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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瑾出场费太高,造成存在感薄弱,等后面小白戏份减了,就可以给他加戏了
番外 驱逐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这章太狗血,所以迟迟不敢发上来,哪知道最后关头宽带坏了,所以渊少只有满载幽怨地去学校了——住校真不好!
话说乃们上一章的留言什么意思啊?俺问乃们虐瑾虐得还够不够满意,为神马有人一边举诱受一边说舍不得瑾呢?
明儿再来更新~ “去洗洗,我不想和这么脏的东西上床。”陈天瑾看了看手表,“快点!十点我要出门,你只有十分钟。”
安然得了圣旨,钻进浴室刚要关门,一只鞋抵在中间。陈天瑾闲闲靠在门边,周身散发着妖异的气息:“门关着多没有情调。”
安然抿着嘴,衣衫也没脱便僵着身子走到花洒下面,打开开关,冷水铺天盖地地倾洒下来。镜子里瞥见陈天瑾津津有味的脸,便把头埋得更低,闭上眼睛张口呼吸,灌进满嘴的冷水。
蓦然出现一只手按在开关上,水渐渐热了,抬起头,入眼一副沾满水珠和水汽的眼镜,后面那双眼睛看不真切,但必定是湿的。他整个人都是湿的,价值不菲的衬衫,价值不菲的西裤,价值不菲的鞋,还有那无价的人……暖暖的水顺着发梢成股流下,划过清俊的脸庞,双唇微微张开,似乎有水流进口中。
站在花洒下淋水,两个人傻子似的。狭窄的浴室里氤氲着雾气,全身被热水浸润,心中出奇地安宁,一时间,看痴了。不知不觉被一根手指挑起了下巴,又不知不觉地,被吻了。
浅浅的湿淋淋的吻,盼望了多久。毫无疑问,陈天瑾是在报复他的残忍和无知,他想把的心带进土里,让他的下半生活得像具空壳。
待安然回过神来,喉咙已经哽咽了。还想要索取更多,两片诱|人的唇只是浅尝辄止堪堪向后退却,依依不舍地挨了上去,竟被推了一把,呛进了满腔的水。咳嗽平息后,那个为他湿了一身的人已经默然走了出去。
做|爱有两次,同床十数次,同床做|爱却是初次。
安然哆嗦着替陈天瑾解衣扣。身体上方精致的人好似一尊完美无瑕的冰雕,一不小心就会碰碎了。碎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剩下自己一人怎么办?
屏住呼吸,两手抖得更厉害,被陈天瑾冷声呵止住了:“不准哭!”
躺在下面的人深吸一口气,方才还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被生生逼了回去。有人对这双隐忍的眼睛心生厌烦,扯断了床头白衬衫的长袖蒙得严实,并低声命令道:“不准揭!”
就要触到衣袖的手顿住了,眼睛在衣袖后面一眨一眨,世界除了黑便是白。一个吻落在唇边,安然立刻侧头去迎合他,却被躲避开了。
看不见他的眼睛才最是恐惧,安然伸出细长的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任他喝令和拉扯都纹丝不动,倔强得叫人心疼。最后陈天瑾轻轻劝一声“听话”,他便没骨气地妥协了。
陈天瑾拉开他渐渐松懈的双臂,俯身吻得身下的人忘乎所以。安然抬起脖子极力迎合,连两手被并在头顶上方也不曾发觉。还没吻到尽兴,便结束了。安然不解地挣了挣,下一秒就被另一条衬衫长袖缚住了手腕。
陈天瑾打上死结,功德圆满,爬起了身。
安然恍然大悟:“你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
安然气得脸色发白,不好发作,缚在一起的双手伸过去要揭眼上蒙的白布。陈天瑾按住他的手,声音轻轻柔柔:“不准动它,听到了吗?”
蒙着眼,封住口,绑上四肢,丢在隔音的密室,最好衣服也扒了——陈天瑾,你好狠的心。
陈天瑾心中波澜不惊:安然,我为了你,连这种事都做了……
能做到第几步?
眼睛是蒙住了,但一揭就功亏一篑。嘴没封住。四肢没有全绑上,只缚了双手。密室的隔音很好,可是锁了两个人。衣服倒是扒得干净……能做到第几步?站在墙角看着床上挣扎的安然,陈天瑾心里也没谱:究竟能做到第几步?
