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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静深接过来,在水里搅腾了一会,鱼都被他吓跑了。他心思本来就敏感,大强怎么会突然不对劲儿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大强性子直耿,根本藏不住话,抽完那根烟,他就对曲静深说:“小哑巴,六子你还记得吧?赵五叔家的,小时候咱们一起玩过,他还揍过你呢。”
曲静深想起来了,六子小时候特别皮,个子蹿的又快,根本没人敢欺负他找他的事。他疑惑地看着大强,希望他接着说。
大强跟说什么秘密似的,蹲到曲静深旁边,压低声音说道:“小哑巴,我跟你说了,你别着急。前些天,我看到你弟跟六子在麦秸堆后面亲嘴来着…我当时是去代销点买烟,无意瞧见的…”
曲静深脑袋轰的炸了,他叔可就这一个儿子,在农村闹出这种事来,会被全村的人当神经病唾弃的。
大强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说:“就我一个人知道,我这是跟你说,别人我哪敢说。你见了你弟跟他好好说道说道,省得…”大强嘴笨,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曲静深忙摸出本子写道:“什么时候的事了?”
大强老实交待:“我是半个月前看到的。”
曲静深写道:“那你保证谁都不能说。”
大强猛点头:“不说不说!我要说不早说了么,再说谁信,我是看你从城里上学回来才跟你说的。我要真说了,准都得把我当神经病!”
曲静深这才松了一口气,大强问他:“城里这种事多吗?男人…跟男人亲嘴啥感觉啊,前面都是平的,有什么好摸的。”
曲静深摇头,我不…我不知道。他跟做了多大的亏心事似的,幸好他跟景泽断了。不然还真没脸回家,他叔肯定骂他带坏他弟。
本来挺惬意的一件事,最后被搞的心虚的跟什么似的。这事怎么不早不晚的赶这么巧?
景泽这几天也不好过,跟热窝上的蚂蚁似的。他什么办法都用了,景森就是不给他护照。两个到底还是打了一架,景泽被景森用拳头揍出个黑眼圈,还挨了他一耳刮子。当然,景森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乐雨陶抱着游戏机在一旁观战,最后游戏机也不玩了,直接操控真人对打。
景泽骂:“我操,踢死你!”
乐雨陶大叫:“景森,左左左勾拳,打对方的腹部!”
景森依旧淡定的说:“跟个农村的小哑巴好,有什么前途?”
乐雨陶狂叫:“景泽,旋风腿,踢他下盘,使劲儿!”
景泽大骂:“我爱跟谁好就跟谁好,你他妈的连我上谁都管啊?!”
乐雨陶把游戏机丢到一边,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叫道:“景森宝贝,达令,阿纳达!旋风腿踢烂他的嘴!哎妈…宝贝儿你真狠…”
景泽嘴角挂彩,但战斗力丝毫没有减弱。乐雨陶在一旁呐喊助威:“好嘞好样的二子!打打打拳头戳死他,啊啊啊轻点轻点!”
景森腹部被景泽打了一拳,动作稍微一滞,然后一个旋风腿,把景泽扫到地上。景森一脚踩在景泽背上,绷着脸说道:“老子教你打架,是让你来打老子的吗?”
乐雨陶在一旁大力拍掌:“宝贝儿好样的!你现在这个动作酷呆了!”
景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整天在家里玩游戏,不去学校吗?”
乐雨陶原本兴高采烈的脸立马怂了:“达令~这不小叔子一个人在家无聊吗,我陪陪他。”
景泽死命的挣扎,嘴也没闲着:“我日!景森哪天老子一定下迷药弄晕你,让皮鸭子强X了你!”
景森朝乐雨陶抬眉一扫:“哦?”
乐雨陶拿个抱枕抱在怀里,装乖宝宝:“不不不小叔子,我不敢。你哪,怎么总想这些事呢?好好地跟你哥学学做生意赚钱,才是正道哪。”
景森狠狠一脚踩在景泽屁、股上,大摇大摆地出门去了。“去公司,在家好好面壁思过。”
乐雨陶瞧着景森走远了,才哒哒地跑到景泽面前,看着景泽青一块紫一块的脸叹气:“小叔子,你真可怜。”
景泽在地上趴着也不起来,“皮鸭子,你男人真恶毒啊。”
乐雨陶耷拉着脑袋:“哎妈…谢天谢地你才知道,我知道很久很久了。”
景泽抬眼看他:“皮皮,你真可怜。”
乐雨陶点头:“小叔子,你也真可怜。”
景泽的手猛的砸到地上,吓了乐雨陶一大跳:“我他妈的活该挨揍,犯贱啊,来国外干嘛!”
