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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我们是清晨去打球,空气很清爽,也不会很热。然后我们再一起去有间饭店吃早饭,他一直坚持AA制,可我觉得无所谓,一起吃饭,谁付的钱都不重要。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心思,因为是喜欢上了这样一个人,所以总想做力所能及的事情去守护他。
后来有一次我们吃完街边小吃店里的砂锅芋子饺,我付完钱后问他为什么没在一起之前一定要坚持AA制。
“当时不想让你看轻了,我也知道你知道以前我偷过我爸五千块的事,但是我只偷过那一次,我没有骗你,那时候我真的觉得他妈的老子在家里过不下去了,拿了五千块钱去了z市。”他说这些的时候有些黯然。
“对不起。”我说。我乘着月光隐蔽,拉住了他的手。我心里有点发疼,在他最无助的日子里我竟然还为了那一点小事彻底不再理他。
“到了z市以后我买了新的电话卡,打了个电话回去给奶奶,她是家里对我最好的人了。是我爸接的电话,他说“兔崽子你还知道打电话回家,你奶奶已经被你气死了。”我才知道我走后奶奶因为突发心脏病去世了,我回了家。”他微微转过头,可能是不想让我看见他的眼泪。
“喂,痛耶。”可能是我拉他的手拉得有点紧,他呼叫了一声。
“以前对不起,以后我养你。”我很认真的看着他说。
“你这不废话嘛,老公出门在外养家天经地义的说。”他就乐了。
那个时候我就想,即便是把他疼到骨子里也不为过。
暑假快过去了,他去a市上大学,他和他妈和他后爸住在一个城市。他后爸很有钱,单独给他买了一套公寓让他一个人住。我在s市,我计算过,从a市到s市坐火车是五个小时,高铁是两个小时,来回很方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他这么上心。在课堂上竟然也会跑神想到他的笑脸,有次有个年纪挺大的挺严肃的男老师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我想起来有次他打完球想喝水,喝得太急了呛到了,水就全喷到我的T恤上,他一边咳嗽一边说对不起,一边还要帮我擦干衣服,手忙脚乱的样子真的很可爱。我就轻声笑出来了,那个男老师以为我在嘲笑他,一直逼问我他哪里讲得不好了,我说是误会,老师可能那天肝火比较旺盛,罚我写了一份检讨。人生的第一份检讨,真是越写越想笑。
我们偶尔也有通电话,一般是他在讲我在听。他说他们班有个南方人说负责任意思的担当会说成当当,他让我也说一遍。
“当当”我说。
“哈哈,来,跟我念担当”他在那头笑得很开心。
“当当”
“是担当”
“担当”
“是当当”
“……”
我们都是南方人,前后鼻音比较分不清楚,自从来了大学后发现了自己的语言缺陷,平常多注意一点就改回来了。我只是想逗他开心。
舍友好几次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否认说没有,他们还真以为我藏着掖着,我也没办法说破。
十二月份的时候s市开始下大雪,我跟顾小风说这里下了很大的雪,积雪很厚,有南方没有景色,让他有空过来看看。
没想到他就真的来了。我出宿舍楼时就看到他冷得在原地打圈。他穿的实在单薄,里面一件长衫外面一件浅蓝色线衣。该死的他又把脚踝露出来了。我把羽绒服了给他穿上,又把围巾解下来给他系上。
他竟然不肯带围巾,我只好加大了力度给围巾打了一个结。
他双手撑住脖子上的那一圈围巾,长长吐了一口气后说道“勒死老子了。”
我“……”
我回宿舍取了另一件羽绒服穿上,带他出去开房。此开房非彼开房。
去了大学城里的一个叫作绿柚的宾馆,交了两天的定金。我是想晚上可以回宿舍睡的,也不远,就开了单人间。我把他的东西提上去,也不知道是带了什么东西,体积庞大而重量微轻。他自己就背了个夏天时背的书包。
开了空调调热度,总算有点暖和了。他一进门就把书包扔在一边大大的扑到在床上。
“想吃点什么?”我把被子从他的身下扒出来盖在他身上。
“随便拉,我想睡觉。”他还是趴着的姿势,声音有点闷闷的。
我去给他买了点开胃的菜买了一盒饭,买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些水果。我回去的时候他睡着了,我把他的身体掰回来盖好被子。他侧了一个身刚好转向了我,我以为他要睁眼,他只是蹭了蹭被子,天,真的太可爱了。
他睡得很温和,脸色有点红扑扑,我盯着他看了很久,知道闹钟响了起来。我赶紧按掉,看他不耐烦的皱了下眉。那天是星期五,下午有个比较重要的课要上,我没再打扰他,写了个留言就离开了。
下午放学后我就带了暖水壶,买了一套牙具一条毛巾小瓶的洗发水和沐浴露带过去。我去敲门,过了很久他才来开门,我差点以为他出去了。他慢吞吞过来打开门之后看也没看就又缩回被子里了,羽绒服还没脱掉!
