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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我不知道,你对我好,我很感激你,可我真的没有办法对你有亲情以外的东西了,我”
如此决绝的答案,让他眼睛都濛住了,放开嘉倪的肩膀,低着头转过身,径自说道:
“我不要你感激,我只是让你喜欢我,哪怕一点儿也行。”
“对,对不起。”
苏清语忽然想笑,三个字的词语那么多,为什么偏偏听到是最残忍的一句,抬手打断了花嘉倪的道歉
,说了句休息吧便回了房间。
默默的躺在床上,直到现在他才发觉自己从开始就弄错了,幻想着他会感动,却忽视了悸动才是爱情
的促成剂,就像自己第一眼就爱上了嘉倪,就像嘉倪只有在苏锦面前才会脸红。
接下来的两天,俩人都没怎么说话,一个抱着厚重的书,一个盯着手上的戒指,在各自的房间一待就
是半晌,苏清语已经打算在这个城市重新开始了,事务所的工作面试很顺利,只是还差一份资料,可这
份资料并不在他身上,而是在他原来的别墅里,经过再三考虑之后,他决定回去一趟。
可又不放心让花嘉倪一个人在家,好歹说通了嘉倪,才算答应陪他一起,车上花嘉倪一直睡得昏昏沉
沉,总有一种说不上的紧张感,坠的他心里沉甸甸的。
车子行驶到一条繁华路段的时候,窗外竟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花嘉倪蓦地觉得口干,苏清语便停下车
,只身去了一家附近的便利店,花嘉倪望着外面的车流行人,瞬间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在这里生活了20
几个年头,却只为这仅仅半年的纠葛而不得不被割舍,而这次回来,才发现城还是那座城,变化的只是
人。
花嘉倪对着窗户双眼放空,雨越下越大,行人们匆忙的脚步像是快进的镜头,晃的人眼晕,忽然不远
处一把刺眼的红伞,走进了他的视线里,撑伞的女孩身材很瘦,甚至有些干瘪,提着一大袋东西从母婴
用品店出来,小心翼翼走到路口,耐心的等绿灯,嘉倪看了片刻,刚准备收回视线的时候,一个身材高
大的年轻男人的身影,愣是让他冻住了,男人还是那副冷清的表情,只是看起来憔悴了许多,接过女孩
手里的伞,有些不耐烦,雨水打湿了他半个肩膀,黑色的古奇polo衫被风急切的吹动着,
花嘉倪嘴唇发白,心脏紧张的快从胸膛里蹦出来,每一根汗毛里都像倒进了冰渣,连眼神都疼的跳动
,蓦地猫下腰,生怕被发现,原以为自己心口的那道伤已经结痂,没想到再次遇见,仍然疼得像刚流血
时一样,对那个有妇之夫,他还在期许着什么吗?!估计在这种情况下,最好的解脱办法就是彼此的视
而不见,毕竟对一个马上要结婚的人来说,那些不光鲜的过去还是要尽量避免。
交通计数器上的红色数字不停的闪动,每减少一秒,花嘉倪的心都会跟着疼一下,直到泪水糊住了视
线,才痛苦的闭上眼,再次望过去的时候,灯光已经变了色,花嘉倪这才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看着伞
下的人,像拖长的焦距,越来越远。
苏锦把东西往副驾驶一扔,钻进了驾驶座,后面的女孩不服气的瘪瘪嘴,怄怄的说道:
“喂,不就是搭你个顺路车嘛!至于这么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看不惯可以下车,没人拦你。”
女孩很聪明的闭上嘴,白了苏锦一眼,心情甚好的捧着平的跟搓衣板似的肚子和里面的宝宝说话,苏
锦看不惯她那装模作样的腔调,烦躁的说道:
“兰婉,你能不能自觉点儿,我不敢保证听了你的声音后,会不会把车开到河里面。”
一听被人这么诋毁,气就按耐不住了,张口反击道:
“这是母亲与孩子的互动,你一搞基的又没孩子,能体会个屁!”
口不择言的说完,再看苏锦的脸,阴沉的跟锅底似的,兰婉顿时觉得有些后悔,要不是自己没头没脑
的跑去公司,也不会害得人家小两口分手,尴尬的笑了笑,柔声说道:
“…嘉倪,还没找到?”