眼睛蒙住,安然不敢乱动。周围没了声息,眼前只剩下空茫的白与黑。
“瑾,我错了。”安然不安而颤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是我太自私任性。你打我骂我都行,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墙角的人含了支烟,没有点燃。
床中央的人更是不安:“我求你了,我真的离不开你。”离开了会怎样?陈天瑾就是一切,离了陈天瑾,就是失去了一切。像是缺胳膊少腿的残疾人,能吃能睡却始终确实了一部分——丢了心。像个空心的球,针一戳,就瘪了,垃圾一样没了作用。安然依旧苦声哀求:“瑾,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那么简单。”
在一起,谈何容易?陈天瑾丢了烟,开始后悔刚才一时头热,把自己也关在了房间里,听到这些扰乱人心令人动摇的诱|惑。
那边安然的声音越来越低:“瑾,你还在吗?瑾……”太黑了,太静了,太空了……
不着丝缕的身子在空调风下瑟瑟发抖,手指用力揪着床单,指节全无血色。“瑾,我害怕……”至此,没了下文。
墙角的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捂住双眼,眼不见为净,但那句“我害怕”还在脑海回响,千遍万遍,尤是千篇一律的诱惑。曾经捧在手心里的人,曾经塞满整颗心的人,曾经隔三差五让自己心疼的人……仅仅几步之遥,却遥不可及。
墙角的人沉在了矛盾里,床上的人沉在了空茫里。还等着被淹死吗?
安然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仿佛没有灵魂的一介草木,跌进了茫茫大海,失去了自我。沉寂冰冷的空气包围着,空调25度的寒风下,入睡是天方夜谭,不敢动,不敢出声,连颤抖都要强制压抑。那个他爱的人在哪里?
分分秒秒都是个海枯石烂的轮回,一个轮回有一次漫无尽头的孽火。心绪亦是跌但起伏,千回万转。
似乎在沉进绝望的最后一刻,肩头覆上一个温热的手掌,整个人被柔柔地环住,这个久违的怀抱,熟悉而陌生。能够被呵护被关怀的感觉多幸福,可惜太空茫了。
安然靠在他肩头,虚弱无力:“你放我走吧。”
短短一个半小时的苦海挣扎,他原先坚定不移的立场便坍塌了。回头是岸。陈天瑾该笑还是该哭?还是该亲手送他上岸?
察觉不到陈天瑾的动静,安然再次开口:“我再也不回来烦你了,再也不了。放我走吧……”
“上回,也是你让我放手。”每次只有我看见你的背影,而你不会看见我的伤口。人心经不起敲敲打打缝缝补补,次数多了会废掉的。
陈天瑾难得温柔,安然却无意享受。鼻尖触着鼻尖,陈天瑾的气息近在咫尺:“我不会拒绝你的要求。让我最后拥有你一次。”
安然刚要开口拒绝,就被堵住了双唇。细腻绵柔的吻下,安然再也迷失不了。已经被抽空的人,如何还能迷失?
“痛就叫出来。”陈天瑾咬着耳朵柔声劝慰。
安然没有反应,缚着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承受一波接一波的浪潮。真真像是在浪头颠簸,没一点方向,只盼着早些结束。
身下的人沉寂得很,陈天瑾不厌其烦地吻了一遍又一遍。急促的喘息融为一体,紧抿的唇边,偶尔溢出一声两声的呻吟,隐忍的神情更是勾人。陈天瑾简直快要疯了。
床上想方设法地讨好便能留住他吗?自始至终,被动的人不止安然一个。陈天瑾也是神魂颠倒,迷失自我的一个。
两人瘫软在床上,陈天瑾为他解开了手腕,摩挲着上面交错的红色勒痕,仿佛被勒伤的是自己的心。
安然低低问道:“你爱我吗?”
“我……”陈天瑾张口结舌。果然,“爱”字还是说不出。拿什么爱你,才配得上你?
安然自嘲地冷笑一声:“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你不爱我……”
你、不、爱、我!四个字像细小绵密的针,千千万万根,蘸着酸甜苦辣四种味道以各种方式全数扎在心头。陈天瑾有口难言,只有紧紧抱着他。要多紧才能叫他明白?一旦太紧了,又会伤到彼此。