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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来确实入了房地产,不过不是入股,而是自主掌管,那也是为了掩人耳目,让别人知道他主要业务是开发房地产。
蓝重祥虽然知道好友这是拿关企的形象作挡箭牌,好在谭韧天没有靠着房地产做见不得人的事。
蓝政庭最后还认这个人作了义父,因为蓝重祥说,“谭韧天这个人本事不容小觑,他能教给你的不仅仅是商业间谍的知识,还有他掌管公司的实际经验和卓越见识,他这人,不是经历过所爱的人被杀而已,他年轻时候,也开过多家公司,后来接连倒闭,他几经颠簸,才根据特长开起了一家法定注册的商务公司。”
蓝重祥说,“我们蓝企,本身是大家族企业,弊病存在不少,即使这些年,聘用了外人当管理,然而,蓝家人还有排外心里,而且聘用外人,也要承担风险,一面要承担他们出卖的危险,一面还要平衡家族里人的争斗,你大哥最喜欢去管理公司的分支结构,他不喜欢进入蓝企掌权,也不会进入映辉进行决策;而政轩他根本不喜欢管理家族企业,更不喜欢当家族企业的总裁,他就喜欢去做新闻栏目的总裁,前些年,好不容易为他开了一家文化公司,他经营得还不错,所以,如今的希望,爸爸最后的寄托,就只能放在你身上。”
蓝重祥特别重视自己的二儿子,他知道这个孩子不仅有运筹帷幄之能,更有远见的卓识和独到的管理能力。
在国外,蓝政庭管理公司事务,处理得井井有条,每年都有人回来汇报,而每一项业绩,他都完成得很出色漂亮,那是个让自己值得骄傲自豪的孩子。
蓝重祥说,“爸爸希望你回国执掌最高权,那不仅仅是要接管映辉,而是要把蓝企全权掌控在手,这也是为了蓝企好,外人想弄垮蓝企已不是一天两天了,政庭,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份重任?”
蓝重祥在儿子二十五岁生日,他特意出国去为孩子庆生,他跟儿子进行了一番长谈,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好好重整蓝企。
蓝政庭从小就听父亲的话,更何况,有些事实如此,他不能否认他想做大事,有时候他会想,蓝家人有一天会不会为了家族产业而互相厮杀,也许是自己过于阴谋论,这么多年来,他和亲生大哥三弟相处得无比融洽,但以外的亲人,他无法跟他们正常沟通,那些蓝家亲戚,说白了,各个都在抱紧手中仅攥住的权利,就怕哪天失去了没面子。
蓝政岩和蓝政轩特别讨厌回映辉或者蓝企执掌大权,他们承受不住亲人各方面的施压,要说外人因为觊觎企业的财产才虎视眈眈仇视汹汹那还情有可原,然而自家人暗算自家人,这种内家人自相残杀的丑事,蓝政岩和蓝政轩非常看不惯并且很厌恶这种低级的戏码,因此他们退离得越来越远,然而,这样下去,蓝家这一主脉将被排挤在外,到时在蓝企会处于被动地位,甚至被剔除出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别说是股权了,就算是地位和象征,也从此成为过去。
蓝重祥不甘心就这样把爷爷打下的天下如此轻易拱手让人,再说,蓝氏家族如今关系复杂,有些人直接让女婿进入蓝企,就为了增大他们的筹码,他们以为这种事,作为最高的董事不知,其实蓝重祥明得很,不然他也不会高薪请来外姓管理者。
蓝政庭自从接受了这样的重任,他就开始一步一步收回蓝企的最高执行权。
与其说他在执掌着映辉,还不如说,他实质上是在直接接管蓝企。
刚回国那会,之所以全心全意专注于映辉冠鹰的项目,就是为误导一些人,让他们以为,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平衡冠鹰和映辉之间的关系,至于跟关泽予开场对着干,也是出于不让那些看好戏的人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的实力知根知底。
他太清楚明白,底牌完全透漏,会给自己造成无穷无尽的灾难。
或许,在他们这些商业王者之间,最大的动力只有利益,征服。
其它的,关于人情,关于为了什么什么好,那都是堂而皇之的借口,那是为了掩盖自己的野心而搬弄出来的说辞。
蓝政庭不知道未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他很清楚,他一定会夺回蓝企的最高执行权,以让映辉创造出无数辉煌。
他说,“努力的往前走,步步为营,难道不就是为了那般结果吗,其间,有什么值得犹豫?”