苏锦以沉默代替了回答,兰婉失落的哦了一声,抬着眼皮想了一下,声音顿时高了好几度,惊叫道:
“不会真跟你弟跑了吧!”
苏锦瞬被蛰了痛脚,绷着脸咒骂了一句,猛地一踩刹车,阴鸷着眸子,头也不回的厉声道:
“下车!”
兰婉有点吓住了,赶紧说道:
“我,我也是听,听你姐说的,你别跟我急啊,”
苏锦泄愤的猛锤了一下方向盘,如果不是看在兰婉是个女的,早下手凑他了,这份无法平复的屈辱和
痛楚让苏锦恨的牙根痒,一想到花嘉倪对自己的背叛,浑身的血都暴戾的沸腾了,激的他把花嘉倪生吞
活剥的心都有了。
送走了兰婉,苏锦还是回到自己的老巢,跑了老婆的苏锦,很少再回家了,屋里随处可见嘉倪的身影
,都好像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个人已经离开了,害他连睡觉也要把所有的灯都打开才能稍微安心些。直
到连续失眠了一个多星期,才勉强听了良庆的提议,带着避难的心境回到卡戒里,可事情并没他想的顺
利,不管是对着墙壁发呆,还是是抓着手下训话,脾气都臭的吓人。
找了个最大的包厢,一副诸事不顺的样子,冷着脸往沙发上一靠,又开始要找茬的意思,睨了眼墙角
木纳的男孩,漠然的冷着脸说道:
“还不过来倒酒?!”
男孩吓得浑身一震,腾地站起来,怯怯的把酒杯满上后就想走,苏锦登时眉头一皱,一把掐住男孩的
脖子,就给按沙发上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那么大的火,可能是男孩想要逃开的眼神,又让他
想起了花嘉倪,自己对他那么好,他竟敢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凭什么!
苏锦胸口被怒气烧的滚烫,好像眼前的男孩就是那个背叛了自己的人一样,揪住后脑勺的头发使劲往
后一扯,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
“跑什么?就那么不愿意跟我待在这?还是也想跟他们那样接客?!”
男孩听到最后两个字,身体都僵了,恐惧的挣着眼睛,结结巴巴的说道:
“…没,没有,我愿意跟您在这。”
苏锦看着男孩恐惧的眼神,嗤笑的捏着他的下巴,眼神有些怪异,
“如果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男孩惊诧的合不上嘴,脸却忽地红了,隔了好久才缓缓说道:
“…当然愿意,能被,被您喜欢,哪怕,哪怕只是,身体上的,也愿意。”
苏锦手一松,翻身坐起,径自端起酒杯,透着昏黄的灯光慢慢的扭转,末了,神色不明的眯着眼,淡
淡的说道:
“可就是有一傻bi,我他妈把心都掏给他,他都不要。”
不但不要,还使劲把他踩在脚底,一脸苦笑,呷了口酒,辛辣的液体就像是一把火,顺着食管流进胃
里,让他的五脏六腑都跟着收缩。
甩甩手让男孩退了出去,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越发的可笑,被一毛头孩子甩了不说,还天天半
死不活的连家都不要了,这还是他吗?自艾自怜的灌着酒,直到渐渐有了困意,刚想闭上眼,包厢的
门砰的一声开了,良庆握着拳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句整话都说不利索,苏锦被吓了一跳,耷拉
着眼皮骂了一声:
“操!你他妈脑子有病吧!大半夜的抽什么疯!”
良庆扶着门框,喘的只摆手,终于磕巴的回答说:
“…嘉,倪……嘉倪……”
苏锦模模糊糊听到再熟悉不过的两个字,脑子激灵一下,整个人都清醒了,霍的从沙发上爬起来,蹙
着眉急切的问:
“嘉倪怎么了?!找到了是不是!”
苏锦看良庆那说话费劲的样,恨不得上去踹他,几个健步摇摇晃晃走到门口,一把拎起良庆的衬衣领
子,瞪着满是血丝的眸子,吼道:
“你他妈快说话!”
良庆可算缓过来了,即刻狂点着头,苏锦激动的鼻头发涨,话都说不出来了,拽着良庆就往外走,两
人坐在车上,良庆这才凑着时间,把老周看到苏清语和花嘉倪回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