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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白小忍站了个笔直。
“楼上包厢222,有个客人点名要你送酒水,快去。”
“哈?”
“哈什么哈,我下午说的你全忘了?包厢里的客人是可以指定服务生的,包厢的小费会比楼下的多,你给我认真一点!”
领班恨铁不成钢的瞪着白小忍。
“是!”
白小忍一溜烟儿的往楼上跑去,一路念叨着‘顾客是上帝’‘顾客是上帝’,一边挨个儿找到了222。
白小忍看着这似曾相识的门牌号,敲了敲门,还没来得及报上名姓,忽然门就敞开了。
正当白小忍觉的这情形更加似曾相识的时候,一双长手就伸了出来,一把把他捞进了怀里,抱了个严丝合缝。
“小忍~做我一个人的服务生吧~”
南宫象爻乐颠颠的嚷嚷着,一边用下巴蹭着白小忍的脑袋。
白小忍顿时面色铁青。
“小忍,怎么这么冷淡呢~”
南宫象爻感觉到了白小忍隐忍的愤怒,但还是厚颜无耻的继续蹭啊蹭的。
白小忍一屈膝盖,毫不留情的顶在了南宫象爻的身上。
“要什么,快说。”
“啊,痛~小忍,慢慢来,先进来,我一样一样的报给你,酒水什么的我不急的,你可以先在包厢里休息一会儿再去拿~”
南宫象爻终于放开了白小忍,拉着白小忍的手就往包厢里拉,用蛮力把白小忍按到在沙发上,南宫象爻单膝跪在白小忍腿边,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白小忍的小马甲。
“小忍,你穿这个,像是制服诱~惑~”
“惑你个鬼啊!放开我!这个点儿包厢紧俏的很,你再不点东西,我把你打包了扔出去!”
“小忍不能这么粗鲁,领班培训的时候,一定说过一句话,顾客是上帝——啊!”
南宫象爻猛的抱住了肚子,桃花眼一眨,看着刚刚重磅出击的白小忍,楚楚可怜。
“上帝你个鬼,我信佛!要么点东西,要么滚,否则我代表佛祖扒了你个伪科学的皮!”
白小忍呲牙裂嘴的看着南宫象爻,南宫象爻看着清瘦,但结实的很,连肚子上的皮肉都硬邦邦的,白小忍这一拳打的手背生疼。
“小忍……”
南宫象爻正想再说什么,忽然兜里的手机震了震。
南宫象爻捞出手机一看,是仇西易的号码,南宫象爻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要是让西易知道他来雕栏玉砌,还欲图用顾客的身份纠缠白小忍,不被挫骨扬灰才怪。
想到这里,南宫象爻苦苦的看向了白小忍。
“小忍,我错了,等会儿我打电话,你别出声啊。”
☆、第050章 打包了
白小忍不怀好意的点了点头。
“你接,我乖乖的。”
南宫象爻放心了,接起了电话。
“喂,西易。”
“南宫,你给我滚回家来。”
仇西易淡淡的声音透过来,隔了条通讯线,南宫象爻却仍然感觉到了仇西易的隐隐怒气,很不争气的就打了个哆嗦,以至于南宫象爻忽略了,仇西易说的是‘回家来’,而不是‘回家去’。
“西易,我现在就在家里呢。”
南宫象爻捂着话筒,学期结束了,西易回家了,这会儿正在B市呢,在千山万水外的B市呢,怎么会知道他在哪儿,南宫象爻于是忐忑的的撒了个小谎。
仇西易轻笑了一声。
“呵,是么,那你是在卧室,在音乐室,在室内健身房,还是大冬天的这么有兴致,跑去游泳池了。”
“!”
南宫象爻错愕了。
怎么听西易的意思,像是,西易现在在他家里呢?
“我现在在客厅,和南宫爷爷聊天,正说到你了,爷爷说,你去雕栏玉砌了。”
仇西易的声音很温和,很从容不迫,说完仇西易还转过头,对南宫慈笑了一下,“爷爷,他是去雕栏玉砌了吧?”
