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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停下,花嘉倪把东西放进后备箱,抬头想从星星点点的玻璃窗中找出那最熟悉也最陌生的一抹,可
夜色缭乱,再寻也是迷惘,吸吸鼻子,拉开了车门。
苏锦陪着那帮官员应酬到这个点儿,连着一个星期还有几个酒会,真够折腾!车减速准备转向,无意
间瞟见对面的马路崖子上的人影,一晃而过,苏锦心头一诧,清瘦的身影,就算只是背脊也再熟悉不过
,可都那么晚了他不是应该窝在家里等自己吗?!难道是家里有事?
苏锦赶紧连按了几声鸣笛,降下车窗喊道:
“嘉倪!”
花嘉倪忽地抬起头,瞬间吓得像只被欺负的小兔一样,惊恐的看了眼肘部压在窗框上只露出半边侧脸
的男人,火烧屁股似的刺溜一下钻进出租车里,嘭的关上车门,顿了片刻,那出租车就跟被鬼撵着似的
喷着尾气就奔了出去。
苏锦气得“操!”了一声低骂,迅速旋转方向盘顺着那辆车的方向急速驶去。他明明看见他了不是吗?!为什么那么害怕!为什么要逃?!那双依稀映出的红肿眼睛像是在控诉着什么,究竟是什么事让他
脸上出现了从未见过的悲愤?!所有的疑问和不安堆作一团,激的苏锦狠狠的踩动着油门,疯了似的追
着前面的车,午夜的街道上演起了激烈的生死时速,虽相对于白天要空旷,可还是有车辆过往,眼看着
追上,却正被个不知死的本田愣是抢先了车道,气得苏锦恨不得把里面开车那孙子直接拖出来狠踹一顿
,过了个街口,苏锦一只手按着手机,那边明显不肯接,不甘心的一遍遍重播,在不记得第几次之后,
终于一个胆怯的声音传过来,苏锦究根结底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压着脾气,咬着牙问他怎
么回事,可花嘉倪却说要再找他了,不想见到他什么的就匆匆挂点电话,再打就是关机,苏锦胸口按奈
的怒气轰然的全部炸开,愤然加速,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前方的猎物,仿佛要将它活生生的
扼死扯碎。
花嘉倪吓得不轻,手心不停的冒冷汗,激动的催促着司机快一点,司机是个年轻人,上班以来还没见
过这阵势,本也是个好斗的主儿,巧遇到这么刺激的事儿,哪肯放过,更是死命的往前开,心里顺带揣
测着身后男孩和那辆帅气奢华的黑色跑车的关系。
“喂!你欠人钱啦?!”
花嘉倪没说话,那人又絮絮叨叨的说道:
“高利贷这东西压根就不能碰,那些人个个的牲口,是咱这些平头百姓惹得起的吗?!卸你条胳
膊都是小事儿!”
花嘉倪心烦的不想理他,就恩啊答应着,出租车再快也有个先天资质在那摆着,一会儿就不行了,
司机一看大路不行就只能钻进胡同,苏锦还是紧跟不放,很快便在巷口截住了那辆车,猛的一个转向急
刹,霸气的横拦在出租车正前方。
司机吓得面无血色,轮胎尖叫着刹住,要不是有安全带非得甩出去不行,惯力让花嘉倪一下子撞上
副座的靠背,顾不得头晕,赶紧喊司机倒车,司机早蒙在那只顾着后怕,可再不玩命了!
苏锦打开车门,面无表情的下来,一步步朝着花嘉倪走过去,没有一句话,只是油黑的瞳孔严厉的
瞪着,花嘉倪后背发冷,把身子缩到一边不去看他,苏锦不紧不慢的走到门边,扣动门锁,强硬而又笃
定的说道:
“下车!”
