,不答,专心构图。女人站着,仰头,安然。两个人的安静,附着喧嚣,流淌在时间里的河,两岸。
“介意我看着你码字吗?”蒲焕清这样问。“我要工作,可又想看你画画。”解释,顺理成章。
征得了沐禹的同意,蒲焕清进书房换了套高中制服,把移动硬盘插。到电视上,切入菜单,学生制服诱惑系列文件夹,随便点了一个,女优一声嗲死人的“可你吉娃”吓得沐禹手一抖。蒲焕清已经老油条了,淡定得没精神:“工作需要,今天要写高中女生被校医诱。奸,你不介意吧?”
如何表达自己的介意?沐禹僵着嘴角,挪了挪屁。股,面壁。“亚美爹”“ 哈那西贴”“ 锁扩,打灭”“ 哈次卡西”“ 以太”“ 毛掏”“ 可莫其”“ 一库”“ 啊她西诺喔库你”,一套流程下来,沐禹直接“帕金森”了:“那个,我下次再来好了——”
“喂!”蒲焕清一把抓着沐禹:“干嘛每次都要逃?”
“我没逃——”
“没逃就留下来!”
“我下次再来——”
“你下次再来我也会放A片,我靠这个吃饭呢!”蒲焕清把沐禹拉到笔电前,点开一篇稿子:“看完!看完了再跟我说!”
沐禹拧不过,被挟持着看了一篇以H开头以H结尾的超H:“这个,有人看吗?”完全没有故事情节,刚开始是刺激,后来就厌倦了。翻来覆去的名词,拢共就两三个器官,道具无数,男和女,数量不限,都是“伟哥”和“黑洞”,无敌。
“有人看!当然有人看!”蒲焕清点上一根烟,江湖气,跟清纯的校服冲撞了,说不出的锋利:“还出版了——”
“这也能出版?”沐禹对书的了解,仅限于从小到大的课本和金庸,梵钊的书,是催眠的,另算。
“台湾那边可以出版。”蒲焕清的笑,浸透得意:“我这本书还翻译到国外去了呢——”
“日本吧。”沐禹上道,想不出更合适的地儿了。
“日本,东欧。”蒲焕清挑眉,不满意自己被低估。“其实吧,看A。片跟看黄。书是一个道理,多了,就麻木了。”
问题是高沐禹就没怎么看过A。片,三十啷当岁了,再来修炼定力,晚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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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第 98 章 。。。
蒲焕清把沐禹拉进书房,两面墙的架子,只有两三格子的书,蒲焕清的大作,名字都露骨。几十个移动硬盘散落在格子间,上面贴各式标签,S。M,N。P,如此类推。情趣内衣,按摩棒,润滑剂,关于性的一切,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蒲焕清踮起脚,伸手拿下一个粉红色带突起的按摩棒:“漂亮吗?限量版!”她按下了底座的按钮,按摩棒震动:“可以调档哦,每个档位的震动都很棒!还有啊,你摸——”她把按摩棒硬塞到沐禹手里:“是不是跟真的一样?硅胶做的,很细,连人体的体温都会模仿!摸一下嘛,我没用过啦,真的!发誓!你摸一下啦——”女人完全的“童心”大发:“像不像皮肤?很像吧?当初花好几十欧买的!不过现在升值了,也算赚了!嗯,还有这个,这个你用得到的,润滑剂!芥末口味!很特别对不对?放心好啦,擦进去凉凉的,只有味道像芥末而已!送给你啦!拿着啊——”沐禹根本不想要一只芥末口味的润滑剂,而蒲焕清只专注于献宝:“这个绳子看着很普通吧,玩捆绑的才知道它的厉害,可以把M绑得很紧勒出淤痕却不会让M过于疼痛!低温蜡烛要不要?我收集了很多——”女人拉出三个大箱子:“都是蜡烛!漂亮吧?金色的!像不像中世纪晚餐桌上用的?还有这个!把整只蜡烛做成裸。女的样子——”蒲焕清摸着“裸。女”的胸,玩笑:“应该有Dcup吧,真够物欲的。要是点燃它,是不是就等于杀死了一个女人呢?慢慢的,慢慢的杀死,头发融化,头颅融化,身体融化,只剩下一摊蜡。”明明恐惧,偏偏单纯,蒲焕清的笑,像朵开得卷白的栀子花,香气蔓延了一整片花海。“高沐禹,做。爱是件很幸福的事,我不会把我的身体交给器具,要一个男人温暖我,你也一样,没什么值得羞愧的。他们做。爱给我们看,就要好好欣赏。”蒲焕清抽出一个硬盘,换下了跟电视联接的那个:“这里面的A。片很温柔,是拍给女人看的,我们就从这个开始吧——”她踌躇了一秒:“或者你想看G片?我有很不错的G片——”
“不用了,我什么都不想看。”沐禹拒绝。
蒲焕清沉默了一刻,轻道:“陪我看,好吗?就一部。”她请求着,毫无杂念,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部A。片,枯燥成了文艺电影。
“你不是纯粹的gay吧?”她问他。“你有反应,我看得出来。所以,你也有可能喜欢女人的吧?”她问他。“这个世界,有男人,也有女人。为什么不试着爱一个女人呢?”她问他。“没有人能一辈子都爱一个人。你真的可以吗?他也可以?”她问他。“想不想试试和女人做。爱?”她问他。没问题了,高沐禹跑了,狼狈不堪。蒲焕清在呻吟声中抽烟,码字,把女学生写死了,稿子被编辑打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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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第 99 章 。。。
“不给楼上的画画了?”梵钊问着,不经意的,经意。
“不想去了。”沐禹说出想法,一些固执。
“为什么?”梵钊挑起了眉眼,深究。
“她太厉害。”沐禹真心认为女人厉害。
“怎么说?”
“梵钊——”沐禹沉吟:“我对她有反应,看A。片也有反应,控制不了,对不起,我控制不了,可是我是爱你的,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梵钊抱住了慌乱的沐禹,温柔:“我相信你的。”
“我很坏吧,对别人有反应。”沐禹抓紧了梵钊,感情上的归属,身体叛离:“我肯定很坏。”
“至少你是诚实的。”梵钊承认高沐禹的坏,也痛恨自己的无能。这个正常的男人,总是正常的,对异性的魅力难以招架。那个女人,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