他很明确自己所求的最终目的,也许,除了关泽予的存在除外。
当开车来的国滨大酒店,他下了车,直接走进去。
谭韧天到了好一会儿,在此见到一位江湖朋友,他过去跟人家闲聊几句,当抬手看表,想起该去见见义子,他当即别了朋友而去,这才出门,就见到经过走廊里的年轻总裁。
蓝政庭远远看到穿着一丝不苟的义父,虽已是五十多将近六十高龄的老者,然而年纪看起来还是四十几岁人的年纪,这可能是老人家养生养得好。
谭韧天看起来并不像名字那般长得特别霸气,相反,他看起来更像一位富有涵养学识的教书先生,文气得很,而且戴上一副眼镜,这看着就像是一位才德兼备的教授。
说起来,蓝政庭富有绅士文质的一面,还是被这位义父影响,谭韧天常常说,“人在外面,赢不了契机,就要赢回自己。”
谭韧天带了孩子进入顶级包间,他说,“最近有什么打算,你这按兵不动,是不是按得太久了,你父亲老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
三个人一起入座,其中的第三个人,是谭韧天的秘书,是位女士,三十岁左右,人很漂亮,富有气质,谭韧天说,“她是肖洁,你们见过。”
蓝政庭记得以前去找关泽予行踪的时候,义父就派这位能力强悍的女士去接单,不过,接的这份单,不算钱。
蓝政庭说,“义父,你这样做生意到头来会落得血本无归。”
谭韧天倒笑了,“我就算倾家荡产了,不还有你来资助吗。”
两人各喝了一杯酒,随后进入正题,蓝政庭说,“我这次来,是想让你找几个能力卓着的人去冠鹰查查。”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0章 火索
谭韧天怔了怔,他看向孩子,“你还真想动关泽予?”
蓝政庭面带微笑,他谋略至强就在这里,任何让人惊震的消息,在他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微笑的内涵。
谭韧天也不好多问,毕竟这不是他该过问的地方,他就想提醒提醒,要换做别人,他就等着看好戏。
蓝政庭接受了提醒,他说,“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也许世上没有玩不起的东西,只有出不起的代价,以及下得不够分量的筹码。
蓝政庭找到了第一条路子,那么接下去的第二条,就是跟卓总聊聊天,探知一二,接着继续下一步。
关泽予近一段时间再没有接听卓啸的电话,卓啸气不过,他说,“我们是竞争对手,你怎么不接我电话?”
关泽予就郁闷了,“你见那两家公司的竞争会互相交流等结果,你脑子坏了吧。”
关泽予丢下手机,他心气不顺,昨天又听说技术人员弄丢了一份文件,有关技术性问题的文件,居然能随便弄丢,关泽予把技术部骂了一顿,当着所有人的面提出开除犯错的员工。
技术总监说,“目前正在用人之际,总裁,这样不太好吧?”
关泽予反问,“是不是没他整个技术部门就形同虚设,冠鹰就要倒了?”
技术总监没法反驳,总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总之开走的那个人,能力确实不错,就是这次犯了常识性错误,极其不容谅解,犯这样的错,开除十次都不够。
蓝政庭抽空到冠鹰视察,他说,“你最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难道是我太纵容了?”
关泽予喷出喝进去的咖啡,他嘴角抽搐,“政庭,开我玩笑要分时间段。”
蓝政庭挑眉,“那现在是什么样的时间段?凌晨十分静夜,还是深夜睡梦中时候?”
关泽予无语,他发现自家的蓝总变了,变得越来越不爱自己,专门挑刺,这样下去,说不定哪天就被嫌弃甚至被抛弃了。
蓝政庭坐在沙发里翻书,他说,“听说今天卓总打电话给你?”
关泽予眼皮不安的跳,他脸色沉下去。
“蓝总,你监视我?”
蓝政庭慢条斯理的说,“是卓啸自己跟我汇报,他打电话给我,说我管你管得太严,该把你放生了。”
关泽予咬牙切齿,他想把卓啸大卸八块。
蓝政庭随意翻书,他说,“泽予和卓总进行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