“嗯,象爻八点多就出去了。”
南宫慈和煦的声音也透了过来。
南宫象爻觉的一滴冷汗,从额头慢慢的就落了下来,爷爷啊,爷爷,那还是护短出了名的南宫家的家主么,怎么会把宝贝孙儿的行踪,详详细细的就透露给一个外人了呢。
如果让南宫象爻知道,南宫慈不仅把他的行踪透露给仇西易了,还在仇西易的舌粲生莲下,准备把他整个人给打包好了送出国去,南宫象爻会悲愤的挠墙。
“南宫,小忍在边儿上吧,让小忍接电话。”
仇西易未卜先知的说道。
南宫象爻挣扎了一下,决定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乖乖把手机递给了白小忍。
白小忍乐颠颠的看着南宫象爻吃瘪的样子,接过了手机。
“西易。”
“小忍,老板娘对你还好么?”
“……”除却直白的,让他脸红心跳的话之外,“还挺好的。”
“那就好,小忍,我大三下半学期,和大四整个学年,都要去德国交流,为了防止南宫来叨扰你,我刚刚说服了南宫的爷爷,把他收拾收拾也空运到德国去。”
仇西易是这么说着,但空运南宫象爻的理由,可比仇西易说的,要复杂多了。
不只是为了白小忍的清净,还为了南宫象爻的安危。
“……”
白小忍一惊,一时没有回答。
仇西易和南宫象爻要离开了,而因为两人现在已经大三,等到交流完,都已经大四毕业了,所以他和两人的下次见面,就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白小忍有些心酸,白小忍身边一向没什么朋友,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仇西易温和的像兄长,凡事以他为先,而南宫象爻虽然欠揍了一点,但也很牢靠,可还没来的及好好相处,就要分开了。
最难过的,莫过于先得到,再失去。
白小忍虽然不依靠别人,但继奶奶去世后,白小忍又突如其来的失去了两个朋友,白小忍觉的身边忽然就空空落落的,禁不住红了眼眶。
“小忍,舍不得么?”
白小忍一阵沉默,仇西易似乎猜出了白小忍的心思。
“没,没有。”
白小忍大声的,结巴的吼了一嗓子。
“但是我舍不得小忍,我会想小忍的。”
仇西易笑着说道。
白小忍一听这话,心里更酸,扁了扁嘴,白小忍说话都带了哭腔。
“西易,什么时候走?”
“原定明年年初走,但是出了点事……”
仇西易的语调难得的有了隐隐的担忧和焦虑,却很快的掩饰过去了。
“所以,要提前走了,签证手续都办好了,机票是明天,小忍,我走后,你就不能长时间的翘课了,偶尔回S大露个面,否则辅导员会起疑的。”
“别担心,我没事儿的。”
白小忍抽了一下小鼻子,想起过去的几个月,他整个人从S大蒸发了,却从来没有人起疑,仇西易一定为他做了很多事,白小忍心里又一阵感激。
“那就好。”
“西易,路上小心啊。”
“一定,我先挂了,让南宫早点回来,别告诉他要去德国的事儿,否则他就溜了。”
“嗯。”
仇西易收起手机,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宫慈和蔼的看着仇西易。
南宫象爻以为仇西易对南宫家来说,是个‘外人’,因为仇西易在S大太低调,从不显山露水。
事实上,仇西易和很多家族,企业,帮派,甚至流窜性的团伙,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为仇西易家,台面儿上的实力很小,算是名不见经传,但背地里,仇家以B市为据点,辐射状向国内各大城市扎根,明里暗里都掌握了许多势力的资料,这要在古代,仇家就会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字,万事通。
而在现代,‘道义’二字早没有古代的江湖那么严苛的被人遵守,为了安全和保密起见,仇家只向各大势力的家主提供资料,这么一来,知道仇家的人,少之又少。
“南宫爷爷,家父的意思,N市虽然按潮涌动,但还未到危机四伏的境地,您的孙儿,真的需要大老远的出国去避难么?”
仇西易正襟危坐,不卑不谦的看着年过花甲的南宫慈。
南宫慈是满清的遗民,穿着对襟的唐装,花白的长发一丝不苟的结成了一条粗大的辫子,直直的垂在脑后。
南宫慈固守着满清的习性,每年择时猪尾祭天,定时胡服祭礼,却并不迂腐,更不向后辈们灌输康乾盛世,孙文孽障之类的言论,反而令人咂舌的管束宽松,护短之极,尤其把唯一的孙儿南宫象爻宠的没大没小,无法无天。
“南宫家一向单传,而且象爻还小,我不想过早的让他经历腥风血雨。”
南宫慈一手转着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