乐雨陶说:“嗯,跟景森比起来,你家兔子就是天使。”
景泽恨恨地看他一眼:“皮皮,你在往我伤口上撒盐吗?”
乐雨陶立马跳开三尺远,远离危险源:“小叔子,虽然我难得有机会在精神上击败你,其实我现在挺同情你的。”
景泽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地朝乐雨陶逼近:“皮皮,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乐雨陶举手投降:“报告小叔子,皮皮现在身上就五十块钱!”
景泽翻白眼:“你比我还穷,操!”
乐雨陶说:“皮皮穷死也不给你操,皮皮心里只有你哥,小叔子,你怎么可以……”
景泽急了,吼道:“他妈的别再给我装疯卖傻的,你都跟景森感情危机了,还小叔子个屁!”
乐雨陶的脸色立马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苍白起来,“小叔子,你干嘛非得戳我痛点?”
景泽说:“早晚得面对,你跟了景森,也算倒了八辈子霉了,好了,我不欺负你了。”
乐雨陶怂了,软趴趴地趴在沙发上。景泽问他:“在这里补个护照得等多久?”
乐雨陶说:“等你补完,你家兔子早结婚生孩子了。”
景泽:“……”
景泽说:“少刺激我你会死吗?”
乐雨陶说:“你活该,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活该。”
景泽揪住他的耳朵:“刚才的账还没跟你算呢,找事是吧?”
乐雨陶疼的嗷嗷叫:“小叔子你放开我,我要去楼上学习!”
景泽心里烦的要死,没心情陪他闹腾,于是放他上楼。
乐雨陶上楼以后就开始拉二胡,那曲子叫一个悲啊…跟他妈的吊孝时用的曲子似的。景泽忍了十几分钟,那首曲子才拉完。
乐雨陶站在楼上对着楼下说:“接下来我要拉一首梁祝,谢谢,谢谢你们的掌声。”
景泽嘴都快气歪了,乐雨陶装没看见。
景森晚饭前打电话来说公司要加班,他明天白天再回来。乐雨陶怏怏地挂掉电话,景泽趴在晚饭桌子上发呆,显然是一点食欲也没有。
乐雨陶戳戳景泽胳膊说:“小叔子,你哥外遇上了。”
景泽:“唉…”
乐雨陶拉椅子坐到他旁边:“唉…”
景泽捏捏小孩的脸:“陶陶,以后你一定能遇到更爱你的人。”
乐雨陶差点蹦出了泪珠:“小叔子,哦不不,现在应该是泽哥…泽哥,你也一定会遇到更爱你的人。”
景泽狠瞪他一眼:“你闭嘴,我跟兔子好好的,你少来!”
乐雨陶撇撇嘴:“如果你刚才不凶我,我就成全你。”
景泽问:“成全我什么?”
乐雨陶漫不经心地说:“护照啊,回国啊。”
景泽翻白眼:“少来,你有个屁办法!”
乐雨陶说:“我知道他保险柜怎么开啊。”
景泽瞪大眼惊讶地看他:“真的?!”
乐雨陶爱搭不理:“真的啊…”
景泽立马抓住乐雨陶的肩膀:“陶哥陶爷陶哥夫!…你赶紧帮我拿出来啊这都快一星期了,你怎么不早说啊!”
乐雨陶一点都不H,甚至还很LOW,“我也不想你回国,许多人想出国还出不来呢。”
景泽怂了,解释道:“其实国内国外都一样,关键是过的开不开心,对不对?”
乐雨陶说:“我现在觉得自己过的一点都不开心。”
景泽拍拍他肩膀安慰道:“那就跟我一起回国吧!”
乐雨陶想了好大会,才下定决心说:“好吧,去国内找同学玩。那我们啥时候走?”
景泽归心似箭,怂恿道:“拣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乐雨陶指手划脚地让景泽帮他收拾东西,他自己则去开景森的保险柜,把护照取出来,还不忘拿了些钱。
景泽肩上背了个大背包,手里抱着个大背包,问乐雨陶:“这些东西还不够?护照拿出来了吗?”
乐雨陶瞧瞧那两大背包东西,把护照交到景泽手里:“我决定要跟景森分手,走吧,泽哥。”
两个人打车到了机场,买了当晚的机票。在候机室里的时候,景泽问乐雨陶:“皮鸭子,你真要跟景森分手?”
乐雨陶怂着脸,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