我过去把带来的东西放到桌子上,想叫他起床一起去吃饭。他的脸有点苍白,呼吸很重,我用手背试了试,发烧了。我推他,叫他起床跟我去看医生,他直接把我的手拍掉,很恼火的低吼了一声“吵死了。”
看样子是叫不起来了,我小心的把他外面的衣服脱掉,丫的只穿了一条牛仔裤,袜子也一并脱掉了。
我去了药店按照他的症状买了一点退烧药,。然后回寝室再装了一些开水,拿了两套睡衣和自己的换洗衣服,出门时告诉舍友晚上会在外面住,舍友一个个都用你安心的去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眼神送我出门。我说只是一个朋友过来,他们都说,我们懂的我们真的懂的。我也不再解释就走了。
本来我是想再开一个房的,但是只有楼上有房间了,我想着照顾他不方便就没有开。东西带到后我又出去买了两份饭菜。
我推了推叫他起来先吃饭。有可能是睡了一下午精神好了一些,他缓慢的睁开眼睛,一眼茫然,丫的那表情,很勾引人。我转过头深呼了一口气,转神拿过他的饭菜让他吃。
“我想吃薯片。”他揉了揉眼睛说道。
“吃完饭我再去买,你先吃饭,然后吃药。”我打开他的菜盒,素食。
“吃药?为什么要吃药?”他突然惊醒似的,一脸戒备的看着我。
“你发烧了,不信你自己摸摸。”我顿感无语,这小孩子想到哪里去了。
他把头凑过来时我愣住了。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我看见他明亮的眼睛盯着我看,长长的睫毛因为眨眼略过我的眼睛,有点痒。他的皮肤很光滑,毛孔很细,我还能清楚的看见他眼睛旁的一颗小黑痣。
“好像是有点发烧了。”他坐回去背靠在床头,又用手背去试了试。
我只知道在他离开的那一刹那,我的心脏开始狂奔。
“我要吃薯片,我是病人,你要关爱病人。”他用被子蒙住整个脸,只露出两只亮闪闪的眼睛。
我答应给他买,拿起外套就迫不及待走了。他在后头喊要乐事原味的阿。感觉脸上有些发烫,心脏还在快速的跳动。是什么样的情愫呢我也不大明白,只是想和他在一起,感觉就像是说,要是能在一起就好了。
这下轮到我磨蹭了,知道了这样的感情,那我该拿怎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万一他知道了,万一他很厌恶,万一……我简直不敢再往下想。原先的心悸感逐渐消退,惆怅感慢慢的渗出。
拖拖拉拉回到宾馆,他已经吃完半盒的白米饭了。
“怎么去买个薯片那么久?是不是很远?”他放下饭盒就夺过我手中的薯片,自行自的拆开,咔嚓咔嚓吃起来。
“摁,有点事情耽误了,你再吃点饭吧,中午也没吃,等下还要吃药。”我背对着他在一旁的桌子前坐下来,也开始吃饭。看到他就忍不住心跳,着是要死了。
“我吃饱了,帮我把药拿过来一下。”
我又深吸了一口气把桌上的药和保温杯拿过去给他。
“你的脸好像也很红,不会被我传染了吧?”他想起身给我试额温,我惊得退后了一步。
他似乎有点诧异,不过把手放了回去。
“我没生病,可能是刚刚走路有点急。”我看他不再说话,赶紧解释道。
“哦。”他在那里默默的吃药。
“俄,那你吃完药换下衣服再睡,我带了睡衣过来。”赶紧把睡衣找出来递给他。
“哦。”他也不看我,拿了睡衣过去就开始脱上衣。
卧草,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