花嘉倪感觉浑身震了一下,把脑袋又往膝盖里埋了埋,苏锦冷冷的抽动嘴角,睨了眼驾驶室的人,司
机识相的按下锁钮。苏锦一把拉开车门,粗暴的把人扯出来,那个年轻司机赶紧跟着下车把行李拎出来
后,也管不了别人死活了,关上车门就跑。花嘉倪哭喊着被苏锦亦步亦趋的往车上拖,别看花嘉倪平时
柔弱似的,那劲儿一上来也跟个小牛犊子似的,连踢带打的拼命挣扎,这深更半夜的,苏锦可不想把巡
警招来,只能强硬的捂住花嘉倪的嘴,反扭住他的手,一并塞进车里,怕他再跑,自己也紧跟着进了驾
驶座。
汽车高速行驶,花嘉倪坐在后面,愤怒的瞪着窗外,苏锦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脸有点刺疼
,下意识的抹了一把,低头一看,竟会血迹斑斑,想起刚才扭打的时候,被这小东西的指甲抓了好几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哼了声。
草草停好车,一手反拧着花嘉倪的胳膊,一手提着行李进了大楼。幸好夜深没什么人,不然就看这一
出儿狼狈像,一个满脸血印儿,一个蓬头垢面,非得给苏锦颁发个追赃嘉奖不可。
苏锦也不顾的换鞋了,进了屋直接就把人甩到沙发上,花嘉倪猛地弹动身体从沙发上跳起来,瞪着
眼睛又张牙舞爪的冲过去,早气红了眼哪还有形象而言,嚷喊着哭骂道:
“苏锦!你混蛋!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我真是瞎了眼才相信你!”
苏锦气得顺手把花嘉倪拎到脸前,怒目切齿的吼道:
“花嘉倪!你他妈大半夜的发什么疯!我骗你什么了?!给我说清楚!”
花嘉倪苦笑,耷拉着眼皮,手指指着桌上白色的方盒,抑制着钻心的疼,艰难的说:
“电话!电话!”
苏锦不明白他到底要说什么,不解的眯着眼睛看着他,花嘉倪更火了,大声嚎道:
“你明明都要结婚了,还在我面前装的跟没事人似的,那个姓兰的,你们早见过面了!为什么我什
么都不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锦惊愕的定在那里,说不出话,抓着花嘉倪的手有些发抖,姓兰的不是早和他那小男友潇洒去了吗?当初的那些事,也够狗血的,时间久了,自己也没当回事儿,可花嘉倪不知道啊!?一想到有可能引
发的后果,苏锦就惶恐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他看。
紧张的摇头,攥着花嘉倪的手就往胸口按,嘴里不断的解释着:
“嘉倪!你,你听我说,我和兰婉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让我帮忙而已,我,”
“帮忙!?”花嘉倪扑哧笑了,随后睁大了眼睛,叫喊道:“帮忙把她娶进家吗?!还是,帮她把
我赶出去!?啊?!”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好不好,嘉倪!?我真的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有喜欢的人,这事只
不过是两家人私下的主意,我当时就回绝了,嘉倪?!你别哭啊,别这样好不好,我真的没有骗你!”
苏锦矮下身子,充满哀求的眸子深深的注视着花嘉倪,焦急的握着他的肩膀,像是一个失去心志的
病患,慌不择路的胡乱解释起来,他只需要一个机会,如果花嘉倪愿意给,他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可
花嘉倪现在的样子,空洞的眼睛木然的看着他,像是被抽掉生命的布偶,唯有不断落下的两行清泪还提
醒着他,他和自己一样,心都在痛。
花嘉倪头慢慢垂下,琐碎的刘海遮住了哭得通红的眼睛,他该如何相信他?知道的越多反而才觉得
自己原来是如此的无知,他甚至越来越看不懂苏锦了,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说,就从没有看清过
,他的过去,他的背景,他的一切,都无从可知,这就是他的爱情,无知的可笑,未知的可悲!
花嘉倪无力摇头,身体不断往后躲,试图和苏锦拉开距离,如果真的如苏家人所说,自己的离去能
为他带来莫大的益处,为何还要选择驻留,本来就是一段随时都会坠落的感情,早与晚又有何意义。
“放手吧,我不怪你!”
“不!我不会让你走!你也休想和我分开!”
苏锦看花嘉倪想走,霎时心如火灼,剧烈的痛楚让他急红了眼,拦腰把人抱起,不顾花嘉倪的抗争,
几步走到卧房,自己也随着压上去,两人滚作一团,苏锦的手狂躁的伸进他的衣衫,在胸前的两点鲁莽
的搓揉,下颌抵进花嘉倪的颈窝,沿着脖根粗暴的亲吻,花嘉倪被他弄的很痛,困难的挪动身体,苏锦
不理他的拒绝,仍沉浸在自己的yu望之中,早被燎起的炽热隔着薄薄的西裤,凶狠的顶动蹭拭着花嘉倪
的腿间。
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